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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83章 素描 文 / 凌雲無忌

    馮澈最怕馮夫人,尤其犯錯的時候,他簡直畏母如虎。在醉春院被母親捉姦在床,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想想上次慘痛到刻骨銘心的教訓,馮澈雙股顫抖,他趴在李十娘身上不敢抬頭,兩人保持著交合的姿勢。

    「跪下!」

    馮夫人冷喝一聲,馮澈嚇得哆嗦,突然覺得尾巴骨一麻,精關開放,他頓覺神清氣爽;李十娘也感受到體內那股灼熱,她情不自禁的嬌吟一聲。[]

    「她…她是你的娘子?」

    馮夫人貌美,李十娘誤以為是「大姐」前來捉姦,既害羞又心虛,內心深處未嘗沒有攀比的心思。

    「不是娘子,是娘。」馮澈嚇得臉都白了,他低眉順目的瞟了馮夫人一眼,他又叫了一聲娘,聲音之小即便也馮夫人耳力尚且聽不清楚。

    李十娘愣了一愣,她臉蛋兒臊的通紅通紅,順手扯過錦被裹在兩人身上。馮夫人眼尖,她瞅見了床單上的印記,越看越怒,手中握著食指粗細的籐條,「嗖」的一聲,抽在馮澈屁股上。

    馮夫人要懲罰兒子,別說裹著棉被,就算穿著鐵板也不頂事。馮澈慘叫一聲,他痛的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眼看母親再度揚起手,馮澈連滾帶爬的下了床,光著身子撲到母親腳下。

    「娘饒命,兒子知道錯了。」

    馮澈哭得淒厲,這次他卻沒想著逃之夭夭。馮夫人也好,妹妹馮清也罷,那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馮澈與之朝夕相處,對美女很有免疫力,否則也不會跟陳煦宣揚什麼「人醜逼不醜」的理論。李十娘很美,如果僅僅如此,馮澈絕對溜之大吉;兩人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互愛慕,只用了短短幾個時辰,一見鍾情,最主要是兩人能說到一塊去。

    千金易得,知己難求,馮澈清楚如果真的逃了,能不能過母親那關實難預料,十娘失望卻是肯定的,關鍵時刻就得有捨得一身剮的勇氣。

    李十娘開始不認為母親打兒子會下重手,何況隔著棉被,那柔軟的籐條打在身上豈不跟撓癢癢一樣?她猜想馮澈一定是想博母親同情罷了,可看到馮澈臀上那道淤青,她這才意識到真的很疼。

    馮夫人籐條再次落在馮澈屁股上,籐條分毫無損,留下的卻是另外一道淤青。李十娘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她毅然決然的下床撲到馮澈身上,女孩兒家嬌柔的身體呈現在馮夫人面前,「夫人,一切都是十娘的錯,是十娘誘惑公子,夫人如果要罰就罰十娘好了。」

    李十娘抬頭看著馮夫人仿若寒霜的眸子,渾身發抖,她突然記起馮澈說他的爹爹是六扇門馮大俠,那馮夫人豈不就是只聞其名未見過其人的江湖十大高手之一?

    「娘,這跟十娘沒關係,您不能打她,要懲罰就懲罰兒子好了。」

    馮澈反身摟住李十娘把她壓在身下,馮夫人氣笑了,「你還記不記得答應過娘什麼?」

    「今後如若流連青樓,全憑母親發落,」馮澈扯著母親摔到身上的衣服,他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兒子保證這是最後一次,」說著看了李十娘一眼,「兒子喜歡十娘,想替她贖身,懇請母親恩准。」

    馮夫人乃懸空寺門徒,懸空寺始為佛家寺廟,日後的歲月漸漸融合儒家、道教,倡導兼容並包。馮夫人不許兒子流連青樓,只是不願他玩物喪志、玩人喪德,對青樓女子並沒有太多偏見,何況她注意到了床上李十娘從女孩兒過度到女人的證據。

    青樓女子大多苦命,救人脫離苦海,馮夫人沒有意見,可兒子要將其娶回家來,她就不得不斟酌。李十娘聽到馮澈的提議,她感覺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如果馮夫人不肯點頭,她這輩子也別想邁進馮家的大門。李十娘又想到自己是青樓女子,馮夫人能容許這樣的女人?她有些想哭,她知道馮夫人一定不會同意。

    「夫人,十娘自知卑賤,配不上另公子……」

    馮夫人打斷李十娘,她盯著兒子顧左右而言他,「你上次就保證是最後一次,你把娘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眼瞅馮夫人再次揚起籐條,李十娘撲到馮澈身上,籐條抽在她的臀上,微微發疼而已。打在身上、甜在心裡,李十娘知道馮夫人並非不可通融,否則以她的身份,豈會教訓一個外人?李十娘不懂武學,當然不知道隔山打牛這門功夫,看著馮澈嚎哭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樣子頗有些詫異,他是不是有些過了?

    「娘,這次真不是兒子提議,是陳煦師弟逼著兒子來的。」

    馮澈在母親的大棒政策下供出了陳煦,難兄難弟自然要有難同當,他急需別人分擔母親的怒火。

    「帶我去找他!」

    現代社會,教師更偏向於一種職業,尤其受西方文化熏陶,體罰學生乃教師大忌;在燕國,尤其江湖中人,師父是很崇高的稱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父親教訓兒子誰能干涉?

    馮澈、李十娘隨著馮夫人走出房門,下樓、上樓,穿廊過戶,一行人來到顧眉生的閨房門口;不等母親輕叩房門,馮澈一腳踹開,不是不懂禮數,他只是希望陳煦也能狼狽一點,如此方能分擔母親的怒火。

    房門大敞,看到臥房裡的一幕,馮澈愣住了,事情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馮夫人臉色和緩,她只是恨恨的瞪了兒子一樣;李十娘也看到了顧眉生,她衣衫齊整,握著洞簫斜靠在榻上,作為嫖客的陳煦師弟卻站在桌旁,手裡握著握著炭條,正專心致志的畫著什麼。

    陳煦補上《雁邱詞》下半闕,顧眉生縱然懷疑此詞乃陳煦所作的真實性,她也不得不佩服陳煦的才情,上下兩闕的契合堪稱完美;待陳煦講了雁邱雙雁的典故,顧眉生再無懷疑,兩人的關係急劇升溫。

    琴棋書畫、詩詞曲賦,顧眉生自知詩詞難與陳煦比肩,她唱曲、彈琴,隨後又想比試書畫功底。陳煦自知毛筆字的水準,獻醜不若藏拙,至於繪畫,他曾學過素描,這種另類畫法應該能震懾佳人。

    顧眉生很奇怪用炭條作畫,備齊素描器具,她慵懶的倚在榻上供陳煦繪畫。陳煦本想**素描,考慮到會弄巧成拙,他才壓下如此念頭,看到馮夫人,他暗叫「好險」。

    「師父,您怎麼來了?」陳煦舉著炭條詫異的扭頭,「師弟,你屁股怎麼了?」

    李十娘步履蹣跚是新婦破瓜不良於行;馮澈卻是因為母親的籐條,他捂著屁股委屈的質問陳煦:「你…你怎麼可以…可以作畫?這裡是醉春院啊。」

    陳煦:「……」******************************************************今天加班,有點晚了,萬分抱歉,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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