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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4. V144 文 / 撿秋

    真是漂亮極了,讓嘖嘖讚歎道,有了它,您一定是今晚舞會的女主角。

    我的女人,怎麼能寒酸低調地被人遺忘呢。

    他頗有些自戀地,嘖嘖讚歎。

    走神,就那麼一兩秒時間,梅簡雪回過神來,直接伸手去抓頭上的珠寶,她憤怒道。

    對不起先生我一向不喜歡這麼高調的顏色,無論是您這些高調的彩色石頭,還是行為乖張怪異而且色瞇瞇的您。

    她想要摔掉那只昂貴的珠寶。

    一把將梅簡雪企圖反抗的手抓牢,他的指甲深深掐入她的肉裡。

    讓威脅道,不要試圖拿你的人生開玩笑,我的姑娘,和我你玩不起。見到對方眼裡出現的陰影,如同陰雲佔據天空般迅速將那對杏眸遮蓋,他知道應該是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雖然見不著那如同璀璨星空般的明眸,讓有一點小小的遺憾,但他知道活在世上,有得必有失。

    比起永遠地失去這姑娘,他寧願割捨掉一些不怎麼實際的樂趣。

    進一步加深威脅道,以便自己成功在對方心裡樹立起威信,讓繼續道。知道嗎,姑娘我的花園裡什麼都缺,唯獨不缺女人,所以你最好給我相識一點,否則我會讓你和你小男朋友一起完蛋。

    明白什麼叫完蛋嗎,姑娘。就是從此永墜社會最底層,再也見不著天日。

    聽說你那小男朋友好像在玩橄欖球,嘖嘖,真是一種高危險的遊戲,聽說玩那遊戲傷殘率很高,你說,要是我一個不高興,早些人讓他來個高位癱瘓什麼,是不是手道擒來的事呢。

    心滿意足地看上她眼裡閃過驚慌失措,還有為不知所措的憤怒,讓知道這女人恐懼了。

    他成功了。

    不甘心地瞪著對方,梅簡雪罵道:「你變一態,以你的身份和地位身邊根本就不會缺女人,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肯放掉我這個不情願者。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做輕扭的瓜不甜嗎?」

    讓笑了,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道,你們東方的哲學很深奧。但在我眼裡不情願比情願更動人。知道什麼叫做叛逆美嗎,姑娘。用我們西方的話來形容,就是野性十足,不肯屈服者的美人,用更粗俗易懂的話形容就是小辣椒,或是是嗡嗡蜇人的小蜜蜂。明白我的意思嗎,在我看來,征服這種不情願比直接享受逆來順受更有滋味,更能體會自我價值。

    征服是雄性的本能,比如征服世界。征服自然又或者是征服人類的另外一半——女人,對於他們而言都是莫大的挑戰與刺激。有沒有一種感覺,沒征服一個不肯屈服者。就像就像成功攻破一座尚未有人踏足的處一女峰。你明白這種突破的快感嗎。

    對然恨得咬牙切齒,但一時間梅簡雪還真不知道說什麼來對應,對於這種嗜好強迫,甚至心理略微變一態的男人,她還真不知道要如何應付。

    畢竟在這以前她遇見的全都是正常人。

    伸出一隻手把玩別在梅簡雪頭上那只發卡。讓略有些興奮地道,到目前為止我已經收集了整整二十四個國家的佳麗。她們每個人都有代表自己的花。很高興在今天能夠納入您這朵來自東方的小梨花,雖然人人都道最能代表你們華人的花卉是雍容大方的牡丹,但我呢,口味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清新,比起那俗氣的大花我更欣賞你這種雨後掛在枝頭的小小梨花。

    好啦。我的姑娘,廢話就到這裡為止。

    既然這花是你的身份代表,那麼從今以後我不希望在你身上發生類似忘記佩戴或丟了身份牌。這種彌天大禍。記住我的話,姑娘,既然我的花園你生長著那麼多的鮮花,那麼一些特殊管理手段可定是必須的,而我。是個勤勞的園丁,我會不定期地。清理掉一些生病的花草。被名為不聽話又或者是不順從,這種可怕疾病侵害的花草,我會毫不猶豫地將之清理掉。

    知道什麼叫清理嗎,也許就是啪的一聲,從此人間蒸發。

    讓合攏五指,然後迅速張開,他模擬炸彈爆炸的場景給梅簡雪看。

    只覺得後腦勺一陣陣發涼地,梅簡雪又罵了一聲變一態,然後她像尾巴被踩了的貓一樣跳了起來,難道你叫我天天戴著這百萬級的珠寶四處招搖?先生難道不知道這世界上有個名詞叫做打劫,還有種犯罪叫做綁架?難道您想讓我因為區區一隻發卡,每天生活在誠惶誠恐中。

    你不是鼎鼎大名的功夫女孩子嘛?

    拜託,先生,有點常識好不。就算我會功夫,我也只是個女人而已,先生難道沒有聽說過,功夫再高,一槍撂倒嗎?

    聽到對方這麼個解釋法,讓笑了,一把摟住梅簡雪的腰,將她湧入懷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上半身壓向她,就像他要吻她一樣。

    自然而然地,梅簡雪向後傾斜自己的身體,以此躲避這次親密。

    然後,兩人現在的姿勢就像某些交際舞裡的動作,南方堅強地支撐,而女方,含情脈脈地倒在他的彎臂之中。因為讓壓得太厲害,一直之間梅簡雪有些重心不穩。

    「喲,難得你如此相識,看在這份上,我給你個折扣,從今以後你只需要在特定場合佩戴即刻。在我需要你的每個場合,你都必須佩戴整而且不許拒絕出場。記住你今天說

    過的話,姑娘,你只是個女人,而且永遠只是個女人,所以我不期望類似不肯雌伏於我,這種彌天大罪發生在你身上。」讓瞇著眼睛,危險十足地說。

    「彌天大罪,該死的彌天大罪,為什麼什麼事在你那裡都是彌天大罪。」

    梅簡雪揮舞著拳頭表示抗議。

    趁著對方被瑣事分心,讓迅速吻上梅簡雪的唇,並且在對方反應過來以前大聲道。「既然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那麼,從今以後我不期望你在舞會上擔任別人的舞伴。」

    就這麼雄心勃勃地,讓的目光緊緊盯著客廳另外一角,房子後院入口處。

    在那裡,大概是剛剛幫貝蒂夫人除草結束的哈里斯一臉慘白地站在那裡……

    此時的他身穿一件洗得發白的背帶牛仔褲,腳踩一雙長筒雨靴,十分原生態,十分貧寒。

    總之一句,和遍佈加拿大每一個角落的普通男孩幾乎沒有任何差別。

    略有些驚慌失措地,梅簡雪想要奔向他。「哈里斯——」

    但讓可沒那麼容易放手,雙手一縮,他更用力地擁抱了她。「記住今天晚上的舞會,從第一隻舞,到最後一隻,你都是我的舞伴。從頭到尾都是,要是讓我看見你做出類似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之類的行動,我會毫不猶如地讓你。」他發出類似爆炸的聲音。

    用力地敲打讓的手臂,梅簡雪怒道:「一個高中學球隊的派對,一次學生聚會,你去幹什麼。你這個得意忘形的成功人士,跑到全是學生的派對上去,難道就不覺得羞恥嗎?」

    誰知道他完全不以為意。

    順利地再次將她逮捕歸案,讓用男人特有的蠻力將她的手反剪在身後,梅簡雪全力掙扎了幾次未能掙脫之後也就作罷了。正如她自己所說,正如讓所說,她梅簡雪畢竟只是個女人而已,男女在體能上存在的巨大差異讓她對這種鉗制毫無辦法。

    這一刻,梅簡雪深深體會到作為女人的恐懼。

    將到她眼裡閃過的憤怒、恐懼以及隨之而來的妥協,讓笑了,「好好記住現在的感覺,你只是個卑微的女人而已,在我面前,你,不許有雌伏以外的態度。另外針對派對。我看在你是新人的份上給你個解釋,但今天以後請你記住,不准再質疑你的主人。我,橄欖球隊的前隊員,現在的幕後贊助者,那所高中的畢業者,請你給個合理解釋。我為什麼不能參加母校的派對,為什麼不能參加我過去曾經熱血奮鬥過的球隊所舉辦的派對,為什麼我不能參加自己全額贊助的派對。為什麼?」

    和國內把學子們關在象牙塔內,完全與世隔離地高高供起完全不同的是。在國外,人們倡導從高中起就讓學生們逐漸適應社會,以及日後所必須經歷的戀愛婚姻生活。

    外國的教育理論認為。那些是孩子們成長為大人的必經旅程,既然學生們成長為大人之後,必然會走進那樣的生活,那麼為何不讓他們從學生時代開始就進行學習。

    學生們之所以讀書不外乎是為了日後更好地進入社會,進入婚姻生活。他們讀書可不是光為了取得一個所謂的高分。獲得一些對他們日後生活幾乎沒有什麼益處的虛榮。雖然這些虛榮能讓父母們心花怒放,但對孩子,它們有害而無益。

    那麼,何不讓他們及時體驗成人的世界。

    要知道無論是社交經歷還是與異性相處的方法,又或者是性本身都是學問,都需要學習、練習。會失敗和經歷挫折,又或者是誤入歧途,然後才能最終成熟。就像一個初入職場的菜鳥。他在無數次跌打滾轉之後,才能逐漸成熟,也許完成熟之後他已經換了不止一個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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