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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吊死的女人是誰 文 / 魄敗

    我嘿嘿笑了起來,用笑聲去掩蓋著我的心事。

    通過郭浩的敘述,我猛然間恍悟,陽雪的記錄的狗頭,數字代碼應該是,人,時間,地點,受害者。

    想到這我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郭浩盯著我又問:「你想什麼呢?

    我恍過神說:「沒什麼!

    郭浩有些氣憤地說:

    「我都和你們交底了,你有事還瞞著我,你們是不是想搞雨龍?

    房辰目光冰冷地盯著郭浩說:

    「你真是個人渣。

    郭浩一愣吼:「我雖然是人渣,但是我用我的真心讓趙小丫原諒我。

    房辰用一種質問並且不屑地口氣說:

    「你還有臉說趙小丫原諒你,不是你,趙小丫能被雨龍殺害。

    郭浩沉默了。

    我擺了擺手,給房辰使了一眼色。接過話說:

    「雨龍為什麼要拿趙小丫威脅你。

    郭浩點燃一根香煙,咬著下嘴唇難以啟齒的沉默了好一會,緩緩說:

    「我和強行和趙小丫發生關係後,我發現我愛上了這個女人。

    趙小丫在金園201的地下室裡,被關了三天,她苦苦的哀;求讓我放了她。

    望著我喜歡的女人在跪在我面,那一刻我動了惻隱之心。

    我偷偷放了她。

    因為不讓雨龍去找趙小丫,我跪在金園門口兩天兩夜求雨龍。

    後被執行家法打的住了一個月的院。

    巧的是,趙小丫父親因車禍住院。我竟然和她父親竟然住在同一樓。

    當趙小丫知道我是因為她住院,感動之下和我相愛了。

    我們在一起五年趙小丫一共打了三次胎,最後一次打胎的時候。醫生說的很明確。

    她的子宮內膜壁已經薄如紙,如果這個孩子不要的話,她以後不在可能會懷上孩子。

    我們被迫要了這個孩子,但是她家人一直看不起我,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我們就在市裡租了一套房子,。但是我孩子從出生就有些不正常,總習慣望著房頂發呆。後來我帶她去檢查,醫生說她是自閉症。

    當聽到醫生說自閉症的時候,我簡直瘋了。

    正是那個時候。雨龍正在掌權權利的關鍵期。

    我每天忙的焦頭爛額,趙小丫一邊帶孩子,一邊要上班。

    因為我是雨龍的心腹,跟著他那麼多年也不容易。在說我知道雨龍的秘密太多。也是雨龍的核心圈子的人。和趙小丫說心裡話時,難免說出一些雨龍的秘密。

    但是我沒有想到,趙小丫為了讓逼我做一個合格的父親。

    竟然拿我和她說的秘密去威脅雨龍,讓雨龍把我趕出房氏集團。

    我太瞭解雨龍的性格,趙小丫簡直就是在找死。

    我為了保護趙小丫果斷忍痛和她分手,但是我沒有想到雨龍還不放過她。

    把趙小丫綁架起來,關在一個我不知道地方。

    我苦苦哀求雨龍放過她,有什麼事朝我來。

    雨龍就脅迫我完成最後一件事。這事辦成後,會給我一筆錢。讓我們離開陽北市。

    我心知肚明說「讓你注意房辰的一舉一動。

    郭浩點了點頭。

    房辰顯然有些不放心地說:「怎麼證明你說的是實話。

    郭浩淒楚的笑了起來,那表情笑的萬般無奈說:

    「開車去陽北市第四鋼鐵廠,三號樓,我帶你看一個人。

    我瞪了房辰一眼說:「我相信郭浩說的是真的。

    房辰盯著我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扭頭望著郭浩說:「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你,因為我現在實在輸不起。

    郭浩默默地說:「謝謝你,叫我兄弟,開車吧!

    房辰猛踩一腳油門,汽車象放開的駿馬衝進黑夜。

    隨後我們來到陽北市第四鋼鐵廠家屬院。

    那是幾座老式紅磚樓,一大堆垃圾堆在樓道口無人整理。

    進樓道口後,一股刺鼻的酸臭味撲鼻而來。

    我因為在殯儀館聞習慣了,沒什麼感覺,房辰捏著鼻子說:

    「郭浩,你也是雨龍手下的四大金剛,你就住這地方?

    郭浩沒說話,領著我們上樓。

    樓道漆黑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隨後我們上了三樓,郭浩的房門是一個紅色木門。

    他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後,我猛然間感覺自己的右手,一陣莫名的抖動,這是這麼多天來,右手第一次有反應。

    我猛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正在這時,一個老婦女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見郭浩說:

    「浩子,你這些天去哪了,怎麼才回來啊!

    那婦女見我和房辰後,臉一繃轉身回臥室,咚的一聲關上房門,那門框彷彿被震掉似的直抖。

    郭浩面露難色的望著我們說:「進來坐。

    房辰站在門口,沒有進來的意思。

    我硬拽著他進了門,房間內整體還不錯,中等裝修,一張郭浩趙小丫和一個嬰兒的全家福,掛在牆上。

    紅木地板,邊角對稱的吊燈,直射把整個客廳照射的亮堂堂的。

    通過我對郭浩家裡的擺設觀察,不難看出,趙小丫生前是一個有生活品味注重細節的人。

    進屋後我的右手一直抖,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整個空間有種壓抑沉悶的感覺。

    那種感覺說不出來,有些像缺氧的感覺。

    郭浩家是兩室一廳一廳的單位房,很顯然那個老婦女是郭浩的母親。

    她進屋後就一直沒有出來。

    另一間房間門開著,郭浩客氣地去廚房給我們倒茶。

    房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問:

    「郭子。你小孩呢?

    我有些生氣的對房辰小聲說:

    「你就不能別拿有色眼鏡看人,郭浩心裡本來就難受了,你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房辰撇了一眼雙手插兜裡。跟大爺似的沒接話。

    我搖了搖頭指著牆上的照片說:

    「你自己眼瞎,這時候你還不相信他嗎?

    房辰自知理虧說:「我知道啊!你不是讓我唱白臉嗎?

    我哼哼地說:「你還真會找借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咋想的,你jb是被騙怕了,呵呵!

    我說著說著往郭浩臥室進,一抬頭,猛然間看見一個穿紅色旗袍的女人。吊在臥室正中間的床上。

    那粗粗的繩子環繞那女人脖子幾圈,那女人翻著白眼,張著嘴吐舌頭。死死盯著我。

    一個三四的小女孩,站在牆角抬著頭一直盯著那個吊死的女人看。

    我感覺全身跟似的從頭皮麻到腳趾頭,往後踉蹌幾步,一不小心撞向郭浩。

    他手裡茶杯……,,呯玲,,,摔在地上。

    郭浩說:「韓冰,你沒事吧?

    我半張著嘴說:「你臥室裡面怎麼吊著一個女人。

    房辰蹭的從沙發坐了起來,走進郭浩的臥室。

    他對著屋子仔細看了看說:

    「韓冰。你是不是被我打傻了,屋子裡除了一個幾歲的小女孩。哪有吊著的女人!

    郭浩有些緊張的走進臥室,把小女孩抱了出來說:

    「韓冰,你沒事吧!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大,出現了幻覺。

    我知道我蒼白的解釋能感覺鬼魂,他們一定不相信。

    我頓了頓用一種自嘲的口氣說:

    「我頭今天被房辰打的,直到現在,看你們都是重影!

    房辰和郭浩咧嘴笑了笑。

    郭浩抱著那個小女說:「丫丫,叫叔叔。

    那女孩看都不我和房辰,在郭浩懷裡依然盯著臥室中間房頂的掛鉤看。

    我知道郭浩的女兒能看見那吊死的女人。

    郭浩有些尷尬放下那個小女孩,那女孩轉身跑想臥室,躲進衣櫃裡。

    郭浩望著她說:「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女兒郭丫丫從出生就這樣,懼怕生人,這下你們總該相信了吧!

    郭浩說完,掃了一眼她母親臥室們,把一疊錢放在客廳的桌子上,走到她母親的房門說:

    「媽,我走了,錢放在桌子上了,有事你給我打電話。

    隨後我們三個出了郭浩家。

    一上車,郭浩強硬地說:

    「現在你們總該相信我了吧!我知道你們準備干雨龍,帶我一個。

    房辰盯著他說:「你確定。

    郭浩說:「殺妻之仇不報,我tmd還是男人嗎?韓冰,我求你一件事?

    我盯著他那張剛毅的臉說:

    「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你一定幫你。

    郭浩說:「我想見趙小丫最後一面。

    我說:「屍體被刑警隊封存著,如果你去刑警隊認屍體,雨龍一定會知道,你一旦暴露。

    到時候你是泥菩薩過自身難保。

    郭浩暴躁地說:「我不管那麼多了,為了見趙小丫最後一面就算死我認了。

    房辰一聽郭浩這麼說,觸景生情地接著說:

    「我也是,我也要見我父親最後一面,郭浩的說的對,韓冰,你是殯儀館的工人,我相信這事對你來說不難辦吧!

    我一臉為難地伸直小指頭說:

    「我就是這個小指頭,殯儀館的臨時工而已。我tmd算球,我真沒本事讓你見趙小丫。

    趙小丫的屍體寄存在特別櫃裡,那櫃子是金屬暗扣鎖,查看要有鑰匙。鑰匙在法醫手裡,我們只負責搬運。

    房辰你的事還好辦些,到時候我帶你去,郭浩不是我不幫你,是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幫!

    我話一說完,郭浩拉開車門,跳下車。

    我喊:「郭浩,你幹什麼去。郭浩恨恨地說:「你們幫不了我,我自己干

    !我和房辰跳車門衝了過去,一前一後的拽住他。

    我說:「給我點時間行嗎,我想想辦法。郭浩一聽有戲說:「你答應我了。

    我咬著牙說:「答應你了。

    隨後我們三個上了車,自從房辰從郭浩家裡出來後,我明顯感覺房辰對郭浩的態度緩和了許多。

    汽車上路以後,房辰的話明顯的多了起來,我能看的出,房辰顯然已經甩了思想包袱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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