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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3 藕斷絲還連 文 / 搞定男神

    翌日睡醒,她揉著眼睛問杜鵑什麼時辰,誰知道睜眼一看,天色有些昏暗,估摸著可能是到傍晚時分了。

    杜鵑沒有說時辰,而是告訴她一個勁爆的消息,「小姐,錦逸公子和何掌櫃在門外等了很久。」

    徐小白蹭的一下做起來,手摳了摳耳朵,「你說誰?錦逸?他怎麼可能會來找我?你別逗了好嗎?杜鵑,我雖然睡了一天一夜,頭腦還是清醒得很。」

    杜鵑遞上一杯熱水,「小姐,潤潤嗓子。」將茶杯遞過去後,杜鵑耐心的解釋說:「小姐,杜鵑怎麼會逗你玩呢?從中午開始,錦逸公子和何掌櫃就站在門外了,現在可能在也可能不在,說不準。」

    「今天太陽打北邊出來了嗎?」徐小白問完,將杯子裡的水一仰而盡。

    杜鵑撲哧一笑,「小姐,太陽怎麼會打北邊出來呢?今天沒有太陽,一直下著淅瀝瀝的小雨。小姐,你該餓了吧?我去給你端吃的來。」

    徐小白扯住杜鵑的衣服,「你去把何掌櫃請過來,讓家丁把錦逸迎進廳裡坐坐。」她必須先問問何掌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錦逸抓走後,被洗腦了,終於發現她的好了?

    那這更加可怕。

    杜鵑說了聲好,便悄悄地關上了房門。

    徐小白起床穿好衣服,就是想不通他們主僕一行搞這些個動作是什麼意思?錦逸不像是那種會轉變性子的人,當初她那麼倒貼,都沒見他多慇勤,更沒有說主動來過錢家找她!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更確切的說,錦逸受了什麼天大的刺激,竟然能讓他親自上門來找她?

    錦逸上門來找她的驚訝,就好比一個天天買彩票的彩民,連十塊錢都沒中過,卻在今天忽然中了一千萬。就好比一個從來都只有掉錢的份,卻在今天撿了一筆巨款。

    她十分懷疑,本該砸中牛頓大師的那個蘋果,砸錯了,砸到了錦逸的頭上,將錦逸的腦子砸壞了,導致他會做這樣腦袋不靈光的事。

    要知道錦逸一直走的是高冷路線,一夜間這麼親民,她根本無法適應好不好!她倒寧願錦逸永遠是高高在上的感覺,永遠是她去找他,絕無他找她的這種可能。

    倒也不是她找虐,是因為都把話說到不再見面這樣的份上了,錦逸竟然還能站在她家門外,顯然是把那天晚上的那首詩給忘了。

    很好,她倒是有必要再提一提那一首詩了,畢竟那首詩是寫的相當有水準,且不管平平仄仄之類的,是否押韻,單就詩裡表達的意思,就實屬上乘。能與之媲美又比較有名的,她知道的有一句,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萬一錦逸是來求復合的該怎麼辦?

    她有些著急,坐在梳妝台前,拿著梳子都有些不穩。她是見不得錦逸示弱的,萬一他撒嬌示弱該怎麼辦,防線崩潰,豈不是又要被傷害?

    這著實是個惱人的問題,更為惱人的是,她知道自己在見到錦逸之後,基本上智商都沒有了,更別說什麼機智的想法,能不被錦逸騙去給賣了已經是很不錯了。

    哎,錦逸總是能輕易的撩撥她的心弦,哪怕什麼都不說,哪怕什麼都不做,只要往那裡一站,就足夠了,足以讓她神志不清,是非顛倒。咳咳,後面的成語,理應是褒義詞。

    她盡量掩飾住內心的激動,穩了穩手裡的梳子,將三千青絲挽成一個髮髻,別著當初三皇子抵押在這裡的玉簪,穿了身白色長衫,照了照鏡子,還算是人模人樣的。

    在穿衣服的時候,她猛地想到,昨晚潘朗給她脫衣服,豈不是發現她平胸這個秘密?哼,必須找個時間好好恐嚇他,要是敢說出去她是個死平胸,她立馬就要讓他斷子絕孫!說到做到,絕無戲言!

    門外響起敲門聲,「郡主,是我,何掌櫃。」

    她收住思緒,平靜的說了聲:「進來吧。」移步到旁邊的客廳裡,坐下。

    何掌櫃穿著一身青色長衫,下擺有些濕濕的痕跡,就這樣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只是這次他的臉上寫滿了歉意。「郡主,公子他說是要親自感謝你。」

    「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可以跟他回去了,沒必要親自跑這一趟的。」徐小白淡淡的說。

    何掌櫃對她這般漠然的態度,有些不滿。公子都親自上門了,又等了那麼久,她昨晚上對公子還那麼擔心,為何現在知道公子沒事,她這麼冷漠?女人心,海底針,真是一點都沒錯。

    「我還有些私人話想對郡主說。」

    徐小白說了聲好,又說:「那坐下喝茶吧,何掌櫃,邊喝邊聊。」

    何掌櫃坐下,「郡主,昨晚那個高大個受命於一個神秘組織,基本上接的單子都是皇室命令的。其他的線索沒有查到,高大個中得毒無色無味,仵作說一時間難以分辨,還要在做調查。」

    受命於皇室?這麼說,昨晚那夥人的幕後指使就是皇宮裡的人!真沒想到,個個居高位的人,竟玩些這樣不入流的把戲,把哨子給潘朗去調查,這一步棋沒有走錯。潘朗本就在皇宮裡,調查起來更加容易。

    對於高大箇中的毒無色無味,仵作難以辨別,她一點都不吃驚。混江湖的殺手組織,要是殺人滅口用的毒是常見的,那麼只能說那個組織不怎麼樣。越是頂級高手,越會有獨門毒藥和獨門解藥!

    「高大個的屍體在哪裡?」對於高大個的身後事,她還是要關心的。

    何掌櫃答道:「在京兆尹的府衙裡,有專人看管。」

    「那就好,錦逸他是怎麼回來的?」這個也是她關心的問題之一。

    何掌櫃再次答道:「公子他早上就在居了,早上一直派人送早飯的那個小廝說公子好端端的睡在床上。」

    「這就怪了。」她秀眉微擰,錦逸確實是失蹤過的,但今早卻被發現還在居裡。這說明在早上之前,那夥人把他送回來了。「他身上沒有傷嗎?」

    「毫髮無傷,我檢查過。」何掌櫃信誓旦旦的說。當初他也覺得自家公子離奇失蹤,又被莫名奇妙的送了回來,肯定是受了傷的。便要求要檢查公子的身子,脫掉衣服後一看,沒有人和傷痕。這樣就更加奇怪了,但公子不說話,他也不好多問。

    身上沒有傷?這麼說難道挾持錦逸的那夥人沒有對他怎麼樣?這樣更說不過去了,好不容易挾持了一個人,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付出的那麼多艱辛!

    或許,錦逸被下了藥?

    她不敢肯定,也不想再做猜疑,「你必須盡快去尋找可靠的暗衛,不管花多少錢都要至少兩個暗衛,暗中保護錦逸。這是我知道的第一次離奇事件,如果你再不重視起來,暗中安排暗衛,那遲早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

    「謝郡主指點,我會即刻去辦這件事。」何掌櫃有些高興,說到底,她還是很關心公子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在乎他的安危呢?

    殊不知徐小白只是不願意再被牽扯進這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又不是缺錢,又不是養不起兩個武功高強的暗衛,那養兩個暗衛以防萬一出什麼意外,又何樂而不為呢?

    反正又不需要她出錢!

    她叮囑道:「一定要武功高強,話少,行動能力強的那種暗衛。不要一有困難就暴露行蹤,這樣的就解雇,換下一批,再不行的話,繼續換。總之找到兩個合適的暗衛,很重要。」

    「我知道了,謝謝郡主。」何掌櫃由衷的說道。

    「好,如果沒什麼事情,你跟錦逸就回去吧。你們的心意我都知道了,舉手之勞不必掛齒。」她開始下逐客令。

    何掌櫃想再說些什麼,發現已經沒有合適的立場,但錦逸要見她,他還是要盡力替公子爭取的,「郡主,公子有些話想對你說,你就見見他吧。」何必明裡搞得一副老死不相往來,背裡卻十分關心他呢?

    徐小白覺得何掌櫃這話並不請求,頗有種要挾的成分。假如她不見錦逸,那錦逸想對她說的話,還是會通過其他的途徑傳進她的耳朵裡。反正都要聽到,見就見,她就不信,在錢府,她一個堂堂無憂郡主,還會被錦逸給洗腦了不成!

    「那你叫他來吧,我就在這裡等他。」

    何掌櫃轉身說了好,欣喜的邁著小碎步,正要踏出門檻的時候,她喊了聲:「且慢,何掌櫃。你跟他說,如果是想著復合的話,那就沒必要再見了。其他的話,還是很歡迎他來親自跟我談的。」

    何掌櫃訝異的轉身,在她眼裡,就那麼不想跟公子和好麼?昨晚她眼裡的惶恐和擔心,分明寫滿了她對錦逸的愛啊。哎,女人的心思真難猜。他說了聲知道了,便邁出了門。

    徐小白轉身回到座位,如果錦逸是打算求復合的,那麼何掌櫃把話帶了去,等了一刻鐘錦逸還沒來,那多半錦逸是跟何掌櫃***道回府了。也說明他來的目的,就是求復合的。

    如果,今天還能見著錦逸,就說明錦逸不是來求復合的,而是說其他的事情。不管怎樣,她都命令自己沉著應對,萬不可像從前那樣,他說要在一起,便滿頭發熱在一起。他說要分離,便失了魂一樣,分手。

    她要的感情,是經得起歲月沉澱的,絕不可能是那種玩玩而已的。

    腳步聲慢慢靠近。

    錦逸就要來了,她明明說了不能激動,但心跳還是飛快,有多久沒見他的臉龐了,一個多月了吧?那天晚上,說訣別詩的時候,只看到他投在窗戶上的剪影。

    錦逸身穿一襲紫衣,長髮披肩,就這樣闖入了她的視線裡。

    一邊銀色面具遮住他的半邊臉,另外半邊臉,傾國傾城,猶如不朽的雕刻品。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哪怕還是帶著半邊面具。

    一股熟悉的衝動好像又要從鼻子裡噴湧而出,她趕忙掏出手帕,緊緊的摀住鼻子,第一次見他就噴鼻血,現在又不是第一次見,都見過好幾次了,怎麼還能噴鼻血呢?

    她抬眼,他的半邊臉,嘴角竟掛著細微的微笑?

    有沒有搞錯?要麼是錦逸來準備勾引她犯罪的,要麼是她犯花癡覺得他的臉帶笑意,她極為慫包的笑著,另一隻手狠狠地掐了掐大腿,好疼!

    再抬眼看,他竟然笑著,該死的是,鼻血再也忍不住,猶如血崩的大姨媽,怎麼都控制不住。

    於是,她本想高傲的當個女王,與高冷的錦逸一決雌雄,演變成她留著鼻血怎麼都沒辦法止住,而錦逸還是帶著迷離的微笑看著她,擦,又在氣場上輸了。

    一股清香撲進鼻子,她幾乎將頭埋進了兩腿間,太丟人了!

    「給你擦擦。」

    好好聽的四個字。她只微微抬了手,感覺到一個柔軟的東西塞到她手裡,連帶著還碰到一根微涼的手指,她飛快的縮了手,將手帕摀住了鼻子,含糊不清的說:「有什麼話你就趕緊說吧,我聽著。」

    實際上,她恨不得鑽進地洞裡,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錦逸心情複雜,來這裡他設想過很多種場景,起碼不下三種。

    第一種是,她破口大罵:「你還來做什麼?老娘的心都被你傷了八百回,老娘不想見你,滾!」說完,砰的一聲將門關上,搞得他一臉灰。

    第二種是,她冷嘲熱諷:「喲,什麼風把錦逸公子給吹來了?還記得我這個人呢?算了吧,你還是記其他人的好吧,我不想跟你有什麼瓜葛了。那天晚上的話,你如果不記得,我可以再說一遍!」還是吃了個閉門羹。

    第三種是,她用三腳貓的功夫加上賽諸葛的嘴皮子,將他又罵又打,打殘了罵累了收場。

    唯獨沒有想過,她竟然這麼可愛,猶如第一次初見,還噴著鼻血。

    她,應該對錦逸二字,對錦逸這個人,還沒有忘懷吧?不然怎麼會在聽說自己消失後,奮不顧身的跑到桂花林,險些喪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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