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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章 :震驚艷趙顥終見傾城貌,家書抵眾人得釋焦懷心 文 / rich

    「趙公子,相信您上樓之前三娘已經向您言明我所說的條件了吧?」眠玉顯然有些不高興了,但是想著溫柔鄉上下的安寧,她還是忍著心中的不滿。

    趙顥笑了笑道:「嗯,燕三娘已經跟我說過。」

    眠玉嚴肅的說道:「既然公子已經知曉,那就請公子遵守你我的約定。」

    「呵呵∼」趙顥笑著說道:「在下也知此舉唐突,但是在下傾慕姑娘,實在是不忍離去啊!」趙顥喝了口茶,撥弄了一下拇指上的玉斑指,道:「其實眠玉姑娘的規矩來過溫柔鄉的人都知道,這次姑娘肯破例見我,相信姑娘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既然趙顥已經猜到自己知道了他的身份,眠玉也就直言不諱了。她冷冷的說道:「公子猜得不錯,三娘已告訴我你的身份。若不是礙於你的皇子身份,我也不會壞了我定下的規矩。」

    「好!痛快!」趙顥說道:「我知道姑娘不願意見我,也是迫於無奈才應允的。既然如此,相信姑娘也知道得罪了我是個什麼後果。」說著他站起身來,逕直要往內室闖,巧兒忙上前攔住了趙顥。

    「請王爺自重!」眠玉嚴聲說道。

    趙顥駐足在珠簾前,笑道:「要知道你們溫柔鄉所有人的性命都在我的手裡。」說著他挑開珠簾闖進了內室。眼前的眠玉讓趙顥驚艷不已,如此佳人若能在懷就算是折壽也值得了。

    眠玉沒有想到趙顥會這般無禮,心中驚慌的她強作鎮定。柳眉微蹙,一臉怒容的看著趙顥道:「趙公子,原以為你的舉動應該同你顯貴的身份相符,現在看來你與那些登徒浪子並無分別!」

    趙顥瞇著雙眼欣賞著眼前這位玉人,哪裡理會得到她所說的話。「好一個美人兒!淪落在此真是可惜了!」趙顥走進眠玉,巧兒忙跑過來用身體擋在了二人之間,保護著主子。趙顥背著手,笑著對眠玉說:「多番傾聽姑娘的琴聲,但不得見面。今日一見果然是令人沉醉!難怪燕三娘要把你藏得這麼嚴實了。」

    「趙公子!」眠玉顯然是嗔怒了。

    「哈哈∼∼」趙顥笑了起來,道:「眠玉姑娘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的。正如你所說的,我應該有與我身份相符的行為舉止。」說著他退出了內室,然後拱手說道:「姑娘身體抱恙,在下明日就讓人送些補品來給姑娘調養,望姑娘早日康復。在下今日已心滿意足,就此告辭,改日再來與姑娘一敘。」說著深深的作了個揖後就離開了。

    眠玉與巧兒的心「撲通、撲通」直跳,見他離開二人才鬆了口氣。「天哪!這是什麼人哪!」巧兒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還皇子呢!幸好他沒有胡來!」

    「巧兒,去幫我倒杯茶來。」眠玉這次也被嚇得不輕,她渾身癱軟的坐在床邊,心想:萬一他剛才有什麼舉動,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巧兒倒了茶過來,她接過來喝了兩口後才感覺到稍許的平靜。不知為什麼,她突然想起了叔豪,如果剛才叔豪在就好了。眠玉抬頭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不由喚道:「孫公子,何日才是你的歸期啊?」

    趙顥下了樓,一旁正在兀自懷想白天艷遇的曹立勳見了忙湊過來。「咦?怎麼這麼快?」

    趙顥對他笑了笑道:「今日就到此為止,多謝曹兄了。」

    「哦?」曹立勳見到趙顥這麼春風得意,便知他一定心情不錯。「看來今晚趙公子是稱心如意啦?」

    「稱心如意倒還談不上。」趙顥笑著看著曹立勳說道:「但是得見美人一面,也值得我回味數日啦!」

    「啊?」曹立勳附在趙顥的耳邊問道:「你見到眠玉姑娘啦?」趙顥沒有回答,只是含笑搖著扇子。「呵呵∼∼」曹立勳會心的笑了。

    燕三娘見趙顥同曹立勳站在那裡,便走了過來。「趙公子,不知道我們姑娘伺候得如何?」

    趙顥從衣袖中拿出了一錠金元寶,交在燕三娘的手心,道:「非常的好!今天我很開心,這就當是我的賞賜。」

    見到金元寶,燕三娘的眼睛都發光了。「啊呀!多謝趙公子!今日時辰尚早,不如老身讓抱月和宿星來伺候您?」

    趙顥笑著說道:「不用了!」說著看了看身邊的曹立勳說道:「既然我已見過天仙,對此等庸脂俗粉就毫無興趣可言了。」說著便同曹立勳一起離開了。

    孫季傑手裡捧著各地送來的糧餉清單認真地盤算著,忽然一杯熱茶放在了他的面前。季傑抬頭一看,是同僚程端彥(程靖波三兄)。

    「工作也要適時的休息啊!」程端彥笑著坐了下來。

    季傑端起茶來喝了一口道:「多謝程兄。」

    「怎麼?公務很忙啊?」程端彥看了看擺滿案幾的公。

    「這場仗是否會開戰還是未知之數,但糧草還是要先未雨綢繆。萬一打起來也不至於臨時徵調糧草。」季傑放下了茶杯,又拿起了公。

    程端彥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他的刻苦和聰慧很讓他這個做上司的賞識。「言義,你也有很久沒有去我家了吧?」

    「啊!是啊!」季傑很認真地看著程端彥道:「自從知道爹爹要出征,我就沒有去府上看望過令尊大人了。」

    「你別這麼緊張!」程端彥笑著說道:「這不是例行公事,一定要你去。只是看你近日忙於公務,沒什麼時間輕鬆一下,所以我想邀你和言孝兄府中一敘,勞逸結合嘛!你公事上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問問我父親。」

    「嗯!好啊!」季傑笑著點頭道:「那就明日吧!我今晚回去同二哥說說。」

    傍晚,季傑回到家。正好飯菜都已擺上桌了,林鳳荷招呼大家一起吃飯。「今天你們爹爹來信了。」林鳳荷笑著說道。

    「是嗎?」仲雄和季傑異口同聲的說道。

    林鳳荷笑著說道:「你們爹爹說,他們現在已經到了河間府,很快就到前線了。」

    「爹爹和大哥、三哥都好嗎?」季傑問道。

    「好!都很好!」林鳳荷說道:「你爹說你大哥很有本事,將行軍中的一切事宜都安置的很好。還有叔豪,說他肩上有了擔子,他那暴脾氣已經收斂了很多,現在也學會了『制怒』二字了。現在你爹讓他統管軍紀呢!這樣更能磨煉他的耐性。」

    聽到父親和兩個兄弟一切安好,仲雄和季傑相視而笑。想容笑著說道:「喲!這次叔豪回來可能連架都不會吵了呢!那我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咦?你和言仁兄經常吵架的嗎?」一旁的楚劍熙笑著問道。

    仲雄夾了筷菜說道:「他們兩個,好像是前世的冤家,每天不鬥上幾句渾身就不舒服!」

    「哈哈∼∼有意思啊!」楚劍熙說道:「言忠當初在杭州時我們已經見過了,現在住在貴府結識了言孝和言義。算來孫家四兄弟中也就這位孫言仁沒有見過了,早就耳聞他個性豪爽、武藝卓越,是個漢子!下次一定要同他好好敘敘!」

    「撲哧」一聲,想容笑了出來。「漢子?我看還是個孩子!」

    仲雄聽了也笑了,「你呀!怎麼叔豪不在這兒也能聞到你們的火藥味兒啊?」

    林鳳荷見大家一起說說笑笑,心中很是高興。再看看身邊的卓瑄,雖然面帶微笑,但卻一言不發,很容易看出她有著心事。「卓瑄,你怎麼啦?」

    「哦,沒什麼。」卓瑄盡量掩飾著說道。

    林鳳荷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有心事,想知道更多伯英的消息。」說著從懷裡拿出了一封信,道:「給,這是伯英單寫給你的。」

    「啊?」卓瑄看了看林鳳荷,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那封信,信封上寫著「鎮威將軍府,楚卓瑄小姐,親啟」。

    「傻孩子,快拿著吧。」林鳳荷笑著說道。

    「謝夫人。」卓瑄雙手接過信,恨不得馬上拆開來閱讀,看看伯英說了些什麼。

    看著卓瑄羞澀的樣子,想容打趣地說道:「卓瑄姐,快拆開來看看大表哥給你寫了些什麼情話啊!」

    「啊呀!表姐,你怎麼這樣啊?這情信自然是要帶回房裡,一個人細細品的啦!」季傑笑著問卓瑄:「是吧?卓瑄姐姐!」

    他們的話把卓瑄羞得臉泛紅霞,林鳳荷見了笑罵道:「好啦!你們不要再打趣卓瑄啦!」說著又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封信,對站在仲雄身後的明恩說道:「明恩,這是你的信。」

    「啊?我的信?」明恩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以為自己聽錯了。

    林鳳荷說道:「是啊,是你的信。看筆跡應該是三公子給你的。」

    「三公子給我的信?」明恩一邊嘟囔著一邊接過了信。看信上分明寫著「京城鎮威將軍府,明恩,親啟」。

    「這個叔豪還真奇怪!給明恩寫什麼信啊?」想容也頗為不解。

    仲雄笑了笑說道:「可能是叔豪不放心他些個寶貝樂器,囑咐明恩幫他照看呢。」

    吃晚飯,各自都散了。卓瑄匆匆回房,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伯英的信

    卓瑄:

    見字如面。此去已近兩月,不知卿可安好?余晝行軍務不勝繁瑣,但每晚仰視星空,便思卿滿懷。卿所製衣衫從未離身,每當思卿,撫過衣衫宛如卿在我身邊一般。卿之容貌深烙於心,與卿諾言每日當省。

    卿定憂懷於吾之安危,吾一切安好,不必掛念。反之,卿慣於南方生活,如今已近冬日京城漸寒,卿之康泰乃吾堪憂之最。卿定當珍重自身,以慰吾千里之憂。

    一日吾夢迴京師,見與卿泛舟湖上,吾攜卿之手共遊山間,逍遙自在。醒來方知乃南柯一夢,不甚憧憬。此番若能順利言和,開春便能返回京師。介時正值春暖花開之時,亦是你我實現夢中溫馨之日。

    軍務繁忙,不能多言。就此擱筆,望卿珍重!

    伯英字

    看完了伯英的信,卓瑄心裡暖暖的。看來他雖然身在前線,但在他的心裡還是留了一塊屬於他們的天地。他曾經向她許下的諾言也是常常銘記於心,此種深情直教卓瑄動容。她將信箋又反覆的看了幾遍,眼眶中不禁泛起了點點淚光。然後很小心的將信箋折好放回信封,又把信放進來自己的梳妝盒。她要將伯英寄回來的每一封信都保存好,在他不在的日子裡,時時拿出來回味一番,以了相思之苦。

    明恩退下來後,回到自己的房裡。他隱隱的感覺到三公子給他寫信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很小心的打開了信箋。打開後,只見信中還有一封信。信中信上寫著「眠玉姑娘,親啟」。再看信封中那些給他簡短的信:

    明恩:

    信中之信乃是我予眠玉姑娘之信,為防他人知曉,多番思量後唯有此舉可行。有勞你將信親手交與眠玉,萬不可讓旁人所知!切記,切記!

    孫叔豪字

    「啊!原來如此啊!」明恩恍然大悟。於是將信中之信藏在了枕下,準備明日一早就將信送去溫柔鄉,他又謹慎的將叔豪寫給他的信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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