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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1 恥辱,真是命大 文 / 木小狸

    白慕老頭口中那另外一個不怕死的,木七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冷淡的說道:「他是他,我是我,如果神醫知道我如今是什麼個情況還望如實告知。」

    白慕老頭沒有急著回答木頭而是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小兩口吵架了?」白慕老頭雖然沒見過鍾離昊和木七一起,可是也能從他的態度猜出兩個人的關係,鍾離昊那古怪的脾性,白慕老頭還沒見他真正在意過什麼東西。

    這會知道他對木七有點意思,白慕老頭只覺得有趣,只是可惜了鍾離昊那病,一想到這茬,白慕老頭又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

    「誰跟他是小兩口,神醫你別亂說話。」木七把頭別過去,當你真正想放開一個人的時候,就真的不想跟他有任何牽扯,哪怕是被人拿來開玩笑。

    白慕老頭擺擺手:「別神醫,神醫的叫,把老夫都叫老了。」

    木七拉過一個椅子坐下:「不叫神醫叫什麼,叫瘋子?」

    白慕搖搖頭:「就叫老頭也行。」白慕可沒忘記木七叫小老頭,叫得可親了。

    木七聽了直想翻白眼,你確定老頭不是比神醫更顯老,想到白慕老頭的特殊嗜好,木七也不想跟他在稱謂上糾結了,反正一個老頭也是叫,兩個也是叫。「老頭,你可知道的我身體是因何故?」

    白慕老頭聽了木七的話總算變得認真起來:「你剛才可是練內功了?」

    木七點點頭:「練了,就是練完了,感覺很不好。」這是木七之前從來沒有過的,以前她每次練完天元心法都感覺神清氣爽。

    白慕老頭捋了一下鬍子點頭說道:「這就對了,你是內息阻滯,如果硬要強行衝破,後果不堪設想,最輕也會經脈盡斷,成為廢人。」

    木七聽了面色一變,她一直以為只要努力衝破就好,卻不想後果這樣嚴重。木七主動的把手伸過去:「老頭你幫我看看,我現在的心法練到第三重就無法往下練了,是什麼個原因?」

    白慕老頭搖搖頭,並沒有幫木七把脈:「老夫是醫者,只會醫人皮肉,哪懂這些?不過看在你叫老夫老頭的份上,老夫可以給你推薦個人,或許他能給你解惑。」

    「那人是誰?」木七有些心急,經歷過兩次刺殺,她真的也想學武功自保。

    白慕老頭也不賣關子:「他是慧通大師,不過此刻人在護國寺。」

    木七聽說慧通大師在護國寺,面上有些失望,在竹林偶遇的高人也在護國寺,這慧通大師也在護國寺,看來她真的是急不來了。「對了,老頭你怎麼也來慶安城了?」木七這才記起問這個問題。

    白慕老頭聽了木七這話,想到一夜的顛簸,又不好氣的說道:「還不是因為昊那死小子,心急火燎的要老夫趕來幫你瞧病,老夫還以為是來幫你收屍呢,卻不想一個兩個好得很。」白慕老頭一邊說,不忘一邊觀察木七的面色。

    木七聽了一怔,居然是鍾離昊叫過來給她看病的,木七心底又有了些鬆動,難道鍾離昊說那些話都是違心的?

    只是這個想法一閃過,木七又搖頭否定了,他或許只是不想自己這樣死了,讓他心中有些愧罷了。

    白慕觀察著木七的表情:「丫頭,你沒有什麼話要問老夫嗎?」

    木七一愣,很快就明白白慕老頭的意思,如果換兩天前,她一定會問鍾離昊的身體情況,可是現在她不想問了,好或不好,都與她無關了。

    木七笑笑:「倒是讓老頭你給提醒了,我的確想向你求一些東西,你最近有沒有研製出什麼毒藥,給我點。」木七早從小老頭那聽說,白慕老頭使毒比他還厲害,木七也就動了討要的心思,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白慕聽了有些失望,還以為木七會關心一下鍾離昊的身體,如果兩人有意,他這老頭也不介意幫撮合一下。只是這會看來,木七並沒有什麼心思,白慕老頭也只能放棄了,昊那身體,他幫了只是害了人家姑娘家。

    「罷了,不問也罷吧。老頭的藥哪是那麼好要的,不給,不給。」白慕老頭說著也就背著雙手往門口走去。

    木七看著白慕老頭的背影,心裡暗喜,看來有戲。別看白慕老頭明面上是拒絕了,只是他拒絕得越乾脆,就表示他已經應下了。

    木七猜到沒錯,當日白慕老頭就派人給木七送來了幾包毒粉,只是和憨大的貼心不同,白慕老頭沒有附任何與毒粉有關的說明。

    木七知道白慕老頭的心思,不過這也難不倒她,她在侯府掏了那麼多老鼠窩,也不是白掏的,這些毒粉的毒性她有辦法摸清楚。

    夜裡,木七派人去捉了一籠子的田鼠放進客房內,休養的這兩日,都躲在屋內研究著毒粉,足不出戶。忙是忙了些,不過心情還算不錯,木七一忙起來就沒有時間思考其他。

    木七心情不差,可是都城裡有人心情就糟糕了,鍾離子仁派了五十個高手去刺殺木七,可是幾日過去了,沒有收到任何的回復,他就知道這些人八成是折了。

    鍾離子仁氣憤得把書房的東西都砸了一遍:「廢物,都是廢物,五十個人還搞不定一個女人。」鍾離子仁忘了,不僅五十個人搞不定木七一個女人,他幾千的私兵也攻不下只有一百多土匪的黑虎寨。

    恥辱,總是很容易被人選擇性的遺忘。

    站在一邊的幕簾垂著頭,這個幕簾是新人,之前被嚇尿的幕僚連夜逃了。是新人總想逮著機會表現一下,見鍾離子仁把東西砸得差不多,氣也快消了,幕僚趕忙走過去獻計:「世子爺,小的有一計,不知可行不可行?」

    鍾離子仁現在已經不想活捉木七這樣的天真事了,只想弄死她:「說。」

    幕僚走到鍾離子仁耳邊耳語了幾句,鍾離子仁聽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就不信幸運之神一直眷顧著木七。

    同樣是夜裡,城外定王的別院,定王和襲貴人已經從青城山回到了別院,同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已經快燒成炭的柳督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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