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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7章 焰驁的痛,惠心的傷! 文 / 暮陽初春

    用自己的臉磨娑著兒子的臉,不知道是不是他下巴上長出的硬硬小疵扎痛了唯唯,小傢伙盯著他看了片刻,就嘴唇一撇哇哇大哭起來。

    哭聲震天,搞得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子漢抓心撩肺。

    「小菊。」

    「嗯,來了。」

    聽到少爺的呼喊,菊兒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上樓。

    「去給唯唯沖瓶牛奶上來。」

    哭得如此聲斯力歇,定是餓壞了,焰驁暗自猜想。

    「好。」菊兒點了點頭,飛奔下樓,心急火燎,不到兩分鐘,就搖著牛奶瓶再次衝上樓奔進屋子。

    唯唯見有食物來了,張嘴咬住了瓶嘴兒,痛痛快快進食,終於不哭了,兒子的平靜換來了焰驁的半刻安寧。

    可是,這種狀況維持沒了多久,唯唯把一瓶牛奶喝完,見牛奶空了又開始哭,焰驁只得讓菊兒又去沖一杯牛奶,這一次,牛奶只喁了兩口,唯唯將嘴撇開,排拒著眼前的美餐,因為,小傢伙已經飽了,張開嘴兒一笑,這一笑讓焰驁心花怒放,暗想終於搞定了,沒想到這平靜只維持了短短的不到幾十秒鐘,小傢伙就又哭了起來。

    這一次哭聲比較持久,菊兒抱過唯唯,輕後著他的脊背,無論她如何哄,如何逗,小傢伙的哭聲就是不停歇下來。

    聲音都哭得傻啞了。

    再哭下去,恐怕嗓子都會壞了,焰驁著急地從菊兒懷中抱回兒子,不停地在屋子裡鍍著方步。

    小傢伙根本不理睬他,逕自哭著,雪白圓潤的眼角潤滴掛著晶瑩的淚珠兒,那淚珠兒如一顆顆閃亮的冰晶砸到了他的心窩上。

    這小傢伙,餓也哭,餓也哭,真拿他沒有辦法。

    焰驁扯著嗓子,火氣沖天對著門外大喊:「吳媽,快上來。」

    吳媽正在廚房裡做飯,聽到少爺召喚,哪敢怠慢,幾步『咚咚』跑上樓來。

    「少爺,咋了?」

    「哎喲喂,小少爺咋哭得這麼厲害啊。」

    吳媽心疼孩子,把孩子抱入懷,帶有粗繭的手掌輕輕在孩子背上拍哄著。

    但是,那麼有經驗帶孩子的吳媽,也拿唯唯沒轍,一直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張臉孔通紅一片。

    「少爺啊,小少爺莫不是想娘了?」

    知道不能觸犯到少爺的底限,自從少爺把唯唯獨自抱回來後,誰都不能在他耳朵邊提及『少奶奶』三個字,提到誰,他就跟誰急,就會摔打傢俱,砸東西什麼的。

    可是,孩子這樣哭鬧不是辦法啊,吳媽也在心裡暗自著急。

    「少爺,把少奶奶叫回來。」

    焰驁面色一沉,冷峻地低喝:「吳媽,從今往後,焰家已經沒有少奶奶了。」

    這是葉惠心自己選擇的路,他拉不下臉面去求她回來,而且,是她先不要孩子,扔下他們爺兒倆的,就算她要回來,也得是她自個兒回來,不是他焰鰲死皮賴臉去求她回來,為了讓她留在自己身邊,他已經放下了自尊,不顧臉面求她了,可是,她仍然像一頭倔驢,鐵了心打死都不回,即然如此,他又何必再用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少爺啊,這種時候,面子值不了幾個錢啊。」

    如果一直這樣固執下去,恐怕今後就很難再找到幸福了。

    吳媽說得有些心酸,少爺與少奶奶才離婚不到一天,她的心就像壓上一塊巨大的石頭,陰霾遍佈。

    「再說,小少爺這樣哭不行,孩子不能離開媽的。」

    小孩缺了父親可以,但是,在成長的歲月中,是千萬不能缺少媽的。

    「菊兒,快去打電話給少奶奶,讓少奶奶回來看望小少爺。」

    「好。」

    「給我站住,回來。」

    焰驁沉聲一喝,蔞兒的步子像被人施了針針法,根本挪移不開。

    「這電話沒必要打,真是一群飯桶。」

    連個孩子都哄不好,焰驁怒罵著從吳媽懷裡接過孩子,把哭著的唯唯抱進了隔壁的嬰兒房,並反腳踢上了門。

    隱約中,一直有唯唯的哭聲傳出,哭聲停上不到幾分鐘又會重複響起。

    吳媽聽得心裡難受,她向菊兒使了一個眼色。

    「去,打電話。」

    「可是……」菊兒想到少爺剛才的怒顏,渾身劃過一陣戰粟。

    「去,有什麼事我擔著。」

    就算拼了這把老骨頭,吳媽也覺得該把少奶奶叫回來,少奶奶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她肯定捨不得小少爺,說不定此時她正在娘家思念著兒子,少奶奶與少爺的感情,她一直就看在眼裡,痛在心上,以前的少奶奶多純真浪漫,整天樂呵呵的,張嘴兒就笑,眼睛流光溢彩,自從妞妞小姐回來了,她就開始鬱鬱寡寡,而且,她還險些被人強了,要不是郁少爺良心發現,小少爺就應該是別人的種了,許多事都是在人的一念之間。

    什麼都可以忍受,生活中的小事情是可以忍受的,夫妻之間讓一讓也沒多大關係,可是,這種事是違背原則的,少爺對這件事太嚴苛了,如果真發生那樣的事,少奶奶也是迫不得已,就算懷上孩子也應該要原諒,怎祭何少爺就沒看穿這一點,再說,生

    長在這種家庭裡的男人,從小的養尊處憂,都有一股唯我獨尊大男人主義氣勢,工作上,少爺事事追求完美,感情方面也許也是如此,總覺得少奶奶被別人玷污了,所以,在心裡上就沒辦法再接受少奶奶。

    可是,少奶奶有什麼錯?何其無辜啊?

    吳媽這話給了菊兒一顆定心湯丸吃,她返身下樓拔打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果然不出吳媽的意料,不到十分鐘,少奶奶就風風火火趕了回來,就在少奶奶萬分焦急想要跨入大門之際,沒想到樓上有一記狠厲的聲音襲下:「吳媽,誰讓你多事的,不准給她開門,否則,你們就立刻就給我滾出焰家。」

    樓道口閃現的挺拔身姿,以及他話語的冷厲,讓大家驚若寒蟬。

    「焰驁。」

    惠心沒想到會吃這樣的閉門羹,她是一位母親,唯唯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電話裡,她聽說唯唯一直哭,聲音都傻啞了,她感覺自己的心不知道慌成了什麼,她是一路哭著過來的。

    紅腫的眼睛望向樓道口那抹如樟美玉樹般的身姿,眼睛裡流露出渴求:「請你讓我見一見唯唯。」

    無視於她的淚顏,他冷酷地啟唇:「福伯,將門關上。」

    福伯粗黑的眉頭皺了皺,好久才應了一聲:「好。」

    福伯隨手捏住門柄,惠心一條腿已經飛快邁了進來,她央求著:「福伯,求你,讓我進去。」

    「少奶奶。」

    福伯喉頭有些哽咽,先前樓上小少爺的哭聲,現在又見到少奶奶滿面淚滴,大家沉浸在一種悲傷的氛圍中。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生離死別!

    死別是無法挽回的局面,然而,生離卻是可以改變的。

    但是,焰府待遇比較高,能夠拿到別一般人家高出幾倍的工資,她們誰都不想失去這份兒好工作,再說,少爺平時也並沒有這麼凶悍,只是每次遇到少奶奶的事情,他就暴跳如雷,整個人都不對勁。

    福伯回頭,見少爺的面色仍然冷峻,並沒有絲毫軟化的痕跡,也不敢擅自做主放少奶奶進來,只得搖頭歎息一聲。

    滿臉歉疚地回:「少奶奶,對不起。」

    惠心站在大門口,眼睜睜地看著焰家那道大紅漆門在自己眼前合上,一道冰冷的門無情地把她與兒子隔絕在兩片天地,兩個世界中。

    客廳裡,所有傭人都哭了,一片唏哩嘩啦聲!

    無視於眼前的一切,焰驁硬著心腸,冷冷訓斥:「如果膽敢給她開門,就跟我捲鋪蓋滾。」

    語畢,轉身走回房間,其實在葉惠心來之前,唯唯已經被他費了九牛二虎之牛洪睡了。

    他站在臥室的窗台前,心情萬分難受,抽了一支煙,點燃,沉靜地吞雲吐霧,不知窗外何時下起了雨,雨勢漸漸轉大,淋淋瀝瀝的聲音充斥在耳畔,猛地,在煙霧瀰漫中,他的眸光掃到了花園內一抹纖細的身影,她——

    就站在一株桅子花樹的旁邊,靜默地望著隔壁的房間,那是嬰兒房,是唯唯的房間。

    雨水澆濕了她的秀髮,濕了她身上單薄的衣衫,整張臉孔沐浴中雨水中,雨水順著她的臉頰,下巴滴落到了衣衫上,天空像一隻無形黑色的網簾將她罩住。

    好心的吳媽拿了一把傘出去,黑色的雨傘擋去了發也頭頂的滂沱的雨水。

    不知道吳媽說了什麼,定是勸她離開之類的話語,然而,她卻搖了搖頭,眼裡寫滿了堅定的神彩,仿若如果見不到唯唯一面,她就一生都不會離開。

    她的堅定與倔強像把利刃劃痛了焰驁的心。

    即然如此捨不得,你又為何以離開?

    葉惠心,是你捨棄我們父子的,這一生,我都不會讓你再見到唯唯,從你離開的那一日開始,我就對自己發過誓,我焰驁會當你死了,唯唯長大後,我也會對他說,是他的媽媽拋棄了他。

    葉惠心,是你讓我痛徹心肺,痛到五臟六腑,痛到每一條細胞,全身的骨髓,血液裡。

    是你讓我重新認識到了自己的感情,然而,你卻要棄我而去。

    他恨,他怨,可是,他更想跑出去將那個女人摟在懷中柔聲來安慰。

    壓下了想衝出去的衝動,一拳擊在了玻璃窗上,窗戶應聲而裂,無數碎片掉落,『匡當』聲並不清脆,全淹沒在了滂沱的雨聲中,滴滴鮮血從他的指尖滾落,一滴一滴全流淌到了腳邊,炫開著無數朵紅冶的小血花。

    即然選擇離開,就不再有回頭路。

    葉惠心,我放下了一切自尊與驕傲,還是無法挽回你,那天我就告訴我自己,這輩子,決經不要再活得如此卑微。

    是你不要唯唯,不要我們的……

    ------題外話------

    谷馨予回國向她亮出一張寫滿英的黑色小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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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說,他是東南亞雄獅一頭,綽號暗夜之帝,身份成謎,手段冷酷,殘忍,狠厲,性情乖戾,喜怒無常!卻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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