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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誰動了師父的衣塚 文 / 億萬年前

    杜局長被一輛小車接走了,只是四周的車窗看著黑黑的一片,看不到裡面具體是什麼人,而那輛別克此時的火也燃盡了,幸好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不然,車上的氣味都能把人熏暈了,路過的行人無不躲得遠遠的,那棵倒霉的大樹依然還在燃燒著,車上還在冒著濃濃的黑煙,偶爾飄落的雪花,發出了絲絲的聲音,此時已有交警過來處理此事了,我掃了一眼拉了拉大牛說道:「咱們先走,明天再來上班吧。」

    大牛看了看我,然後再呆子似的看了看李耀軍,李耀軍笑道:「你還是聽大哥的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大牛低著頭,和我向外走,可我們剛剛到了門,一輛黑色的小車就停在了門口,而且這車我是越看越熟,這不是我那輛車嗎?正在我不解的時候,這幾個祖宗從車上走了下來,我一下就楞了,這是怎麼回事?她們來做什麼?

    李霏先對我笑道:「春生,你來做什麼了?」

    我看著李霏笑了笑,又看了看大牛說道:「還不是陪這個死牛來應聘啊,你們來做什麼?」

    大牛一聽來應聘的,馬上來了精神,整理了一下他那滿是汗臭的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破棉襖,袖口都已經磨的發亮了說道:「咳,這是李霏李鄉長吧,沒想到你也是來應聘的,這個嘛,我是這裡的副總了,有什麼事和我說就行了,你,你打我做什麼?」

    李霏笑瞇瞇的看著大牛,而我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扇到了他後腦勺上,這傢伙把本已伸出去的手,看來是想和李霏還握握手了,猛的抽了回來捂著後腦勺委曲的道:「你,你打我做什麼?」

    我上前拉住了李霏的手,也不顧李霏小臉微紅,上前就親了一口,雖然李霏不好意思的掐著我,但也沒有故意躲避,而我忍著疼,對大牛笑道:「死牛,現在知道為什麼打你了嗎?」

    大牛哭喪著臉道:「我懂了,我注意還不行嗎?」

    然後他又看到了羅蘭,嘿嘿傻笑道:「嘿嘿,這個一定與你無關了吧,我堂堂春生集團的副總還不能泡到一個小妹妹,開玩笑。」說著再次威風的來到羅蘭面前,剛要再伸手,吹噓一陣子,哪成想我的手再次拍到了他的後腦勺上,發出了一聲『啪』輕脆的聲音,大牛回過頭滿臉不解的道:「你為什麼又打我?李鄉長是你的女朋友了,可你也不能管我找女朋友吧,你再打我,我和你拼了。」可當他找身的時候,才發現羅蘭與繞過了他,依偎在了我的懷裡,大牛揉了揉眼睛看著得意的我,叭嗒了幾下嘴,喃喃的道:「我的娘啊,春生,你以後就是我的神,你讓我做什麼我做什麼,能不能把泡妞的經驗教教我啊,死了我也認了,你真是太高了。」

    聽著他嘴上的誇獎,可受苦的人是我,由於有了玄功,衣服也不用穿那麼多了,而二女在我身邊是一邊一個,表面上親密無比,可下手那是一個狠啊,而我也不顧路過的人驚奇的眼神了,將雙手通過臂彎,繞到了二女的屁股上,趁她們不注意的情況下,冷不丁就狠狠的掐了一下,只聽二女尖叫一聲,猛的跳離了我身邊,紅著臉,每人都揉著屁股,我笑道:「呵呵,手感不錯,不過現在別揉了,等晚上我給你們揉吧。」

    二女瞪了我一眼,紅著臉就進了春生集團的指揮部裡,而大牛喃喃的道:「春生啊春生,哦不,我的神啊,如果我是大牛,你就是超牛啊,連三p都可以?」大牛擺出了一個ok的動作,只是他這個動作突出了三,而凝柔卻滿臉好奇的看著我問道:「春生,三p是什麼?」

    「這個,這個等有時間和你說吧。」凝柔眨著一雙美麗的鳳眼笑道:「好吧,我也去應聘了,看看我能做什麼工作呢?」看著她的背影我納悶了,一個古董鳳能做什麼?這傢伙真會湊熱鬧,不過想起了她的本事,還真有一樣適合她,燒鍋爐,連煤都不用,嗯,這個主意不錯,只是我一開口她準會賞我一個大火球。

    大牛在旁邊眼睛都不夠用了,上下打量著凝柔,剛想說什麼,結果哪成想凝柔這傢伙不知道從哪學的,居然輕吻了一下我的臉隨後笑嘻嘻的跑開,去找李霏她們了,我摸了摸我的臉,看著她的跑去的樣子,弄得我這個尷尬啊,旁邊還有很多人看著呢,讓我也是不由一陣臉紅,而大牛此時用他那雙大手瘋狂的輪著拍著額頭,『啪,啪』的拍的山響,仰望著蒼天,任由零星的雪花落在牛眼上,長歎道:「哦,天啊,四p?春生,你,我,我,我服了。」

    正在他發楞的時候老黃在他身後狠狠的踹了他屁股一腳,聲音清脆的說道:「傻瓜,這你就服了,服的還在你後面。」說著也調皮的跑到了屋裡,而大牛看著嬌小的老黃,絲毫沒有計較那一腳,而是目瞪口呆的喃喃道:「暈了,這麼小的你也不放過?」

    我笑罵道:「去你的,走吧,去裡面看看吧。我可惹不起她們幾個的。」

    「嗯,是,要是我,我也惹不起,就是咱們想惹也不惹啊,對了,春生哥,你說吧,咱們去哪吃,砸鍋賣鐵我也讓你吃好喝好啊,到時,你可要照顧小弟就行了,別,別,你手輕點。」在圍觀的人群輕笑中我拎著大牛的耳朵再次回到了屋裡,只是這一幕紛紛落到了屋裡面正在工作的趙丹眼裡,她擦了擦悵然若失的淚水再次低頭整理著各種東西,此時她的淚水卻比付強發生車禍流的更多。

    李耀軍也不傻也看到了門外的一幕一幕,我們到了屋裡,正好看見他和眾女談笑著,一看這情形,我笑道:「談什麼呢?這麼高興?」

    李耀軍笑道:「剛才李霏李夫人說來應聘,我怎麼承受得起啊,所以這事還是你決定吧。」

    我看了看眾女說道:「你們先回去,晚上我還有事做,至於你們的工作,我會給你們想辦法的,」

    眾女紛紛離去我和大牛再次打了個出租,坐到車上以後,大牛幾次開口想說話,都被我瞪了回去,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無奈的說道:「有什麼事到家再說。」

    之後大牛才老實了,眼睛只是呆呆的看著外面漸漸已經要停止的落雪。

    我與大牛先回到了大牛的家,大牛一見家裡沒人,馬上關上了門,迫不及待的樣子,就像和一個小姑娘偷情一樣既緊張又興奮的對我問道:「春生,你倒底怎麼回事,我覺得你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讓人看不清了,真懷疑你還是不是以前那個春生。」

    「唉,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啊,不過你先說說我變得如何了?」我打趣道。

    大牛眨著一雙牛眼,打量著我,思索片刻說道:「剛才你的表現嚇死我了,上到主席,下到一個所長見了你都和見到爺似的,對了那個叫什麼氣來著,嗯,對,就是王霸之氣,不對,是霸王之氣,你看一著急說錯話了,不好意思啊,還有那幾個絕色美女心甘情願的都做你老婆這都是本事啊,就憑你最後那一手我更是服了,不管是魔法也好,魔術也罷,反正是太厲害了。快說說,怎麼回事?」

    看著大牛的一陣吐沫橫飛說辭,我悠然的坐在了熱炕頭的邊緣,沉思了一會,然後看著急切的大牛問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大牛不解的說道:「當然,不過你為什麼這樣問呢?」

    大牛以為我又是在要煙呢,從口袋摸出了一根,放在我手裡又為我點上,我狠狠的抽了一口,心中一直在矛盾著,到底和他說不說呢?說了,他也會走上一條不同的人生之路,結果是什麼樣子我也說不準,不說看他那樣子,估計這輩子都睡不好覺了,算了,說吧,我吐出了嘴裡的煙道:「大牛你確定要知道我的一切,要知道如果我說了你會走上一條與眾不同的人生之路,而且,將來面對的遠比你想像中的要困難的多,沒準會有生命危險,你自己決定吧。」

    大牛聽了我的話,用手抓了抓頭皮,緩緩的坐到了炕上,我再次說道:「大牛,如果你想過個好日子,你可以安心做你的副總,估計明天李耀軍就會給你配車了,可你要知道了我的秘密,我真的無法保證你將來要面對什麼。」

    果然大牛也慎重了起來,從口袋裡再次摸出了一支煙,給自己點燃以後,半瞇著眼狠狠的吸了一口,不知道目光落在了何處,隨後他再次猛吸了幾口,嗆的他直咳嗽,瞪著流著眼淚的牛眼彷彿做了很大決定似的,說道:「春生,你說吧,不管怎麼說,咱們是好兄弟,有福要一塊享,當然有難也不能落下我,以後不管有什麼兄弟陪你,大不了,我出了什麼事,和你這個大款要點錢,夠我父母養老就行了,嗯,說吧,我聽著。」

    我神情複雜的看了大牛一眼,沒想到這傢伙的話平凡之中卻很感動人,我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好吧,既然你想聽我就和你說,可以說我現在的一切還都是拜你所賜,讓你逼出來的呢。」在大牛的不可思議中我簡短而又詳細的說出了我這幾個月來所有的非人經歷。

    大牛最後聽完。滿臉的不可思議,呆呆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不信你看。」說著我在指尖催出來了一道真元之火,大牛這才喃喃的說道:「天啊,原來是真的,早知道我去找如花,我去抓鬼了。」這傢伙絲毫沒有注意手中的煙已經燒到了手,甚至我都聞到了燒豬皮味,大牛也是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口中發出了「絲,絲」聲,左手捂著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不停的揉.搓著。

    我輕輕的踹了他一腳,哼道:「別搓了,把手上的泥都搓掉了,說吧,以後你想怎麼做?」

    「我還能怎麼做?當然做我的副總了,雖然你說的跟神話故事似的,但與我有什麼關係,說的那麼神秘,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是啊,也許是我多慮了,唉,算了,我還本想也讓你和我一樣呢,看來你也不會動心了,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還是安心做你的副總吧,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讓人羨慕啊。」大牛用不可想像的眼神看著我,我裝作無奈的說道。

    「什,什麼?你說我能和你一樣?也可以有這樣的本事?」我含笑點點頭,說道:「現在怎麼樣?你還能平靜對待嗎?」

    此時大牛的臉神情複雜,有著震驚,有著驚喜,但大多數是興奮,最後他咬著牙說道:「我豁出去了,我要拜你為師,我也要成超人。」

    我心裡想了想,也罷,畢竟大牛和我從小玩到大,雖然為人小氣了點,但講義氣,幫他一下吧,只是不知道他以後會怎麼樣?

    可我剛要說話,大牛媽在外面就喊道:「大牛,你開門,沒事你關門做什麼,快點,累死我了。」

    大牛臨出去還不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生怕我跑了似的,只聽大門開了,大牛媽背著一大捆木柴走了進來,口中說道:「做什麼呢?關什麼門啊?哦,春生還在啊,那兩個小伙子也不用關門嘛。」說著大牛幫著她把拾的柴放到了門後高高的柴垛上。

    不過這話我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別說大牛是個男的,就算他是一個女的長這模樣,我也看不上啊,和母夜叉都有的一拼,也真難為大牛媽能把我這麼英俊瀟灑的人和他的兒子聯繫在一起,唉,望子成龍也不能這麼望啊。

    大牛為他媽拍了拍肩上的由於雪和土在一起混合成的泥,可怎麼拍也拍不掉,氣的大牛媽,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道:「你真是笨,你看人家春生,這麼年輕就會跑業務了,一定賺到不少錢了,只有你還這麼不著調。「

    「嘿嘿,我也能混的好的,是吧,春生哥?」這時大牛他爸走了進來,推著他那輛老爺車,一見我在,馬上說道:「春生啊,很久不見了,咱們得喝點。」……

    在大牛家吃了飯,最後和大牛偷偷保證之下,答應他過這幾天一定來找他,才讓我走,大牛一家人熱情的把我送出了門,看著地上一層薄薄的雪,向遠方無限延伸著,把本來漆黑的夜映襯的白亮一片,大牛一家要求我在他家住下,但被我拒絕了,我不想瑞在人家家裡,看著人家一家子在一起,雖然人家對我都不錯,但卻讓我感覺更加的孤獨,渴望著有家的感覺,我甩了甩頭,揉了揉有些發酸的鼻子,看著旁邊沒人,向著東頭的山間飛去,看來是該解決如花的事了,我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山坳,對著庫克說道:「出來吧。」

    庫克一閃身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問道:「事情辦的如何?」

    「放心吧,主人辦好了,人就在不遠處的一個地方,你現在想見他嗎?」庫克恭聲道。

    「好吧,帶這來吧。」庫克聽了我的話一閃身,不見了。而我也放出了如花,如花疑惑的看了看四周,最後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不解的問道:「春生,這是哪裡啊。」

    「呵呵,這是我們村東的山上,是不是看著有點眼熟啊。」

    「是啊,對了,你讓我出來做什麼,難道陪你看雪景?不過你有了那麼多的知己也輪不到我了啊。」沒想到這傢伙還有心情打趣我。

    「呵呵,你還是做好準備,一會好好看看你以前的知己吧,今天可是你大仇得報的日子。」我說道。

    「什麼?你找到了孟剛?他在哪裡?」說著有些緊張的打量著周圍,看著她慌張的樣子,我就納悶了,你慌張個什麼勁啊,女人心真是搞不懂。

    我笑道:「你做什麼呢?看你那動作好像是鬼子進村了似的,你不是想見到他嗎?緊張個什麼勁啊?」

    如花也許是沒有發現孟剛的影子,神情鎮定了些,但臉上還是能看出一絲緊張的痕跡,此時的雪已經徹底不下了,映的如花就和一個受到驚嚇的女神一樣,讓我不由得一陣發呆,心想如花要是個真人的話,那以考慮讓她進入到我的美女群,別看她結過婚了,但要是以和男人過夜為標準就算結婚的話,估計現在初中生都結過婚了,我欣賞著如花的美,心中安慰著自己道。

    如花看著我打量著她有些失神,嗔道:「你看什麼呢?沒事拿我取樂玩嗎?」

    我先是一楞看來我剛才真的走神很厲害,弄得她都不自在了,我尷尬的說道:「如花,我沒騙你,你的心願我會實現的,好了,他們來了,你自己解決吧。」我感覺到了空氣中的波動,看著不可思議的如花說著,如花在這靜悄悄的夜裡也感覺到了一絲的不正常,要知道現在可是雪天,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一絲風也沒有,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現在就算掉到地上一根針也能聽到,寂靜的要命,如花有些驚恐的道:「春生,你別嚇我。」

    「我嚇你做什麼?」然後轉身對著出現的庫克說道:「放他出來。」只聽啊的一聲一個男人驟然出現直接從離地三米的空中掉了下來,由於是面朝下,我也沒看清摸樣,不過看穿著也不怎麼樣,如花呆呆的看著眼前撲通掉在地上的人,只見此人痛苦的唉呦著,看來沒被摔死,用手抹了一下臉上支和土混合著的東西,樣子多少有些花俏,如花傻了,眼淚居然流了下來,看著眼前已經沒了一條腿的人哭了,我沒想到如花還能流淚,唉,愛的力量是偉大的,可恨的力量也同樣不小,不過看著如花如此,我的心裡卻出現了一絲莫名的酸楚,讓我不想在這裡呆著了,我對著如花說道:「你自己看著處理吧,看清楚這個人是你要的吧?」為了沒有弄錯人,我還是問一下比較好,可看來我的疑問是多餘的,如果不是那個孟剛,如花也不會落淚了,畢竟想處了幾年不可能看不出對方的身形,和聲音的,就算有變化也不可能一點也分辯不出來。

    如花看都沒看我一眼,只是傻傻的看著眼前人,我心裡這個難受啊,萬一如花和孟剛來一個人鬼情未了,那我,我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總之就是心裡不舒服。

    在這裡我是一分鐘也懶得呆了,幾下跳躍就到了防空洞,還不如這個時間去祭拜一下師父。我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泉眼之下,可到了底部卻沒有發現大蛤蟆來迎接,心道:做什麼去了,不會是會女朋友去了吧,不過可能性不大,算了,沒準人家是出去散散心了呢。

    我到了師父的所在的石室,可這一進不要緊,我被眼前的景像驚呆了,憤怒,驚訝,屈辱籠罩著已經石化的我,只見我的面前一片狼籍,師父的衣塚也被掀翻了,本來空曠的石室現在卻是坑坑窪窪,明顯讓人翻過,而那個讓人懷疑約會的大蛤蟆也在地上趴著,一動不動,嘴角流出來的血漬早已乾涸,烏黑烏黑的已經干化出了裂紋,我緩過神來,跑到師父的近前,雙眼流著淚,把他的骨架放好,披上了他那不知是什麼時代的長衣,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絲毫沒有注意已經破了的額頭,口中悲憤的幾乎用喊出來的說道:「師父,你在天之靈,告訴我,是誰做的,這一切到底是誰做的,到底是誰?求你告訴我,我和他拼了,哪怕是死了,我也會殺了擾你清靜的人,嗚嗚……」此時的心情不亞於當時大爺去時的心情,眼淚不爭氣的落下,發出了嗚嗚的哭聲。

    正當我悲憤的不知道如何發洩的時候,只聽一陣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還以為是在做夢一般,只聽這聲音說道:「春,春,春生,是,是你,嗎?」

    「誰?是師父嗎?」我驚喜的站了起來,喊道:「師父你在哪裡,告訴我。」

    「唉,主,主人早走了,我,咳……」這個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我尋找著聲源,原來發自於大蛤蟆,看著它極為虛弱的睜開了眼,我馬上跳了過去,激動的道:「蛤蟆兄是你嗎?太好了,你還活著。」說著,馬上用出真元之力包裹起了大蛤蟆,修復著它的傷勢,大蛤蟆精神了一點,眼睛也睜大了一點,可是它身上所散發的能量卻沒有變強,反而更弱了,看來我也只能修它的身卻不能修它的命,不過它好像也沒有多少求生的**,我看著奄奄一息的它,焦急的問道:「蛤蟆兄,這是誰做的,你知道嗎?快告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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