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斷其手足 文 / 魄敗
陳妮娜母親的出殯火化後,埋在龍山公墓。
去的人不怎麼多,都是殯儀館我父母的同事,整個入土儀式簡單而淒涼。
出公墓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邢睿的父親,也是在這個公墓,我特地去邢所長的公墓看了一趟,望著邢所長的似笑非笑的照片,心裡酸酸的。
我知道那天邢睿,給我打電話的時候,當時陳妮娜在,又攤上我岳母的葬禮,我用冷漠的方式傷害了邢睿,或許在某種意義上,邢睿是無辜的。
等回到家後,我給邢睿回了一個電話,她用她一貫的風格,先是對我一陣冷嘲熱諷,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氣話。
我氣得肺都鼓起來了。
打了這個電話我有些後悔,我這不是tmd自己犯賤,給自己找氣受!
掛了電話我對自己說,以後我在給她打電話,我是龜孫什麼什麼的,過了幾天邢睿給我打電話,我依然沒腦子的接,然後就是生悶氣。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賤脾氣,總是打了傷疤忘了疼。
這期間,孫雷找了我幾次,雨龍那事他辦的還算漂亮。
跟蹤了雨龍三天,摸清楚他的活動軌跡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陽北市福田大道,凌晨安排了幾個兄弟,+端著自製散彈鎗,對著雨龍的後座就是幾槍,還好那打鋼珠球的散彈鎗力量不大,雨龍只受了點皮外傷。
聽郭浩的描述,那夥人分工明確。下手老道,目標只是雨龍,別人一概不問。
嚇的雨龍屁眼外翻。半個月沒敢出門,把手邊的那幾個馬仔清一色換個邊。
玉田在道上散佈的消息,顯然配合孫雷的伏擊,雙管齊下,把這一系列事件矛頭通通只想勇子和麻三,很顯然勇子和麻三,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正如我開始的設想那樣,雨龍出於自保,開始病痛亂投醫。在道上放出恨話,一定要揪出這夥人。
另一方面,郭浩利用自己和麻三勇子的私交,藉著同命相連的身份。
開始向勇子和麻三。煽風點火。
這勇子和麻三深知雨龍的為人。本身對殯儀館為雨龍受傷的事,一直耿耿於懷,心想,我們兄弟兩跟了你雨龍這麼多年,為你挨刀子受傷,你不僅不去看我們,還tmd懷疑我們,怎麼不另跟隨你多年。為你打江山的兄弟寒心。
這勇子是個粗人,張的五大三粗。說話也沒個把門的,兩杯酒下肚就開始發洩心裡對雨龍的不滿,這殊不知隔牆有耳,有些老弟為了向雨龍幣心,就添油加醋的把勇子的醉酒話,學給雨龍聽。
雨龍本身就是個敏感多疑的人,那哪裡受得了,自己的一手提拔起來的心腹,竟然公開對別人,和他叫板。
雨龍開始著手對見到勇子,和麻三下手。
郭浩把這個消息偷偷告訴,給勇子和麻三,感動的痛哭流涕,兩人連夜回了他們的老家,陽北縣五道鎮。
我的這步棋走的順風順水,無形之中斷了雨龍的手足,為了感謝孫雷,
我特意帶著富貴和富強,去了一次陽北市第一監獄,見了我師傅,和四個鬍子。
給他們帶了好多吃的東西,其實我知道,這些東西他們壓根見不到,但是那份心意我送到了。
那短暫的三十分鐘,彷彿一扎眼就過去了,見到萬爺那張蒼老的臉,我還是沒有本事讓自己克制不落淚。
我走的時候,說了孫雷的事,萬爺笑瞇瞇點了點說:「我知道了。
臨走時,我扒著鐵窗,萬爺伸出那只蠟黃的手,緊緊的貼著我的手,說:
「回去吧!孩子,他站起身,扭頭那一刻我吼:
「死老頭子,我等你出來!我等你教我風水啊!
萬爺頭一句話沒說,赫然地站起身,就在他即將轉身的那一刻,我看見他那張樹皮一樣的臉上,沾滿淚水。
他抹了一把眼角,朝我擺了擺手,大踏步出了房間。
隨後過了幾天,我開始搬新家,羅馬假日的房子一直空著,不搬也不合適。
畢竟答應過陳妮娜新房裝修過就搬過去,但是我父親一直不願意去新房住,他們說什麼,那是我和陳妮娜新房,老房子住習慣了,住新家連個認識說話的人都沒有,不願意去。
我和陳妮娜剛搬走,我父母便將,丁姥爺接到殯儀館家屬院的老房子。
我媽心細,和丁姥爺,和我父親商量,意思是陳妮娜的眼睛不好,得有個人照應,反正丁玲是個女娃,總該有出嫁的那一天,就讓丁玲跟我們住新房子,反正房子多空著也是空著。
我和陳妮娜滿口同意,自從丁玲和陳妮娜接觸後,她們兩個好的跟姐妹似的,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從私心方面對我來說,這是百利無一害,通過我對丁鈴的觀察,這女孩不僅勤快,而且還會照顧人,這真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但是另我沒有想到的事,富貴,富強竟然也舔著臉皮,非要跟我們過去住。
我操大爺的,我媽嘴上不說,但是我能看出來,她有些不高興。
丁大爺,早就看出來富強對丁玲有意思,但是總是一幅泰山壓頂的氣勢,捋著山羊鬍笑而不語,不發表任何意見。
我媽喜歡富貴,說這孩子聰明,還有眼色,勤快,比富強好,但是我父親顯然和我媽相反。
他說富貴太油,沒有富強實在,雖說富強有些傻乎乎,旦是對丁玲絕不含糊。
說什麼,富強第一次拿1500快錢工資,這錢剛到手,就花了1000塊錢給丁玲買了一個新手機,500塊錢全拿回家。
我父親還說,這男人最重要的是一對父母孝敬,二對妻子捨得。
這樣的男人哪找去,一時間,我父母爭論不休。
我一句話也插不上,那感覺跟,富貴,富強是他們親兒子似的。
這人一旦長期生活在一起,一處出感情,說真心話我很糾結,一邊是我妹妹,一邊是我兄弟。
那些天我和丁玲陳妮娜忙的焦頭爛額,又是買傢俱,又是床單,電視,冰箱,什麼的!
買房子送的那輛車,一直停在殯儀館停車場,我也不會開。
兩把鑰匙我一把,王飛翔一把。
但是至打新車開回來那天,我坐了一趟,從那以後我連見都沒有見過。
王飛翔把那輛車當成他自己的,平時不上班就帶著老蔡,在陽北市的各個洗浴中心轉悠。
我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我一張口,他就拿幫房辰郭浩的事壓我。
我能說什麼,畢竟理虧。
不過還算好,,每次我值班的時候,下午沒什麼事,他就用殯儀館的殯車在安康路上教我開車。
我就納悶,為什麼不用我新車呢?
王飛翔竟然舔著臉皮,說什麼你小子學開車還是舊車好,新車磨損的厲害,那感覺就像那新車,是他自己的老婆似的,我操t大爺的。
我能說什麼,畢竟我開不會開車,還要有求於他,教我開車。
王飛翔翹著二郎腿對我吼:
「你是豬嗎?不知道離合器松慢點,油門跟上,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掛一擋起步,你老是掛二擋幹什麼?你這豬腦子,你就這練了兩個下午了吧!你咋一點不上心。
我被王飛翔罵的頭都大了,要不是有求於他,我早還嘴了。
我氣呼呼的把,操作桿從新掛在一擋上,緩松離合器,輕踩油門。
汽車緩緩的起步。
王飛翔笑著說:「這不就行嗎?你是不是,平時摸你媳婦的二餅,摸習慣了,這一上來就二擋起步。
我瞪了他一眼我說:
「你這老色鬼,你是不是精滿自溢,憋壞了吧!勁都在頭上呢?怎麼兩句話不說,就離不開這女子的身體呢?
你吼什麼!不會好好的說,你急什麼急!
王飛翔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說:
「我操,你小子還懂精滿自溢啊!我勸你小子,還是悠著點,別弄壞了那玩意。
這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更壞的地,到時候別象老蔡那老色鬼,硬不起來急得直冒汗,,哈哈,,,。
我一聽王飛翔又開始不正經了,我沒敢接話。
過了幾分鐘我小心翼翼的問:
「王叔,問一個事。
王飛翔點燃一根煙說:「啥事你說?
我說:「這女的一個多月,身上沒來大姨媽,這有事嗎?
王飛翔一愣說:
「一個多月身上沒來,是妮子嗎?
我見他不像故意套我話,點了點頭。
王飛翔說:「這不好說,有些女人身體各異,有的是懷上了,有的是身體原因,你最好還是到藥店,買張驗孕棒啥的,驗驗。
王飛翔見我有些緊張說:「你小子,不會真的把妮子肚子搞大了吧!
我說你小子,怎麼啥都不懂?
我紅著臉說:「什麼叫我把妮子肚子搞大了,我們是夫妻這能有什麼?
王飛翔問:
「你說實話,你上一次是幾號干的壞事,你平時都戴東西嗎?
我見王飛翔不像開玩笑,撓著頭皮說:
「我從沒帶過那玩意,我不好意思去買,妮子臉皮比我還薄,她哪好意思。
王飛翔問:「你們一共幹過幾次?
我想了想說,這一個月除了值班,幾乎每天都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