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二五九 大婚,洞房花燭夜! 文 / 漂泊的天使
眾人還沒回從突然出現的旋風中回神,顧子遠已經把小星星穩穩地放到地上,牽著葉明明的手,往房間走去。
趙夜安倍受打擊,在兩人身後吼道:「師兄,你騙人,我們沒看到,怎麼算親了呢,重來一次?」
「對,我也沒看見,再來一個。」這是葉虎的聲音,他今天也豁出去了。
「我們都沒看到!」幾個男人苦著臉道,沒人想到顧子遠會用這一招,這完全是帥賴皮嘛!
顧子遠猛地回頭,笑望著地上的小傢伙,溫聲道:「小星星,你好好告訴大家,姑父剛才是否親了你姑姑?」
「親了,媽媽說我是小男子漢,是不能撒謊的,姑父是親了姑姑的,小星星可以作證,你們不能不信小星星的話。」小傢伙怕人不信,還拍著胸脯表示自己的男子漢。可是他不明白了,自己真的看到姑父親姑姑,小叔叔他們怎麼說沒親呢,大人的眼睛都不好使嗎?
一群大男人垂頭喪氣,怎麼就親了呢,他們沒看到啊!又不敢再攔著人家,眼睜睜地看著兩人甜甜蜜蜜地往婚房走去。
裡面的女人站了一屋子,也正在懊惱,我們也沒看見守雲道君親月明道君呀,那怪風來的太突然了,讓人防不勝防。
小靈見兩人進來了,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嘻嘻地上前:「大哥,他們男的都出了題目,我們也要出一個。」那群笨蛋出的什麼爛題目,害得我們都沒看到大哥親明明姐,一群大笨蛋!
顧子遠頭都疼了,他娶回丫頭容易麼,自己的小妹都來添亂,目光輕輕地落在小靈身上。
小靈打了個冷戰,縮著脖子後退了兩步,目標轉向葉明明,狗腿地笑著:「大嫂,你們那邊結婚時不都有這個程序嗎,不鬧一鬧好像不喜慶啊,你說呢?」
王穎等人開始湊趣:「就是,就是,不就是找下新娘子在那裡而已,難道顧師兄是怕你和明明沒默契,會找錯了人,讓別人成了你的新娘?」唐伯虎點秋香裡,唐伯虎就是被人這麼為難的,她們也想試試,就是圖個熱鬧。
葉明明抽了抽嘴,這個傻女人才開始修真,這幾天自己不在,也不知道她修煉的如何了,她的神識一定還不能使用吧,才出了這麼簡單的題目。她根本不知道,對元嬰修士而言,方圓幾十公里之內的一切,只要們想看,閉著眼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顧子遠兩腳開立,雙手環胸站在那兒,銳利的目光掃過屋內的女人,他記住了凡是屋外的男人和屋內的女人都成婚時,他一定要送他們每人一份大禮,保準讓他們終生難忘。
葉明明抬頭瞄著顧子遠,還晃了晃他的胳膊:「就試試吧,就讓他們知道你的厲害如何,唯一要求不許使用神識!」當然不能使用神識,她的一切他都清楚,要是用神識不是稍帶著順路也把別的女人也給看光了?
「還不快開始?」顧子遠發話了,他不知這些女人還磨磨蹭蹭做什麼。
葉明明猜想,師兄大概是慾求不滿了,好不容等到了現在,都進了洞房了,還被一堆女人攔著,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又不能揍人,火氣才上來了。
「你快轉過身去,只要三分鐘就好了。」葉明明看到王穎對自己伸了三個手指頭,便對顧子遠說道。
話音剛落,她就被人拉走,顧子遠也聽了葉明明的,果真背過身去。
葉明明只覺得眼前一黑,七手八腳的一堆女人,開始往她身上套衣服,蓋蓋頭,還有更多的腳步聲從床後響起,她想不出,這床後頭到底藏了多少人?
「好了,顧師兄請找找你的新娘子在那吧!」王穎想這麼多女人,你不可能那麼快找到明明吧,看你顧師兄還拽什麼拽,娶走了我們412寢室最漂亮的女人,還不興我們為難為難你,那有這麼便宜的事。
顧子遠回頭瞧著室內站了一排女人,大約有二十多個,身形都同葉明明差不多,穿著的道袍也相差無幾,微微擰眉,這些女子怎麼這麼不中用,一個個抖得像生了重病,還跑來這裡玩猜人遊戲?
他的確冤枉這些女修了,他們都是顧家子弟,沒有一個是自願來的,都是在小靈的淫威之下硬生生被拉來湊數的。現在在守雲道君的注目禮下,就算是她們頭上蒙著十層厚的紅布,一個個也是嚇得渾身哆嗦。她們也不想啊,只怪元嬰修士的氣場大強大了,讓人一想起就覺得害怕。
顧子遠的目光落在一個人身上,唇角微彎直接朝最右邊站著的那女子的方向,大步走去。
王穎暗道遭了,這人怎麼眼睛這麼尖,她特意把明明放在最邊邊的,一般人不都是從中間開始找嗎,唐伯虎都沒他找的速度快呀,這還有什麼看頭,不怕死的話脫口而出:「等等……」
顧子遠瞥了王穎一眼,並未出聲,理都不理她。
「告訴我們,先告訴我們你們第一次牽手是在哪裡,第一次接吻是在哪裡,然後才能找人。」王穎道,明明看著是個大膽的,這些她早就逼問過了,那女人就是不說。
這邊,顧子遠已經拉住那女子的手:「就是她了,其餘的人都給本道君出去,沒有允許誰都不准再進來!」
那淡淡的威壓,無形中散發出來,不到五秒鐘,婚房中的幾十個女人退的一乾二淨,沒人是傻子,再留下來還不知會有什麼下場呢?
葉明明拉開頭上被臨時弄上的蓋頭,又把身上被臨時加上的道袍脫掉,扔在桌上笑道:「你今晚吃了火藥了,脾氣這麼沖,這樣對女人可不好,會壞了你的形象,而且穎今天沒從裡這裡得到答案,到時肯定會把這仗算在我頭上,你害慘我了。」
「是,我是吃火藥了,誰讓她們來煩人了,她要是找你麻煩,我就去找李彥的麻煩。」某人很乾脆地承認了,而且還很護短,一把她攬在懷中,不想再討論這個沒營養的話題。
葉明明舉得,這人現在就像個吃不到糖,生氣了在胡鬧的孩子,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優雅。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她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胸膛好奇地問,不動用神識的話,應該不好找人吧!
「怎麼話那麼多,我們做該做的事情吧!」某人話音剛落,葉明明的唇就被堵住了。他沒告訴她,即便屋內站一千一萬個女人,他也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她在那個位置,她的身影在沒記憶她是誰之前,早已經刻在他的識海中,那是那些女人能比的?
葉明明好不容易從他懷中掙脫,氣喘吁吁道:「頭上重。」
「我幫你。」他也覺得自己有些太著急,幫她把頭上沉重的鳳冠取下放到一邊,又吻了下來。
葉明明的唇重新被堵住了,她懊惱地想,他那是吃不到糖的孩子,倒完全像是個餓了許久的老虎太可怕了,一把推開他,嘟著嘴又開了口:「我忘記一件事了,我們好像還沒領結婚證呢,好像還不合法……」
顧子遠微愣,這個確實是他的疏忽,潛意思中就把婚禮按照這邊的方式給辦了,這天地都拜了,洞房都鬧了,難道還要讓他等,他認真地盯著葉明明:「所有人都承認了,你我現在是合法夫妻。」
「在這邊合法,在我們那邊不合法。」或許是她在俗世生活了二十多年,總感覺結婚了,沒那個證怪怪的。
「等明日聯合修真界眾修士的事情完了,我們回去補辦一個,讓你安安心。」顧子遠說完抱著葉明明,逕直往大床的方向走去。
葉明明望著大紅的床幔,那大紅的鴛鴦戲水枕,心臟突突地跳個不停:「只能這樣了,可是我現在身上難受,還要洗澡。」
她推脫的理由太多了,他不能保證她再提要求下去,自己是否能忍住,不過這個要求他喜歡,抱著葉明明的腰笑道:「我們去幻靈鏡中洗。」
小武與小靈都不在,五彩池中靈氣充裕,洗澡的話確實比較舒服,葉明明爽快地回答:「好吧。」
兩人的身影落在五彩池邊,面對自己的心愛的女子,顧子遠再也沒忍住開始上手,幫葉明明脫起了婚服。
葉明明往四周環顧了下,忙手摀住胸口:「我自己來,你去別的池子洗。」就算他們已經是合法的身份,知道今晚也逃不過去了,可總得給她些適應的時間吧!
「別怕,這裡只有我們倆,而且我們是夫妻理應一起洗。」顧子遠不容分說,摟著葉明明掉一邊吻了下來,一邊用手幫她褪掉那礙事的婚服。
她或許是太保守了些,都活了兩世了,面對著這個全心全意愛自己的男人,她可以連命都不要,她想他亦是如此,那麼,還有什麼不能交付的呢?
迷糊中,情動中,葉明明雙手環上他的脖頸,漸漸地開始回應著他的熱情……
不知何時,她被人用雙手托著,放入了溫熱的靈泉,包圍了她嬌美的身影,整個人被熟悉的男性氣息包圍。
太舒服了,葉明明睜開了眼睛,身前的男子露出矯健的身體,埋首在她身前撫動,她終於沒忍住輕哼了聲。
殊不知這清淺的吟唱,正是對男人最美好,最熱情的邀約,身前的男子猛地抬頭,向來幽深如海的黑眸,在此時變得充滿了佔有慾……
葉明明覺得自己如同一葉小帆,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忽高忽低不停地顫動著……
外面的漫漫長夜,就此拉開了帷幕,幻靈鏡中卻是一片春色盎然之景……
等葉明明一覺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還穿了睡衣,顧子遠散著一頭黑髮,身上披紅色的錦衣,正坐在床邊看著她。
她一骨碌爬起來,也不管他就往地上衝:「遭了,天都亮了,昨天來的那些客人還都沒走呢,今天這個重要的場合,不能缺了我們,你還不快點收拾?」
顧子遠的輕笑聲傳來:「你記錯了,離明天早上還有近半年時間,這半年只有我們在一起,誰都不能來找你我。」
「你個混蛋,怎麼不早點提醒我?」葉明明憤怒了,害她白擔心一場,以為自己睡過頭了,其實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這男人太能折騰人了,她都知道在那種事上,以後她能不能應付得了。
他把她抱回身邊,坐在膝蓋上,答非所問:「還疼不疼,累不累?」
這話問的太直接了,葉明明小臉一紅,心裡卻覺得奇怪,按理來說昨晚做那種事,都會疼的累的下不來床,可她現在怎麼沒感覺,一定是他幫她「療過傷了」,支支吾吾道:「不了。」
「那就好。」他用略微沙啞的聲音,湊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句:「我想你也該好了,我們繼續好了,要把這萬年來你欠我的,在這半年裡都補回來,一次也不能少,同時我們還可以雙修。」
天哪,他那只該死的手,又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葉明明怒了:「我反抗,我不要。」
剛開了葷的男人,會聽女人的話嗎,可憐的葉明明,被人折騰的死去活來,火來死去……
半天後,可憐兮兮的葉明明,在某人身下不住地求饒:「師兄,好師兄,我願意,可是你也得讓的洗乾淨再給你吃吧。」她抓住了旁邊的散落的衣服,想趁機出了幻靈鏡,就讓他一個人留在裡頭好了,看他一人能折騰出什麼花樣。
顧子遠那能猜不到她的想法,根本不給她穿衣服的機會:「不用,你睡著後我都替你洗過了,乾淨得很。」
「唔……」葉明明想說的話都被悶在嘴裡,等她再度被吃干抹淨後,無力地躺在床上,手指都不想動。
苦笑了下,她終於知道這男人為什麼要進幻靈鏡了,這裡面一個晚上等於半年啊,他就打算天天這麼過,是想要累死她麼,就算她是個修士,也受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