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107 文 / 撿秋
朱先生牛叉閃閃地裝b道:「告訴朱叔叔,你要多少零用錢,叔叔給。叔叔給得起。」
目測那打紙錢大約有兩千,梅簡雪什麼都來不及做,就聽見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收拾好自己的朱太太再次一女老闆的形象,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見到桌子上的紙幣,眉頭一皺,「瞧瞧,這是哪一出跟哪一出啊,我說小梅啊,你也太不自重了吧。瞧瞧你大姑娘一個,干的都是什麼事啊。怎麼你朱阿姨剛離開一會兒。你就把你朱叔叔,魂兒都給勾出來了。嘖嘖,現在的姑娘啊,一個個可真了不得。」
扭著內八字,朱太太甩著豐滿的臀部,來到自己男人身邊。
只一秒不到,她就將桌子上的兩千加幣收入自己包包:「我說老公啊,人家不是給你說咯,現在的姑娘啊,可不比我們那個年代。她們啊,十分大方,十分開放,一杯飲料,一杯酒就能上。出這麼多錢,你腦子進水了啊,錢多了燒的啊。」
嘴裡這麼說這,尖起一根手指,在自家男人臉上戳了一下。她用撒嬌口氣道。
正說著,服務員上門了。
迫不得已,梅簡雪將滿肚子的怒氣再次吞下去,她提醒自己,所以的一切都是自己母親大人給自己強行安排的。必須考驗。而她,權當這是在應酬自家母親大人就好。
若不是母親大人的死命令,她早就抽扁花這對不要臉夫妻了。
但因為母親,也只為母親的原因,她現在只能在幻想裡狠狠地掐死這對夫妻。
三個人就那麼各懷心思地看著服務員擺放餐具,他們看著她給自己斟上飲料,因為她們打開橙汁,斟上飲料。
因為接下來要開好幾個小時車,兩口子今天都沒有碰酒,他們都很善良。很純真地喝橙汁。雖然在加拿大,這種半天然,半合成的橙汁真的不是普通留學生可以負擔的。
就在服務員離開那一瞬間。朱太太行動了,首先摸出自己世界名牌口紅扔到梅簡雪腳下,然後再用完全沒得商量的,長輩口吻命令她給自己拾取。
當梅簡雪俯下身子的那一瞬間,朱太太迅速從包包裡摸出一隻半透明的香水瓶子。然後在梅簡雪的橙汁中滴了兩滴。隨後,她若無其事地坐下,縷縷頭髮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
沒錯,她要用藥幫自己丈夫實現欲一望。
雖然作為妻子,眼睜睜看著丈夫在年輕女孩身上亂來,她很不好受。
但是貪色男人就如偷腥之貓。妻子絕對防範不住。
所以朱太太一向以來的治夫原則就是,與其讓丈夫在背地裡,偷偷摸摸地搞一些她完全摸不清楚的女人。倒不如讓他爬那些自己知根知底的女人。
至少她知道,哪些女人有病,那些沒有。
朱太太可不想某名奇妙地,從丈夫哪裡傳染上某些既不光彩又不名譽的病。
至於那些受害女孩,她們本身的想法和事後有可能產生的危險。朱太太絕對不會擔心。
首先,在溫哥華。由於太多華裔女孩不檢點的關係,人們對她們基本不信賴,再次,她朱太太包包裡有足夠多的鈔票,身邊還有經驗豐富的律師團隊。如果假如哪個女孩膽敢在被朱先生臨幸後,不收錢乖乖閉嘴,那麼她有一千種辦法讓她身敗名裂。
要知道侵害者在法庭上打贏性侵犯官司的最好手段就是,
盡可能地污蔑受害個人生活。
無孔不入的職業狗仔會幫她挖掘,並且擴大受害者生活中的一切污點,如果實在沒有,他們也會製造並且生產一切。然後,極盡所能地大肆宣揚出去。因為社會偏見的緣故,多數受害者在遭遇不名譽傷害後,壓根無法抵禦那種職業性質的,鋪天蓋地的污蔑。
即便她們本人能,她們的家人也不能。
正在洋洋得意,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鑽在桌子下面的梅簡雪不知道做了什麼,只見朱先生嗷的一聲慘叫,然後跳向一邊,然後,她那只圓滾滾的世界名牌口紅,從自己凳子下面滾了出來。
「對不起,手滑了一下。」梅簡雪很傻很天真著地道歉,而朱太太高跳起來,要知道那只口紅可是她最喜歡的限量版啊。用一點就少一點,再也買不到第二隻的限量版啊。
就在兩口子齊刷刷地位自己的事走神時,只見梅簡雪迅速爬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自己的飲料和朱先生的飲料對換。
然後的後續情節,自然就是,梅簡雪靜悄悄地坐在自己位置上,小口小口地喝著飲料,吃著烤肉。而她身邊,臉上青紅不知何色的朱太太正面抽地喝著她的飲料。
在兩人之前,大約是吃下迷幻藥的原因,朱先生幾乎整個脫光而且正在跳不知道是哪個原始名族的舞蹈。
我靠,又是迷藥,我說你們能不能有點新意。梅簡雪小聲地唾棄道,雖然她不是聖鬥士,可在同一個地方,怎麼可能有人蠢到被同樣的損招再害一次。
有些洋洋得意地地想,不知道古人所說的所謂以子之矛,是不是就是指眼前情形。
看著朱太太那一臉止不住的崩潰。
久走夜路必遭鬼,就這麼,她又想到一句俗話。
因為藥是自己準備的緣故,朱太太知道,至少在未來兩個小時內,至少在自己丈夫精疲力竭地倒下之前,她是沒有期望把丈夫弄清醒或弄走的。
這種為了糟蹋姑娘兒準備的禁藥,其厲害之處就是在他
他們尚未動手之前,姑娘就因為各種瘋癲,而被旁人施以有色眼鏡。而她們的律師團隊,時候只需要一紙醫生證明,就能把那個姑娘劃歸到癮君子行列。
一個已經是癮君子的姑娘,誰會相信她是受害者呢?
雖然這種藥真的有很強的成癮性,幾乎百分之六十嘗試過它的人,終身不能拜託其纏繞,然後最終成為真正的癮君子。而至今為止遇見它的姑娘,因為官司失敗的壓力,因為社會偏見的緣故,更是百分之一百地成為癮君子。
但現在,朱太太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
雖然這種隱忍,讓她差點咬碎一口牙,雖然丈夫的後果讓她的心瘋狂滴血。
但她又能如何。
吃到大約**分飽,揮揮手,叫來服務員續菜,正在和其中一人嘀咕著,冷不丁地,梅簡雪眼角餘光掃到什麼。
一個猛回頭,她抓到了,那名腋下夾著飲料空瓶,正在往她們飲料瓶子堆裡加貨的兇手。
「劉麗君?是你?」
……
在國內,趁客人喝得酩酊大醉,用假酒替換真酒,又或是多算幾個菜錢,在客人飲料瓶子或酒瓶裡多加幾個空瓶,早就是見慣不慣的老招數。
甚至可以說是,餐飲界潛規則的老招,常招。
但如此一來,因為丈夫內心恨到快要滴出血來的朱太太立刻為自己那滿腔情緒,找到了宣洩點。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臉不紅心不跳地坑人,朱太太怎麼能忍受,讓別人坑的現實。
象頭發怒的母獅一般發做,「賤人,竟然敢使奸詐狡技害我。」
看這陣勢,雖然頂著一身世界名牌,但誰都能都知道,朱太太應該是想要親自拍武打片了。
一手擰一隻高跟鞋當作武器,朱太太發出類似野獸的吼聲,咆哮著衝向劉麗君。而那名因為正在幹壞事而膽顫心驚的女服務員。因為年齡只有十幾歲的關係,做的又是不正當之事,無論這事是有多少人正在同步進行的潛規則。劉麗君心裡多多少少有些發怵。
正在發虛。一個抬頭看見一名雙眼發紅,行動做事猶如瘋婦的可怕女人向自己撲來,劉麗君不淡定了。再往瘋婦背後一看,我k,一名脫到只剩底褲。而且一看就是吸粉過度的男子,也凶神惡煞地撲了過來。而在他們之後的,是一腳就能踹飛自己的猛女梅簡雪。
這下,她何止是慌張,簡直就魂飛魄散了。
劉麗君絕對沒有留下來,孤身一人以一敵三的打算。她絕對絕對沒有那種蛋疼想法。
抱著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打算,劉麗君一扭屁股離開撒腿就跑,在她身後追的。首先是氣到快要發瘋的朱太太,然後是瘋到不像個人的朱先生,然後才是想要看熱鬧的梅簡雪。
在盧克李關過梅簡雪的包間內,燒烤店胖老闆正一臉討好地給某位男子敬酒。
就那麼突然地,劉麗君闖了進去。
「胖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一臉嬌媚地哭著,無論如何。他是她男人,她的老闆,而她是在幫他做事時被人抓包的。於情於理,胖老幫要幫她出頭。
只是,劉麗君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打擾了什麼場景,又撞破了什麼場面。
見到自己的秘密被人撞破,胖老闆臉上依次閃過窮兇惡、惱羞成怒、以及狼狽不堪,但在看清來人後,一時間,他的臉上又閃過遲疑。
他記得這女人陪自己度過多少夜,他在她身上又得到多少銷一魂。見到親密之人居然在自己地盤上被人喊打喊殺,只聽蹭的一聲,胖老闆體內那份屬於雄性生物的,對私有財產以及領地的保護意識被點燃。一把將劉麗君摟進懷裡,然後就見朱家夫妻一前一後地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