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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惱人的春風 文 / 一煙飛絮

    石峰和李世奇自打看見有的小弟被各自的長輩叫走,就感覺到事不可為,俏然撤離。

    石峰這幾天確實背,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情。

    李世奇見石峰低著頭,悶聲沒話,安慰道:「沒事,峰哥,這事要怪只能怪楊友程和蒙永亮兩個豬頭,事先沒搞清楚狀況。」

    似乎還想石峰問問石峰和江信北之間的糾葛,剛起個頭,只聽石峰「哼」的一聲,李世奇趕緊打住。

    打冒詐之人散去,江信北發現自己身後,站著二十多人,是各家家丁。

    街上發生的事情沒多久,各家都知道了大概。住處不遠,留下人手保護家眷什物,抽一兩個人來就足夠了。真正幹起架來,隨時可以支援。

    看著稀去的街面,江信北終於完全放下心來,朝楊友程狠狠踢一腳,道:「滾。」

    在瓜坪時候,房如松和胡陳兩家結伙,也就是想壯壯膽。胡大寅當時還覺得房如松請幾個本地人有些小題大做。看今天的情形,有些事情,該準備的還是得準備,寧願用不到,也千萬別心存僥倖。

    勞頓了一天,身心疲憊,眾人沒心情理論長短,各家自去休息,一夜無話。

    第二天,起得很早,但要交付房間,耽擱不少時間。

    好在天色大亮,有些雲層,估計不會下雨,太陽出來要到午後,也算是老天很給面子。

    以龍景陽為首,帶著江信北蘇炳和張才景,前後維持大隊人馬的有序行進,再也不能出現昨天的差錯。還有五十多里,只有到家了,才能心安。

    下午,到達縣城。

    房運多,林煥澤和陸有鐸昨天就趕回縣城,考慮到出門的時候在城門被盤查,房如松讓三人的先期打點城門。

    房胡陳三家順利進城,其他家耗費了些錢幣也得以進城,那些難民就悲催些,被無情地阻隔在城外。不過沒引起大的騷動,兩天的路程,兩天的擔心受怕,一旦安全著落到地,其他的不值得一提。

    房紫苒和房紫菊是對孿生姊妹,和母親坐自家馬車來的,風塵之象不顯。

    房如松對蘇炳和張才景江信北三人很滿意,反正新到此地也需要找幾個稱心的使喚,留三人住一宿,探探他們是否有意。

    房紫苒臉色不瑜,走到院子裡,正巧,蘇炳三人洗抹臉,走出來。,

    美女,是男人都不免多看一眼。在瓜坪泰和酒樓,三人見到房紫苒兩姊妹,挪不開眼。沒多久,房家小姐便躲進房間,讓人意猶未盡。

    此時房紫苒更為有型,特別是修長的雙腿,勻稱筆直。雙丘不如趴在桌子上那麼有規模,但襯衫隆起部位,就很容易讓人想到兔子的兩隻微微顫動的耳朵,秀氣而可愛。襯衫領口一抹白淨細滑的凝脂順著鎖骨而下沒入,溝壑隱現。精緻的面容,有些怒意,不過看著也別有一番韻味。

    不知道如何開口打招呼,面面相覷片刻,蘇炳和張才景意識到這樣盯著人家小姐看,很不規矩,趕緊側過頭。江信北卻沒這樣的自覺,有美在前,不欣賞個夠,怎麼對得起自己?直到張才景頂了一下,才恍然察覺,極不好意思地朝房紫苒笑笑。

    「笑什麼笑?很好笑嗎?」

    房紫苒在半途中出了洋相,回到家裡,洗漱過後,換了身著裝,坐在閨房裡生自己的悶氣,猶自不好意思出門,自從進家門以來,誰看她,覺得都是笑話她似的。

    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出來走走,卻見那三個男子不住地打量自己,心裡有氣,卻不好發作。不料江信北還廉不知恥地朝她發笑。在瓜坪的時候,房紫苒就看江信北不順眼,小色色一個,比登徒子還噁心。

    不知道自己哪裡觸動了房家小姐的霉頭,江信北無地自容,擠出的笑容彷彿凝固在臉上,尷尬之極。

    「讓開!」

    幸好,房紫苒沒有再讓江信北難堪。

    獲得男人的包容,是美女的特權,不管這個男人是老男人還是小男人。

    江信北彷彿覺得,確實是自己惹房家小姐不高興,心裡只有悵然若失,沒有任何其他。

    時間還早,江信北想去趙元茂家去一趟,告別蘇炳和張才景,沒有受房紫苒的影響,幾乎是飄著出房家大門。

    袋中有了鏗鏘的大洋撞擊聲,真如天籟之音,動聽之極。

    出來幾天了,一身的臭汗,在房家不方便,此時,江信北最想幹的事情就是好好洗個澡,美美地吃一餐,然後找個睡覺的地方好好放鬆一下。

    這幾天跟房家做事,心理負擔其實還是蠻重的,當時不覺得,事情過後就覺得有些害怕,還有些慶幸。如果萬一真的遇到土匪了,運氣這東西不知道靠不靠得住。

    媽的,下次再遇到這的事情,即便大洋還多些,打死……不干……嗯,其實,像今天這樣,銀洋鏗鏘作響,還是值得試試的。

    想到一路來,沒出什麼大差錯,在長塘,自己還小小地表現了一番,江信北有點小得意。沒多久,又輕輕拍了自己的臉頰,自己還是太衝動了,在長塘那事,道理雖然講得過去,但,這可怎麼說好呢,得好好想想,不可以像昨天那樣沉不住氣。石峰那王八蛋怎麼會在長塘?下次見他,不知道會是種什麼情形。

    胡思亂想一陣,江信北不由又喜氣洋洋起來,袋子裡傳來大洋的撞擊聲,一切都是虛的,還是這大洋是真真切切的。

    下午,雲層完全

    退盡,天空一片蔚藍,太陽卻已經偏西,不甚熱烈。

    好洗澡的地方基本有婦人在洗東西,江信北沒**想法,心裡純良得很,踏實的很,咱袋子裡有大洋,不急。

    河流從不大的山丘腳流過,水不深不急,清澈見底。河床上,光滑圓潤的石粒清晰可見,偶爾會有一團小魚追鬧嬉戲。

    看看左右無人,江信北脫光衣褲,赤條條地撲進河中,盡情享受清涼河水從身上漫過的快感。

    戲水一陣,江信北在河水稍淺處,任流水沖洗身子。湧動水流喚醒江信北的小弟,像頭上戴著兩片胚床的豆苗,茁壯成長起來。

    江信北調換一個姿勢,頭枕石塊,仰身躺著。江小弟很感謝江信北,昂首怒放,恍若孫行者的定海神針,一頭露在河面上直晃悠,並向江信北傳達暢快淋漓的感謝。

    江信北很享受,任由小弟的胡鬧。但做賊心虛,差不多了,上岸後,趕緊穿好衣褲,被人看見,難堪死了。

    夕陽通紅,掛在樹梢上,落輝遠遠地灑落在屋頂,塗抹在山尖上。沒有陽光的照射,光線柔和多了,間或從河床吹來一絲清涼。

    江信北舒坦地躺在草地上,河裡的餘韻很快**來房家兩小姐,腦裡浮現出的兩姊妹似嗔似怒的俊俏,美女啊,就是養眼。

    房家小姐隆起那地方,倒是很像小白兔的耳朵凝神聽音時候,輕輕地,微微地顫動,蠻可愛的。裡面肯定有貨,就是不知道是像饅頭,還是更像包子。咦,最好是像肉包子,吃起來一定很可口。那雙長腿嘛,怎麼看怎麼舒坦。

    想著想著,江信北有種妮妮的感覺,有些不對味。閉著眼睛,手指叉開八字,在自己的大腿根和膝蓋之間來回丈量。想是對比自己和房家小姐美腿的長度是否合適。

    終究是沒有實感,在西流那晚的景象擠佔了房家小姐的位置。吳念汝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小手傳遞微微的熱感,混合著直鑽鼻息的少女幽香,歷歷在心。

    可惜是晚上,看不清表情,是不是有房家小姐好看呢?太令人神往了。

    想著,江信北竟然迷失起來。

    無意間,丈量的動作過大,一痛。小弟抗議了,江信北壓了壓小弟,支起身子,小弟很不服氣,襠前豎起的那頂帳篷絲毫沒見收斂,反而更為堅挺,大有嫌棄篷布不夠,隆起得更為稜角分明,直欲破穹而出。

    江信北心虛,再次壓迫一下小弟。

    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江小弟很倔強地挺直身板,絕不服軟。

    日頭已然西沉,僅露一彎紅彤彤的媚眼,漸漸沒於山頭,從山頭衍出一抹的霞輝,隱隱若然一抹紅暈,淡淡於山與天之間,仿若羞赧於江信北,欲看還休。

    江信北肚裡的饑感忽然襲來,可總不能端著刺刀往前衝吧?如果這樣,恐怕沒把別人嚇到,自己先得把頭夾到褲襠中去了。

    沒打算讓自己朝**方向發展,江信北站了起來。

    美美吃一餐,就該去趙元茂家。

    江信北把目光投向遠方,盡力不去想那心癢難耐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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