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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七十一章新裝的口子裡 文 / 齊家菲兒

    「口裡蔣家,蔣家長房嫡出的二小姐。(更新更快ne)」任傑鴻很認真道。

    「口裡?」秦馮二人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還蔣家長房嫡出的二小姐,這,這……

    任傑翔也是一愣,還沒來得及有反應,任傑鵬卻拍手笑道:「對對,我真是喝酒喝糊塗了,滿腦都是酒,怎麼將珠妹妹的出身忘了呢,她正是口裡蔣家的二小姐,哈哈哈!」

    任傑翔此時也反應了過來,沒說話只笑,口裡已經算是金珠的私產,只要她名的產業像現在這樣發展去,終有一天,口裡蔣家會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大家族。

    秦月兒和馮惜面面相覷,任傑鴻說得一正經,好像真有一個口裡蔣家一樣,任傑鵬配合得天衣無縫,不知內情的人,由他的口再證明一次,也會相信真有一個口裡蔣家,最老實忠厚的任傑翔,此時也只笑不語,算是默認了此事。

    怎麼會這樣,來想用金珠的出身羞辱她一番,誰知道卻衝出一個任傑鴻,硬弄出一個莫須有的口裡蔣家,讓她們有口難辨,不過,二人卻不是省油的燈。

    「表哥,你這話是從什麼地方聽來,惜兒和月兒姐姐怎麼聽說,那個口裡是一處前幾年剛發現的荒地,即便那處地方真是姓蔣,可一處都是荒山野嶺的地方,比鄉都不如吧,怎麼說得上口裡蔣家。」馮惜冷笑著瞥了任傑鴻一眼,毫不客氣的將口裡的老底抖了出來。

    「荒山野嶺?」任傑鴻奇怪的看著馮惜。笑道:「表妹,你這就是道聽途說了,口裡怎麼會是荒山野嶺,那個地方要是荒山野嶺。那這普安縣就是鄉間野村了。」

    「這怎麼可能,那個地方剛開荒了幾年,縱然不是荒山野嶺,也不會比普安縣強,要不然,她又怎麼會死守著普安。」

    馮惜不信,即便是馮家,要在幾年之內將一處荒地變成沃土,所花的金錢和人力都難以想像,更何況一個曾經快餓死。渾身沒有半文錢的蔣金珠。

    「金珠沒有死守著普安啊。要不是這裡有事需要她。她才不會出現在這裡,這不,事情能丟手了。她轉眼就跑回去了。」任傑鴻拍手笑了起來,還煞有介事的指著四周的花草,道:「瞧見沒有,她嫌棄這裡太小太無趣,連畫展那麼大的事,京城無數小姐公都往這裡跑,她卻躲回了口裡,走的時候我問她,為什麼啊,你猜她怎麼說?」

    「我又不認識她。如何知道?」馮惜臉一沉,轉頭不理任傑鴻,耳朵卻豎了起來。

    「怎麼說,珠妹妹怎麼說?」任傑鵬忙問,他也很好奇,這麼熱鬧的場面,這麼熱鬧的事,金珠怎麼就跑回口裡去了呢。

    「她說啊,二哥,不就是一次小規模的促銷嗎,有什麼,比這個熱鬧十倍百倍的場面我都沒去擠過。」任傑鴻笑道,他其實只說了一半,金珠的後面還有一段話。

    『再說了,少我一個人位置就多一個消的人,要是剛好遇見一個購物狂,哈哈,那就發達了,我還是趕緊走吧,得耽誤方大娘賺錢,我可不想去庫房呆著。』

    金珠的話中有幾個詞他不懂,但卻不影響他理解,這麼一個不做作,賺錢大方的人,他很喜歡,自然想要幫她。

    「真是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這樣的場面還算小?還見過什麼十倍百倍的場面,她難道見過打仗嗎?」馮惜扁嘴蔑笑,「翔哥哥,金珠是不是太想你了,將你曾經跟她說過的打仗場景,以為是今天這樣的事啊?」

    「我沒對金珠說過打仗的事啊?」任傑翔抬頭,馮惜輕蔑的笑容讓他感到刺眼,渀佛他在為金珠遮掩,讓他一陣心煩,以前那個調皮的惜兒妹妹徹底不見了,眼前這人讓他感到陌生,他不由冷臉,「我從沒對任何軍營外的人說過打仗的事,惜兒妹妹你真的誤會了。」

    任傑翔突然冷臉,讓馮惜的心一涼,她和任傑翔從小認識,以往不論她如何任性淘氣,任傑翔總是一副笑臉相迎,今天怎麼會突然冷臉了呢?都是那個女人,那個該死的金珠。

    馮惜不由握緊了手,緊緊咬住的牙關,讓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了起來。

    「惜兒妹妹,你還真是誤會了,你難道忘了,別的人,上一次戰場,立一點軍功,恨不得四處宣揚,好讓天的人都知道他的英雄事跡,翔哥哥從小跟著王爺,上過戰場無數,大小軍功更是數不勝數,他什麼時候對別人說過?」

    瞧見馮惜顫抖的嘴唇,秦月兒忙接口解圍,笑道:「翔哥哥,你是不知道,京城中的各家小姐,經常來問我和惜兒妹妹,說我們自小相識,你每次回京也都小聚幾次,她們轉彎抹角就是想打聽你在戰場上的英澗,更可笑的是,說的女伶,其中有一人還特請人送禮求到我們面前,就是想知道你的事跡,好寫成四處去說,呵呵,其實啊,不是惜兒妹妹誤會了,而是你誤會了。」

    「哦,那還是我誤會了惜兒妹妹,真是對不住,惜兒妹妹你別惱了。」秦月兒的解釋讓馮惜和任傑翔的臉色都緩了過來,但兩人心裡都知道那不過是個借口,賠禮的只是隨口一說,受禮的也只是歪了歪頭,但好在氣氛沒剛才那麼沉悶,兩人又開始各自說笑了。

    「二哥,來,我敬你。」任傑翔舉杯,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此時他不用說任何話,一切都在酒中。

    「月兒姐姐,來,我們也喝。」馮惜也不甘示弱,舉杯和秦月兒碰了碰,喝了一口酒。

    任傑翔和任傑鴻一杯接著一杯。馮惜對著秦月兒,一口接著一口,獨留任傑鵬一人在旁邊看著。

    「喂,我說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怎麼都不理我,只管自己喝得痛快,我可告訴你們,我出來一次不容易,誰要是讓我不高興了,我回去就向皇奶奶告狀,哼哼,我把你們的好事攪黃了。」

    「大哥,你這話說別人還管用,對我就不行了。」任傑鴻先笑著搖了搖頭。他在太后眼裡如同透明人一般。別說任傑鵬只是開玩笑。真要舀他做文章,太后也不會理會。

    「這個不一定哦。」任傑鵬瞇著醉眼笑道:「你說我要是讓皇奶奶讓你當世,你猜皇奶奶會不會答應呢?」

    「鵬哥哥。你別胡說。」

    任傑鴻還沒說什麼,馮惜先跳了起來,開玩笑,任傑鵬真要以過繼為條件,太后真就會聽他的話,讓任傑鴻成為忠勇王世,到時候,她和秦月兒就成了他的側妃。

    不說她對任傑鴻是否滿意,僅任傑鴻正妃之位空缺的事,足以讓秦馮兩家亂了陣腳。這一段時間的籌劃就成為泡影。

    「鵬哥哥,你真的喝多了,婚姻大事自有父母做主,我們哪能私亂說呢?」秦月兒眼皮一跳,任傑鵬的醉語讓她重視了起來,這事並非不可能,若是任傑鵬真的過繼當上太,任傑翔執意留在軍中,忠勇王府的世之位還真是有這位二公最合適,她要從長計議了。

    「亂說?我哪裡亂說了,我剛才明明說的是世之位,這和婚姻大事有什麼關係?哦,對對,我還真是醉糊塗了,月兒妹妹和惜兒妹妹在這裡,那這話我就不說了,不說了。嗝!不過啊,婚姻的事嘛也不是父母做主,看看三弟就知道,自己找的也不錯,呵呵呵!」

    任傑鵬打了個酒嗝,瞇著眼睛盯著任傑翔,直到他不好意思,轉過頭避開他的目光,才拍著桌哈哈大笑。

    「大哥,你真的醉了。」秦馮二人臉色突紅突白,任傑鴻忙又讓人端來一碗解酒湯,親自餵他喝了去,對著他的耳朵小聲說了幾句。

    「月兒姐姐,我們走吧。」馮惜站起來要走,任傑鴻在旁邊讓她坐立不安。

    「你們要走?白管家,出去看看,如果路上不堵就送兩位妹妹回去。」任傑鵬聞言抬起來,沒有半句勸留的話,直接讓白掌櫃送人離開,讓馮惜的臉徹底白了,眼中水霧瀰漫。

    「是,老奴這就去看。」白掌櫃抹了把額頭的汗,沒敢真去看,走到門外等著聽動靜。

    「大哥,你真喝醉了,兩位妹妹既然是同我們一起來的,那就該一起回去,難道你現在想走了?」任傑翔到底和秦馮兩人的交情不錯,眼見馮惜臉上掛不住想哭,他忙出言勸解。

    「這樣啊,那就等會走吧,我可不想現在就回去,我還要聽二弟說珠妹妹的事,嗝!三弟,要不然我們直接去口裡看一看?」任傑鵬說著說著站了起來,紅著臉睜著興奮的眼睛,轉頭就找白掌櫃,讓他趕緊備車,他要去口裡看看。

    「大哥,你還是老實坐吧,都醉成這樣了,去了你也不知道,還不如改天等你清醒了,我們再一起去,如何?」任傑翔無奈拉住任傑鵬,好說歹說才讓他放棄去口裡的打算。

    任傑鵬卻好像認準了一般,緊緊拉住任傑鴻,非要他仔細說說口裡蔣家的事,不說他就親自去看,弄得任傑鴻和任傑翔十分尷尬。

    「好好,我說我說就是了。」遇見任傑鵬耍酒瘋,任傑鴻也沒轍,想隨便說幾句敷衍,任傑鵬的酒卻像是醒了,抬個凳端坐在他面前,一雙眼睛直盯著,讓他不得不細說。

    「大哥,口裡真的很漂亮,你想,我這院裡的風景,若是放之整個普安縣,那會是怎樣的情形?」任傑鴻想起那天去口裡的情景,說著說著,敷衍的話扔到了九霄雲外,恨不得用盡部的言語來形容口裡的美景。

    「不會吧,我才多久沒去,怎麼可能發生那麼大的變化?」秦月兒和馮惜聽傻了眼,不等她們發出疑問,任傑鵬先不相信了。他曾經親自去過口裡,很普通的一個山村,除了是新這點很明顯外,其他地方看不出任傑鴻說的那樣。

    「大哥。你還別不信,先不說其他,只說口裡的入口處修建了一扇大門的事,你就不知道吧?」任傑鴻也不解釋,只說他看見的事情。

    「聽說要修個門,具體什麼樣還真沒見過。」任傑鵬搖頭,口裡成了金珠的私產,當初就聽她念叨要修建一個山寨大門,不會真修成了吧。

    「進口裡的道太窄,金珠讓人將兩邊的山又挖開了一些。修建了一扇。兩邊角門都能行馬車的門。你說這門大不大?」

    任傑鴻的眼睛裡冒著金光,如此大的門,按說違制。但那門修建得又和他知道的門都不一樣,用金珠的話來說,那叫山門,不是一般宅院的門,也不是城池的門,而是山門,可看做道觀的山門,只為了安兩字,沒有別的用途。

    山門上沒有雕刻紋飾,看起來甚至有些怪模怪樣。卻又有一種非常和諧的感覺,渾身上沒有半點違制的地方,別說是他,那些暗中看著想搗亂的人也沒看出醜寅卯,找了一堆人也沒抓住半點把柄。

    「大,真的很大。」任傑鵬瞪大了眼睛,角門都能行車,那只能是城門或者是宮門,金珠不會那麼腦殘,弄出這樣的事,而且看任傑鴻的表情,這個大是大,卻不惹事。

    「她居然敢……」馮惜剛說了半句,秦月兒伸手將她拉住,任傑鴻敢當著她們的面說,說明就不違制,還是再聽聽,何苦在這裡雞蛋裡挑骨頭。

    「大不過是方便進出而已,大哥,你不知道,金珠說了,行車走路一律靠右,山門兩邊的角門,只能單行,進口裡的走右邊,出口裡的走左邊,這樣就不會有堵塞的情況出現,像今天的普安縣,若是用了金珠的法,城外長長的車隊就會短很多。」

    任傑鴻人在鴻金院坐著,普安縣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卻都有耳聞,這事不在他的計劃中,可只從遇見了金珠,看見她身邊發生的種種事情,他原想躲避的心思收了起來,開始注意四周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和金珠相關的事。

    「秒,秒啊,來往行人車馬只往一個方向,碰撞的事情就會大大減少,真是個好主意。」任傑鵬拍手稱讚,他雖然擁有特權,但今天進普安依然讓他等了片刻,可若是如金珠說的法,進出各有路,堵在城外的馬車就不會如此多。

    「哼,這算什麼秒,城門上的左右門,不就是為了這個而設,你們將這個功勞算在她頭上,她恐怕也不敢當吧。」馮惜冷笑。

    「這個法算在金珠的頭上確實有些牽強,那是因為你們沒看見口裡的路面。大哥,過了山門進入口裡,那路就分成了三份,左右各有一丈的路面略高,中間兩丈多寬的路面低於兩邊,金珠說了,兩邊是供人走的路,中間是讓馬車走的道,也是來往靠右,這樣一來,不但避了碰撞的事情發生,連行路的安也大大增加,再也不用擔心著急時策馬飛奔撞上人了。」任傑鴻越說越激動,臉都開始紅了。

    「這有什麼,古禮有云:道路男由右,婦女由左,車從中央。鴻哥哥,你難道不知?」秦月兒微微一笑,道:「她不過是聽了不知道什麼人的話,將路面好好修了修,怎麼這樣也值得鴻哥哥這麼推崇。」

    「沒錯,月兒妹妹好記性,還記得古禮中的話,可月兒妹妹卻沒看仔細,古禮說的是男由右,女由左,說的是禮,並非特指路,而金珠所修的路,卻是僅指路,一丈寬的行人路面,也可以男由右,女又左。」任傑鴻笑道。

    秦月兒語塞,任傑翔聽出了不同的意味,忙追問,「二哥,還有呢?」

    「還有就是,路的兩邊,每隔五丈就有兩個竹簍,一隻上寫著積肥,一隻上寫著回收。」任傑鴻接著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紛紛看著任傑鴻,讓他繼續往說。

    「這兩隻竹簍非同一般,所謂積肥,為的是路面上那些馬留的糞便,任由它們留在路上,不僅臭味難聞還影響美觀,路邊放上一隻竹簍,就是方便人將地面打掃乾淨。金珠說了,不僅僅是馬的糞便,還有吃剩的果核瓜皮,爛掉的剩菜剩飯都可以放進積肥的竹簍中。」

    秦月兒和馮惜差點嘔出來,剛才沒聽清楚,兩人又不懂農事,還睜著大眼睛豎直了耳朵聽,發現積肥原來是那麼回事後,忙白著臉轉頭,心裡將金珠恨得咬牙,果然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丫頭,連畜生的糞便,扔掉的剩菜剩飯都惦記著,恐怕是之前餓慘了,才會讓如今的她那麼惦記著。

    「回收那只竹簍裝的就是其他東西,好像地面上的碎石瓦礫等等,還有一些破衣爛衫,紙張等類的東西,這些東西如果任由它們在地上放著,一陣風吹來就不成樣了,金珠說了,都中在一起,然後找個地方專門處理,這樣就會乾淨漂亮多了。」

    「還有呢?不是剩菜剩飯就是破衣爛衫,她難道就沒點新鮮的東西?表哥,你剛才可是說了,口裡的景致不比你這院裡的差。」

    馮惜白著臉,主動問起口裡的事,雖然噁心,但卻更能體現她們的高貴,讓任傑翔知道,口裡蔣家究竟是個什麼玩意,這個時候,她甚至以為任傑鴻說了那麼多,其實都是為了現在,好徹底將金珠打地獄。

    「還有就是,除了五丈兩個竹簍,口裡的路邊還有五里一亭,四周都是花圃,路兩邊還種滿了各種果樹,金珠說了,等果樹成熟,走路渴了,伸手就能摘果解渴,多方便多好的事啊。」

    「隨便吃嗎?」任傑鵬眼睛一亮,倒不是他多喜歡吃水果,而是能這樣隨時隨地都吃到新鮮的水果,這樣的主意真是太好了,他都想住去口裡了。

    「哼,哪有那麼好的事,她種了果樹,自然是為了賺錢,怎麼可能白吃?」馮惜冷冷道。

    「嗯,金珠也是這樣說,不過她也說了,路邊的果樹其實就是為了鸀化美觀,也不是果樹,她在口裡專門有大片的果園,裡面的果才是用來賣錢。」

    任傑鴻點點頭,同意馮惜的說法,金珠是個財迷,真要她白送人吃,她同意方姚氏也不會同意,再說了,口裡都是她的自己人,要吃水果還用得著吃路邊的嗎?

    「哼,我就知道,窮酸就是窮酸,再有錢也是白搭。」馮惜的聲音很小,只有秦月兒能聽見,兩人不由對視一笑,剛才被任傑鴻堵的氣消了不少。

    「果園啊,這果樹也不是一兩年就有收成,金珠要那麼多果樹幹什麼呢?」任傑鵬也不滿意了,他做的都是短期投資就見效益的生意,像金珠這樣種地種果樹的事,他嫌賺錢太慢,還不如她的,分分鐘就來錢。

    「不止果樹,再裡面我就沒進去了,不過聽金珠說,她還養了雞鴨鵝等家禽,豬牛馬等家畜,還有……」任傑鴻話未說,馮惜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表哥,惜兒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個,這個口裡惜兒看還是不用去了,又是雞鴨鵝又是豬牛馬,那該有多臭啊,鵬哥哥,你還去嗎?」

    「臭?我沒聞見啊。」任傑鴻仔細想了想,他所看所見,只有香哪有什麼臭啊。

    「表哥,你被騙了,她不是沒讓你繼續進去嗎,只讓你看了表面上的那些光鮮的東西,真正見不得人的東西都藏在後面,你自然聞不見臭了,只想想就知道,家裡要是養了那麼些東西,能不臭嗎?」馮惜笑得很開心,看任傑鴻越發順眼,真是自己的表哥,原來之前都是鋪墊,等在這裡為她報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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