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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千金買骨 064、吃醋了 文 / 滿座衣冠雪

    誇我吧誇我吧,三千字喔,時速一千不到的衣冠可是坐在電腦面前四個多小時啊!(v?v)

    ------題外話------

    她不是種子,即使澆了糞也長不出芽開不出花啊!

    難道……溫嬟腦中念頭一閃不禁打了個冷戰,她摸了摸發冷的脖子,心道夫君不會這麼狠毒吧?

    溫嬟怎麼覺得不那麼可信啊,她可是親眼看見楚墨將闃然提走了的啊!

    自己喝多了酒掉進糞坑?

    「對了,小姐猜奴婢在茅廁還看見了誰?」然後不等溫嬟猜含羞便自己接著說了出來,「是闃神醫,奴婢遠遠的見他一身污穢的從茅廁中出來還好心的詢問他發生了何事,闃神醫低低的說是自己喝多了酒掉進了糞,臉色極為好看,小姐你說好笑不好笑!」

    「你呀……」溫嬟搖頭,最是受不了含羞這較真的樣子,一點玩笑都開不得。

    「小姐,奴婢以後再也不會將小姐一個人丟在危險的環境中!」含羞認真的看著溫嬟舉起手來,認真的宣誓。

    聽了溫嬟的話含羞更是自責,若是溫嬟都不在需要她,那麼她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

    見含羞一臉自責的表情溫嬟頓時便覺得解氣了,推了推尚沉思在自責中的含羞,笑道:「傻丫頭,逗你玩的,你家小姐這麼聰慧,沒了你還會吃虧不曾!」

    含羞羞愧,也覺得自己辜負了溫嬟的信任,萬一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溫嬟被紫衣侯欺負了,她只能以死謝罪了!

    溫嬟看了眼含羞,沒見說謊的痕跡才又露出笑臉鄭重的說道:「含羞,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我以為你會寸步不離的守在外面的。」

    含羞眨眼,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奴婢……奴婢吃壞了肚子……去了一趟茅廁……」

    所以,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含羞沒在門外。

    若不是含羞不在顧橫波也不會直接就推門進來見到她和楚墨接吻那一幕,然後楚墨也不會說出顧橫波比她重要的話來,再然後她也不會因為生氣和楚墨大吵一架。

    溫嬟忽而想起一事於是收回臉上的笑容冷冷的看著含羞,問道:「剛剛你不在外面守著,去哪裡了?」

    「小姐這回一定不能在心慈手軟了,奴婢一定要讓她們見識見識奴婢的手段!」含羞捏緊了拳頭興奮的期待起早日回到薊城的日子來。

    只是這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感覺著實令她覺得不舒服,就像明知道身上有一隻喝血的虱子卻怎麼都找不到的心情,讓她有種想要認真玩一場遊戲的衝動!

    溫嬟不置可否,紫衣侯府裡的人她接觸不多,也不敢定論。

    「啊,難道是侯府裡的那些姬妾!」含羞驚呼,那未免也太可怕了,然後恨恨的想,這麼遠都跟來了,她回去非得剝她們一層皮不可!

    「我雖不知那侍衛的主人到底是何人卻知道顧橫波不是,那幕後之人只怕是打著一石二鳥的注意讓顧橫波率先對我出手,引發內鬥。」

    溫嬟也是前幾日才發現身邊多了一個監視她的人,因為心裡有了一個心眼她去地牢見趙樵時也格外小心,故意支開了含羞讓那侍衛親眼瞧著她去過地牢,然後趙樵便死了。溫嬟又讓含羞跟著侍衛,結果不出她所料,那侍衛果真將她去過地牢的消息傳了出去。開始她也以為是顧橫波,不過後來溫嬟再一想之前她與顧橫波從未有過正面衝突,依著她觀察顧橫波所得顧橫波此人行事毒辣果決對待敵人更是絕不手軟,斷不會安排一個無甚用處的侍衛來監視她,反而會打草驚蛇。

    含羞癟嘴,溫嬟諷刺她笨的話含羞還是聽得出來,心裡不舒坦了開始犯彆扭:「那小姐說說您的高見!」

    溫嬟抬起手溫柔的撫摸了一下含羞的頭,笑著道:「嗯,有進步,知道開動你那腦容量本就不大的腦袋了,雖然錯的離譜也算是孺子可教也!」

    含羞說完不忘記發表自己的看法,希冀的看著溫嬟希望得到認同:「依奴婢看定是那侍衛辦事不利,顧橫波讓他以死謝罪。」

    含羞點頭,崇拜的看著溫嬟繼續說道:「因為怕被發現奴婢不敢靠得太近,但是那侍衛同顧橫波說了一陣話便抽到自刎了,然後顧橫波在河邊站了一會才將那侍衛的屍體丟進河裡。」

    溫嬟想了想吐口而出:「顧橫波。」

    說起這一直在暗中監視著溫嬟的侍衛含羞頓時便來了精神,想了想嚴肅認真的說起自己調查的結果:「奴婢依著小姐的意思跟著那個侍衛出去,小姐猜猜來見侍衛的人是誰?」

    「喔。」溫嬟歡快的小臉頓時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嫣嫣的,「我讓你去查的那個侍衛呢?」

    含羞一臉鬱悶,似乎一時無法接受乖巧柔弱的小姐瞬間滿血復活,也未曾注意到溫嬟話中對於楚墨稱呼的改變,只興致缺缺的搖頭說:「紫衣侯坐在那裡,哪還敢有人鬧事啊!」

    溫嬟乖巧的點頭,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從含羞懷中掙出來,看著含羞的眼睛閃著亮晶晶的光:「含羞快告訴我今天外面可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紫衣侯監斬趙樵中途可發生了什麼變故?」

    含羞快步的走到床邊溫柔的將溫嬟摟進懷中,像以往每一次那般輕輕的拍打著溫嬟的後背,細聲說:「小姐想回家,奴婢這便收拾行李回去。」

    她惜命,還想多照顧她家小姐幾年呢!

    見溫嬟只是想家才掉淚含羞懸起的心才終是落回了胸膛裡,紫衣侯武藝深不可測,她那點功夫還不夠給人家提鞋,去拚命也就是一找死的節奏!

    她這是在主善僕忠的優良美德!

    「含羞,我要回家,我想娘親和爹爹了!」不知道為什麼溫嬟直覺的不想將楚墨欺負了她的事告訴含羞,然後安慰自己是怕楚墨將她最貼心最護主的含羞給欺負了。

    委屈了半天的溫嬟終於看到了貼己人在眼眶裡轉了幾十圈的眼淚便滾豆子似的往下掉,看得含羞心疼得恨不能將紫衣侯生吞活剝了。

    拉完肚子趕回來繼續保衛小姐生命安全的含羞一進屋子看見的便是溫嬟這番模樣,頓時便不淡定了,重重的將砍刀拍在桌子上,大吼起來:「小姐您快告訴奴婢,是不是紫衣侯欺負您了,奴婢找他拚命去!」

    看見楚墨甩衣袖掉頭就走了溫嬟更是覺得自己被楚墨嫌棄了,她整張小臉皺成一團眼淚汪汪的看著敞開的大門,朱唇撅得老高,鼻子一抽一抽的委屈至極。

    至少他還是十分喜歡的,誰叫這是一個看臉的世道呢!

    當然如果長得好也算是優點的話,楚墨還是承認溫嬟有一個別人都不會有的大優點。

    外面晴空萬里,一掃前幾日的陰霾,楚墨站在門外仰頭望天出神半晌才默默了說了一句安慰自己的話:「夫人只是嘴巴活潑了些,其他什麼都好。」然後低頭準備回想溫嬟的優點,可想來想去任楚墨腦汁絞盡也想不出一個溫嬟的優點來。

    楚墨說不過她,瞧著溫嬟那副怎麼看怎麼喜歡的臉又不忍用對付其他姬妾的辦法,只得將滿腹的憤怒嚥回胸膛裡狠狠的一甩衣袖奪門而出。

    楚墨氣極,臉都黑成了鍋底,卻也是張口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他生平所遇野蠻不講理之人不少,卻從未見過猶如溫嬟一般絲毫不講禮的,脾氣來得毫無依據不說還偏生了張利嘴能說會道將死的都能說活。

    一聽這話溫嬟頓時停了擦手咧嘴呲牙坐在床上指著楚墨便大聲諷刺起來:「妾身好端端一個清白女子如何不乾淨了,倒是夫君嬌妻美妾一籮筐,不知道經手了多少人才真真是髒!」

    「阿嬟,本侯不嫌棄你髒,你也不許嫌棄本侯髒!」楚墨皺眉看著溫嬟,一本正經的宣佈,闃然那傢伙是這麼叫他媳婦的吧!

    還有他楚墨想不明白的事,不甘啊!

    尚不知自己無形中得罪了溫嬟的楚墨整張臉都黑了,他怒氣沖沖的從床上坐起,狠狠的瞪了溫嬟掉頭便離開,可走到門邊了又突然停住,他想了想溫嬟剛剛還好好的,一副任他蹂躪的小白兔模樣,怎麼瞬間就變了臉,百思不得其解。

    溫嬟猛的抽回手嫌棄的在自己衣服上一陣猛擦,嘴裡還叨叨不停:「髒死了,髒死了!」

    她一生氣後果就嚴重了。

    怎麼辦,她好生氣呢!

    溫嬟臉色立即變得難看嘴巴撅得高高的,憤憤不平的瞪著楚墨,妻子沒了可以再娶,手卻只有一雙,楚墨這是在告訴她要有自知之明不要試圖與顧橫波爭寵嗎?

    楚墨搖頭,親暱的牽起溫嬟的手放在唇邊細細的吻著,滿不在意的輕笑:「夫人與她不同,你是本侯的妻,她是本侯的手。」

    「夫君,顧姐姐好像生氣了!」溫嬟無辜的看向楚墨,她貌似得罪了一個強大的敵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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