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5木小海進丹堂（1） 文 / 俺想去西藏

    085丹堂的變化

    大家一走，柳大華就起身一人去了酒窖。

    柳家的兩位太上長老柳宗元和柳河東在接到柳大華的報告後就來了，柳大華來的時候，兩人看似勘察完畢，靜坐一旁冥想發呆呢。

    沒有什麼客套，柳大華朝左邊的老者看去：「師父，這事您怎麼看？」

    柳宗元乾癟的眼睛睜開，又一次環顧了一下酒窖，緩緩說道：「我們和你看到的一樣，完全可以確定不是被盜，也不是惡作劇，不管我們相不相信，真的是有人喝光了這些酒。要麼就是有人把酒倒進儲物空間帶走，可若如此，直接帶走絕不費事。所以，我們百思不得其解地相信有人喝光了這些酒。」

    「同樣在昨天夜裡，」柳河東接著向柳大華說了一件他更驚異的事，「我們老哥倆都被人偷窺了而沒有查出怎麼回事。」

    這柳河東是一字千金之人，說了這一頭霧水的話後就閉了嘴，柳大華只好看向師父柳宗元：「師父，師叔說的是什麼事？」

    「這樣的，昨夜我們入定後，突然感覺有種被偷窺的感覺，當然，對方絕不是親自到來，而是神識借助外力所致，這外力，應該就是水，因為當時，我們感覺世界是一片潮潤，還真的夾雜些許酒氣。可能是對方不善控制之故，或者是對方的無意之為，所以當我們的神識瞬間碰撞之後，對方就倉促溜走了。之所以這樣說，因為對方來的悄無聲息，退得無影無蹤，這神識修為在我們之上，而能被我們發現，應該是個意外。」

    眼前忽然閃過縱酒高歌的白衣少年，柳大華心中一動：「小主在昨晚的宴會上，喝了有幾十斤酒而只是略有醉意。」

    「他又是來自水雲閣，這一身水系功法只是不可小覷。」柳宗元接了一句。

    柳大華呆了一下：「難道這真是小主所為？」

    柳宗元說道：「除此之外，別無解釋。不過，不知道他為何一下子需要那麼酒，我們真是孤陋寡聞了啊。」

    「那，師父，我們要不要……」

    「不必，看他的表現，想來也無害於我們柳家，而且從難道敘述看，他還真是在幫助我們柳家，這件事，自己留意就是，你也不要妄自窺伺，這樣的事交給我們兩個老傢伙就是。現在，他不是跟蒼鬆去後山了嗎，我暗中觀察看看，若有不妥，我會告訴你的。」柳宗元最後下了結論。

    「謹遵師命。」柳大華恭謹的一躬到底然後轉身帶死酒窖的大門，竟似不顧師父師叔在裡一樣，想來他們自有辦法出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我們再說說木小海。

    領完藥材，木小海就和柳蒼松有說有笑地回柳家的丹堂。

    丹堂不在柳府內，而是出了柳府後門的小山上，也就是柳家兩位老祖隱修的地方，只是老祖居後山，丹堂在前山。選址在此，就是想為丹堂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省得別人打秋風。

    這柳家的丹堂規模不大不小，說實在的，和武者大陸其他家族沒有什麼兩樣，都是為家族服務的，而門內弟子也都是家族的子弟。不足百人，其中四品煉丹師一個，三品煉丹師兩個，二品煉丹師十個，一品煉丹師二十一個，剩下的都是學徒而已。

    說實話，聽到路上柳蒼松介紹的這些，木小海有點失望，人員不夠用啊，好在現在藥材的量也不是很大，先訓練一批吧。

    「柳大師，有了這些藥材，你打算怎麼用呢？」木小海希望柳蒼松是個有理想又有計劃的人。

    不料柳蒼松馬上說出一個木小海掉眼鏡的回答：「分給孩子們練就是了，這煉丹不就是砸錢的玩意嘛！」

    還別說，老人家說的是實話，煉丹師少的可憐不就是藥材少，新人練得少才造成的嗎？任誰有了藥材也要交給老手，新手，我呸，白糟蹋我的藥材了，弄這點藥材差點把老婆賣了，您就饒了我吧。

    木小海本想一口拒絕柳蒼松的話，但轉而一想又拐了一個彎：「您老小時候是怎麼練的？您的師父也是這麼大方的人？」

    一句話讓柳蒼松打了一個哆嗦，耳邊響起一個遙遠而嚴厲的聲音：「說，這枚丹藥你聞出了哪些藥材？」

    「什麼？敗壞了三份藥材竟然沒成功一次？滾，今天不許吃飯，跪倒外邊反思去！」

    「你還有臉問我要材料，這都是錢，都是師父的心血。你若打開鼎蓋再快那麼一秒，不，半秒，這丹藥會燒燬在丹爐，你幹嘛不把那爪子剁掉！」

    ……

    可也正是如此，自己每次煉丹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格外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可以說真的是沒有浪費這些東西。

    是呀，如今自己手底都是自家的後輩，自己何曾這樣聲色俱厲地呵斥這些孩子，不過，縱然不想讓孩子們走自己的老路，可家主和木長老的藥材真的就放手孩子們自己練，沒有什麼結果，家族的人會怎麼看？這個原本一心煉丹的老頭似乎有點茫然。

    轉臉看看木小海：「不知木長老有什麼高見？」

    木小海呵呵一笑：「您老也別什麼木長老木長老的叫，多生分吶，就叫我小海好了，這樣更親近不是？」

    柳蒼松也覺得一個大老頭子對一個毛頭小子長老長老地喊著有點彆扭，就順水推舟地說：「好好，那我就托大了，那……小海，你說我們該怎麼做呢？」

    「我覺著吧，我們得有獎有罰，獎罰分明地進行……」兩個人邊走邊談，很快就敲定了煉丹的計劃，木小海的一番話樂得老頭頻頻點頭，眉開眼

    眼笑。

    進了丹堂，大家看到老師常年烏雲密佈的臉上陽光燦爛，都不覺心中一寒，今天該不會出了什麼事了吧。

    柳蒼松無視大家的驚詫，對自己一個弟子說道：「去，通知丹堂所有的人，快點吃飯去，飯後到丹廳開會。另外叫廚房快點送些飯菜來我房間。」說著，就在大家茫然不解的眼神中拉著木小海進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