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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82章 顧眉生、李十娘 文 / 凌雲無忌

    第二日,夜幕降臨。

    醉春院一處繡樓的雅間裡燭火通明,梳妝鏡前坐著一艷麗的女子,不施脂粉自帶三分嫵媚,傾城名姬,她就是顧眉生。此時,她正一臉狐疑的看著鏡中男子的影像,這男子年紀不大,容貌俊逸,就算一窮二白,他身邊也不會缺少女人,既然能走進她這雅間,他又豈是等閒之輩?

    所謂明星,名氣越大,身價越高,妓女,尤其藝妓同樣如此。雙絕雙艷乃醉春院最大的搖錢樹,不算茶水、沒有點心,推開四女繡樓的大門就是千兩紋銀,上樓邁進姑娘「閨房」,再加兩千,再要酒水、佳餚,價格更是駭人,那簡直是把白面當白·粉賣。[]

    顧眉生很奇怪身後的男子,他不言不語甚至沒有貪婪的注視她的容貌,難道他花幾千兩銀子就為在這坐一會兒?顧眉生很好奇,可京城名媛的金貴與矜持不許她窮根問底。

    兩人僵持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煦前世是殺手,經受過嚴酷的狙擊訓練,為了等待目標,他可以趴在臭水溝裡幾天幾夜一動不動,在名妓房裡坐上幾個時辰豈不小事兒一樁?

    陳煦有夢瑤這紅顏知己,有秋月這知心姐姐,有馮清這溫婉師妹,他甚至還有青檀這「閨中姐妹」,他對花錢嫖女人性趣不大,此舉不過是想給建寧候添點堵,羊毛出在羊身上,反正嫖資也是建寧候「代付」。當然,他也在默默的觀察這號稱傾城的名姬,的確名不虛傳,美艷又不失嬌憨,顧眉生還不知道她對著鏡子做鬼臉的樣子完全落在鏡中人的眼裡。

    「公子既然無話可說,就請離去,奴家要歇息了。」顧眉生沉不住氣,她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可以把你這話當做陪寢的暗示嗎?」陳煦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他反將顧眉生一軍。

    「你……」顧眉生粉臉漲紅,她氣憤的扭過頭不看他。

    「玩笑玩笑,我可不是隨便的人,」頓了一頓,陳煦又道:「如果你想唱個曲,我也樂意聽聽。」話音落地,陳煦掏出一張銀票拍在桌上,「一千兩,這是提前打賞你的小費。」

    「揮金如土的敗家子。」

    顧眉生慨歎這副好皮囊包裹的卻是敗絮,不過她沒有把心裡的鄙夷表現在臉上。

    陳煦打量著顧眉生房裡擺放的樂器,有箏、有簫、還有琵琶,話說他一直搞不懂琵琶和吉他有什麼區別,按他的理解,琵琶就是東方的吉他,而吉他就是西方的琵琶。陳煦很沒把自己當外人,他走過去拿起琵琶,輕輕撥弄琴弦,聽到的卻是悅耳的嘈雜。

    「放下!」顧眉生風一般衝到陳煦跟前,她一把奪過來。妓女身不由己,住的房子不是自己的、掙得銀子也不是自己的,顧眉生唯一能把握的就是她的這些樂器,這是她最親密的夥伴,任何人休想染指。

    陳煦看著高挑的顧眉生以及她挺拔的酥胸,他很想捏上一把,最終沒有付諸於行動。就算**也得你情我願,他摸摸她的琵琶,她就彷彿被踩了尾巴似的,何況要摸摸她的胸,強扭的瓜不甜,他不屑這樣的事兒。

    放下琵琶拿起簫,陳煦笑問:「你也喜歡吹簫?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想想就覺得浪漫。」說到這兒,他臉上現出絲絲淫蕩的表情,「不過我更喜歡『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

    顧眉生訝然的看著陳煦,她聽過揚州二十四橋,想著明月夜玉人吹簫,感慨好美的意境;她又想玉樹流光,似乎看到那晶瑩的充滿活力的綠意,平平無奇的字眼出自他的口中簡直有化腐朽為神奇的魔力。

    這時間,陳煦已將嘴唇湊到簫孔,顧眉生大叫「不許」,欣賞他的才華是一回事兒,碰她的玉簫又是另外一回事兒,雖然她也想見識見識他的才華。

    陳煦如果想躲,十個顧眉生也別想奪回玉簫。玉簫湊到湊到唇邊,他才想起他不會吹簫,展露才藝只能是獻醜,這可是真的獻醜,他索性順水推舟。

    顧眉生唯恐陳煦再「糟蹋」她的古琴,她不許他亂動,「你要聽曲,我唱給你聽。」

    輕撫琵琶、妙展歌喉,顧眉生的歌聲傳進陳煦耳際,他被震驚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

    「這《雁邱詞》是你的原創?」陳煦緊盯著顧眉生,她如果回答是,那不用懷疑她八成也是「外來戶」,穿越成名妓、傍上國舅爺藉機上位,拳打大房、腳踢二奶,情節絕對狗血。

    顧眉生不好意思的說:「這是院裡姑娘偶然聽到客人所作,不過她只記住了上半闕卻沒記住下半闕,奴家一直想補全,才情有限,未能如願。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如果能見到詞作的原創作者,奴家就算死也無憾。」

    陳煦繼續目瞪口呆,心想:「原創作者你是不可能見到了,不過我卻能滿足你一窺雁邱詞全貌的願望。」

    「這首詞就是我做的耶。」

    顧眉生半信半疑,想到陳煦剛才表現出的才情,她覺得聽聽也無所謂。

    「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來醉春院的還有馮澈,他們本打算叫上凌日,可惜他被父親叫去訓話;至於楊雲睿也沒來,他要做「好丈夫」的表率,妻子懷著身孕,他可不願給她添堵。

    陳煦的目標是顧眉生,馮澈本想見見艷絕風塵的齊雅秀,可惜她被人「捷足先登」,他轉而選擇了李十娘。俠骨芳心,李十娘豪爽又不失細膩,年方二八,閱人無數,看馮澈入木三分:家境優渥,他卻沒有紈褲子弟的惡習,雖有幾分不著調,但重情重義,倒也值得女兒家托付終身。

    顧眉生被國舅爺視為「禁臠」,李十娘同樣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想到要無奈的把女兒家清白的身子交給那又老又醜的男人,她寧肯去死。

    「郎君,十娘願托付終身,郎君肯憐惜奴家,肯救奴家於苦海?」

    馮澈聽得愣了,他**也算花叢老手,事情有些突兀,期期艾艾的不知該進還是該退。李十娘敘說過往種種心酸,馮澈聽得義憤填膺,心裡的那桿天平不自禁的傾斜。

    兩人越說越投機,惺惺相惜,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女兒家洞房花燭夜是人生第一大事,李十娘清楚即便以後能進馮家門,她也享受不到明媒正娶的待遇。兩人合計著,擺上龍鳳燭、拿出紅蓋頭、戴上鳳冠霞帔,沒有主婚人,兩人卻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入了洞房。

    馮澈喜歡老漢推車,李十娘害羞不肯,半推半就,兩人成就了好事。

    床單上落紅點點,馮澈看著十娘潮紅的臉龐、若隱若現的淚痕,他感慨萬千。

    「十娘,你放心,你這輩子就是我馮家的人。」

    「奴相信郎君。」

    馮澈俯身,他將唇湊到十娘唇上,兩人忘情的親吻,重燃激情、梅開二度……

    突然間,只聽「砰」的一聲大響,房門被人大力踹開,馮澈驚起回頭,只見母親站在門口正殺氣騰騰的看著他……***************************************昨天喝高了,直接喝吐,暈暈乎乎的躺床上就睡,連請假條都沒寫,大家見諒,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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