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八十九）惡少遇到土匪軍 文 / 許洋(書坊)
李巖笑道：「張將軍，那是你挑花眼了，你不會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張獻忠認真說：「女人是需要品味的，不品味你怎們會知道女人？」李巖笑說：「那是讓你品味一個女人，不是讓你把天下的女人都品味個遍。」李自成冷笑說：「別理他，他這叫濫婬——只是你記著，別死到女人那裡邊就行，還得指望你打仗哩！」李巖哈哈笑起來。
接著，三人兵發信陽，一路對富人、官府燒殺擄掠，開倉放糧，活不下去的饑民，走投無路，又紛紛加入農民軍自不必說。消息傳到北京，洪承疇和盧象升即刻追殲，從陝西一路來到信陽，誰知到信陽撲了個空，農民軍無影無蹤了。原來，農民軍探得官軍從陝西一路殺來信陽，就兵分兩路，一路由李自成帶領，經湖北折回陝西入川；一部由張獻忠帶領向東，破一路城池，直抵安徽鳳陽。
鳳陽號稱中都，朱元璋的老家，其父母祖陵所在地。張獻忠之所以選擇鳳陽進攻，主要是鳳陽有油水，不僅屯糧多，金銀珠寶也多；還在於鳳陽城因怕阻斷皇陵的風水龍脈，沒有城牆，大軍容易攻破；當然張獻忠還有個迷信想法，就是破壞崇禎皇帝的皇祖陰宅龍脈，使其斷子絕孫，給崇禎心窩上扎一刀。
剛過罷傳統的舊歷年春節，張獻忠率領部隊悄悄來到鳳陽城下，先讓許多士兵換上農民服裝，混入城裡；第二天正是正月十五元宵節，大霧瀰漫，官府毫無覺察，民間也正慶元宵呢！一聲炮響，數萬農民軍殺入城裡，混入城裡的士兵裡應外合，守城的4000多官軍措手不及，倉皇應戰，不到兩個時辰，就被農民軍全部殲滅，官軍將領朱國相見大勢已去，拔劍自殺於官府衙內。
張獻忠的隊伍和土匪差不多，每攻下一城，就是殺官府、殺富豪，男丁殺完後，將女眷都帶到他面前，由他挑選最年輕漂亮的一二個供他享樂外，其餘的再由將領們挑選，剩下的都交給士卒們淫樂，****到奄奄一息時，再行活埋或砍殺。
張獻忠是貧苦農民出身，沒什麼化和主義，就是憑著樸素的階級感情，恨官員，以為官員就是欺壓百姓，現在就是與起義軍作對，見之就殺；再就是恨富豪，以為富豪心黑手狠，十個九個與官員勾結，窮人都是他們給搜刮窮的，見之也是先殺後奪財產。他的口號就是：他們撈夠了，該咱們也撈一把了！
且說鳳陽知府胡蔭，也是進士出身，見農民軍打進來，提著刀帶領家丁頑抗，被農民軍亂刀砍死。在抄他家時，聽百姓們說，他有個獨生兒子叫****，外號禍害，是個惡少，無惡不作，壞事幹絕。令人髮指的是，強姦民女無數，時常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奸，百姓敢怒而不敢言。這讓張獻忠聽了十分惱火，令人將****帶到面前，親自審問。
****被帶來了，張獻忠一見，是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便斥責他說：「你這樣年紀輕輕咋會這樣壞呢？」****嚇得魂不附體，渾身篩糠說：「大人，我再不敢了！」張獻忠冷笑說：「你還想再？你以為還是你爹當道呀！」於是喝令左右說：「把他衣服扒光，將那個東西給他割了，看他還賤不！」本來****是被兵士們綁來的，這時更被剝光了衣服，綁在了柱子上，一士兵拿刀就把他的陽物給割了。
鮮血直流，****疼得雙腳亂蹦，哇哇哭叫，張獻忠訓斥道：「叫什麼，你原來還知道疼呀，我以為你光知道睡女人舒服哩？——把那個東西塞他嘴裡，別讓他給我叫！」****被撬開嘴巴塞住了嘴，叫不出來了，張獻忠令將****的娘、姨娘、妻妾、姑嫂、姐妹統統拉來。****的娘，也就是鳳陽知府胡蔭的正妻，一見兒子成了這幅摸樣，心疼地哭叫著：「我的兒啊，都是你作孽呀！」
張獻忠走到女人跟前問：「你這會兒心疼你兒了，你兒子作惡時你在幹什麼？」女人哭叫著：「他在外做什麼惡我都不知道呀，他都是背著他爹我們幹的！」張獻忠問****：「你媽說的真的假的？」****點點頭。張獻忠問****：「那你強姦別人妻女時，你想到有今天沒有？」****說：「沒有，早知有今天，再不敢了；我只想著沒事，我爹是知府，誰也沒法我！」張獻忠問：「那你現在咋想的？」
****說：「我罪該萬死！」張獻忠怒吼說：「死，便宜你了，我要叫你體驗一下，強姦你親娘、姐妹的滋味！」於是，就命令兵士們把****娘扒了個精光，按倒在一張板凳上，給一個告狀農民說：「她兒子強姦你閨女，你就強姦他娘，上去搞！」那告狀的男人拉著屁股苦澀說：「我可不敢，我咋敢幹這事！」
張獻忠大聲命令說：「有我給你撐腰，你怕什麼？上！」那男人嚇得欲逃的樣子，嘴打哇哇說：「我不敢，連東西也掏不出來呀！」可那眼睛卻在盯著那脫得精光的女人體。張獻忠突然哈哈笑起來，說：「你真是個奴才，別人欺負死你也不虧你！」
張獻忠一看被受欺的那個農民這麼希屎鴨子，沒一點血性，就十分瞧不起，照屁股踢他一腳，鄙夷說：「真生就的騾子毬，到了也不作用，滾吧！」便命令將士們說：「弟兄們，好事來了，他不敢咱敢，把這幾個都是他叫啥的？統統脫光，擺好，你們都上去搞；還是老規矩，排好隊，一個一個來，不准爭搶，還得讓這個傢伙看見，直到沒人搞為準。然後，把知府大人懲治女人的『木驢』刑具抬出來，給她們一個二個騎木驢處死，讓知府的家人嘗嘗騎木驢的滋味！」
這一命令下達不要緊，士兵們都是幾年在外，又沒老婆，個個急拉拉的，就像得了獎勵似的，嗷嗷亂叫，都想爭頭水，一會兒就把這些女人們的衣服撕光，一個二個赤條條，慘叫聲不斷。士兵們哪管這些，要處死的女人，誰心疼呀？簡直如過年一般，無不奮力戰鬥，直到精疲力竭。知府妻淒厲地慘叫著：「禽獸呀，一幫禽獸！」士兵們笑叫著：「我們在家窮的娶不起老婆，知府大人妻妾成群，誰禽獸？知府才是禽獸不如呢！」
****眼見這一切，自己的一妻二妾不說了，更不敢看他的親娘所受的如此蹂躪，但就他十二歲的小妹妹，疼的一次次昏死過去，他的心真如刀割一般，他只想速死，趕快離開這個世界！他這時才感到，自己當時作惡時，豈不也像這一群禽獸嗎，何曾同情憐憫過誰？報應呀，世上真的有報應，可惜一切全晚了！
土匪軍們禍害夠了，就把****一刀砍了，然後挖墳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