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是什麼意思 文 / 瑟瑟桃歡
唐心嫵此時背對著邵博寅,雙手環在胸口,背影有些落寞的站在窗口邊。
她的目光落在別墅外頭的草坪上,看著綠色,腦子卻依然混亂。
她現在滿腦子是兒子如何安全回到她身邊,然後拿上離婚書,離開這兒。
可是擋在她跟前的障礙,是那個合約。
要從周董手裡拿到合約,就必須有所付出,而且周董指定要她去,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是什麼意思鉍?
她遇上從所未有的困境,而這困境,就是她那所謂的丈夫給她設的局。
人心竟然壞到這種程度了。
……南…
邵博寅站了多久,唐心嫵就沉默了多久,直到他失去耐心,才問出聲:「剛才遇到什麼事了?」
低沉的聲音將唐心嫵從沉思中拉醒,她轉頭,對上那雙永遠深邃無邊的眸子,他就在她跟前,很近。
近到可以聞到他身上的氣味。
而她,因為沒有距離,莫名的心亂跳了幾下,看著他那沉息幽深的目光,一時間說不出任何的話語來。
兩人的沉寂,在他握住她的雙肩打破了。
「兒子呢?怎麼只歡歡一個?」
唐心嫵晃神過來,因為心頭想著其他事情,沒有注意到他說兒子,而不是說你兒子。
她斂了斂眼眸,低下頭,散在肩頭的黑髮隨著她的動作而垂了下來。
邵博寅騰出一隻手,輕輕的將垂下來的黑髮輕輕挽起,同時追問:「發生什麼事了?」
動作讓唐心嫵感到他的溫情。再次抬起頭,凝望著眼前出色的五官。
「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她低緩的說著,因為不確定他會不會答應。所以目光帶了期盼。
以往不管遇上什麼樣的困境,都是咬牙挺下去,從不輕意求助於人,因為千古不變的一條道理,求人就要還債。
而她難以撐握還債平衡度,所以從不輕易開口。
今天,她實在無路可走了,兒子的安全她不得不顧。
邵博寅目光灼灼的盯住她臉上的每個表情,良久,他還是那句話。
「回答我的問題再說。」
語氣凌厲的不容唐心嫵忽視。
唐心嫵望著他,咬了咬唇,最後說:「我兒子跟我丈夫在一塊。」
她的輕描淡述讓那精緻的濃眉突然皺褶,分明的五官陡升冷感,目光如刀鋒般凌厲割向清眸。
突然,她肩膀上那道炙熱的溫度突然消失,眼前壓下來的暗影散開,看著跟前停佇的人,往沙發邊走去。
當修長的身軀已經鉗進沙發時,他再度問。
「你剛才抱著歡歡坐在地上哭們,又是什麼傷心事?」語氣聽不出他的情緒,只見他雙腿相交,臉上的神色陰沉讓人無法的直視。
唐心嫵深呼吸兩口氣,平靜的凝視邵博寅,雲淡風輕的回答:「女人總有一兩天心情起伏大,一件不順心的事也能擊發著她的淚腺。」
平靜自如,似乎真的就那麼回事。
但是她這話說完後,看的見邵博寅看著她的目光轉變成銳利,像刀一樣的死死劈了過來。
唐心嫵被他看的心慌氣亂,站立不下去,為了緩和壓抑的氣氛,她走向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我剛才的要求可以考慮嗎?」她的語氣很溫婉。
邵博寅突然別有深意的回應:「幫忙當然沒問題,但是商人從來不做虧本生意,你能讓我得到什麼益處?」
聽到這樣的話,一點也不覺的意外,心頭早就做好了準備的唐心嫵,平靜的說:「你想什麼樣的益處?」
邵博寅聽見唐心嫵的反問,臉上閃現寒氣:「求人幫忙這個態度可沒人會願意幫忙的。」
唐心嫵低下頭,目光落在穿站脫鞋的腳上,若有所思,良久,幽幽的說:「我免費給盛世設計一季時裝。」
「盛世不需要。」
果斷快速的拒絕,讓她怔了一下,低垂眸宇,頓了頓,說,「錢?」
「我不差錢。」邵博寅的目光沒有移開過唐心嫵低垂的臉,面對她的回答,顯的十分耐心。
唐心嫵死咬著唇,似乎鼓起了某種勇氣,頭緩緩抬起來,目光鑄錠子:「那你說你想要的條件?」
她知道邵博寅對她有興趣,但是不確定他對她這個人的興趣究竟到了什麼程度,是否到了願意得到她可以用任何事情來交換的境地。
所以,在還摸清他的想法前,她不敢貿然拿自已當成賭注。
她可不想條件沒有談妥,到頭來受了污辱。
邵博寅不知什麼時候點燃了煙,修長手指上夾著煙蒂,煙蒂散發著青霧,將他整個人包裹住,在霧靄中的他,陰森且冰冷。
「你過來。」
良久後,唐心嫵聽到他沒有情緒的一句話。
她頓了頓,還是站起身,很聽從走向他。
剛到他跟前,他抬起蒼勁有力手,將她一扯,一時受不住他使出來的力,整個人倒在了他的身上。
隔著衣服,她清晰能感從他胸膛上傳來灼熱的體溫,她不動,看著他陰沉沉的目光。
「究竟是什麼忙,讓你如此順從。」他居高臨下的凝望著她,語氣有著足以凍死人的森寒。
「我知道你和周董熟,他手上有一單合同,辰天想拿下這單合同。」唐心嫵說出她的意圖。
「又是辰天,這次你犧牲這麼大,依舊還是為了翟逸辰?」他問的咬牙切齒。
唐心嫵沒有心情和他爭論這個話題,她只想得到他的答覆,反問。
「你能答應嗎?」
邵博寅抽了一口煙,下一秒,對著她的臉吐出煙圈。
『咳,咳。」唐心嫵一時沒有防備,被他吐在臉上的圈霧嗆到了。
看著懷裡咳的臉色通紅的女人,他眸子微瞇,透著危險的氣息,在他若有所思的沉默後,提出了他的條件:「我可以替你拿到這合同,但用你來交換這個合同。」
邵博寅話落,咳聲也停止,只見唐心嫵垂了垂眸,看不清楚她在想什麼,半響只聽到從她嘴裡傳來一個字。
「好。」
邵博寅臉上陰沉並沒有聽到她的應答而有所緩和,反而更加暗沉,猶如暴風驟雨前的天氣,隨時壓下來。
果然,下一秒那陰沉如黑暗天氣的臉壓了下來,在她的紅唇一個勁的狂掃,似乎在發洩著什麼氣。
在他懷裡的唐心嫵一動也不敢動,嘴上雖然很疼,但是她沒膽在這個時候能掙扎,默默的承受著他的噬咬。
邵博寅謔完紅唇,轉戰場地。闖進了她的口腔內,一通狂掃,像狂風暴雨摧殘著嬌嫩的花蕾,毫不留情。
似乎在她口裡發洩不了情緒,轉輾到雪白滑嫩的頸上,在頸上咬的力度不比其他地方輕,於是在他所過之處,留下明顯的印痕。
從她的頸一直往下探\索,今天唐心嫵穿的是一件米黃色的襯衫,外邊一件毛外套,外套她沒有上扣,只是加上去的。
所以擋住某人路徑的只是襯衫,惱的他大掌一揮,襯衫上的鈕扣全數盡落。
煞時間,飽滿的山峰躍跳出來,像兩隻小\白\免般跳動,挑\撩他的視線,這畫面將他渾身的戾氣壓了下去。
可同時,躍進他眼裡的是左山峰邊沿一觸目驚心結疤的傷口,那是他上次咬下的。
看到這處牙印,腦海中再次迴響起她那句話。
「我很愛我丈夫。」
戾氣再次泛上來,一把扯掉那黑色蕾\絲胸\罩,小白免瞬間露出完整的容顏。某人想也沒想,臉埋進去。
唐心嫵突然感到一陣電流從他唇下往身體內四竄,承受不住電流的襲擊,嘴裡輕呼出嬌喘。
只是當感受到臀部被硬物咯的生疼時,她才想到大姨媽尚在。
「現在不行,我身體不方便。」她艱難的說完一句話,喘息未定,其實來大姨媽時,她的身體變的更敏感,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撩撥過的唐心嫵,已經意亂情迷了。
但是她還是強撐著意識,知道要拒絕。
唐心嫵的提醒,讓邵博寅從來沒有這樣強烈想殺人的念頭,他停住動作,伏在她的身上,大口喘氣。
就在她鬆一口氣時,感到整個人騰空而起,她驚慌的看著他,雙手不由的緊緊抓住他的衣領。
邵博寅正抱著她,往樓上走去。
雙手撐著他的滾燙的胸膛,急促的解釋著:「我身體現在真的不行,我來那個。」
她以為他剛才沒聽明白她的意思,索性點的更明瞭些。
可是她說完這話後,見邵博寅依舊無動於衷,臉色保持著剛才的陰冷駭人,步子踏過一台階梯又一台階梯。
看見他這陣勢,她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滿臉的驚慌了。
此時,倒有些後悔用這種方式去交換那個合同了。
他踏開二樓的一間房間,大步踏到床頭邊,將懷裡的人往大床一丟,緊接動手脫他身上的衣物。
被丟的頭暈腦漲的唐心嫵定神後,看見邵博寅正進行著脫有的動作,憂心的往床一邊退去。
清眸帶著慌亂,「我現在身體不行,沒有騙你。」
「你那個地方不行,用別的部位代替。」邵博寅的聲音冷的沒有溫度。
「別的部位?」唐心嫵顫顫的低吟著。
這是什麼樣的男人?
「別告訴我你不懂。」
她真的不懂,可是說不出口,只能搖了搖頭。
只見他脫完上衣,手往腰間的金屬皮帶伸去,解開,瞬間西褲也褪去了,只剩子彈內\\褲。
內\\褲包裹著他男性特徵,很腫\\脹,唐心嫵看了一眼,羞赧的趕緊移開目光,臉頰燒過一陣熱度,熱的臉頰通紅。
她害怕的把臉埋在支起的膝蓋上,悶悶的說:「等我身體行了,再來行嗎?」
「等到什麼時候,等到你拿了合同,不認帳,那我找誰去,起碼你要付點金定。」邵博寅說的很無情,卻又很現實。
唐心嫵還是搖了搖頭,她現在在清醒的狀態下,根本就沒有那種膽子。
可是邵博寅步步緊逼,不給她任何餘地退縮。
「剛才你不是說的很有氣魄?怎麼到這個地步卻沒膽了?」邵博寅冷淡的說著。
唐心嫵聽到邵博寅這話時,明顯感到床那邊凹陷下去了,邵博寅上\\床來了。
她更是將自已抱的更緊了,這下怎麼辦?
「抬起頭來。」某人硬聲命令著。
臉埋在膝蓋上的唐心嫵搖了搖頭。
可是下一秒她的手就被灼人的大手扯了過去,緊接著手碰到某一硬物。
她只覺的瞬間要停止呼吸了,手上碰的硬物,她知道是什麼?
從來沒有碰過男人那個地方,突然讓她摸一個不算很熟的男人那個地方,難堪,羞怯,害怕統統湧上心頭。
她用力的掙扎著手,想從他手裡掙脫出來。
可是力氣敵不過,手依舊還停留在那硬物上。
她的手被邵博寅拿著,她弄開她緊握的手指,將她的手完全握住那根硬物。
唐心嫵感到那根硬物的尺度,她的一隻手根本就握不全。
就在她感受著手上的東西時,她的下巴突然被邵博寅的手捏住,他的力道很大,以至她被迫的抬頭,瞬間眼裡噙著霧氣。
「既然敢和人做交易,就要有敢面對交易中可能發生的任何事情。」
唐心嫵搖了搖頭。
可是邵博寅沒有任何憐惜,冷聲說:「你不是很愛你丈夫,既然願意為了他,你就要大膽做。」
「看著它。用你的手安撫它。」
唐心嫵閉上眼,硬是不張開眸子去看。
看著她的舉動,邵博寅冷笑一聲:「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你沒見過男人這東西呢?還是真沒見過?」
唐心嫵突然張開眸子,也怒了:「你放開我。」
「不要合同了?」邵博寅森逼迫來了一句,讓唐心嫵身子再次一頓。
看見唐心嫵突然的變化,邵博寅的臉色此時已是烏黑了,「看著它,安撫它。」
唐心嫵望著他陰陽怪氣的臉色,目光怯懦的移向她手上的地方。
當觸上那黑幽幽的硬物時,那雙清眸的瞳孔張大,一臉難以置信的死瞪那個東西。
看著驚嚇程度不小女人,某人的臉色微微稍霽,用磁魅的話語蠱惑:「記住,以後要記住它的樣子。」
話落,他拿著她的手,不管唐心嫵僵硬的像只木乃伊,開始上下移動著她的纖手。
她的纖手柔軟無骨,滑嫩,就像小嘴似的含住他的男\根,一陣陣舒服隨之而來。
他低著頭,看著她不知是羞澀還是氣憤而漲紅的小臉,她微微敞開的襯衫,露出沒有任何縛束的山峰,凌亂的頭髮垂在
峰溝間,隨著他的動作,小白免似的山\峰一跳一跳,在黑髮之間若隱若現,刺激著他的視覺。
他的眸子越來越黑,額間泛起一條條青筋,慢慢的沁著汗水,垂在額間的髮絲,沾著汗水粘在皮膚上。
突然,他的手把她身上還穿著的衣服拔掉,赤著上身,唯有她垂下來的黑髮貼在胸口,雪白的肌膚,配上黑色的髮絲,一雪一白,造成了視覺上的盛宴。
她的神情除了茫然,更多的是驚嚇,可是邵博寅沒有理會她的驚嚇。
再拿起她的另一隻,沙啞低沉的命令著。
「兩隻手去安撫它。」
唐心嫵抬眼看向他,看著他臉上漲起來的血筋,還有那幽深的眸子,覺的太驚悚了。
男人在這種時候是這個樣子。
唐心嫵直勾勾的注視,讓邵博寅把持不住,一把扯起她,吻上她的嬌唇。
另一隻手握住她放在某處地方上來回移動,喉口忍不住低吟出聲音。
明天一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