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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真實的過去 文 / 魄敗

    房辰一聽大輪子立馬來了興趣問:

    「大輪子禱告?是像我在國外那樣,每天禱告懺悔嗎?

    我一聽樂了說:

    「當然不是了,禱告只是我們嘴裡說的行話,其實就是變相體罰精神折磨強暴犯犯人。

    我這樣和你們說吧!這大輪子和禱告是同步進行的。

    就是先把強暴犯脫的精光,然後讓犯人直板的跪在地上,上身和下身呈l刑,雙手合十拜菩薩的樣子。讓強暴犯人訴說,是怎麼傷害被害人的。

    而且要讓強暴犯說出每個細節,用的什麼姿勢,什麼感覺等等!

    畢竟強暴犯人經歷過,當他回那個場景時,他會不自覺的興奮起來,等他身體有反應時。

    身邊的其他犯人,就會一擁而上,用一根細繩子栓在犯人的生殖器上,一圈一圈地畫圓圈,那樣子就像汽車轱轆一轉一圈。

    然後幾個人夾著他的胳膊,用泡過辣椒水的濕毛巾,對著他的私處摩擦,一邊摩擦你一邊問他,當時傷害別人的時候,爽不,如果你說不爽,那你痛苦就會更大,折磨的時間就越長。

    曾經我聽說有個號,直接把那人給整廢了。

    房辰說:「那如果犯人沒反應,硬不起來*呢?

    我笑著說:「那更簡單了,讓他使勁的魯,一直魯到有反應為止。

    郭浩驚呼說:「我操,你們還真夠狠的。你們不怕把人jb整死!

    我笑著說:「他們怕個毛,監獄最恨的就是強暴犯這號人,只要是強暴犯進去的。沒有說不掉一層皮的。

    男人嘛骨子裡都有種,憐香惜玉的心態。哪個號只要進強暴犯,牢頭老大幹不執行號規,千把號人盯著他。

    你既然是號頭,你不整這種人,你這個號頭以後就別幹了,監獄包括管家至上到小。誰都看的起強暴犯。

    除非有人罩著,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只要這種人進去。那就是生不如死。

    房辰盯著我問:「那你準備幫那個叫雷哥的?

    我搖了搖頭說:「還沒有想好,先拖著吧!

    郭浩說:「你拖著?你不想好了,這個人情你不給雷哥,他能放過你。

    我嘴一咧。笑的有些陰險:「別tmd雷哥。雷哥的叫,我聽著煩。

    他弟弟在我手上,我怕他個腎!他一天一次找我兩次說明什麼?

    他現在是熱鍋上的螞蟻,外強中乾,表面看著硬氣其實是內虛,呵呵。

    當我三歲小孩呢?幾句話就能唬的了我,我又不是嚇大的。

    郭浩一臉崇拜地,摸著我的腦袋說:

    「我好像記的你小子不是衝動。腦子一根筋嗎?今天咋了,被房辰打聰明了。

    房辰笑著說:「郭浩。你是被他那張純情的臉給騙了,你不瞭解韓冰這小子,他陰著呢?

    我推開的手說,「誰陰!我這不都是,被你們給逼的。對了房辰,你父親什麼時候出殯?

    房辰一改輕鬆,表情沉痛地說:「後天吧!

    我說:「正好後天我值班,後天早上你去早點,偽裝成我們殯儀館的工人。

    房辰一愣說:「怎麼偽裝,我難不成還去棒子國整容?別逗了,他們一眼就能認出來我。

    我氣得直甩頭說:「你傻x啊!到時候你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誰tmd能認出來你,你只要穩住心態,看我眼色就行。

    房辰點了點頭,表情有些不恥,憤憤地說:「我見自己父親,還要偷偷摸摸。

    我知道他心裡過不去自己那一關,畢竟見他父親最後一面,還要裝著不成殯儀館的工人,這對房辰來說是種莫大的諷刺。

    郭浩一聽這方法可行說:

    「那我呢?

    我盯著他說:「你的事有些難辦,這樣吧,我明天給你搞鑰匙你等我電話。

    後天房辰父親出殯,你不是要陪雨龍一起去嗎?到時候人多比較亂,你從見機行事。

    郭浩一拳砸在桌子上說:「我現在一聽雨龍,我就想弄死他。

    我按在他的手說:「我們既然要搞他,就要搞的神不知鬼不覺,小不忍者亂大謀。

    你想單獨搞雨龍,就算雨龍死了,你能跑掉嗎?你想過你的女兒嗎?路要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的走,圖快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路一條。

    雨龍現在的勢力可以說,只要一個小手指就能碾死我們,我們必須忍耐,打掉牙往肚子裡咽。殺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是蠢貨干的,兄弟拿你去換雨龍他不配。

    提到郭浩的女兒。郭浩臉上充滿為難之色。

    我說:「郭浩,你為什麼住在那麼偏僻那麼老的房子,那環境好一點的小區還少嗎?

    郭浩歎了一口氣說:「當時選房子的時候,就圖便宜。

    我和趙小丫心想,孩子一出生花錢的地方多,能省一點就省一點,多貼給孩子點。

    我們兩個人無所謂,只要有個窩就行了。

    在說,我和趙小丫沒有正式結婚,小丫是大姑娘她怕別人說她,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落腳。

    房東是一個老太婆,租給我們一年房租費才4000塊,這樣便宜的房子到哪找去。

    我是壞事幹多了,報應吧!天讓我家破人亡,我能有什麼辦法!

    有時候人真的不能虧良心,真的有報應啊!

    我望著郭浩那張發紅的臉說:

    「你住的那房子,有不乾淨的東西,我能感覺到它的存在,也能看見它。

    我此話一出,郭浩差一點沒從椅子上掉下去,他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沉默了很長時間,從嘴裡蹦出來三個字:「不會吧!

    我見他不相信:「把你的匕首給我,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

    郭浩迷惑地盯著我。見我不像在開玩笑,就從皮帶上,抽出他隨身攜帶的匕首,遞給我。

    那一把黑色刀身折疊式匕首,我撐開刀刃對著左手食指,橫劃了一刀。

    鮮血順著傷口溢了出來,我把鮮紅的血液滴在右手心裡。

    那鮮血瞬間被右手心吸食。一點血跡都沒有留下。

    郭浩睜著橢圓的眼珠,震驚的望著我,指我問房辰說:

    「你。,,你看,……見沒有,,他的右手竟然會吸血。

    房辰幾乎和郭浩的表情一樣,他們兩個跟怪物似的瞪著我。

    那表情彷彿,跟我隨時要變成吸血鬼似的。

    他們兩個直直盯著我有幾分鐘。

    我把匕首還給他說「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就是能看見鬼魂,你們也不動腦子想想。

    如果我沒有這個能力,萬金龍能認我當徒弟嗎?

    對了。我師父到底和房辰父親是因為什麼接下的仇?

    郭浩定了定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掃了一眼我,又瞅一眼房辰說:

    「你這話問的,我真不好說,一邊是你敬重師傅,一邊是我的尊敬的天爺。

    在說他還是房辰的父親,我這話咋開口。

    我盯著房辰說:「公平客觀的說,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我和房辰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你把心放肚子裡吧!實話實說。

    郭浩盯著房辰給自己灌了一口酒,嘴一抹點根煙說:

    「這件事有好幾個版本,畢竟當時我不再場,我也只是道聽途說。

    我感覺這個版本最真實。咱前明後不爭,不管我說什麼,你們也別生氣,我就事論事,不代表我任何個人情緒在裡面。

    房辰盯著他說:「你磨嘰個什麼,我自從回到到陽北市後,對我父親以前的事略知一二,但是你們總是恭維我,竟說些好聽的,我現在只想你公平公正的,瞭解我父親這個人,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怪你。

    房辰的話顯然給郭浩吃了一顆丁心丸。

    郭浩意境地說:「道上是這樣傳的,話說,當時萬金龍是陽北市有名的風水世家。

    那時候咱陽北人比較迷信這個,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對萬家比較尊敬。

    當初萬金龍在陽北市古玩市場擺地攤,倒騰玉器。

    他無意收了兩塊價值連城的古玉,傳言當時那兩塊古玉,是一夥盜墓賊急等著出手,賣給他的。

    那盜墓眼戳,被萬金龍忽悠迷糊了,以極低的價格出手。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盜墓的反悔了,想把玉給贖回來。

    但是萬金龍不肯,就帶著家人連夜跑了。

    那伙盜墓的找了萬金龍幾年找不到他。

    也許是樹大招風,萬金龍一家隱姓埋名躲在,陽賜縣的一個農村小鎮給人家算卦,看風水。

    畢竟萬金龍有本事,十里八鄉的人,都知道鎮上有一個神算得風水大師。

    金龍安穩日子沒過幾年,就被那伙盜墓的盯著了。

    哎,那伙盜墓的也沒人性,當時萬金龍的老婆已經懷胎幾個月了,領著兩個月女兒在家養胎。

    萬金龍當時沒在家,那夥人就對他老婆下手,硬是逼著萬金龍老婆生吞麝香,給萬金龍留了一個字條,把他兩個女孩帶走了。

    等萬金龍回來的時候,他妻子大出血,孩子已經保不住了,後來萬金龍把那兩塊玉還給了那伙盜墓的,他妻子沒挺幾個月就死了。

    從那以後萬金龍象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為平民百姓開風水,一心巴結大貴貴人。

    先是涉足煤礦,倒騰沙子,搶佔陽北市古城老區的新化農貿市場,只要賺錢生意他都干。

    後來他把招募一批亡命之徒,開始實行瘋狂的報復,那伙盜墓的十幾個人無一漏網,不是橫屍街頭,就是落個終生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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