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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為了如花戰無常 文 / 億萬年前

    我看著它隨時有可能緊閉的眼睛,著急了起來,大蛤蟆乾咳了一聲,臉上恢復了一絲神采,虛弱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總之一共來了兩個男的,一個年老的一個年少的,不過我好像聽年老的叫年少的群英,咳,你別急,聽我說完,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也是該陪主人去了,記得兩個月以前,洞裡突然來了他們兩個,他們碰到我以後,我本想攔住他們,可他們二話不說就衝到了這裡,我只聽到老的和小的說了一句『群英,你去看看,我解決這個蛤蟆怪。』隨後那個老的就對我下了狠手,別看我外表嚇人,可我哪能是他的對手,對於他的攻擊我只閃開了一次,就被他打傷了,隨後他想殺我滅口,我只有裝死任他打,最後我吐出了很多的血,他以為我死了,才在這裡亂翻一氣,結果什麼也沒發現,就走了,咳咳,他們哪裡知道我會閉氣啊,以為我死了呢,我就等你回來,我死了不要緊,可你一定為主人出這口氣啊。」大蛤蟆有氣無力的說著話,只是聲音越來越低。

    我雙手捧起它,泣不成聲的說道:「放心,我一定會做的,我一定會做的,只是你不能死,我一定提著他們的腦袋來祭拜師父的,蛤蟆兄,蛤蟆兄,你醒一醒啊,別閉眼,別閉眼,我求你了。」

    大蛤蟆極為虛弱,我把耳朵貼到了它嘴邊,才能聽到它蠕動的大嘴說道:「我,我,去陪,主,主人了,春,生,別自責。」說完我明顯感覺手上一下重了,看著眼睛緊閉的大蛤蟆,我知道它走了,看著從它頭頂飛出了一團光亮慢慢的消散在了這個無情的世界。

    我捧著大蛤蟆,亦步亦趨的來到了師父跟前,把它輕輕的放到了師父身邊,緩緩的再次跪了下來,我為大蛤蟆的忠誠而磕頭,抬起頭我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回想起以前的一幕一幕,想起那時候大蛤蟆和我鬥嘴,哪怕是對師父的一絲不恭也會讓它生氣至極,可現在它真去陪師父了。

    我猛的站起身,仰天怒吼道:「東方卓,我*你娘,我會讓你一家子死光了。」

    想起東方群英與韓美華要訂親了,我忍了,可這樣還不行,為什麼?為什麼這樣逼我,真以為我怕了嗎?我張春生不是好欺負的,來吧,我會殺光了你們。

    此時我的怒氣一直在升騰,召出恨血,衝出了防空洞,一個跳躍就到了山頂看著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彷彿在為師父的悲慘結局而戴孝,錯都在我身上,當初我為什麼那麼相信主席,為什麼相信他們,而我原來只是一個傻子,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為了國家賣命換來了什麼?那些貪官的安寧?還是師父的衣塚都不保住?本以為自己能忍則忍,可忍到頭來是什麼?我提著恨血仰頭淒叫道:「誰能告訴我為什麼?」

    我閃身跳到如花那裡,只見如花還在責問著孟剛什麼,好像還在討論著誰對誰錯,笑話,難道我把孟剛找過來就是為了讓你討論對錯的嗎?為什麼都這樣對我?雖然我有心幫如花,但我也是有私心的,就算她是一個女鬼也不能當著我的面對別的男人動情,哪怕露出一絲柔情都是罪過,看著如花的樣子優柔寡斷,心中的酸楚再次提升了我的怒氣,我一步衝到了孟剛面前,還在地上趴著的孟剛看著怒氣沖沖的我,滿臉駭然,嘴上想說什麼,但卻說不出口,不過此時就算他再想說什麼也沒機會,我掐住他的脖領,將他拎了起來,而如花一見這樣馬上急了,衝到我的面前哀求道:「春生,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哈哈哈……你以為我把他找過來就是看你和他討論對錯嗎?憑什麼拿我對你的感情卻換來你對這個負心人的約會?拿我當什麼了?你們所有人都拿我當成了傻子,利用我嗎?」盯著如花變色的臉,我淒厲的說著,現在誰攔我,我就殺誰,如花看著獰笑的我,呆了,居然向我說道:「春生,你放了他吧,放他一條生路吧……」

    我怒極反笑的道:「好啊,我會放他一條生路,我還會送他上路,送他走上一條重生之路。」說著不顧如花的阻攔,用著提著恨血的手背,猛的將如花擊飛了出去,隨後左手猛的把還在掙扎的一條腿的孟剛扔到了半空之中,身子一個跳躍,就超過了孟剛的高度,雙手握住恨血就狠狠的向下劈了過去,此時的恨血在我全力催動之下,爆起了數米的紅色火焰,在如花一聲歇斯底里的喊叫不要聲中,噗的一聲孟剛就被我劈了一個作實,只是在紅色的火焰之下並沒有漫天的血雨落下,有的只是徐徐的寒風吹散的灰燼,孟剛就這樣消失在了天地之間,什麼都沒有了,連一絲靈魂的能量都沒有飄出,剛剛發洩出一絲的憤怒,我心情平靜了一點,看著如花癱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我收起恨血,緩步走到了如花的面前,低聲道:「如花對不起。」

    如花苦笑了一聲,聲音淒慘的說道:「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為什麼殺他?他已經夠可憐的了,我本想和他說清楚,放他一條生路的。」

    「對不起,剛才我真的控制不住了,我不想看你和一個傷害過你的人還用那種方式說話,走吧。」我對她說道。

    如花抬起空洞的眼睛不知道是看著我,還是看著我身後無盡的夜空,不解的問道:「去哪裡,我還能去哪裡?」

    「起來,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東方家族的仇我是記下了,眼下要解決的就是老周頭家裡的怪事了。

    我帶上如花凌空飛到了老周家數十米的上空,現在所有村裡的人都睡了,當然為了不讓村裡的狗發現我,還是飛的高一點比較好,仔細的看著院裡的所有一切,正在我仔細查看的時候,只見院裡猛然一團影子似的東西輕飄飄的從院子中跑了出來,手裡還抱著什麼東西,這是什麼人?賊嗎?可普通人哪裡跑的了這麼快,而且無聲無息,如花在旁邊也看到了下面的異動,不顧心中的悲痛口中輕咦……

    看到如花也輕咦了一聲,雖然神情還是很悲傷,但至少沒有為孟剛的死而悲痛的默不作聲,女人要是生氣不出生才是最麻煩的,看來她對孟剛的感情也是一半絕望一半心軟,並沒有愛在內了,我打量了她一眼,而她只是幽怨的白了我一眼,然後盯著那個行蹤飄渺的黑影默不作聲,我拉著如花不緊不慢的跟在黑影身後數十米的地方,待我看清以後,不禁一楞怎麼看眼前的像一個老太太,花白的頭髮在腦後盤個卷,佝僂著腰,好像懷裡抱著什麼,不過這個老太太好像沒有了人的生氣,難道也是一個鬼不成?

    我們在後面跟著眼見就進入到了一處墳場,只是這些墳都被蒙上了一層白白的積雪,就像哪家剛結婚的小媳婦才學會做飯,做出來的不規則的饅頭一樣,將這裡映襯的更加清幽,看著老太太驚惶的樣子,我冷喝道:「怎麼?還不站住嗎?」

    前面的老太太被我一喝身子明顯一震,果然放慢了速度,同時好像在想著什麼,最後停下了腳步,而我和如花也落到地上,靜靜的看著眼前鬼,只聽這東西發出了老鼠磨牙般難聽的笑,然後靜靜的轉身,不過她的樣子並沒有想像中的可怕,比當初如花可愛多了,只是面色刷白,呈現一種青白色,雙目幽白,滿臉的皺紋,如果配上她剛才的笑還真夠普通人喝一壺了,不過懷裡抱的卻是一個嬰兒,看著這嬰兒也就是剛過滿月的樣子,小孩乳臭未乾的臉上卻帶著詭異的笑容。

    「得了,給我好好的說話,少都呲牙咧嘴的,別以為我怕了你們,不就是鬼嘛,說吧,你們幹嘛鬼鬼崇崇,哦,不好意思,你們本來就是鬼,也應該崇崇的。」我看著老太太對我和如花呲著牙,嬰兒卻詭異的笑,不免有些生氣的說道,還真以為自己厲害無比呢,卻不知道我現在舉手就可以燒死他們。

    果然鬼老太被我一說,表情猛的楞住了,嬰兒也停止了自認為嚇人的笑,我看著鬼老太,好像越看越面熟,心道:這怎麼像老周頭以前的老伴啊,難道她懷裡的孩子就是老周頭摔死的孩子?

    我不解的問道:「鬼老太,你是不是老周頭的老伴?」

    本來表情見緩的鬼老太,不由再次一楞,瞪著幽白的雙目吃驚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認識我?別抓我,我回去,我只是想看看孫子,嗚嗚……」說著居然哭了起來,不過是光打雷不下雨,人家如花那點雨不一定是積攢了多長時間的呢。

    「得了,別哭了,我是張元的兒子,叫張春生,你忘了我小時候你還給過我饅頭吃呢?真是記性不好。」看著老太太不問青紅皂白就是求饒我氣道。

    「什麼?你是張元那小子?長大了,難怪我看不出來了,不過你為什麼不怕我?我可是鬼啊,你追我做什麼?不在家好好睡覺,行了,過回去吧,找媳婦睡覺去,不過你這孩子長的還不錯,旁邊這個就是你媳婦吧?」說著把目光瞄向了如花,而如花正生著悶氣呢,怎麼會理她,如花把頭一扭,鬼老太再次說道:「這閨女一定在生氣吧,行了,快回去吧,兩口子打架,床頭打床尾合,是不是你小子,把人家打跑了,出來追她,才碰到我的?不過不對啊,這閨女好像好像也是~~~~?

    鬼老太胡亂的安慰一通,才發現了這個擺在眼前的事實,我笑道:「老太太啊,這個世界有鬼就有仙的,別驚訝,雖然我現在不是神仙,但將來沒準哪天就是了,我碰到你,那是我故意的,以為老周家有什麼在作祟呢,結果追了過來,沒想到是你。」

    鬼老太不解的說道:「你怎麼這麼出息了,感覺你真的比普通人厲害,可我遇到張元那小子,他沒說你有這麼大的出息啊,唉。」

    聽了她的話我楞了,急問道:「怎麼?你遇到過我父親?在哪遇到的?」沒想到還有意外發現,一說遇到過父親我怎麼能不吃驚?

    鬼老太抱了抱懷裡的孫子,為了讓懷裡的孫子更舒服一些說道:「他啊,還是我幾年前遇到的呢,現在早該去投胎了,不一定成了誰家的大胖小子了呢,怎麼你還想見他?不過就算他不投胎,你也見不過的,陰間可不是人能進去的,光裡面的陰氣就不是普通人能受的了的,雖然你很厲害,但還像還不行。」老太太撇著嘴說道。

    「什麼,你從陰間出來的?」如花在旁邊驚問道。

    鬼老太看了看如花,笑道:「是啊,在我沒死的時候,我的不爭氣的兒子就沒有給我生下孫子,弄得我死也不瞑目,後來我死了以後,我被黑白無常帶到了陰間,不過我不甘心,就苦苦的哀求兩位無常讓我在陰間掃大門等我那老頭子,說有好消息我可以知道,也可以與他一起去投胎,最後他們同意了,我在那裡掃了幾年的大門,最後也忍不住趁一次鬼門大開,跑了出來,到了家中正好趕上了孫子出生過滿月我也高興,於是當老頭子抱孩子的時候,我也想抱抱,可是這傢伙不肯,居然不放手,我就和他搶了起來,結果我不忍心看孩子哭,一鬆手結果孩子的頭正好摔到了炕延上,結果這孩子~~~唉,我也不是故意的,誰不想他長大成人呢?不過這樣也好,就讓他陪我吧。」

    聽了鬼老太的話,開始我還很感動,可是後來越聽越氣,我氣憤的道:「糊塗難道你想讓你孫子和你一起掃大門嗎?多沒前途啊。」

    老太一聽也楞了,無奈的道:「可我有什麼辦法?我這次偷跑出來,還不一定怎麼處罰我呢,唉,可惜了,都怪我,當時只想著孫子,卻沒想會出什麼結果,你說的對,孩子就算跟了我也不能讓他掃大門啊,再說孩子吸收不到陽氣也長不大啊?」

    正當我們說著話的時候,只見周圍捲起了一陣狂風,只是這風吹的讓人身子都發冷,冷到了骨頭裡,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陰風,這風打著旋,夾著地上的雪渣子打的人臉生疼,只見狂風過後,場中驀然出現了兩個人,我定睛一看,我的天啊,傳說中的黑白無常,難怪如花恐懼的讓我走呢,這次算是遇到正主了,只見白無常的口中伸著常常的舌頭,紅紅的,頭上戴著高高的白帽,面色蒼白,雙眼突出,身上穿一白麻布衣,腰間繫一白色麻繩,右手持一白色招魂幡,身高和我差不多,而黑無常卻是頭上戴高高的黑帽,眼露精光,面色呈黑青色,不過並沒有長長的頭,和常人差不多,只不過身上穿著黑色麻布衣,腰繫黑色麻繩,右手拎一個有拳頭大小的黑色鈴鐺,而他們也在打量著我,黑無常先開口道:「見到我們黑白無常還如此鎮靜,小子不錯,咦?修真的,難怪呢,居然到了分神期,你是哪一派的?」

    如花身子哆嗦著,雙手抓著我腰間的衣服躲到了我身後,連頭都不敢露,而鬼老太直接坐在了地上,不過卻沒有忘哄著不安的鬼嬰,其實我的心裡也怕啊,可我能往哪躲,這兩位的實力明顯的比我高出不少,我感覺不出他們的深淺。更何況他們手裡的東西也不是凡物。

    黑無常見我發楞,有些沒好氣的說道:「問你話呢,發什麼呆?不會是被我們嚇的吧,如果這點定力都沒有,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到的分神期。」

    我緩過神來乍著膽子道:「這個二位,是你們的大名名揚天下,我見到你們實屬意外,剛才我發楞那是因為我一直崇拜著你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要知道你們這麼整天忙碌哪有死人往哪跑,我實在是佩服啊。」我也分不清他們的意思先把馬屁拍過去再說。

    這兩位聽我如此一說,黑無常滿臉受用的說道:「小子不錯,還知道我們辛苦,不過我問你是哪一派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別生氣,我真的不知道,我師父就在這個村東面的山洞裡,我也是碰巧遇到,他傳了我功力然後就,就仙去了。」看著要發火的黑無常我忙說道,只是想起了師父,再次勾起了我對東方家族的恨。

    黑無常看了看白無常點了一下頭,黑無常說道:「嗯,其實那個人我們見過,很厲害,我們也只能與他鬥成平手,看來你小子沒有騙我們,不過你走吧,別妨礙我們辦公就行了。」

    說著不在理我,一看沒我的事了,我趕緊跟如花說道:「咱們走,別妨礙人家了。」說著帶著如花就想走,可黑無常卻攔住我說道:「小子,留下她,是讓你自己走。」

    「留下她做什麼?」我裝傻的說道。

    「哼,她也到了到地府報到之期,正好與這鬼老太一起帶走。」說著瞟了一眼鬼老太,而鬼老太此時也淡定了很多,看來也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只能好好的安慰著懷裡的孫子了,等著眼前二位的處置,而我卻再次奉承的說道:「大哥,嗯,看你們這麼年輕叫大哥,是應該的,你看咱們能不能商量一下,別帶她了,行不行?」

    「小子,別不識抬舉,讓你走是因為你是一個修真之人,本身就照顧你了,你以為常人會讓走嗎?再說這也是給你師父一個面子,快快離去,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黑無常毫不買帳說道。

    而如花此時卻站了出來,低著頭說道:「無常大哥,我和你們走,不要為難春生了。」說著看了看我,

    一看如花要和他們走我急了,擋在了如花面前問道:「你瘋了嗎?和他們走,你就完了。」說完也不等如花回答,轉身對兩位無常道:「我決不會讓她和你們一起走的。」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白無常邊說邊舉起招魂幡向我砸來,而我一見人家動了手,把神情複雜的如花一掌輕推了出去,本來看著白無常手中輕輕的紙做的招魂幡,可當他輪起來,彷彿萬鈞之力,萬一真被砸到那可真得砸成肉餅靈魂出竅了,我忙一閃身堪堪躲過,但帶起的風將我的面旁刮的生疼,真厲害,我忙說道:「兩位大哥,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āā黑無常卻說道:「別忘了,我們的職責是什麼?豈能容你這小子壞了我們的規矩。」黑無常趁我說話之機,只聽嘩稜稜一陣鐵鏈的響動,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抽出了一個遍體烏黑的鐵鏈子,伸手一揮就向如花鎖去,這一下我急了,大叫道:「不可。」召出恨血,身子一個提速,躍起砍到了鐵鎖之上,只聽喀嚓一聲帶起了一連串的火星,將鐵鏈劈在地上,黑無常一楞,隨後收回鐵鏈,怒道:「小子,沒想到你本事不小嘛,看來我們還得費一番功夫了。」

    如花在旁邊哀求道:「春生,你就讓他們帶我走吧。」

    我瞪了如花一眼道:「不可能,誰也不能把我的女人從我身邊帶走,從我認識你那一刻起,我就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

    如花被我說的一楞,然後神情複雜的說道:「春生,你我陰陽相隔是不可能的,你讓我走吧,如果有來世,再讓我遇上你。」

    「哼,我說不行就不行,沒聽我師父說嗎?只要找到女媧神石就可以為你再造**,今天我不會讓他們帶你走的,別說了。」我強橫的說道。

    而黑無常卻說道:「呵呵,沒想到你小子還是一個多情種,連女鬼都不放過,可惜你遇到了我們二人。兄弟上咱們先制住這小子再說。」說著白無常再次向我舉起了招魂幡,狠狠的砸了過來,而黑無常卻將手裡的那個鈴鐺,輕輕的搖了起來,起初我還沒感覺,氣得哇哇暴叫,可異變產生了,只見黑無常手裡的黑鈴隨著他的搖晃,雖然沒有聲音傳出,但卻向四周發出了一圈一圈肉眼可見的波紋,隨著波紋的擴大,將我和如花也困在了其中,如花已經雙目無神,就像吃了迷藥一樣,呆呆的站在了原地,而我卻感覺到了體內的力量正在不斷的流失,有一種靈魂要出竅的感覺,有些讓我身不由己,這下我慌了,這要是和孫悟空似的活著把我的魂給招走,那才冤呢,我猛然怒喝,全身運轉著真元,一手應付著白無常,而另一隻手對著黑無常就是一記真元彈,而黑無常只是用手輕揮了一下寬大的黑麻布袖子就將我的真元彈掃的無影無蹤,而人家手中的鈴鐺搖的更厲害了,我的頭暈暈的,幾次險些被白無常砸到。

    這時只聽空中有人說道:「主人,我來幫你。」原來是庫克,他從空中猛的撲了下來,對著黑無常就攻了過去,而白無常瞟了一眼庫克,輕蔑的說道:「西方的東西也來參與我們東方的事,就連那個該隱見了我們還要客客氣氣的,你這小傢伙還敢來逞強?」

    而黑無常面對著庫克的攻擊看都不看一眼,繼續搖著手中的鈴鐺,而庫克的身形到了鈴鐺釋放出來的波紋之內也顯的軟綿綿的,說時遲那時快,白無常趁我無力之際,對著庫克的軟綿綿的身子由下而上就是一記,只聽彭的一聲,庫克還沒沾到人家的身體,就像一個棒球一樣被擊飛了,過了數秒才從空中落下,口中吐著血趴在地上,看來受的傷極重,我怒了,全力催動著真元,恨血爆起了數米的炙白火焰,對著白無常就劈了過去,沒想到白無常好像對恨血上的火焰有所忌憚,身子直直的跳了出去,一見有了效果,我忙回神向著黑無常衝了過去,黑無常一見我劈到,也是身子一斜隨後身子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斜跳了出去,黑無常站定身形滿臉驚訝的問道:「小子,先停手,你與鳳凰什麼關係?為什麼我感覺到了鳳凰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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