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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伺機而動 文 / 佐佐葉

    「東風,你立刻想辦法查到這個陶記金鋪,找到打制這個金簪的工匠,最好聯繫上金鋪的老闆,明天中午以前務必把這個事情辦好,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我需要的只是證人!」

    「嗯,東風明白!」

    「琥珀,你帶上金簪和東風一起去陶記金鋪,然後這樣。」

    說著,鷹翹附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看見琥珀瞭解的點點頭,這才把目光移向花開。

    「花開,現在我得麻煩你一件事情,我有一封信需要你立刻走一趟黑鼷山,把它交給姥爺。」

    「明天中午前你能趕回來嗎?」

    鷹翹接著又追問了一句。

    「放心吧小姐,沒有任何的問題!」

    「嗯,你隨我上樓,我馬上就寫,你最好立刻就出發。」

    鷹翹以很快的速度寫好了一封言簡意賅的信,把它封好然後遞到花開的手裡。

    「花開,這封信很重要,千萬別弄丟了,到了以後你無須做任何說明,他只要看了我的信就會明白一切的!你速去速回,路上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知道了小姐,我會盡快趕回來。」

    「好!那你現在就出發,記得我的交代!」

    花開點了點頭,轉身迅速的離開了賦雪閣。

    在這以後,鷹翹又重新回到樓下,把計劃的佈置說給了鷹君墨聽。

    「爹爹,一切就交給你了,明天我就不再過來,免得引人懷疑,後天我們再見吧,」

    「翹兒,不是爹不相信你,你真的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嗎?」

    鷹君墨雖然覺得她的辦法的確很有用,他的內心還是存在著深深的擔心。

    皇上想要借刀殺人的念頭不是一天兩天了,只要明天會審證據齊全,鷹翹就難逃死路一條。

    將軍府裡幾百上千號人口將何去何從呢?

    鷹君墨很後悔沒有早做安排,早想好退路,如今恐怕是要被逼到懸崖邊了。

    偏偏這個時候風燁又不在,翹兒該如何保全自己呢,一旦皇上下了滅掉他們的決心,就算是暗影出面恐怕也只能做暫時的抵擋吧。

    鷹翹怎麼會不明白父親的擔心,她只是笑了笑,靜靜的安慰著他。

    當鷹翹再次回到宮裡時,天已經濛濛亮了。

    「小姐,你回來啦?一切順利嗎?」

    是夏屏的聲音,鷹翹脫下披風遞到她的手裡。

    「嗯,你一直在這裡守門?」

    「是的,一晚上這裡都沒有什麼動靜,侍衛們只是在門口走動了一下,看見人在就走了,我還佯裝著和他們套了會閒話。」

    「小姐,外面很冷,你快坐下烘烘身子,你瞧你的手都冷成這樣了。」

    夏屏連忙遞上暖手筒,又去拿了一件外氅給她披上。

    春畫睡眼惺忪的抹了抹雙眼,看清是鷹翹,連忙坐了這裡。

    「小姐,我遵照你的吩咐一直躺床上休息,中間有侍衛的人敲過門,他們只是探頭看了看就離開了,只是沒有想到躺著躺著就真睡著了。」

    夏屏撲哧一笑,無可奈何的瞥了她一眼。

    「嗯,做得好!你們都去睡覺,沒事了。」

    「那小姐你呢?都快天亮了,你去歇會吧。」

    「你們不用管我,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完了就去。」

    夏屏拍了拍額頭,打了個哈欠,拖著身子進裡屋去了。

    春畫也點點頭,重新躺了下來,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鷹翹只是安靜的呆在寢宮裡,除了花去半天時間在桌子旁寫信以外,其他什麼事情也沒有做。

    漫長的一天就這樣在閒瑕的氣氛中度過。

    倆個丫頭看著鷹翹不驚不擾的模樣,似乎完全沒有把明天的會審放在心裡面。

    這時,在相府裡,幾個守靈人驚魂失魄的站在蘇巍的面前,情緒緊張不安。

    「老爺,昨天晚上好像鬧鬼了,我們幾個全都莫名其妙的睡著,現在都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你說清楚點,究竟是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守靈人立刻把昨夜的情形講敘了一遍。

    「老爺,你說是不是少爺來顯靈了,說他死得不明不白啊。」

    「別胡說!這怎麼可能!肯定是你們喝多了,出現了幻覺。」

    蘇巍斥責了幾句以後許久沒有說話,不一會,他突然問了一句。

    「少爺的屍體還在嗎,沒有出什麼問題吧?」

    「老爺放心,少爺的身子好好的,我們早就已經檢查過了。」

    蘇巍這才送了一口氣,不過,他的心裡卻泛起了絲絲疑問。

    難道謙兒的死真的另有隱情?所以才會在深夜特意顯靈來告訴他們。

    「既然少爺的屍身好好的,那就沒有問題,大家再辛苦兩天,等守靈結束。」

    「老爺,如果今天晚上再出這樣的事情怎麼辦?」

    不是他們自己嚇自己,是真的有魂魄出現,雖然被點了暈穴,迷迷糊糊的還是能夠感覺得到人影的晃動。

    「你們不用害怕,守夜的人那麼多,我再加兩個人來,這樣總可以了吧?」

    「多謝老爺,那就這樣吧。」

    希望菩薩保佑,平安的度過這兩天吧!有冤申冤,有仇報仇,只要別害他們的性命就行!

    日子一晃而過,一天的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到第三天的夜晚,寢宮裡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當鷹翹看見他時,眼睛裡充滿了深深的驚訝。

    他們是敵非友,這個時候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關押她的寢宮裡?而且他又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這一下,這座僻靜的寢宮頓時顯得熱鬧擁擠起來。

    「你來做什麼?這裡可不是你修公子可以呆的地方!」

    冷眼看著這個長身玉立的男子,鷹翹有點頭疼。

    「嘖嘖,女人果然是最沒良心的動物,我大老遠歷盡艱難萬苦的過來看你,你居然這麼冷漠的對待我,太傷我的心了。」

    「聽說過了明天你就要上公堂定罪了,我是特地來送你一程的。」

    「多謝修公子的慷慨,那鷹翹就卻之不恭了!你還是請回吧,這裡可是拘押人犯的地方。」

    「本公子當然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就是因為知道你在這裡,所以才進來溜溜,別人請都請不動我!

    後面的春畫和夏屏馬上黑了臉,怒目瞪著面前這個不請自來的人。

    修玉佯裝沒有看見,邁開步伐在寢宮裡到處悠閒的逛了一下,然後回到鷹翹的面前。

    「我看你在這裡倒挺自在的,比你那將軍府還過得瀟遙,怎麼?要不要本公子留下來陪你玩倆天?」

    鷹翹的嘴唇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她對這個修玉是真的搞不懂了,他們看起來就是敵人,可是他所做的一切又好像和自己的利益並沒有衝突,不知道他心的裡面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而且如今倆國正處在敵對的階段,他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我看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我也要離開這裡了。」

    「哦?這麼快!」

    修玉詫異的盯著她看了會,薄唇撇了撇,恢復了不置可否的表情。

    「看來你已經有了脫身的辦法了,害我白擔心了一場!」

    「你是擔心我依然活得好好的,沒有讓你稱心如意嗎?」

    修玉的雙眉奇怪的聳了聳,眼睛落在她白晰的頸項上,久久沒有移開目光。

    「哎,真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啊,老祖先們的話還真有它的道理,世間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說完他就捂著胸口,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既然這樣,那本公子先走了,後會有期!」

    話語剛落,身影翩飛,人已經躍出了高大的院牆,留下鷹翹一個人怔怔的立在原地。

    這個修魚島的二公子,是天生和她犯沖的嗎?

    鷹舞鬧市區的宅院裡。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鷹舞的房間裡氣氛邪魅,空氣中蕩漾一種難聞的刺鼻氣味。

    此刻,她正站在廳前質問著手下的探子。

    「你在外面查到什麼消息沒有?撿重要的說!」

    「小姐,剛得到消息,將軍府的人好像正在找人四處打點關係,希望能夠翻案,找出線索!明天就是會堂大審了,他們看起來好像很著急。」

    查探消息的人立刻把得到的訊息據實以報。

    呵呵,這個時候了他們還想翻案,是不是太晚了點?

    真是異想天開!鷹舞真想好好的大笑一場,來抒解壓抑以久的鬱悶。

    「嗯,知道了,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沒有了!」

    「下去吧,再探聽到什麼消息立刻通知我,記住,我只要重要的,別芝麻大點的事也來煩我!」

    「屬下明白,屬下告退!」

    探子一說完立刻退了出去,彷彿一刻也不願意停留。

    太子妃的殘暴和邪佞早就在他們中間傳得沸沸揚揚,那種狠厲連男人都自愧不如!還聽說她在練一種邪術,專門吸男人的陽血,這聽起來就恐怖到了極點,每個人都小心毅毅的伺候著,唯恐災難會落到自己的頭上。

    鷹舞站在原地,回想著剛才探子回報的消息,心裡面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她完全理解這些人的行為,窮途末路嘛,自然會想盡一切辦法逃避罪責,只不過這一次,她鷹翹是沒有那麼好命了吧。

    她只不過略微小施了一計,皇上就對她的話深信不疑,看來這個皇上對他們將軍府也並非傳言中的那麼恩寵猶加。

    現在鷹翹果然如鷹舞所期待的那樣,被羈押在大牢,徹底失去了自由,這讓她怎能不高興?

    明天!明天就是公審定罪的時間,看她還怎麼逃得掉!

    風燁,你就等著收鷹翹的屍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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