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七十一:立勳獸性大發毀人清白,卓瑄蒙羞失常苦不堪言 文 / rich
曹立勳一個箭步衝過去,扶起卓瑄。只聽見她呼吸平和,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痕。
「放心,曹兄。她只是中了**香而已,稍候就會醒來。」瞿彪站在一旁說道。
「她怎麼會在這裡?你為什麼把她帶到這裡來?」曹立勳揪住瞿彪的衣襟質問道。
「你幹什麼!」瞿彪的手下看到曹立勳揪著主子,才不管你是什麼官宦子弟,立刻凶神惡煞的喝斥道。
瞿彪笑笑擺了擺手,示意手下不用管。「曹兄,這個女子不正是你朝思暮想的嗎?今天我把她請來,你不謝我,卻如此對我?」
曹立勳慢慢放開了緊握著的拳頭,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卓瑄,道:「她什麼時候會醒?」
「快了。曹兄,雖然這個女人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但是得不到她的心,你也可以得到她的人哪!」瞿彪笑道:「這也不枉費你一番苦心安排呀!」
曹立勳皺著眉頭站在那裡,心中掙扎萬分。他恨孫伯英,也愛卓瑄。也許瞿彪說的對,這麼做一來可以報復孫伯英,二來也能得到自己魂牽夢繞的女人。他坐到床邊,伸手撫過卓瑄的細膩的臉龐,她輕微的呼吸透著蘭香,直沁心脾讓人沉醉。既然自己已經做了這麼多小人所為的事情,又何必在這個時候做君子呢?曹立勳心裡自語道。
「你放心,這個地方十分偏僻,你做什麼都不會有人來管。」瞿彪笑道:「那我們就先出去了。曹兄弟,你慢慢享受吧。」說著就拍了一下一旁的張承嗣道:「俊來,我們出去喝酒去。」
房裡的人都退了出去,房門也被關上了。曹立勳將卓瑄抱在懷中,細細的看著懷中的這個美人兒。這麼久以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卓瑄,近到連她呼吸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卓瑄雙頰泛紅,長長的睫毛、殷紅的朱唇,讓曹立勳春心蕩漾。他不由得俯身親吻卓瑄的臉龐,那淡淡的女兒體香,讓他難以控制自己的**。
就在這個時候,卓瑄微微張開了眼睛。突然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男人懷中,卓瑄心下一驚想掙開這男人的臂膀。但是只覺得渾身無力,剛站起來又倒在了床上。「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卓瑄花容失色的問道。
「楚小姐,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們也算有過一面之緣哪!」曹立勳笑著說道。
「一面之緣?」卓瑄從記憶裡尋找著與這個男人有關的記憶,可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曹立勳笑了笑,道:「小姐可能都已經忘記了,一年前我們曾經在街上見過面,那時我還替小姐撿起手絹呢。」曹立勳提醒道:「小姐可曾記起?」
卓瑄此時已是驚恐萬分,哪裡有什麼心思去想這些。她又想掙扎著站起來,但又一次倒在了床上。「你你們給我吃了什麼?」
「楚小姐莫怕,你只是中了**香而已,所以手腳有些發軟。」曹立勳坐近卓瑄,道:「小姐可曾知道,在下自從那次見到小姐之後就難以忘懷。今日能與小姐在此相聚,在下實在是心潮澎湃,難以自持啊!」
「你可曾知道我夫君是何人?」卓瑄高聲說道。
曹立勳「哈哈」大笑起來,「知道,當然知道!你的夫君就是孫廷敬的長子孫伯英。」
「你既知道,還不放我走?若是我夫君知道了,絕不會輕饒你!」卓瑄又驚又恐地說道。
不提孫伯英還好,從卓瑄口中聽到孫伯英這個人的名字,曹立勳就火冒三丈。「孫伯英又怎麼樣?他現在正在四川和土匪拼戰,就算是長了翅膀也飛不過來。」說著他一把抓住卓瑄的手,道:「小姐,在下知道與楚小姐今生無緣做夫婦,但求小姐賜在下一夜,以慰籍在下的相思之苦。」說著就強行親吻其卓瑄來。
卓瑄高聲呼救,使勁將曹立勳推開。但柔弱的她哪是曹立勳這個大男人的對手?更何況她現在還四肢發軟。「放開我!你這個禽獸!」卓瑄使足勁「啪」的一聲給了曹立勳一個耳光。
曹立勳停了下來,摸了摸自己的臉,笑道:「楚小姐,你叫也沒有用,這裡是荒郊原野,不會有人來的。」他雙手緊緊握住卓瑄的手臂,將她推倒在床上。「楚小姐,在下只求一夜之歡而已。經過此夜,在下保證不會再騷擾小姐!」
「放開我!放開我!」卓瑄高聲呼救,使勁掙扎。但是卻有心無力,只覺得這個男人壓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的衣帶也在掙扎中被解開了
聽到屋裡不斷傳來的呼救聲,院裡的幾個大男人都相視而笑起來。坐在廳堂上的張承嗣手中拿著酒杯,這撕心裂肺的呼救聲聽得他直髮怵。
瞿彪看到張承嗣這個樣子,不由得笑起來。「俊來,你發什麼呆呢?喝酒啊!」
「哦,哦。」張承嗣勉強喝了杯中的酒。「這這」
「幹什麼?你兄弟此刻正在裡面和他心儀的女子風流快活,你應該高興才是啊!」瞿彪又為張承嗣斟上酒,道:「放心,沒人會聽見的。」
張承嗣心中不由得害怕起來。楚卓瑄畢竟是孫伯英的妻子,現在曹立勳竟然對她施暴,若是楚卓瑄告訴了孫伯英,那後果如何就很難估計了。
卓瑄淚流滿面地躺在床上,心中的悲涼掩蓋了**上的疼痛。曹立勳從床上走下來,穿上了衣服,回頭看著無力躺在床上的卓瑄。如果說一開始他質問瞿彪的時候,還算保留了那麼一點點的人性,那麼此刻的他就已經活脫脫是個魔鬼了。他走過來,撫摸著卓瑄的臉龐,道:「難怪孫伯英誓死也要娶你為妻,我這才知道其中緣由。」他笑了笑道:「你放心,我既然只求一夜,今夜過後我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也不會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我們
就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卓瑄一扭頭,不讓這個衣冠禽獸碰自己。淚水掛滿了她的臉龐,此刻她真想一刀殺了這個男人,再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現在的她就連起來都沒了力氣。
「我知道你現在想殺了我,然後自行了斷。」曹立勳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所想。他笑了笑道:「我看你還是不用這麼看不開,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今晚的事情。你可以繼續做你的孫夫人。何必這麼想不開呢?」曹立勳並不想這個女人死。他穿好衣服後,坐在床邊道:「不瞞你說,我也是官宦子弟,我有能力掌控孫伯英的生死。你不要這麼輕易的自盡,如果我知道你死了,我敢保證不久就會送孫伯英一起下地府與你相聚!」
卓瑄回過頭看著曹立勳,道:「你說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
「哈哈,你最好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曹立勳嘴角一翹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對你說。你以為你父親的死真的是你弟弟楚劍燾所連累的嗎?」
「難道是你」卓瑄的心一驚。
「不錯!誰讓你那個頑固的老爺子不答應我與孫家退婚的事!既然他不答應,我就不會讓他好過!」曹立勳笑道:「所以你如果想孫伯英平平安安的,就好好的活下去。我不想看到我喜歡的女人遭到不測,知道嗎?我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說著他就開了門道:「來人,叫個女人來。」不一會兒,一個侍女走了過來。曹立勳吩咐道:「你給這位小姐穿戴好衣衫,然後再為她重新梳理。」
「是。」那侍女關上房門後就為卓瑄穿戴起來。
曹立勳走出了廂房,來到堂上。一坐下來就拿起一杯酒仰頭喝盡。
瞿彪笑瞇瞇的看著他,道:「怎麼樣?曹公子,我這份大禮你可滿意?」
「哈哈,很滿意!來!我敬瞿兄一杯!」說著他端起了酒杯。
瞿彪喝了酒後,道:「你想怎麼處置這個女人?事到如今不如一刀殺了她,以除後患。」
「啊!殺了她?」張承嗣一失手將酒杯掉在了地上。
曹立勳看了看他,道:「你怕什麼!」然後對瞿彪說:「不,我不想殺她。我已經讓人給她重新梳理,一會兒你再讓人把她弄暈,然後送她回去。」
「送回去?」這個主意連瞿彪都感到意外。
「哼哼,我要讓她好好活著。我要孫伯英這頂綠帽子戴一輩子!」曹立勳奸笑道。
張承嗣擔心起來,「曹兄,你就不怕她說出去?」
「怕什麼?一個女子被人奪了清白,還會到處張揚嗎?」曹立勳哼了一聲道;「我看她是最不想讓孫伯英知道此事的人。」
這時那個侍女走過來道:「公子,已經梳妝好了。」
「好!」曹立勳轉過頭對瞿彪說:「那就有勞瞿兄了。」
瞿彪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後道:「來人!照曹公子的吩咐去辦。」
「是!」兩個壯漢拿著**香去了。不一會兒,他們就扛著昏睡過去的卓瑄出來,放上馬車,駕車去了。
曹立勳看著馬車漸漸遠去,心中忽感一酸,竟然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淚。
東方的太陽漸漸升起,鳥兒也出來啼唱。花想容走出了屋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新鮮的空氣。她看了看卓瑄的房間,還沒有開門,難道嫂嫂還在睡嗎?想容走過去輕輕敲了敲門,道:「嫂嫂,你起來了嗎?」聽不見裡面的應答,想容便道:「那我進來嘍。」說著推門進去。屋裡面一切如常,床上的簾子還是垂下的,看來卓瑄還沒有起來。想容走過去掀起簾子,只見卓瑄躺在床上,眼角掛著淚痕。
「啊呀,大嫂,你怎麼了?怎麼哭啦?」想容忙扶起卓瑄。
卓瑄所中的**香藥效差不多已經散盡了,此時只是覺得有些無力。見到想容,她不知道該如何敘述昨夜發生的那一切。她真的希望昨晚只是一個噩夢而已。她忽然抱緊了想容,道:「想容,我想回家。我要立刻回家!」
「可是可是高僧還沒有來呢。」卓瑄突然的舉動讓想容一時難以捉摸。
「不!我現在只想回家。馬上!」卓瑄哭道,那哭聲淒慘悲涼。
想容忙道:「哦,好好。我去叫人準備。」說著就立刻出去叫人準備回府。想容兀自沉思,怎麼一夜之間大嫂就全變了?難道是昨晚做了噩夢?或者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近來發生這麼多事,也許嫂嫂的心情會有所起伏,想容心下想著。不一會兒,車馬都準備好了。想容回到房裡,這時只見卓瑄已經換了衣服,對著鏡子梳理好了等在那裡。「嫂子,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可以走了。」
「好,我們這就走。」卓瑄站起來就往外走。
想容剛要走,就看到一旁卓瑄換下來的衣衫,於是轉身要為她整理好帶走。只聽見卓瑄回頭嚴聲道:「不要拿!」
這一聲把想容嚇了一條,她怔怔的看著卓瑄,從她的眉宇間看到無窮的痛苦。她到底是怎麼了?正當想容兀自揣測的時候,就聽卓瑄說道:「金扣,把這衣服燒了。」
「少夫人」金扣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卓瑄是什麼意思。
卓瑄回頭對金扣大聲呼道:「我叫你燒掉就燒掉!還不快去!」
「是,少夫人。」從來沒見過卓瑄發如此大的火,金扣忙拿著衣服去焚燒掉。
一行人告別了住持大師後,就起程返回。一路上,想容試圖想問清楚卓瑄發生了什
麼事,但是卓瑄卻閉口不言,只是不斷的望著窗外流下傷心悲涼的眼淚。
一回到將軍府,還沒來得及向公公婆婆請安,卓瑄就徑直往自己房裡去了,還吩咐金扣趕快預備洗澡水。
卓瑄脫去了衣衫,忽然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又浮現在她眼前。她覺得自己好髒好髒,渾身的污垢。於是馬上跳入了水中,不斷地用水搓洗著自己的身體。金扣拿著一籃花瓣進來,只見卓瑄正用力的用布搓洗自己,連皮膚都泛起了紅色。
「少夫人,您這是怎麼了?您看您,連皮膚都搓紅了。」金扣驚訝的說道。
「好髒!好髒!」卓瑄喃喃自語道:「快,放花瓣!快!」金扣將所有的花瓣都倒入了水中,可是卓瑄還是說道:「不夠,不夠!再去拿來!快啊!」金扣忙應著去了。
卓瑄邊搓洗著自認為骯髒不堪的身軀,邊黯然落著淚。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