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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5章 皇太子的憂傷! 文 / 暮陽初春

    車窗外的雨嘩嘩地下著,刮雨器不斷地來回刷動著,刷開的紋痕能清楚看到外面空空如也的清冷世界。

    雨不知道下了多久,坐在駕駛座上的小丸子心情萬分沉重,雙手擱在方向盤上,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得不到老大的命令,也不知道要不要離開,鼓起勇氣正欲想回頭詢問老大的意見,揚首,不想就看到了前視鏡中男人那張俊美的輪廓,腮幫子上全是濕漉漉的一片淚痕,老大哭了?小丸子別提有多驚訝,老大真的哭了,這是小丸子當兵以來第一次看到老大哭,軍人掉皮掉肉不掉淚,記得每次老大在訓練他們的時候,颯爽英姿,威風八面向他們訓話,然而,誰曾想到在鐵錚錚的男子漢會哭。

    他到底有多愛葉惠心那個女人啊?

    小丸子在心裡嚎叫,愛她為什麼不說出來?

    老大,何必把深愛藏在心裡苦了自己,老大……小丸子對他是真有感情,雖然平時焰驁罵他得凶,但是,他跟了他這麼久,他第一次犯事兒,是老大去班長那裡將他保釋出來的,後來他到了轉業的年齡,是老大去上頭打了招呼,他才沒有被送回老家,而給他同一批參軍的,多數都回到了老家,有的幹起了買賣了,有的在地方上找了一份清閒的工作,總之,能留在部隊裡的已經所剩不多了。

    小丸子想幫老大,可是,怎麼辦呢?感情不能勉強,瞧,葉惠心頭也不回遠走的身姿,他心裡從沒怨恨過少奶奶,這一刻,他把葉家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個遍。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以前聽聞過,說男人是天底下最薄情的動物,現在,他看來,女人才是最無情的。

    「老大,要不要……」

    「開車。」

    低沉的嗓音迷人而暗啞。

    「老大。」小丸子不明白,即然不捨離開,又何必急著離去。

    一旦離開,想要追回少奶奶可能比登天還難了。

    「開車。」聲線陡地拔高,蘊含著弦外之音:「小丸子,是不是活膩了?」

    「老大,我……」為了老大的幸福,小丸子麻起了膽子,繼續道:「老大,我覺得你應該把唯唯給少奶奶,孩子缺了媽可不行啊。」

    「皮癢了?開車。」

    見他滿臉怒氣橫升,小丸子只得吐了吐舌,衝著前視鏡做了一個鬼臉。

    雙手握著方向盤,動手拉開了引摯。

    車子很快駛離了那條幽深的巷子,回到焰家的時候,焰驁已經恢復了平靜,只是表情是凝重的。

    吳媽與菊兒迎上前喚了他一聲,他也不予理睬,抱著唯唯漠視著一切上樓。

    「小丸子,真……離了?」

    吳媽與菊兒是一樣的心情,以為小倆口只是鬧鬧,前幾次不是吵鬧一架後又和好了,心想這次也不例外,可是從少爺那張撲克臉可以瞧得出小倆口是真的分離了啊。

    「噓。」小丸子將一根手指壓在了唇上,示意她們小點兒聲。

    然後,用著非常低啞的聲音回:「離了。」

    「剛剛少爺還哭了。」

    「我的媽呀。」吳媽拍了一下腦門兒,菊兒的心情也一落千丈。

    「吳媽,你說我們能不能幫幫她們啊?」

    「怎麼辦?感情的事情,當事人最清楚,什麼都可以勉強,尤其是這感情免強不得,你沒瞧見夫人都焦頭爛額。」

    吳媽以長者的身份告戒她們。

    「別越幫越忙,我們靜觀其變。」

    「好,我只是覺得少爺與小少爺好可憐。」

    「是啊,菊兒,一個沒老婆,一個沒媽,你說,失去了最親愛的人,哪怕有滔天的富貴與數不盡的錢財,又有什麼意思啊?」

    小丸子一把抱住了菊兒,菊兒也跟著掉眼淚,小丸子藉機揩油,將菊兒丫頭抱得死緊。

    大家都沉浸在悲傷的氣氛裡,片刻後,菊兒才反應過來,一巴掌拍在了小丸子清秀的臉孔上。

    「小丸子,你吃人家豆腐。」

    「哪有?」小丸子挨了一巴掌,油嘴滑舌地為自己辯解。

    「只是抱一下,又沒摸手,也沒摸胸,更沒親嘴兒,哪有吃你豆腐。」

    「你……」

    小丸子的口沒遮攔讓菊兒一張小臉紅了一個通透,臉頰發燙,那份滾燙一直延伸至脖子根部。

    「你……」小丸說得也是事實,菊兒見好幾個傭人掩嘴偷笑,跺了一腳,捂著臉轉身奔進了自個兒臥室裡。

    「你呀。」吳媽又是哭又是笑,抬手戳了一下小丸子的額頭。

    「真是被你們打倒了。」

    都這節骨眼兒上了,這些年輕人還有心情打打鬧鬧,真是敗給她們了。

    吳媽在心裡暗忖。

    焰驁將唯唯抱進臥室,就凝站在窗台前發呆,窗外雨絲糾葛,扣人心弦,煙霧濛濛的雨簾,一幕幕往事浮現在眼前。

    記得,也是在這間臥室裡,從前的他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呆在房間看書,坐在窗口,一邊品書,一邊欣賞著窗外的美景。

    而她總是悄無聲息地摸進房間,像一個小偷一般,偷偷背著他,拿的他的東西,那時的她膽

    子特別小,像一隻純淨可愛的小白兔,他經常吼她,罵她,她一直堅強樂觀地承受著,有時實在不滿,想吐糟時,就將雙手捲成了喇叭狀,附在他身後大呼著『王子病』。

    她初進焰府,是一個單純,涉世不深的大學生。

    為了替焰家傳承香火,老媽過早就開始擔慮,記得他十五歲的時候,她就曾去外面找來一個姑娘,那姑娘長著極其地漂亮,有一頭烏黑的長髮,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是,當時的他怒極了,甚至不顧老媽傷心將那姑娘趕走了。

    從小他就知道自己患了不孕不育症,以前太小,不明白這病有什麼危害,隨著年齡的增長,再加老媽為此都快愁白了一頭黑髮,他才漸漸知曉這種病是難治之症。

    慢慢地,他變得鬱鬱寡歡,甚至與一黨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兒斷絕了往來,只因不想讓大家知曉他患了重症,如果大家知道他患了不育證,肯定會笑話他的。

    他一直以為這種病會好的,然而,他逼了多少的藥,去醫院檢查,醫生臉上凝重的表情,讓他知道一切無望。

    久而久之,他已經麻木了,為了躲避老媽逼他喝藥治病,他總是以工作繁忙為借口,常年累月呆在軍區單位裡,然後,他就養成了孤僻又自卑的性格,外人看來是自傲,誰曾知道他內心不同凡人的,甚至連凡人都不如的那一份自卑。

    他排斥老媽的安排,所以最開始十分討厭葉惠心。

    其實也不是討厭,而是更討厭自己吧,他憎恨自己身上患下的重疾,所以,連老媽安排的女人也一拼排斥,那時候,他心裡又深藏了一個妞妞,所以,對惠心總是沒好臉子看。

    可是,惠心並不計較那麼多,為了替她媽媽治病,她同齡女孩沒承受的,甚至是意想不到的事情。

    惠心是一個單純有孝心的女孩,也許是這一點感動了母親,母親才會在千萬個來應徵的女孩子中挑上了她。

    或許還有其他方面的原因,只是,焰驁不想去細思罷了。

    以前的惠心樂觀,豁達,向上,積極開朗,任何事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自從她住進焰府後,他回家的次數漸漸多起來,也許他自己都沒有覺察,有時候,他靜靜地坐在窗口,看書疲倦的時候,抬頭,就能看到窗外花園裡與吳媽一起說笑談天的惠心,她臉上的笑容無邪,眼神清澈,讓他很多次都失了神,因為她的笑容像極了天上炙烈的陽光,悄悄照進了他陰霾滿佈,冰雪紛飛的心窩上,隨著歲月的悄然流失,她的那份開朗與樂觀漸漸驅走了他的心上的冰雪,讓他的一顆心解凍,剎那間變得透徹明亮。

    從什麼時候起,她的一顰一笑已深深印在了他的腦子裡,喜笑顏開,高興得能大聲呼叫的葉惠心,悲傷無助的葉惠心,樂觀向上的葉惠心,激情中含羞帶怯,嫵媚的葉惠心,幽傷的葉惠心,虐待自己,不吃不喝,滿頭亂髮的葉惠心,哄著唯唯睡覺,滿臉閃爍著母性光輝的葉惠心,然而,最讓他印象最深的卻是,她的笑,她的幽傷,這兩種極端的表情記憶最多。

    慢慢地憶起,原來,以前那個樂觀開朗的葉惠心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憂愁,或者,沒有任何表情的,整個人像個木乃伊的葉惠心。

    想到她下車最絕決的身影,他的心如一塊冷冰漸漸裂開成了一條縫隙。

    他的世界再度風吹雪打,沒有任何一絲溫暖可言。

    「惠心。」

    在這無人的角落,靜靜啃舔自己傷口之時,他幽幽地表白:「知道嗎?我多想念曾經那個追在我身後,將手捲成喇叭狀,輕聲壓抑喊著『王子病』的你。」

    只是,那樣清純無邪的你,還能再回來嗎?

    惠心,也許,放你自由,讓你去追尋屬於自己的幸福才是最正確的選擇,畢竟,你的心已經不我這兒了。

    他得到過她的心嗎?

    也許得到過,焰驁自嘲地笑想著。

    也許,她為了錢只是裝出來的,可是,他相信惠心不是那樣的拜金女孩。

    她一向把喜怒哀都表現在容顏上。

    哇哇哇,唯唯響亮的哭刺入耳膜,似要衝入雲霄,小傢伙醒了,焰驁趕緊轉身疾步奔過去,以為是兒子濕了。

    打開尿寶濕,尿寶濕上面幹幹的,沒有任何濕潤的痕跡。

    再度將尿寶濕歸於原位,他將兒子抱在懷中,凝望著兒子的眸光變得複雜而幽傷,還夾雜著一抹感傷。

    「兒子,今後,咱爺兒倆只好相依為命了。」

    ------題外話------

    谷馨予回國向她亮出一張寫滿英的黑色小單子,

    笑靨如白蓮地道:「表姐,真是不好意思,這是我與你老公的結婚證,我們已在國外註冊結婚!」

    誓言要愛她一輩子的老公,原來在國外偷築香巢。

    腳踏兩隻船,牲畜一枚!妄想坐享齊人之福,門兒都沒有!

    跌入地獄那日,酒醉之時,用一塊硬幣買了『某男』初夜。

    偷看了他的身份證,才知,原來錯把「大人物」當鴨了,麻麻呀!

    轉身想逃,卻被箍入一支鋼鐵般手臂!

    「小野貓,吃了就想逃。」他驁爺的床,上來容易,下去卻比登天還難!

    渾厚迷人的聲線囂張,狂妄,比古代帝王還要霸道狠絕!

    據說,他是東南亞雄獅一頭,綽號暗夜之帝,身份成謎,手段冷酷,殘忍,狠厲,性情乖戾,喜怒無常!卻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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