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2 屈辱 文 / 軒之飛翔
慘叫聲,馬兒嘶鳴聲,在蒼松峰間來迴盪漾。
「皇上,快,快……」
荀戩心道不妙,顧不得行禮,急忙扯住北堂鳴的衣袖,就往後撤離,「保護皇上,都給本將軍保護皇上!」這一刻,所有的兵士都想著逃命,有哪個還能顧得上自己的皇帝,亂,眼前的一切徹底亂作一團,北堂鳴雙目呆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那被炸開的山脈缺口處,水龍急撲而出,翻捲的浪尖撲向地面,將一路阻礙它的事物衝擊得支離破碎,朝著蒼松峰腳下咆哮襲來。看著這無可阻擋的大水,北堂鳴機械地被荀戩拽著,與他的兵士們向後撤離,再撤離。
「皇上,咱們的退路被堵死了!」撤到峽谷處,霧國兵士們個個心如死灰,就是荀戩,在這一刻也失去了所有的鎮定,他臉色煞白,向北堂鳴稟道。
會些拳腳功夫的,都想著法子往高處移動身形,但以他們那三腳貓的攻擊,外加驚恐的心裡,在高處沒站立片刻,便掉落了下來。「你逃吧,只要能想出逃離的法子,你逃吧,不用管朕!」北堂鳴閉上眼等待著大水沖向自己。
「不,臣誓死效忠皇上!」
荀戩果決道。
日中之時,凌曦站在那出現缺口的山頭上,嘴角漸漸勾起抹冷笑,但這冷笑瞬間就自她唇角消無:是時候堵住這河水傾瀉的缺口了!
「按照本相剛才的吩咐,大伙齊心協力,將這塊巨石推下去。」指著那河水傾瀉的缺口,凌曦對站在他身後的近二十名兵士道。「是。」兵士們齊高應一聲,站在了凌曦說的那塊巨石後,而凌曦自己也提步到了巨石後面,運轉體內真氣,與兵士們一起推起了那塊巨石。
「你們都讓開吧,我們來。」不知何時,鮑南城領著十多個身強體壯的北夷兵出現在凌曦身後。
凌曦轉過頭,笑了笑,道:「一起吧,這樣省些力氣。」鮑南城點了點頭,對跟在他身後的這十多名北夷兵士道:「聽到夜相說的話了嗎,快些!」
片刻後,只聽得「通」一聲巨響。
那塊被凌曦他們推動的巨石,穩穩當當的落在了缺口處。
流向蒼松峰腳下的河水,漸漸的止了住,凌曦道:「辛苦大家了。」說完,她看向鮑南城,「走,咱們去那峽谷處看看。」鮑南城還沒作答,凌曦已提氣飄下了山頭。
聚在谷中的水,有兩米多深,霧國十多萬大軍,有中箭死的,有被空中落下的石塊砸死的,但更多更多的則是被淹死在了水中,眼下,只剩下寥寥數百人還活著,他們目光呆滯,一臉死灰,以各種奇異的姿態,將自己的身子固定在高大的枝杈上,亦或是能站住腳的巨石上。
「我死了麼?」北堂鳴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好似在空中,週身疼痛不已,水,他的大軍全被水淹了,北堂鳴反應過來,才發覺自個現在懸掛在一棵高大的樹杈上,「荀戩……」他有氣無力地喚著荀戩的名字,當大水侵襲在他身前的一瞬間,荀戩手上一個用力,處於怔愣中的他,就向空中飛起,然後,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沒死,我還活著……」北堂鳴蒼白的臉上,浮出抹笑,那笑苦澀至極。
他不傻,他知道經此一站,等待霧國的將會是什麼。
「夜妖,夜妖……」他念叨著這個名字,這個令他恨之入骨的名字,「好狠,好狠……」北堂鳴沒有想到凌曦的手段,會如此凶狠,用水攻,頃刻間就摧毀了他十多萬大軍。就這麼懸掛在枝杈上,等著做階下囚麼?北堂鳴慢慢抬起頭,想著法子離開,奈何身上一點氣力都沒有。
忽然,他只覺身子一輕,好似被人從枝杈上拎起,宛若蒼鷹凌空一般,向上騰飛。他想仰起頭,或者轉過頭看看是誰救得他,卻被滿頭披散的長髮擋住了視線。
遠遠的,凌曦看見有兩抹緊貼在一起的身影,通過一根垂向谷中的纜繩,往上快速地飛起,她眉頭微蹙,停在一棵樹梢上,回頭朝正飄向她的鮑南城道:「谷中若還有生還者,便救下他們。」說完,她提氣,追向那兩抹往谷上飛的身影。
「你要去哪兒啊?」
鮑南城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我有其他事要處理。」凌曦邊向前飄飛,邊回了鮑南城一句。
「注意安全!」鮑南城想要跟上去的,但凌曦交代給他的事,他又不能違背不去做,只好扯開嗓子叮囑道。凌曦微微笑了笑,回道:「我會的。」
凌曦自認輕功極好,卻追了一個多時辰,都沒追到那兩抹身影。
難道對方知道有人追,隱藏起來了?
會是誰,那兩抹身影會是誰?
凌曦在山中邊尋找那倆抹身影,邊思索起對方的身份來。火紅,那抹火紅的,披頭散髮的頎長身影,是北堂鳴?倏地,她腦中劃過一道白光,確定出那兩抹身影中的一人是北堂鳴無疑,他沒被淹死,反被人給救出了谷。
想到這,凌曦明眸中劃過抹冷笑:百里醉,會是你麼?會是你救了北堂鳴麼?
百里醉和北堂鳴的關係,凌曦在徐太后壽宴那日,已然曉得。
既然遇上了,那麼她不介意將二人一起除去!
她可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主。
寂府那晚遭遇的一切,她不會忘,永遠都不會忘!
夕陽漸籠,凌曦仍沒找到北堂鳴和百里醉二人,但她並未氣餒,繼續在山中尋找著。谷中的一切處理完,鮑南城見凌曦還沒返回,有些焦急,便妥當安排好軍中的事務,提起輕功在山中找尋起了凌曦。
而蔣欣,則是一直在他身後不遠處跟著。
青色的身影在漫漫月色下忽高忽低,身姿輕盈,輕踏樹梢,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能藏身到哪裡呢?
凌曦幽歎口氣,落在一座斷崖上,她不清楚自己飛出多遠,此刻,她只想找到北堂鳴和百里醉,手刃二人。夜風揚起她的發,她的青衫,她緩緩轉身,朝身後被籐蔓遮住的山壁看去,可也就在這一刻,她仿若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可她再仔細一聽,又什麼都沒聽到。
那倆人在這附近嗎?凌曦提步,在這斷崖周圍開始仔細尋找。
一個多時辰前。
百里醉扛著百里醉在山中疾速前行,來到他這一個多月來住的山洞中。霧國出兵朝國,須經過蒼松峰這道天險,在北堂鳴身邊時,他就知曉。那晚被唐婉救出後,他並未走遠,而是在桃城找了家客棧住下,養傷,他需要盡快養好傷,將所受的恥辱,全還給北堂鳴。
時間如流水,匆匆月餘劃過,因養傷,外加修習武功,他並未留意坊間都有什麼事發生,直至身上的傷痊癒,武功也上升了個層次,才從給他每日送飯菜的小二口中,得知三國間已爆發戰爭。
詳細問詢小二之下,他簡單收拾行囊,便趕往蒼松峰。
霧國大軍在朝國的火炮攻擊下,回回落敗,都令北堂鳴解恨不已,他隱在暗處,好多次想找機會將北堂鳴劫走,卻礙於沒法接近北堂鳴的營帳,只能在暗處尋求機會下手。毀滅吧,他無比希望北堂鳴的大軍,被朝國的大軍摧毀殆盡。
本以為還要等很久,才能看到北堂鳴的大軍全數擺在那襲青衫手上,不成想,今一早就讓他得到喜訊。
水攻,他竟用水攻之法,摧毀了北堂鳴十多萬大軍,百里醉為之尤為震撼。
深惡痛絕之人,卻沒被水淹死,很好,看來是老天讓他親自報被辱之仇了!
扛北堂鳴到山洞中,百里醉想都不想,直接將人從肩上扔下。猝然間摔落到地上,北堂鳴痛得整張臉幾乎變形,「誰?你是誰……」是誰救了他,嘶啞而虛弱的聲音自他嘴裡發出。百里醉站在一旁,凝視著他,一字字道:「沒想到是我救了你吧?」
「醉,醉……」聽到百里醉的聲音,北堂鳴心中一喜,吃力地抬起頭,接著將遮住視線的髮絲捋到肩膀後面,「醉,是你,真得是你!你救了我……」
百里醉與他目光對視,唇角微微挑起:「你怎知我是在救你,不是要親手殺你?」
「不會……,你不會,我是那麼的喜歡你,你怎會殺我?不會的,你不會的……」北堂鳴邊說邊搖頭。
殺他?
醉要殺他?
說什麼北堂鳴也不信。
「對不起,醉,對不起……」想到自己對百里醉前段時間在密室中的折辱,北堂鳴目中歉意滿滿,語聲輕顫道。百里醉冷嗤一聲,「別對我說對不起!還記得我說的話嗎?你會變得一無所有,會死無全屍,瞧瞧,我說的話,是不是快應驗了?」
「不,你那會說的都是氣話,我知道,你那會說的都是氣話……」北堂鳴的樣貌本就比女子生得還要美,這會子,他氣息虛弱,臉色蒼白,美目、秀眉、高鼻樑、微紅的雙唇,怎麼看怎麼惹人心魂迷醉,然,百里醉眼裡,卻沒有半點情*欲,有的僅是厭惡,「氣話?我說的可沒一句是氣話。」輕啟唇,百里醉吐出一句。
北堂鳴試著想要站起,卻幾次都沒有成功。
百里醉瞥他一眼:「你還是省省心吧!就你現在的體力,即便站起,又能站多長時間。」北堂鳴試著運轉真氣,他要站起,他不要趴在地上,這樣讓他感覺很不舒服,百里醉沒有搭理他,而是朝著山洞深處走去,片刻後,兩個僅在腰間裹著布衫的壯漢,跟著他走至北堂鳴身旁。
那倆壯漢在一看到北堂鳴的容顏時,眸中登時被驚恐和害怕填滿。
「百里大人,百里大人,你饒過我們吧,我們不能,不能啊……」倆壯漢「噗通」跪地,不時地朝百里醉磕頭求饒。那是他們的皇帝啊,他們怎敢褻瀆?五天前的一個晚上,他們結伴走到偏僻處解手,誰知突然後脖頸一痛,便陷入昏迷之中。待他們醒來,就在這光線昏暗的洞中,後來發生的事,就像是場噩夢,原以為噩夢會很快結束,卻,卻……
百里醉的目光落在兩人頭頂,道:「不想死,就照我說的話做。」頓了頓,他蹲身在北堂鳴身旁,扯住北堂鳴的長髮,道:「為了招呼你,我可是好好的*了他們幾天,等會,讓他們輪流好好的伺候你!」音落,他隨手甩了北堂鳴一巴掌,這才緩緩站起,「你們誰先來?」那倆壯漢一聽他這話,更是嚇得不停地磕頭求饒。
「百里公子,那是皇上啊,我們不能,我們不能對皇上不敬啊!」說話的壯漢從地上爬起,欲奔向洞口逃離,熟料,沒等他邁開腿,就被百里醉一劍刺中胸口,「你呢?你是想死,還是打算遵照我說的話去做?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他現在不是皇上,霧國也將會消亡,只要你照我說的去做,我自會放你離開。」
那仍舊跪在地上的漢子,目光呆滯,慢慢的點了點頭。
「醉,你,你……」北堂鳴的眼裡全是不可置信,因此,他在北堂鳴和那倆壯漢對話時,沒有說一句話,「醉,不可以,你不可以那麼做,我是愛你的啊,醉……」看著北堂鳴眼裡逐漸湧現出的痛色,百里醉哼聲道:「聽到你說愛我,我就覺得噁心!」他目中的譏諷和厭惡,深深地刺痛了北堂鳴。
「起來,將這藥丸服下。」對地上跪著的壯漢命令了句,百里醉從袖中掏出一精緻小瓶,倒出兩粒粒粉色藥丸到掌心,那壯漢聽到他的命令,顫顫巍巍的站起,捏起他掌心的一粒藥丸送入嘴裡,這個藥丸他不是第一次吃,自然知道其效用,「把這粒給咱們尊貴的皇上服下,好讓他盡情歡愉一把。」北堂鳴見那壯漢捏起百里醉手中的藥丸向他走來,嘶聲道:「滾,給朕滾一邊去!」
「是,是……」那壯漢本能地連連應聲,向後退了兩步。
「怎麼,你是想要我親自餵你嗎?」拿過壯漢手中的藥丸,百里醉俯身,掐住北堂鳴的下顎,不容他反抗,就將藥丸塞了進去,「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就對了,因為在你折辱我時,我的心情就跟你現在一樣。」百里醉的聲音淡淡的,不含有絲毫感情。
被百里醉一鬆開,北堂鳴嘴裡就發出悲痛之聲:「你恨我?你為什麼恨我?因為太過愛你,我才接受不了你的背叛,我想過要殺你,可又捨不得,只能將你留在身邊……」百里醉在北堂鳴說話時,已站直腰身,他俯視著北堂鳴,道:「留我在身邊任你折辱,供你淫樂嗎?」
「不,不是這樣的,」北堂鳴搖頭,眼角濕潤,「我是控制不住啊,我真得是控制不住啊,想到你愛上別人,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才會,才會……」
「別說了!」
百里醉怒色道。
由於藥丸起了作用,那壯漢臉色潮紅,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隱忍著,隱忍著心底升騰起的原始欲*望。
那是皇帝,是一國之君,他怎能對皇帝做那種事?
地上躺了這麼一會,北堂鳴感覺身上的力氣有所恢復,且他暗自調理內息,發現並未被百里醉封住xue道,如此一來,他心裡鬆了口氣,可就在這時,百里醉對那壯漢道:「還不快服侍皇上,愣著幹什麼?」
一聽他這話,那壯漢支支吾吾地應了聲,就一步步靠近北堂鳴,他的意志力已盡崩潰邊緣,再忍下去,他會血脈爆裂而亡的。
「滾開!」北堂鳴抬手,直接朝那壯漢揮去。然,他沒有打中,因為那壯漢被百里醉伸手一拉,避開了他的掌風。「看來沒封你的xue道是我的失誤。」百里醉邊說,邊走近北堂鳴,出手就封了其身上的內力。
「醉,你一定要把事做絕嗎?」北堂鳴掙扎著想要衝破xue道,卻聽到百里醉譏笑道:「別白費力氣了,還是安心躺著讓你的兵士服侍你吧!」北堂鳴養尊處優,沒了內力,他的身手自是不如長期受過鍛煉的兵士,那壯漢見百里醉使眼色,就算再不願,也抵不過心底升騰起的欲*望,他一把扯掉裹在腰上的布衫,撲向了北堂鳴。
北堂鳴掙扎、抗拒,可他xue道被封,體內的藥丸也慢慢起了作用,根本拿那已失去自我意識,只知尋找洩*欲源頭的壯漢沒有法子。
衣袍,裡衣全被扯掉扔至一旁,透骨的涼意傳至北堂鳴全身,屈辱和傷痛充斥著他整個心扉,他慢慢的闔上雙眼……
百里醉看著,就那麼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那壯漢在北堂鳴身上放縱著,看著那壯漢肆意啃咬著北堂鳴的臉頰、嘴唇……,心裡痛快麼?百里醉心中自問,卻給不出自個答案,他只覺眼前看到的一幕是那麼的骯髒,只覺心底某處微微有些揪痛……
光滑而細膩的肌膚,平坦而結實的腹部,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的令人迷醉,這是那壯漢腦中此刻最為真實的想法,家裡窮,致他被徵收服兵役時,都未娶上媳婦,女人的滋味他沒嘗過,可自從在前幾日與同伴有了那麼幾次後,他感覺男人其實也不錯,尤其,尤其這……
「你,你……」後心一陣刺痛,那壯漢腦中的意識驟然恢復清明,隨之大口大口的鮮血自嘴裡溢出,「百里大人,你……」那壯漢實在不敢相信,他會被百里醉從後心刺入一劍,褻瀆皇帝,不是他自願的,是身後的男人逼他做的,為何,為何他照著吩咐做了,卻還是沒能逃過一死?
隨著人倒下,他的私物從北堂鳴體中退了出。
靜,整個山洞中死一般的寂靜。
清涼的夜風透過山上落下的籐蔓吹進洞中,北堂鳴赤果的身子禁不住顫抖了下,「夠了嗎?」睜開雙眼,他看向百里醉,動了動嘴角,終問道。他的眸光沒有恨,也沒有痛,淡淡的,宛若平靜的湖水,未生半點波瀾,「不夠,你可以繼續。」說完,他又闔上了雙眼。
撿起那壯漢仍在一旁的粗布衣衫,百里醉腳步移動,蹲身為北堂鳴輕輕擦拭起身上的血漬和髒污來,明明心有不適,卻張嘴嘲弄道:「剛才的感覺怎樣?」北堂鳴沒有出聲,他繼續道:「沒想到你的身材這麼的好,為何我原來就沒覺察出呢?」
北堂鳴依舊沒有說話,百里醉倏地一把攥住他的私物,唇角勾勒出一抹邪肆冷酷的笑容,俯身到北堂鳴耳畔:「瞧你那玩意,好像還沒有盡興,要我幫你一把嗎?」他邊說邊動作,北堂鳴嘴裡禁不住發出悶哼聲。
他越是這樣,百里醉就越是恨,「你很享受是不是?很享受我服侍你,是與不是?」
「醉,你今日對我做的一切,足夠了!」掀開眼簾,北堂鳴的目光凝聚在百里醉臉上,語聲沙啞道:「咱們算扯平了好嗎?」
「不夠,我今日所做的,相對你對我做的遠遠不夠,遠遠不夠!」百里醉冷聲道:「扯平?你想我扯平?怎麼辦?就算你死,也扯平不了你對我所做的一切。」北堂鳴悶哼了聲,隨之百里醉只覺掌心一熱,倏地回過神,嫌惡地看了眼自己的手,然後拿起身旁的布衫擦拭起來,道:「我是不是也該用鞭子伺候伺候你?」丟下布衫,他緩緩站起,冷笑著從懷中掏出一根軟鞭,朝北堂鳴身上就一陣猛抽。
「醉,你這樣對我,你自個難道就不心痛嗎?」忍住劇痛,北堂鳴平躺在地上問百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