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凹凸人生

正文 第十三章 再也不敢了 文 / 圓夢小強

    上學前思想是單純的,上學後思想是多變的,回家後思想是糾結。

    每天面對白紙黑字感覺枯燥乏味,時不時還要受老師的旁打側激。

    對學校的那種感覺一落千丈,總是找不回當初的感覺。

    然而就因為這樣才讓我有逃學的念頭,它竟然悄悄在我內心深處破「土」而出(幼稚想法,小朋友勿嘗試),造就了我的第一次,也是一生的「敗筆」,僅此一次……

    每天的必修課,心裡默念今天星期幾?時間和瞌睡糾結在一起,總是找幼稚的謊言去當替罪羊,總是讓父母的經驗所識破。

    不知不覺二爹到了結婚年齡,奶奶為這事可沒少操心(白操心)。

    誰知?

    二爹找到了現在的二媽,他們竟然是自由戀愛(很難得)。戀情一公佈,全家都轟動了(帶著種種疑問)。

    「什麼時候的事」

    「那姑娘是哪的,漂亮嗎?」

    面對種種疑問,只好一一道來,奶奶、爺爺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沒這麼簡單吧!)。

    原來都是二媽的一廂情願,家人不同意。在當時舊社會人生大事都由父母「拍板」,媒妁之言,二爹竟然走了「捷徑」。這讓爺爺、奶奶的心又懸起了,經過雙方父母多次「外交」(外交部不行),愣是以失敗而告終,這可怎麼辦呢?當大家都以為這事「黃」了,竟然讓二爹的行動扭轉乾坤,反敗為勝「拿」下我二媽。

    原來這樣啊!

    二爹出謀劃測,和二媽共同實施,竟然玩起了現在流行的「裸奔」,讓年輕小伙望塵莫急(偶像),這讓二媽父母驚慌失措,毫無良策,最終只好妥協,承認這門婚事(妙哉!)。

    於是爸爸寫信聯繫在新疆「旅遊」的這對新人(衷心祝福)。

    二人回來雙方父母就開始籌備他們婚事,該走的程序一道都不能落下,這可讓全家忙的焦頭爛額,唯獨我內心慌慌的,「那天怎麼請假呢?」「爸爸、媽媽會讓我請假嗎?」好多疑問默默在幼小心靈裡徘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最後確定吉日,只能耐心等待到來(讓好吃的來得更猛烈些吧!)。

    農村結婚真的是一種享受,那個氛圍就是不一樣,沒有輝煌的豪華酒店,讒眼的山珍海味,兩者相比各有千秋。

    城市多的是奉承、新鮮事物襯托出來的視覺效果。

    農村有的是樸實、善良內心表達出來的感情。

    隨著吉日姍姍來遲,大清早就被來來往往的腳步、鍋碗瓢盆聲吵醒。極不情願看看「寂寞」的鬧鐘,時間差不多了,哎!還要去上學。

    「媽媽我衣服呢」沮喪的說道

    「還早呢,再睡會」(難道太陽從西方升起了,聽錯了吧!)

    「要遲到了,快點媽媽」

    「你爸沒給你說嗎?今天早晨給你請假了」(藏的真深)心裡默念好多次「爸爸真好,好似一早晨不夠用吧!」露出一個笑容。

    這要是讓爸爸知道肯定「氣炸」了,你是學生還是無業遊民。

    趕緊到自己大腿揪一下「啊」,原來不是做夢。

    「不睡了我要起來幫忙」(幫倒忙)

    沒辦法,媽媽只能暫時放下手中活,還有新衣服穿啊!

    當走出門的那一剎那,空氣都好像瀰漫了濃濃的喜慶氣氛,每間簡陋的平房門口帖了對聯,黑字蒼勁有力(搞半天它不認識我),完全把含義凸顯的淋漓盡致,窗口帖著大紅喜字。婚房更是獨具一格,漂亮寶寶畫隨牆可見,最顯眼的還是那框架裡面的婚紗照,人物「刻畫」的惟妙惟肖,盡顯人意。走出大門兩旁白楊樹筆直挺立,好似一名合格的迎賓員,樹身帖有紅紙,顯的好不漂亮。

    隨著時間流逝,親戚朋友都絡繹不絕走進這戶人家。

    「你看這孩子真可愛,跟他爸了(帥哥底子)」

    「來讓姑奶抱抱(陌生人免談)」

    「多大了,上學了嗎」

    面對他們的種種問題、動作直接忽略了,因為好多親戚都是遠方過來的,都不熟悉。

    時間見證每一件繁瑣程序進行著,終於等到美食程序了……(省略幾千字)

    院子和每間房都坐滿了男男女女,交頭接耳聊的不亦樂乎,廚師現在有點吃不消,汗流浹背,一手倫大勺,一手搖動鐵鍋,時不時還冒出大火。技術是那麼的熟練,就是不知味道怎麼樣?

    「開餐了」

    隨後以媽媽為首的阿姨、大嬸婀娜多姿的舞步,雙手托盤來回穿梭在人群中,一盤盤美味展現在人前,深深吸引著眼球,勾起肚子中的饞蟲,讓人食慾大增。

    終於有人經不起誘惑,慢慢有人動筷子了。

    然而我確迷茫了,我屬於哪桌的,好似沒有我的座位(哼,見食忘我,剛開始的熱情都哪去了)。

    「偉偉來這邊」姑奶熱情喊到。

    撒腿跑來到姑奶旁邊,把我抱起放她腿上。

    「想吃什麼」

    「這個、那個」毫不客氣點道。

    一會功夫肚子飽了,然而姑奶確沒怎麼吃(有點不好意思)。

    時間過的真快,又要上學去了,心裡極不情願,怕什麼來什麼。

    「偉偉吃好就準備上學了」爸爸過來囑咐

    「今天就讓孩子玩一天吧!」姑奶終於替我說話了。

    「吃好就行了,不上學也沒有事做」爸爸解釋道。

    沒有辦法,這種事姑奶不好強迫。

    戀戀不捨的下來跟爸爸來到房間,洗洗臉背著書包就出門了。

    獨自走在鄉間小路,遙望那熟悉而膽怯的學校。忽然感覺這麼的荒涼、蕭條,完全是冰火兩重天,逃學念頭竟迅速在心裡「開花結果」了。

    「去,不去」「不去,去」來回糾結的時候已經走了一半路,看見旁邊有廢機井房,靈激一動,心意已決。

    東張西望一看沒人,此時不藏更待何時?迅速藏了起來,生怕讓別人看見(浪子回頭為時不晚)。

    接下來就是枯燥乏味的等待,完全與時間比賽,時不時還抓個小蟲子虐虐,這時感覺一分一秒是那麼的漫長。

    「噠噠,噠噠」

    這什麼聲音,警惕的我悄悄探頭順聲音源頭看去,差點嚇出心臟病。這不是爸爸駕駛我家的三輪機嗎?

    幸虧不是走同一條路,心裡多少有點安慰。

    農村結婚一般的桌碗瓢盆都是借來的,當天用完要還的,不然拖一天就會收一天的錢,我們可不願意花那「冤枉」錢,很顯然爸爸是要還去的。

    機井房是正方形,從另一條路經過也能看見,只是不怎麼清楚,但藏一個人還是能看清滴,隨著爸爸向前行駛我要慢慢換不同的方向,說白了就是圍正方形轉(聰明可不是吹的),有驚無險避過了爸爸,內心現在還忽上忽下,讓人提心吊膽(虧心事不好做)。虧我天生心理素質過硬,愣是堅持下來了。沒有時間觀念只能數鈴聲次數來確定下學時間(天才)。

    「嘀鈴鈴,嘀鈴鈴」

    終於熬出頭了,提前先撤退,不然碰到同村的會很尷尬的。

    慢悠悠恍蕩著,不能走著急,也不能落後,就這樣名正言順的回家了。

    「偉偉下學了」原來姑奶還沒離開。

    微微一笑回房間了,奶奶進來把書包取下,帶我出去「犒勞、犒勞」。媽媽她們忙著清理「戰場」,還剩下一些遠方親戚,今晚打算住下好好鬧鬧嗑,其餘的都是等待鬧洞房的。

    「偉偉出來聽家庭作業」一聽就是同村的,大事不好這事要暴露了。來的早不如來的巧,爸爸也進來了,相信都聽見了,不過沒有說什麼。

    趕緊領房間去,怕慢一步又不知會給我啥捅嘍字,因為明天星期天有作業。速度畫了家庭作業就把他「轟」出去了。

    簡單的吃點早早睡了(沒有胃口),怕爸爸拿我事問,可能我多慮了,一覺睡到自然醒,高懸的心終於放下了。然而……

    下午耍回來,親戚都走了,看見爸爸抽悶煙,內心多少有點「抖動」,有不好的預感,「三十六里走為上策」,正準備安全撤退。

    「偉偉沒有什麼話對我說嗎?(我傻呀?躲你都來不及)」爸爸不緊不慢說道。

    「沒有啊」理直氣壯說道

    「想一下,就這幾天有沒有做什麼錯事」提示道

    內心有所不安,難道是秋後算賬,不對啊!雖然有所暴露,不至於這麼大動干戈。

    「沒有(內心虛虛)」勉強一說。然而就這「沒有」成事情的導火索,徹底打破了爸爸的底線。

    「過來,昨天上學了沒,只是想讓你自己承認,就事就這麼算了,但你還口是心非不知道自己的錯」吼道

    徹底無語了,暴露的那麼徹底。

    「知道錯沒」

    「知道了」眼睛閃著淚花,支支吾吾回應(媽媽快來「救駕」)。

    一把抱起我,來了一個屁股朝天,來回把我小褲衩褪下(人家害羞),手裡多了一把畫圖小尺(心裡樂了,就這懲罰有感覺嗎?)。

    「啪、啪、啪」尺子上下揮動,「觸摸」屁股開始發聲了。

    剛開始真沒有什麼感覺,隨後不知是受力大了,還是受力不均勻,一股疼痛感傳遞大腦向全身蔓延。

    「嗚嗚,嗚嗚,嗚嗚」撕心裂肺的哭,疼的我無法忍受,本能反應,來回掙扎,一切都是徒勞的,難逃爸爸的「魔爪」。

    聲音驚動了家人,媽媽衝進來(看見希望了),從爸爸手中把我搶走,爸爸也沒「反擊」。

    爺爺、奶奶、二爹、二媽隨後都進來了(面子都丟盡了),問清事情前因後果,知道自己錯了,但也不至於「動武」,可以心平氣和說嗎?

    看見爸爸嘴上不說,但是內心的怒火,難以磨滅。

    成長過程很漫長,然而爸爸卻一直充當,這個最不受歡迎,不受子女理解的角色(還小,真不理解),默默無聞為這家付出一切(流淚了,父母太不容易)。

    慢慢長大了,爸爸確慢慢老了,面對你的種種錯誤只能酸笑而過。好好孝順自己最親、最尊敬、最可愛的父母,盡自己能力不讓他們受一點點傷害,自己苦點、累點這都算什麼呢?

    ###不好意思寫到這,又流淚了,一陣心酸,因為現在我還在遠方奔波,沒有陪父母身邊照顧他們,還讓他們牽腸掛肚,我只想對父母說您們照顧好自己,現實社會太殘酷,但我還要咬牙堅持,因為我不努力更沒辦法照顧您們,仰天長吼「父母我愛您們」。願天下父母長命百歲。###

    不好意思友友情緒有點失控,望理解,謝謝!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