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邵博寅,我要跟你離婚(9000+) 文 / 瑟瑟桃歡
聽著他嘴裡低吟的聲音,唐心嫵只覺的心跳加速,嘴巴因為被邵博寅封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可是羞澀之餘,也變的熱血沸騰起來。
他對她的撩撥,強烈又毫不掩飾。
從她嘴裡吸取夠甜汁了,轉移頸部,再一次轉掃過剛才已掃的地方。
所過之處,加深了剛才的痕跡,鮮艷又觸目驚心鈮。
唐心嫵被他如此再次撩撥,整個人心思散亂,眼神迷離,已分不清楚現在她究竟做什麼,身體燥熱的如被千萬隻螞蟻咬過,難耐難擋。
兩人的姿勢是面對面的跪著,邵博寅身材高大,雖然跪著,但依舊要高出唐心嫵一些距離,所以身材的差距讓她手中的動作而滯停。
這讓某人不爽,他滾\\燙的大掌一攬,在她躺入他懷裡時,低頭再次開始在她身體上留戀桊。
一隻手握住她的小手,移在某處上頭,帶著她的小手上下來回動著。
一隻手在她身體上流戀。
一切恢復平靜,兩人倒在床\\上,唐心嫵也回到清醒狀態,這時才感到手中的東西開始軟塌,她驀地驚嚇,鬆開。
這動作,讓擁護著她的邵博寅皺了皺眉,但並不曾出聲,片刻就放開她的身體,起身。
站在床頭,別有深意的看著倒在床上頭髮掩蓋臉的她,黑髮將肩膀掩蓋住,只有纖細的腰肢露在他的眼底。
黑髮雪肌,美不用收。
濃眉深皺,片刻後,他走向浴室
躺在床上的唐心嫵,手的邊沿溢出來的粘液,掉在床單上,瞬間打濕床單,儘是粘液的兩隻手,一時間不知往哪兒擱放。
確定他真的是進浴室去了,才起身,身體移到床頭,掏出床頭放著的紙巾,蹙著眉尖擦拭著雙手。
足足用了一大疊的紙巾,才將手中的液體擦拭去,但是手上殘留著腥味兒卻是紙巾擦拭不去的,礙於邵博寅在浴室,她只得留著手中的腥味兒。
唐心嫵從沒想過,邵博寅只是吻著她的身體,也能把她撩撥到那種境地。
她覺的不能再這兒逗留下去,便不管手中殘留的味道,下地撿起被某人丟在地上的衣服。
穿好內\\衣,可是襯衫的扣子差不多都被扯掉了,只有反穿,後邊的放在前邊,有扣子的那一邊,穿在背後,然後再套上那件開口毛衣,這樣可能完全遮住身體。
穿好衣服,再三確認身上沒有地方不妥,才穿上鞋子走向門口
下樓。
她在樓下喊了兩聲:「歡歡。」
沒有歡歡的身影,出來的是傭人,看見唐心嫵,臉上露出笑容。
「歡歡剛才睡下了。」
「她睡在哪兒,我現在要回去了,我抱她回去。」
傭人一聽她要走,還要帶走歡歡,一時間有些吱唔。
「怎麼了?」她問。
「沒有什麼?那你跟我來吧!」傭人說,但眼睛卻看著她身上的衣服。
唐心嫵突然想起,一會要抱歡歡,可是手有著那禽\獸男人的味道,這是對孩子的恣瀆,於是問了傭人洗手間的方向,去洗手間洗掉手中的味道。
在洗手間,第一次洗完手,湊近鼻間,還能聞到那股味兒,她又按了按手液,然後使勁的搓\\揉著,那勁頭,就差把手上的皮搓破了。
只是當她要再洗第三次時,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你把皮掀下來,都消不了我的味道。」
平淡的聲音裡頭捎了幾笑冷嘲。
唐心嫵身子驀地一僵,臉上是一片難堪,想著剛才他那近乎變\態的舉動,心有餘悸。
但還是把手伸到水閥下邊沖洗著,直到她認為可行,再洗嘴巴。
身後的男人看著她的舉動,一臉陰沉的吞雲吞霧著,瞬間,洗手間煙霧繚繞。
唐心嫵漱完了嘴,想離開,但是門口的人正睹著,她沒有轉頭,想等他先離開。
只是某人似乎就跟她槓上,一直站在門口吸煙,目光落在外頭。
唐心嫵沒有心思跟他繞下去,運了運氣,接著又呼出兩口氣,轉身。
正要開口說話,門口的男人卻突然高傲的走開,留下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
唐心嫵秀眉深皺,面對他的舉動,覺的有些可笑,呼了兩口氣,才走出洗手間,外頭等著的傭人卻對走出來的她說:「小姐,跟我來。」
唐心嫵跟著傭人走到樓下的一間孩童房,裡頭全是粉紅色公主風格,唯美又夢幻。
唐心嫵心頭訝異,這兒竟然有孩子的房間,但看著歡歡睡的安穩,心事轉到歡歡身上了。
估計看到這兒漂亮,開心的睡著了。
到歡歡跟前,看著睡的開心的小臉,唐心嫵嘴角也微微扯了扯笑,彎腰抱起來,再用她的外套裹住。
客廳,邵博寅重新換了一身衣服,身體鉗在沙發裡頭,指間夾著散發青色霧靄的煙蒂,目光幽深的落在抱著孩子出來的唐心嫵身上。
看著她反穿的衣服,還有那木然的表情,不由的深深吸了一口手裡的煙。
「你準備這樣出去?」
就在唐心嫵經過客時,他說了一句。
經過剛才的事,唐心嫵已經打消了跟他交易的決心了,所以在他說話時,並不曾回應,逕直的越過,完全沒有半點停留的跡象。
邵博寅看著她的舉動,陰冷的丟了一句:「走了,就別回頭找我拿合約。」
唐心嫵心頭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步子越發快的抱著歡歡直往前走去,而客廳的男人臉色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
在唐心嫵走到別墅門口時,有傭人追了出來。
「小姐,請留步,少爺讓我送你回去。」
唐心嫵看了看懷裡的歡歡,淡淡道:「不用了。」
說完,轉身往別墅門口走去。
「小姐,這兒不好打車,你又抱著孩子。」
唐心嫵也沒理會傭人的話,逕直抱著孩子走出大門。
這片區屬於別墅區,除了私家車外,甚少出租車過往,偶爾一輛也需要拼運氣。
可是唐心嫵的運氣這次很差,走了快十來分鐘都沒看到一輛出租車經過。
因為傷後剛全愈,剛才又經歷心驚動魄的事,精力已消了大半,這會兒抱著歡歡走了這麼長一段路,於是氣喘吁吁。
沒力氣了,她停下步子,抱著歡歡就那樣坐在地上,將歡歡放在膝蓋上,拿下掛在手臂上的包,掏出裡頭的手機。
正要撥號,突然,手中一空,一道人影立在她跟前。
她抬頭,一張五官明立的臉躍進她的眼底。
這是一張她不想看到的臉,又見他搶了自已的手機,滿臉冷漠。
「把手機還給我。」語氣憤慨。
「上車。」邵博寅盯著地上的她,還有懷裡的歡歡,命令著。
唐心嫵轉開臉,不看他,擺明不上車。
邵博寅等了幾秒,顯然也沒有耐心,彎臉一把抱過她懷裡的歡歡,往車上走去。
唐心嫵一時沒有防備,以至歡歡從手中抱走了才反應過來,心慌低吼。
「你抱我孩子幹什麼?」
安安剛被翟逸辰帶走,現在歡歡她說什麼也要護她周全,動作快速站起,狂步追了過去,
可卻是因為急促的動作,今天情緒波動,腦中瞬間缺血,剛到邵博寅跟前,毫無預警的沉了下去。
邵博寅看著倒地的唐心嫵,臉色也變了,從沒慌亂過的他,連打車門的動作也變的緒亂,快速安置好歡歡放,轉身去抱起地上的唐心嫵。
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些顫抖,摸在唐心嫵蒼白的臉上,「心心。」
可是唐心嫵沒有任何的動靜,邵博寅抱起她便上了車。
下一秒,車子像箭般的飛了出去。
……
「白哥,你現在在哪兒?」開車時,他打了白士容的電話。
「我還酒店,準備一會飛日本。」那頭傳來白士容的聲音.
「你現在馬上到醫院,她又暈倒了。」邵博寅的語氣有著從未過的慌亂。
「我馬上到。」那頭的白士容感到了邵博寅的異常,答的異常乾脆。
十五分鐘後,加長林肯停在了人民醫院,門口立即有醫護人員推著躺車出來。
邵博寅將唐心嫵抱上推車,轉身再去抱歡歡,此時歡歡已經醒來了,看見唐心嫵一動不動的躺在推車上,心頭害怕,一路都在喊要媽咪。
當唐心嫵推進急救室後,邵博寅抱著歡歡在急救室門口的椅子上坐著。
「大叔,我要媽咪,我要媽咪。」歡歡抽噎著聲音。
邵博寅緊緊的抱住歡歡柔軟的小身子,拍著她的後背安撫:「歡歡乖,媽咪一會就會醒來。」
邵博寅將歡難放在了他的膝蓋上。
「真的嗎?大叔不會騙我?」歡歡噙著淚水的大眼,怔怔的凝視著。
「大叔保證。」邵博寅的指腹摸去歡歡的臉頰上的淚珠。
聽見邵博寅的保證,歡歡突然抱住邵博寅脖子,小臉磕在他的肩膀上,小聲低吟著。
「謝謝你,大叔,以前沒有像大叔一樣對我好的人,以後大叔會一直對我好嗎?」
糯糯軟軟的聲音十分的好聽。
「當然。」邵博寅心頭流過一抹從未有過的感概。
「那大叔你有孩子嗎?」歡歡腦海中想到媽咪說的那句,大叔有孩子,有家庭。
邵博寅聞著歡歡身上的奶香味,語氣柔和:「大叔把你當成自已的孩子。」
「那大叔以後會有自已的孩子後,也會一樣對我好?」
「一樣會對你好。」邵博寅語氣沒有了以往的淡然,更多的是顫抖。
歡歡聽到邵博寅的保證,破涕而笑,小手依舊環著邵博寅的脖子,烏溜溜的大眼閃著光芒。
「大叔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叔,媽咪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咪,如果葛葛認識了大叔,葛葛一定會很開心的。」
「好,等機會成熟時,帶大叔見葛葛。」
蘑\\菇頭像小雞喙米般的點著,粉嫩的小臉上露出喜悅。
就在兩人相對而笑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來,白士容的身影隨之出現在門口。
邵博寅將歡歡放在椅子上,他起身走近。
「白哥,怎麼樣了?」
白士容扯掉臉上的口罩,「沒事了,就是腦子供血不足,犯暈眩了。」
邵博寅繃著的臉,在白士容的話後稍霽,但依舊是嚴肅
恰在此時,唐心嫵正好從急救室被推出來。
蒼白臉色的唐心嫵,躺在推床上,讓邵博寅的臉色更加暗沉。
安排進病房後,邵博寅將歡歡安排在另一張床上,同時有護士照看,他才和白士容出了病房。
白士容的辦公室裡,邵博寅立在窗口前,聽著白士容的講解唐心嫵的情況。
「要讓她多些休息,別太過勞累,絕不能受刺激。」白士容再次叮囑兩聲,可是看著邵博寅的目光漸漸變的幽深,他饒有興致的問。
「你究竟做了什麼事,讓她的衣服穿成那樣。」
邵博寅手中夾著一根煙,幽深的目光望向遠處,陽光燦爛,到處顯的生機勃\\勃。
可是在這醫院,卻到處透著死亡氣息。
白士容也不顧他的沉默,依舊在他一旁叼叼念著:「你是個男人,得讓讓女人,你常常陰陽怪氣的性子,確實很讓人抓狂,再說她那麼小,怎麼也得你讓讓她呀!人家不願意,就別強來,小心把人家嚇跑了,到時你哭都沒地哭去。」
白士容在一旁叼叼著,叼的邵博寅轉了過頭,淡淡的丟了一句。
「原來男人年紀大了,也會變的婆媽。」
說完,又轉首回望著窗外。
白士容蹙了蹙眉,目光落在他的側臉上。
「我婆媽還不是為了你一家子能盡快團圓,你說你幹的什麼事,強也要強的有些手段吧,你竟然把她的衣服撕的慘不忍睹,她不願意還不是你現在是已婚人士,你得先解除已婚這頭銜。」
白士容的最後一句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惹來邵博寅的一瞥,可是白士容正意猶未盡。
「我這是實話,男人當小三倒是沒什麼,頂多人家說風\\流,但女人卻不同了,人家會說她不守婦道,水性揚花,所以心嫵肯定會有顧慮,不願意跟你在一起,你還是早點解決你的身份問題吧!不然,你別想人家願意跟你上\\床。」白士容完全不理會邵博寅的目光,自顧自的說著。
「不知道的人會為你是個心理醫生而是不腦科醫生。」邵博寅依舊沒啥表情,淡淡的丟了一句。
「別說,心理方面我還算有點研究,正好可以幫你追心嫵。」白士容開始調侃著邵博寅。
邵博寅在白士容的叼叼喃喃下,吸完整根煙,在丟掉手中的煙蒂時,頓住身子問了一句。
「她醒來後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白士容看著一直被他說教的某人一句也沒吭聲,強忍著笑意,但還是故作平靜的推了推臉上的金邊眼鏡,「不用住院,回去一定要讓她多多休息。」
邵博寅給了他一個明白的眼神,轉身往門口邁去。
白士容看著他消失在辦公室門口,才開懷大笑。
真是太奇聞,從來只有他說人的,現在竟然在他的說教下,一句也沒有反擊,這實在是奇觀。
看來往後他只要抓住心嫵這個重要人物,完全可以為所欲為了。
邵博寅回到病房時,唐心嫵已經醒了,而歡歡也窩在她的床上,一張不算大的病床,此時被母女倆占完了。
正愉悅發出笑聲的歡歡見到邵博寅的身影,甜甜的喊著:「大叔,媽咪醒了。」
邵博寅走近病床,目光落在唐心嫵臉上,但是唐心嫵卻沒有看他,一副就是不理他的僵。
邵博寅沒有在意,而是對著歡歡說。
「歡歡,床太小,先下來,讓媽咪躺。」
說話的時,已經伸手到歡歡跟前,可是唐心嫵動作卻更快,雙手抱住歡歡,不讓邵博寅碰歡歡。
可是正因為她在這樣動了,手上的針頭因為牽動而被扯掉了。
「你打針動什麼。」說完,趕緊按住她打針的手,一旁的護士見狀,快步的移過來,替唐心嫵重新把針頭弄上。
唐心嫵倒也沒反抗,一隻手抱著歡歡,一手任由護士處理。
定好針頭後,唐心嫵則是抱著歡歡,一眼不瞧邵博寅。
看著唐心嫵的舉動,邵博寅嘴角彎了彎,因為有電話打進來,他移向窗口,接電話。
歡歡看著邵博寅的背影,湊在唐心嫵的耳邊說著:「媽咪,你都不知道,剛才你閉著眼睛躺在推床上時,大叔可緊張了。」
唐心嫵聽了女兒的話,愣了一下,但腦海中浮現他在別墅裡對她做的事,立媽恢復原色,瞪著窗口的身影。
邵博寅打完電話,走回床邊,瞅了一眼瓶裡的液水,已經要滴完了。
他按了鈴,片刻,護士走了進來,替唐心嫵拔掉針頭。
「按著。」
護士對著唐心嫵說。
唐心嫵正想伸另一隻手按住打針中,可是有一隻手顯然更快,在她手還沒伸過來時,已經按住了針口。
唐心嫵不想跟他有接觸,掙扎兩下,「又不是強迫你做那事,你動什麼?」低沉的聲音有些戲謔的飄了過來。
唐心嫵臉轟的紅了,他竟然當著孩子的面說這種話,這個可惡的男人。
氣的惱恨瞪他,但沒有說話,因為她是被氣的說不出話。
見她終於正眼瞧他,邵博寅嘴角彎彎,目光灼灼的落在她的臉上。
唐心嫵本是瞪他的,但是瞪著瞪著,觸見他的眸光漸漸有著不一樣的柔情,她像觸電般,收回目光,拒絕跟他對視。
邵博寅臉上是一片愉悅之色,大掌按住她的針口,另一隻手握著她纖纖的手指,還時不時的輕輕摩挲著。
他的舉動引起了唐心嫵陣陣顫粟,想收回手,可依舊被死死的攥著,那一陣陣顫粟讓她臉色緋紅。
一旁的歡歡眼巴巴的盯著唐心嫵和邵博寅,突然發現唐心嫵紅撲撲的臉,眨著大眼甜甜問。
「媽咪,你的臉怎麼紅紅的。」
唐心嫵被問的窘迫,將臉埋在枕頭上,惹的一旁的邵博寅輕笑出聲。
歡歡聽見邵博寅的笑聲,更加懵懂了。
目光一會望望唐心嫵,一會望望邵博寅,媽咪臉紅,大叔在高興什麼?
不由感歎,大人好奇怪喲!
從醫院出來,邵博寅將母女倆送回金地格林,什麼也沒說,確認母女倆進家門後,他驅車離開了。
車子駛在街道上時,手機有電話打進來了,接了個電話。
「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確保孩子的人身安全。」
掛了電話,他又撥了個號。
「周董,我是邵博寅。」
「嗯,改天出來好好聚聚,這次『天上人間』真的有名器到了。」
和周董通完電話,他將手機丟進儲物室,恰時,電話再次響起,他伸手去拿起,見是蘇婧寧的號,頓了頓,手往車上某個地方按去,突然,車內的音箱響起雜吵聲,男男女女。
搞定一切後,他接起電話,語氣溫柔。
「老婆。」
「」
「我去接你?可是現在我走不開,跟朋友一塊聚會呢?」邵博寅說。
「親愛的寅,快過來呀!」突然一聲男音,帶著陰柔勁從車裡的音箱傳了出來,通過電波清清楚楚的落入了蘇婧寧的耳膜裡。
「誰叫你?你身邊怎麼有男人?」突然,那頭的蘇婧寧語氣僵硬的追問過來。
邵博寅卻雲淡風輕的笑了笑:「是商場上的朋友。」
「朋友怎麼那樣喊你?」蘇婧寧的語氣依舊急促且僵硬。
「我這邊的朋友都愛開玩笑,你忘了,我接受的是國外知識,對這些喊法也沒多大的想法。」
可是邵博寅越是這樣解釋,越勾起蘇婧寧的不信,她明白邵博寅的性格,對沒好感的人,是不會別人這樣喊他的。
腦海中響起那天蘇浩然的話,有牛\\郎在他休息的房間出現,現在再一次證實邵博寅真是和男人有染。
一直壓抑的氣從心底湧了上來,竟然嫁了一個同志多年,所以多年他從來沒有跟她有過夫妻之實,寧願碰男人也不碰她,
她只覺的腦皮發麻,受了嚴重的恥辱。她怎麼千算萬算,間然嫁了一個同志?
也不想再低調進行了。
「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能讓別人這樣喊你,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惹來邵博寅的輕笑:「我能有什麼秘密?難不成你認為我喜歡男人?」
依舊一副談笑風生的語氣,可是這更讓蘇婧寧氣憤,如果沒有親耳聽到,或許她還找不到缺口來點破這事,但現在被她親耳聽到,她就不可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也是適時候捅破這層紙了。
「你就是喜歡男人。不然,這幾年你為什麼從來沒有任何生理需要?」蘇婧寧犀利且尖銳的反問過去。
邵博寅頓了頓,又說:「我不是說了嗎,我的身體有些問題,不能行夫妻之事,等這段時間忙過後,我好好調養。」
「你還想騙我?邵博寅我一直以為你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沒房想到你竟然是個彎的。」蘇婧寧的語氣有著滿滿的失落,傷心。
邵博寅急促的解釋著:「老婆,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喜歡男人。」
可越是這樣的解釋,越讓蘇婧寧惱火:「別以為你的事傳不到我耳裡,你找牛\\郎的事我已經有所聽說了,當初我還以為別人看不得我好,所以才這樣中傷你來污辱我,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邵博寅你怎麼可以這樣耍我?」
蘇婧寧忍不住的吼出壓在心底一直想說的話。
邵博寅又是一陣沉默,蘇婧寧見狀,便說:「邵博寅你太讓人噁心了,你一個傳奇人物,竟然是這種人。」
「老婆,你聽我說,我這是有苦衷的。」邵博寅語氣有低低的。
「苦衷?什麼苦衷?你是不是打著這樣的算盤,娶一個老婆給你繼續同志遮風擋雨?」
「老婆,我也是沒有辦法。」
聽到邵博寅的話,蘇婧寧一陣無力,最後一點留戀也被掃的無影無蹤。
「邵博寅,我要跟你離婚。」蘇婧寧低吼出聲。
「老婆,你聽我說,我一定努力改,你別跟我離婚。」邵博寅的語氣已經是哀求了。
聽著邵博寅不同以往的語調,蘇婧寧此刻才發現了邵博寅有種窩囊,語氣堅定的說:「這婚是離定了。」
說完,便切掉了電話。
邵博寅握著傳來盲音的手機,嘴角的弧度往上揚。
躺在床上的唐心嫵一心想著安安,便給翟逸辰打了電話,第一次撥,沒人接聽,第二次撥,響了五聲被接起。
「辰剛才去洗手間了,請問你是哪位?」
唐心嫵剛要開口說話,電話那頭傳來清脆婉轉的女聲。
她一怔,聽清楚這是誰的聲音。
她也不空理會蘇婧寧接這個電話的意圖,直接了當的說:「你把電話給翟逸辰。」
「你是哪位?」那頭故意的問。
唐心嫵清楚蘇婧寧的意思,因為要找安安,所以也就忽略蘇婧寧的挑釁,老實答腔:「唐心嫵。」
「哦,是你呀!你等等。」
「辰,唐小姐找你,她要跟你講電話。」蘇婧寧故意大聲嚷嚷。
可是這樣也引不起唐心嫵任何的妒忌感了,她現在對翟逸辰已經沒有任何的感情了,現在只盼安安回來,拿到離婚證,離開這兒。
「對不起,辰說,他沒有話要跟你說。」蘇婧寧的聲音做傳了過來。
唐心嫵閉了閉眼,手撫著額頭,片刻說:「你告訴翟逸辰,我拿到了合約。」
說完,她率先按掉了電話。
沒有和蘇婧寧再說下去的欲\望。
她從沒想過翟逸辰會這般絕情,用安安的人身安全來逼迫她獻身去得取一單合同。
這樣的男人她怎麼可以愛那麼久?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拿過一看,是翟逸辰的號。
她快速接起,「喂。」
「唐心嫵,你真有手段,周董這麼快就答應跟你簽合同了?你的床\上功夫太好,伺候他舒服,才答應的如此快速?」
翟逸辰的聲音有種咬牙切齒的抓狂。
他的抓狂引來唐心嫵的冷笑,但同時認為翟逸辰是因為聽到她說合同拿到才這樣說的,想著他既然信了,那就順應的說下去:「翟逸辰就算如此,也是你把我推到那個地步的,我們也不用扯那些有的沒的,既然周董答應了給我合約,安安你給我送回來,一手交\\合同,一手給安安和離婚協議書,還有,別耍手段拖延不離或者怎麼樣,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
唐心嫵一刻也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的關係了。
聽著唐心嫵絕決的話語,那頭突然沉靜了,半響才說:「安安我晚上送回去,不過你最好是合同你拿到了?如果你和周董合夥騙我的,你應該知道光腳不怕穿鞋的。」
唐心嫵聽見安安晚上能回來,心頭又喜又急,喜的是安安終於要回來了,急又是因為她根本還沒拿到周董的合同。
如果他把安安送回來,發現受騙會怎麼樣?她不敢想。
「你讓我跟安安說說話。」唐心嫵也顧不了其他了,首先確定安安的安危。
「安安現在不在我身邊,但是你放心,他好著呢,下午五點,在希爾頓酒店見面。」
話落,翟逸辰那頭率先切斷了電話。
唐心無握著嘟嘟聲的手機,一時間有些心煩。
現在她必須要先拿到周董的合同,不然下午,她不能想像會發生什麼樣的狀況。
她躺在床上,仔細捉摸著,她是不是該給邵博寅打個電話,讓他幫忙一下,反正也被他那樣了。
這樣想著,唐心嫵便拿起手機,剛要撥號,卻有個電話進來了。
看著上頭的號,她蹙了蹙眉。
她忘了給翟瑾瑜去電話了。
思索片刻,她按下接聽鍵。
「爸。」
「阿嫵,剛才聽劉嫂說,你身體不舒服?」那頭傳來翟瑾瑜溫潤的聲音。
「哦,沒事,就是剛才出去有些累。」
「阿辰也是,只顧著帶孩子玩,也不體諒一下你的身體情況。」翟瑾瑜把責任怪到翟逸辰身上。
唐心嫵張了張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
那頭的翟瑾瑜接著說:「聽劉嫂說,安安跟阿辰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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