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唇槍舌劍 文 / 微風吹了
聞言,葉星宇、馬騰等人也是點了點頭,隨即馬淑珍便是在前領路,不過卻並沒有去走那些人流極多的通道,而是從一處顯然是特殊通道處,進了角鬥場,身為商陽城三大頂尖勢力之一,馬家莊總是能夠享受很多的便利之惠。
一行人沿著寬敞的通道行走了數分鐘,而後眼前的視線逐漸開闊,陽光照射而下,排山倒海的喧鬧的聲,也是轟隆隆的傳進耳中。
「呼……」
望著出現在面前的巨型角牛場,葉星宇也是不由得輕吐了一口氣,彷彿是要將心中的驚意盡數吐出一般。
葉星宇等人出現的地方,剛好是一處視野極為不錯的看台,而此時,在看台上,已是有著一些人坐立,看那模樣,似乎都不是尋常人物,看來,這裡應該是一些商陽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專屬之處。
馬家莊作為商陽城三大頂尖勢力之一,而今日更是馬騰以及羅大師親自出面,所以在一且到他時,不少人都是笑容滿臉的過來打著招呼,馬騰笑瞇瞇的應付著,而羅大師則是平淡許多,但卻沒人敢因為他的平淡給表現得不滿。
「角鬥場內,有著不少的區域,不過今天你與繆哲生死鬥的這片區域,顯然人數最多。」在葉星宇不斷的眺望著角鬥場時,馬淑珍也是笑著與他解釋道。
葉星宇看了一眼周圍那些看台上黑壓壓的人頭,也是苦笑著點了點頭,都拜天鷹山莊和血刀門所賜,原本還挺秘密的生死鬥,卻是被他們宣傳成這個模樣。
「馬莊主,你們倒是來得真早啊。」
就在葉星宇他們關注著場地時,後方突然傳來一道略有些熟悉的笑聲,聽到這個笑聲,葉星宇眉頭便是一皺,偏過頭來,果然是見到大群人湧進這裡,那領頭者,正是血刀門門主黃山。
另外,在黃山的身旁,葉星宇見到一個身軀壯碩,皮膚呈現黝黑之色,看上去宛如鐵塔一般的陌生男子,男子身著紅袍,面目冰冷,看不出絲毫喜怒,那略有些猩紅的雙眉,為他平添了一分煞氣。葉星宇已猜測出,那便是天鷹山莊莊主,繆哲。
在葉星宇看見那繆哲時,後者顯然也是發現了他,當下臉龐之上露出一抹冷笑,手掌在面前輕輕一劃,那般意思很明顯,今日他要宰了葉星宇。
「今天這場生死鬥,倒是有些樂趣,不過就是得見血。」黃山緩步走到葉星宇面前,笑了笑,只不過那笑容,在葉星宇看來格外的森冷。
「沒想到你竟然還把天鷹山莊的劉秀給殺了,怎麼說天鷹山莊也算是我血刀門的勢力……」
「黃山,明人眼前不說暗話,那劉秀居然敢劫殺我馬家莊女眷,死了也算活該。」馬騰淡淡的道。
「冤有頭債有主,你我說什麼都沒用,今天這場生死鬥,會分個結局。」黃山嘲諷的道,隨即拍了拍葉星宇的肩膀:「小傢伙,希望你能活過今日,我黃山也算是愛才之人,以後有興趣,可以來我血刀門。」
說完,黃山也是笑了笑,不再多說,轉身便是對著看台一處行去。
「小子,殺我天鷹山莊的人,今天,我就為劉秀報仇!」繆哲死死的盯著葉星宇,嘴角的笑容,格外的猙獰。
葉星宇瞥了繆哲一眼,然後便是轉過頭去,那直接無視的舉動,卻是把繆哲氣得額頭青筋直跳。
「你現在就囂張吧,待會我要你求死不能!」繆哲咬牙切齒的冷笑道,旋即一拂袖袍,轉身跟上黃山。
葉星宇望著黃山等人的背影,眼中也是有著寒芒湧動,那黃山看似粗狂,但卻睚眥必報,手段狠辣,這種人,稍稍得罪了一下,便是會將你視為眼中釘,不過想要借繆哲的刀殺了他出氣,這黃山的如意算盤,恐怕今日沒法實現。
「待會小心一些。」一旁的馬淑珍俏臉凝重的道,就算是葉星宇成功的踏入了元境,但若是一個不慎,同樣很有可能葬身在繆哲手中,不管怎麼樣,那繆哲都是貨真價實的元境中期的強者。
葉星宇微笑著點了點頭,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更何況這繆哲還是長著獠牙的毒蛇,這場生死鬥,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贏!
伴隨著血刀門,天鷹山莊到場後不久,天空上的太陽也是逐漸走到正中央的位置,而角鬥場中的喧鬧聲,也是越發的高漲起來。
角鬥場中,有著專業的裁判,因此,當時辰抵達時,便是有著一道身影出現在下方寬敞的場地中。
「告死鬥,以命相搏,生死各安天命,休得怨人!」
裁判入場,照著規矩一通厲喝,然後目光便是投向葉星宇等人所在的看台上,沉聲道:「此次生死鬥,乃是天鷹山莊門主繆哲與葉星宇,還請兩位立刻登台!」
「彭!」
裁判的喝聲剛剛落下,那繆哲便是身形如鷹般的掠下,最後閃至台上,略顯猩紅的雙眼,泛著猙獰與殘酷的盯著台上,冷笑道:「葉星宇,給我滾下來!本莊主今日要你血債血償!」
面對著繆哲的冷笑,台上的葉星宇,也是輕點地面,身形徑直從高台上躍下,最後穩穩的落進場中,湧動著絲絲凌厲的目光,盯著繆哲,平緩的聲音,從口中吐出。「老雜毛,廢話真多!」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雜碎,待會我會把你的牙齒一顆顆的敲下來,順便把你的舌頭割了!」,繆哲被葉星宇一句淡淡的話語氣得額頭青筋跳動。
不管怎麼說,繆哲在這商陽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沒想到如今卻是被葉星宇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辱罵,這恨意,簡直就是使得心胸本就不寬闊的繆哲,恨不得立刻把葉星宇碎屍萬段。
「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吧。」,葉星宇冷笑道。
「彭!」
繆哲目光陰森的盯著葉星宇,腳步猛然跨出一步,雄渾的純元罡氣立刻從其體內暴湧而出,將其衣袍震得獵獵作響,一股極懼壓迫的氣勢,泛著煞氣,瀰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