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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5 是啊,我早就該知道了,上官琉月 文 / 棲墨蓮

    重生,嫡女翻身計慕婉漣看清那個年輕男的樣貌,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菱珀發覺到了慕婉漣的異樣,趕忙問道:「姑娘,您怎麼了?」

    「無事,不過是好奇罷了。」慕婉漣聽了菱珀的話,趁著雙雲沒有看到他們,趕忙放下簾,搖了搖頭,這才又對袁泰道:「我們立刻回府。」

    外面的袁泰立即應了,駕著馬車想定國公府而去。

    慕婉漣並沒有告訴菱珀,自己當時為何吃驚,因為這件事實在過詭異了,慕婉漣也不願讓菱珀知道,自然,慕婉漣不告訴菱珀的原因,還是因為蘇冉。

    慕婉漣知道,這件事還得去查探一番才能知道真相,而去查這件事的真相的人,絕不能是蘇冉的人,只能是沐晨。

    好在慕婉漣同沐晨有約定,晚上的時候沐晨回來接她同去安國公府祭拜,慕婉漣才將這件事在心裡壓了下來。

    慕婉漣這邊一直忙著旁的事情,慕婉柔那裡也一直安安靜靜的,尤氏也不像開始的時候每日會鬧一鬧,反倒是真的同病了一般,在自己的房裡躺著,還體貼的不讓兩個有孕的姨娘去侍疾,不過萍姨娘和被已經被抬成姨娘的粉末,倒是每日都會過去,大房的幾個姑娘,也每日必到,就是慕婉柔也不例外。

    好像這一切什麼都沒發生過,慕婉柔不想著要不要同慕婉漣達成一致,在尤氏背後給她出謀劃策和在慕婉柔背後的那個人也不曾有所動作,好像所有的人都在做一件事,那就是等,等對方先出手,然後再見招拆招。

    不過慕婉漣知道,對方等的起,而她等不起,若是就這樣下去,尤氏的事定然會不了了之,便是慕婉柔這個被她尋出來的小棋,也會沒有作用了的。

    慕婉漣知道,這次尤氏出事,必然會找個替罪羊出來,而這個替罪羊正好就是快要出嫁了,已經沒什麼作用了的慕婉柔。

    不過對對方來說,慕婉柔確實沒有什麼大作用了,可對慕婉漣來說,慕婉柔就是挖出她們身後之人的突破口。

    當然,慕婉漣這幾日並不是在坐以待斃,她做的不過是讓對手麻痺大意罷了,她真正的後招,還在嫣姨娘的手裡。

    自從嫣姨娘有孕之後,便同同樣有孕的常姨娘,慢慢站到了一個陣營去,自然兩人為的,都是各自肚裡的孩。

    常姨娘早就知道,當初尤氏讓她謊稱有孕,就是為了分去慕興瑞對嫣姨娘的*愛,而在常姨娘真的有孕了之後,尤氏在除去了嫣姨娘之後,第一個不會放過的人,就是常姨娘自己。

    常姨娘知道,她這次有孕是最後一次有機會能剩下孩了,她如今已經這把年紀了,她還想再生下一個孩,不論男女都好,所以常姨娘知道,她只能站在同樣有孕的嫣姨娘這邊。

    這會兒,慕婉漣還在回府的上的時候,嫣姨娘卻正在常姨娘的屋裡,兩人一起各自在給自己還沒出世的孩做衣裳鞋帽。

    嫣姨娘咬斷已經收尾的線,正擺弄著看,常姨娘就拿了過去,笑道:「妹妹果然不愧是揚州出身,瞧這肚兜上的花樣繡的,竟是這般柔軟,一點露在外面的陣腳都沒有,定是不會磨到孩的皮膚。」

    嫣姨娘一笑,「姐姐若是喜歡,不嫌棄的話,我便再做一個,等這孩出生,就算是給他的禮物。」

    嫣姨娘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摸了摸常姨娘肚道。

    常姨娘聽了這話,臉色卻是一白,就連身也是哆嗦了一下。

    嫣姨娘發覺到後,便道:「姐姐這是怎麼了?」

    常姨娘聽了這才向外看了看,看外面沒有人,這才小聲對嫣姨娘道:「妹妹,我,我害怕。」

    嫣姨娘微微皺了下眉,道:「姐姐,你在怕什麼?」

    「你也知道,當初這孩……」常姨娘說道這裡頓了頓,才道:「老爺以為這孩還有月餘就快生了,可是這孩才六個多月啊。」

    嫣姨娘似乎這才明白過來常姨娘再擔心什麼,聽了常姨娘的話,猶豫了一下,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常姨娘卻是認定嫣姨娘有辦法,常姨娘原來在定國公府中做了這麼多年的丫鬟,也不是個傻的,這次尤氏被禁足,常姨娘知道,這裡面的事雖然慕婉若同她說過,有五姑娘慕婉漣的摻合,但是嫣姨娘也推波助瀾了一下。

    在常姨娘看來,慕興瑞並不是個癡情,長情的人,這麼多年慕興瑞的姨娘和通房丫頭收了不少,有的被發賣了出去,有個因為生孩死了,有的病死了,總之,最後只剩下了她同萍姨娘兩個,而如今又多了一個嫣姨娘,還是將慕興瑞栓的牢牢的一個。

    這麼多年來,這些姨娘還是通房丫頭裡,能同尤氏鬥一鬥的人,也就只有嫣姨娘一個,能將尤氏逼到被禁足的,也只有嫣姨娘一人罷了,所以常姨娘知道,只要嫣姨娘願意幫自己,嫣姨娘絕對能想出辦法來。

    「妹妹,看在我的肚裡的孩的份上,你便給我拿個主意吧,我知道你是有辦法的,當我求求你,求求你。」

    常姨娘一般說著,一邊就跪了下來。

    嫣姨娘見了趕忙一邊起身去扶常姨娘起來,一邊道:「姐姐,你這是做什麼,小心別傷到了肚裡的孩。」

    常姨娘卻不肯起來,嘴裡只說道:「妹妹若是不肯幫我,便是今日這孩沒事,等到老爺知道了也不會放過我的。」

    嫣姨娘聽了,歎了一口氣,道:「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有些冒險……」

    嫣姨娘並沒有將話說完,而是再次去將常姨娘給扶起來。

    常姨娘聽了嫣姨娘這話,自然是知道嫣姨娘願意幫她了,藉著嫣姨娘的力道站了起來,重新坐在榻前,焦急的問道:「妹妹你說說看,就是冒險我也願意的,只要能保住我的孩。」

    嫣姨娘聽了常姨娘這話,這才道:「姐姐,我也不敢保證這辦法到底能不能幫你保住孩,我也只是盡力一試,可若弄不好,是要一屍兩命的。」

    常姨娘聽了嫣姨娘這話,唬了一跳,道:「妹妹,你,你說的辦法,到底是什麼?」

    嫣姨娘猶豫了一下道:「我聽說早產的孩,七個月生的能活,八月生的反而活不了,算算姐姐的ri,如今已經快要七個月,若是想辦法讓孩早產,那……」

    常姨娘聽了這話,趕忙道:「這話我也聽過,可是我若早產,夫人便不會告訴老爺嗎?夫人恨不得我的孩生不下來才好,若是等我要生的時候,夫人將我騙老爺的事說了,倒是老爺一怒之下恐怕我和孩都活不成了啊。」

    「姐姐。」嫣姨娘一把拉住常姨娘的手,道:「姐姐,你怎麼想不通呢,夫人若是想將這事告訴老爺,早就會說了,也不會等到那時再說。你想想,若是老爺問夫人,為何不早將這件事說出來,夫人該怎麼說,難道告訴老爺,當初她故意讓你騙老爺說你有孕,是為了算計我?這件事,別說夫人自己不會說,便是你想說,恐怕她還會拚命攔著呢。」

    常姨娘聽了嫣姨娘的話,也覺得有理,不過確實又問道:「可我該怎麼才能早產啊,若是大夫說了出來該怎麼辦?」

    嫣姨娘看著常姨娘,道:「想要早產的辦法,有很多種,不過這就是我說的要冒險了。」

    「妹妹,你說。」常姨娘道。

    嫣姨娘見常姨娘追問,便想身探了過去,在常姨娘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什麼。

    只見常姨娘的臉色當時就白了,對嫣姨娘問道:「妹妹,你這法真的可行?若是不成,那我可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嫣姨娘聽了,道:「我也不過是給姐姐出了個法罷了,姐姐若是覺得做不到,我也自然也不會去逼迫姐姐,姐姐還是自己想想吧,妹妹我就先回了。」

    嫣姨娘走出常姨娘的房裡後,聽到裡面細碎的踱步聲,嘴邊就劃過了一抹笑意。

    嫣姨娘知道,常姨娘必定還會再來主動尋她幫忙的。

    常姨娘在嫣姨娘走後,就一直心神不安的想著嫣姨娘的話,常姨娘不是不想賭一把,可是這個賭注實在是大了,不單單是這個孩能不能生下來,而是她自己都能不能活的問題。

    這個孩不是常姨娘的第一胎,在常姨娘決定要將這個孩留下來的時候,她就知道讓這個孩早產是必須的,別看她的年紀已過十,但好在她的身壯,只要之後好好調理一下還是能復原的。

    只是如何早產,誰能幫她,一直是常姨娘猶豫不決的原因。

    當初因為慕婉若,常姨娘一直想讓慕婉漣幫忙的,可慕婉漣畢竟只是個孩,還是二房的,若沒有一個利字,慕婉漣怎麼會幫她。

    如今有了嫣姨娘肯出手,常姨娘就知道,恐怕這次自己是願意還是不願意,都得這麼做的。

    何況常姨娘知道,嫣姨娘同慕婉漣之間,還有一些密切和瓜葛的。

    不過不管怎樣,常姨娘還是想同慕婉若先商量一下,畢竟慕婉若也能給她出不少主意的。

    當然,常姨娘也在害怕,怕事成之後,嫣姨娘會反過來對付她。

    嫣姨娘回到自己的房裡之後,並沒有將這件事想辦法立即告訴慕婉漣。

    是的,嫣姨娘和慕婉漣的交易,就是為了尤氏。

    慕婉漣的後招是嫣姨娘,因為慕婉漣不能直接動手去同尤氏鬥,而選嫣姨娘卻是正好,因為嫣姨娘的目標,一早就盯在了尤氏的身上。

    自古到今,正妻和*妾的爭鬥,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當然,慕婉漣早就想到過,常姨娘這步棋也是可用的,但是慕婉漣卻不願同慕婉若去做交易,而是寧願借道嫣姨娘,讓嫣姨娘同常姨娘去交易。

    在慕婉漣看來,嫣姨娘是個聰明人,而且是個知道分寸的聰明人,而慕婉若卻不是,她的眼光短,用她,說不定會連累了自己。

    嫣姨娘沒有立即將這件事告訴慕婉漣,不得不說嫣姨娘也是有私心的,因為嫣姨娘雖然不知道慕婉漣為何要對付尤氏,但是必然是有原因的,將這件事辦好,以後也是能威脅利誘慕婉漣的一個籌碼,若是嫣姨娘自己得了一點消息,就立刻告訴慕婉漣,會讓慕婉漣覺得是嫣姨娘著急。

    在這件事上,最先開始著急的人,便是最先輸的人,常姨娘已經是最大的輸家了,嫣姨娘還不想成為第二個。

    「雙雲回來了?」嫣姨娘進門後,就見雙雲正在房裡收拾著。

    雙雲見是嫣姨娘回來了,趕忙上前攙扶道:「姨娘這是從常姨娘那裡回來,怎麼也不叫人跟這些,若是不小心摔了該怎麼好。」

    嫣姨娘搖了搖頭,道:「你又不是不知,我能信的人就只有你一個,旁人,呵,用還不如不用,誰知道會不會在你不注意的時候坑你一把。」

    雙雲想想,也覺得嫣姨娘的話對,不過還是道:「可姨娘有什麼事,身邊有人也總比沒人強。」

    嫣姨娘搖了搖頭,道:「我的身我還能不知道,我豈會好端端的摔了碰了的,若是被人看到……,你知道的,反而會礙事。」

    雙雲聽了也不再辯駁,只是點了點頭,「姨娘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嫣姨娘向外看了看,不見有人偷聽的樣,這才對雙雲小聲的問道:「雙雲,你可看見他了,他最近怎麼樣了?」

    雙雲就知道嫣姨娘會問起來這事,只道:「姨娘吩咐的東西,奴婢都買好了送去了,只是公他……」

    雙雲還沒說完,就聽嫣姨娘急急的追問道:「他怎麼了,可是出什麼事了?」

    雙雲見嫣姨娘了,趕忙搖了搖頭,道:「沒事的,公沒事的,只是公說每日只能待在房裡,實在無趣的很,又記著姨娘您的吩咐,不敢隨意出去。」

    聽了雙雲的話,嫣姨娘這才鬆了一口氣,道:「明天就是年十了,可憐他要獨自一人過,雙雲,你知道嗎,我這心裡,真是難受的很,難受的很……」

    嫣姨娘一邊說著,一邊眼淚就流了下來。

    雙雲見了,趕忙道:「姨娘,您別哭啊,你若傷心,對肚的孩也不好……」

    雙雲的話沒說完,就被嫣姨娘的幽怨打斷了,「孩,孩,我根本一點都不想要這個孩,可是我還得千方計的將這個孩生下來,千方計的保住這個孩,若這孩是個男孩還好,若是個女孩,我真怕我沒有勇氣能再去生一個孩!」

    雙雲見嫣姨娘越說越激動,趕忙上前摀住了嫣姨娘的嘴,又打開窗向外看了看,見外面安安靜靜的沒有人,這才關好了窗走了回來,好在嫣姨娘這會兒也只是暗暗的流淚,不再說什麼瘋癲的話了。

    雙雲歎了一口氣,道:「姨娘,這些話您心裡知道就好了,怎麼能隨便說出來,若是被人聽見了,那您犧牲了這麼多,可就全都毀了!」

    嫣姨娘聽了,點了點頭,道:「是我衝動了,可是雙雲你知道的,我背負了多,難過,你放心,以後不會了。」

    雙雲這才點了點頭,道:「姨娘萬事要想寬點才是,明日奴婢告假去陪公過年,也不至於公一個人冷冷清清的。」

    嫣姨娘聽了點了點頭,道:「雙雲,還有一件事,中午用過飯之後,你定要幫我看好房門,誰也不讓進來,若是有人來了,就說我身不舒坦,睡著呢,知道了嗎?」

    雙雲似乎知道嫣姨娘要做什麼,用力的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

    一下午的時間眨眼就過,安安靜靜的,沒有發生過任何事,就如同往日一樣。

    今日大伙都在清暉院同的晚膳,等慕婉漣回到汀蘭苑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府裡雖然到處都掛著大紅色的燈籠,看起來熱熱鬧鬧的,但是在慕婉漣的心裡,卻是淒冷一片。

    越是這樣熱鬧的場景,讓慕婉漣想到如今的安國公府,慕婉漣的心裡就越痛,想到上官琦雲就越痛。

    不過才半年的時間,慕婉漣就覺得物是人非,的確,什麼都回不去了。

    回到汀蘭苑,慕婉漣便叫來了巧青,道:「巧青,今日你值夜吧。」

    巧青聽了慕婉漣這話一愣,看向原本今日該值夜的芷茵。

    芷茵的臉色看起來有些難看,兩人都還沒說話,慕婉漣便先道:「明日就是大年十了,定是要早起的,芷茵你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早上早點過來伺候我梳頭。」

    芷茵聽了慕婉漣這話,臉色這才緩和了過來,笑著福了福身,道:「是,奴婢知道了。剛才姑娘的話,可是將奴婢嚇了一跳呢,奴婢還以為那裡做錯了,惹惱了姑娘。」

    慕婉漣聽了一笑,道:「巧青你瞧瞧,瞧瞧,本姑娘我寬厚一些,到讓你們想成了什麼樣。」

    巧青和芷茵聽了都是一笑,兩人這才該退下的退下,該留下鋪*,伺候的慕婉漣的留下。

    不過等到芷茵的影,才消失在了門外,慕婉漣這才放下手下的篦,從梳妝台前站了起來。

    慕婉漣的動作大了一些,將正低頭鋪*的巧青嚇了一跳。

    「姑娘,怎麼了?」巧青問道。

    慕婉漣趕忙來到*邊坐下,對巧青道:「巧青,我有件事要交給你做。」

    巧青絲毫猶豫都沒有,趕忙道:「姑娘有事吩咐便是,奴婢定然做好。」

    慕婉漣聽了巧青的話,看她嚴肅的模樣就是一笑,道:「你這般緊張做什麼,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讓你今晚幫我看好門戶,無論是誰,一個人也不能放進這道門來。」

    慕婉漣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內室的門。

    巧青不明所以,對慕婉漣問道:「姑娘,您要做什麼,巧青不明白。」

    慕婉漣就知道巧青死腦筋,拉過巧青到自己跟前,小說的說了幾句。

    就見巧青的臉頓時就白了,「姑娘,您,您,奴婢害怕。」

    「怕什麼,不會有人大晚上過來的,你只要在這屋裡好好看著就好了,我只要一兩個時辰就回來了。」慕婉漣看到巧青的懼意,一臉嫌棄的道。

    雖然巧青擔憂的不行,不過慕婉漣決定的事,哪裡是巧青能左右的了的。

    當夜,巧青看到沐晨從窗戶飛進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嚇了一跳,生怕慕婉漣同沐晨離開,會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不過巧青最後,還是看著沐晨和慕婉漣離開的。

    今夜出府,慕婉漣特意找了一間暗色的斗篷,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再看沐晨卻是薄薄的一身黑衣,就不由得羨慕的很。

    因著是夜間出來,所以沐晨並沒有駕馬而來,生怕巡城的士卒會看到,所以沐晨這一,都是帶著慕婉漣運輕功而去的。

    兩人到了安國公府的大門口的時候,默契的站在了門口,都看著已經被摘去牌匾的大門沒動。

    片刻沐晨才道:「進去吧,雖然旁邊的宅沒人,但也說不好會有人經過這裡,讓人看見可不好。」

    慕婉漣吸了吸鼻,只點了點頭,便由著沐晨帶她翻牆而入。

    安國公府,在半年前被滿門抄斬之後,便被查封了,從那以後就在沒有人來過,所以如今再看府裡的模樣,便是淒涼一片。

    沐晨離開安國公府數年之久,慕婉漣自從嫁給季江筠後,就有一年不曾回來,如今算起來也要一年半的時間了。

    安國公府中,院裡的花草早就已經枯死,已經枯黃的荒草也長起來了一片,不過因著是冬日的緣故,都乾巴巴的趴在地上。

    不過,便是府裡如何荒涼,還是能依稀看到往日的樣。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而是向著二門院內走去,兩人走進二門院,才看到遍地的狼藉,桌椅板凳還有一些旁的玩意都凌亂的散落在地上,看上去像是被抄家了一般。

    慕婉漣想起上官琦雲當日的話,說皇上再找上官家的那本祖傳下來的兵法,也不不難理解為什麼府裡會亂成這個樣了。

    不過沐晨卻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只看到府裡這般荒亂的景象,眉頭就已經緊緊的皺了起來。

    「不是說要燒些紙錢的嗎,你可有帶著了?」慕婉漣對沐晨問道。

    沐晨點了點頭,並沒有開口,只是在院裡找了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將身上背著的包袱解了下來,拿出紙錢和香燭之類的東西。

    沐晨拿出火折點了起來,慕婉漣不等他開口,就逕自取了紙錢燒了起來。

    在安國公府中,看著這裡處處熟悉的地方,透過火光,慕婉漣好像看到了一張張她熟悉的臉龐閃過,不知不覺間,慕婉漣早已淚流滿面。

    沐晨早在慕婉漣進入安國公府中,就已經發覺她的不對勁,對進入這裡後慕婉漣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腳步,都證明她對這裡非常的熟悉,甚至比沐晨還要熟悉。

    沐晨早就查過慕婉漣的底細,雖然原先慕婉漣同上官琉月的關係好,就算慕婉漣原先經常來安國公府,但是也不會這般熟悉這裡的一切,而且也不應該哭。

    可是沐晨看的真切,慕婉漣的眼淚是止不住的流,似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時她已經淚流滿面了。

    將紙錢香燭都燒完,沐晨小心的將火星全都滅掉,並將所有焚燒過後的痕跡都清理乾淨後,這才轉過身看嚮慕婉漣。

    慕婉漣此時早已擦乾了眼淚,慕婉漣這會兒心裡焦急的很,適才她一時沒忍住,竟然在沐晨的面前哭了起來,這讓人懷疑了,慕婉漣還沒想好,若是沐晨問起,她該怎麼回答。

    就在這時,慕婉漣已經感覺到沐晨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慕婉漣將頭壓得更低了些,可慕婉漣越是這樣,越顯示出來了她心虛。

    「你難道就不想說點什麼?」沐晨向著慕婉漣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問道。

    慕婉漣聽了沐晨的話,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道:「什,什麼,要說什麼?」

    「別裝糊塗,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沐晨逼問道。

    慕婉漣聽了這話卻是自嘲的笑了笑,你到底是誰,這話她問過蕭易寒,問過上官琦雲,如今卻是沐晨反過來質問她了。

    「我是誰,你不知一直很清楚嗎。」慕婉漣抬起頭對沐晨道。

    沐晨聽了,看著慕婉漣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是啊,我早就該知道了,上官琉月。」

    重生,嫡女翻身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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