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那我吃點虧 文 / 村長老害(書坊)
「你會逃走嗎？」秦川用很懷疑地眼神看著陳升。
陳升搖了搖頭，「夠嗆走，我不是吃霸王餐的那種人，我估計我差不多要和你一樣在這裡打工了！」
秦川略帶高興地問道：「你也要在這裡打工？那你會做什麼啊？」
陳升想了一會，沒覺得自己有特別擅長的事情，於是回復說：「我只會打架！」
「打架？用不上啊！開飯館講究的是和氣生財，要是打人的話，以後就沒有人來了！」
陳升想了一下：「要不我和你一樣唱小曲吧？」
秦川搖了搖頭，「這不行啊！這飯館雖然是飯菜可口，生意不錯，但是畢竟是小本生意，養一個閒人就夠麻煩的了，要是再養一個，那飯店小老闆豈不是要關門大吉了？」
陳升看著秦川，心想你這個傢伙還知道自己是個沒用的閒人。
秦川想了一會說：「你身上難道就沒有點值錢的東西嗎？」
「還真有一件！就是如果是給飯館老闆的話，有點太坑人！」說著陳升就把懷裡的密封金信拿了出來。
秦川愣了一下，拿在手中看了半天，說：「這是真金的呀！值不少錢呢，如果是給了飯館老闆的話是太吃虧了！」
其實陳升的意思不是這個意思，他手中的密封金信不管放在什麼地方，一個時辰之內就會重新回到自己身邊，所以要是把這個交給飯館老闆當飯費，那飯館老闆豈不是什麼也得不到，只能是空歡喜一場，這樣對待一個好人，陳升是覺得太坑人了。
而秦川不知道這一點，所以他的想法和陳升的想法是反的。
此時店小二看陳升和秦川都吃完了，於是想過來結賬，順便再把桌子收拾一下。
「客官！小店飯菜是否可口？要是滿意的話，那我們就結賬吧？」店小二很客氣地來到了陳升的面前。
「我沒……」陳升的嘴裡還有個「錢」字沒說出來；突然秦川大聲喊道：「在上兩盤醬肘子！」
「還吃？」店小二很吃驚，他是沒見過這麼能吃的，同時他用自己的眼光掃視了一下陳升，他知道秦川是白吃的，肯定是不付錢的，陳升同意了才算數。
陳升面有難色，但是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店小二喊了一遍菜名下去了。
陳升說：「你怎麼這麼無恥，我們都沒錢了你還繼續點菜？」
秦川笑著說：「我花頭鬼自古以來就是臉皮厚的傢伙，這算什麼，還差得遠呢！」
說完這倆人就繼續討論如何合理的付飯費。
「老闆呢？老闆呢？趕緊滾出來！我們家少爺來了！」一個狗奴才樣子的人衝進了飯館，大聲喊叫著。
接著一個衣冠楚楚，華衣錦服的少爺提溜著一籠鳥進來了。
那狗奴才趕緊都少爺面前低頭哈腰，把他領到了客廳中最大的那張桌子旁。
那狗奴才繼續喊人叫老闆，而此時的少爺好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用筷子撩撥他的鳥兒。
沒一會的功夫飯館的老闆出來了，是一個樸樸素素的老頭子，手裡還拿著兩根蔥，看樣子是在後廚忙。
「宋少爺？你咋又來了？」老闆看上去並不歡迎這個少爺似得。
「這話說的！」那狗奴才說：「難道你開飯館的不讓人進來吃飯？或者你尋思我們少爺沒錢付飯費？」
老闆諾諾地說：「宋少爺若是來吃飯的，小的自然是歡迎的了！但是就怕……」
那宋少爺一直在玩弄他的籠中鳥，但是此刻他突然轉過頭來看著飯館老闆說：「李老頭！本少爺可是想要什麼就能夠得到什麼的人，既然我看中了你的飯館，早晚你會賣給我的！」
「不行！不行！這飯館雖然門面不大，但是是小人祖輩留下來的，如果是賣了，怕以後進了墳，沒臉見祖宗呢！」飯館老闆一臉無奈的樣子。
「少廢話！少爺給你臉，你還不趕緊兜著，你要自找麻煩嗎？」狗奴才一旁吼道……
這原來是一場強買強賣的買賣，陳升在一旁看著出神，心想只要這些傢伙動手，他就衝上去保護飯館老闆，狠狠地把那個宋少爺還有那個狗奴才揍一頓。
就是在這個時候，秦川在一旁問道：「陳升，你果真是想把手中的金頁賣了嗎？」
陳升回過神使勁點了點頭，「巴不得送給別人呢！」
秦川笑了笑，「送是不可以的，賣倒是可以，既然你覺得給飯館老闆很吃虧，不如賣個這個宋少爺，你覺得咋樣？」
這倒是個好主意，這樣一來陳升不但解決了飯錢的問題，而且等一個時辰這金信消失之後，還會讓這宋少爺煩躁片刻。
陳升說：「行！就賣個這個宋少爺吧，要多賣點，我看至少也要十五兩銀子！」
秦川一愣，然後哈哈大笑，他拿過了密封金信仔細看了看，看上面的紋飾書法都不錯，點了點頭，帶著來到了宋少爺的桌子邊。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宋少爺嗎？」秦川說道。
那宋少爺先是一驚——他沒見過這種造型的人，然後很快就回過神來，「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秦川說：「若要說認識，我們也是認識的，若要說不認識還真不認識！」
「這話怎麼說？」宋少爺奇怪地問道。
秦川略微得意地說：「像是宋少爺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誰不認識，所以說認識也是可以的；但是像我這種默默無名的外鄉人，宋少爺不認識也是正常！」
「哦！原來你是外鄉人！」宋少爺點了點頭，「我說你這樣子很奇怪，不過……在外鄉，人們也知道我？」
「知道！知道！當然知道！」秦川說，「宋少爺名聲在外啊！」
「啊哈哈！啊哈哈！」宋少爺很高興，「這位老哥一起喝一杯？」
秦川搖了搖手，「正所謂『早來晚不如來巧』，我手裡剛要有件寶貝要出手，沒想到就碰見了宋少爺，這真是好馬配好鞍寶劍贈英雄！宋少爺你來看！」
秦川把陳升的密封金信放在了桌子上，那信金光熠熠，煞是不凡，宋少爺輕輕拿起來放在手掌中，看到了上面有些許的紋飾和書法，可是就是不曉得這是用什麼書體，字是一個都不認識！
「這東西雖然黃金，但是氣清新，不落俗套，這做工真是頂級！不過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宋少爺很內行的樣子。
「哈哈！就我知道宋少爺是識貨的人！」秦川很得意地說：「這就是金磚！皇帝用的金磚！」
「金磚？你說這是金磚？」宋少爺很懷疑地樣子，「哪有這麼薄，這麼小的金磚？這搞不好是一件藝術品！」
秦川拍手說道：「宋少爺好眼光，這果真是件藝術品，是皇帝用的藝術金磚，是觀賞用的，是貼在書房牆壁上的，所以很有人氣質！」
「哦？」宋少爺把這密封金信放在了眼旁仔細看，那旁邊的那些狗奴才也圍著看，你一句我一句都誇這東西好。
秦川說：「實不相瞞，我人在異鄉遇到了些許困難，最近手裡就缺少錢，如果是宋少爺喜歡這個東西，我倒是願意割愛，換點零花錢！「
宋少爺一聽這哈，抬頭說：「哦？老哥願意想讓是最好不過的了！不知道是什麼價格呢？」
秦川很為難很捨不得的樣子說：「這件東西本來是皇帝御用之物……你也知道現在已經沒有皇帝了，以後這東西就是唯一的東西了，是很珍貴的，我當時買的時候是花了我五百兩銀子……」
「噗！」陳升正在喝水，聽秦川這麼一說，一下子就噴了出來，陳升心說：這秦川可真狠啊，這麼敢要價！
秦川沒理會陳升繼續說：「看在宋少爺是識貨的份上，就給宋少爺算三百兩白銀吧！」
這也不少！——陳升心裡嘀咕。
那宋少爺來回把玩了這密封金信，然後給左右的人都看了看，發現這東西果真不是一般的金磚，自然是十分喜歡。
宋少爺說：「東西倒是不錯，只是價格貴了許多，想那一兩黃金能換十兩白銀，這黃金也無非幾兩而已，如何能夠三百兩白銀，再給便宜點吧！」
秦川笑了笑，「這可不是一般的黃金，這是藝術品……嗯，不過宋少爺既然這麼說了，那就兩百兩白銀吧！」
「一百八十兩，就這個價！」宋少爺很堅持。
秦川裝做很為難的樣子，最後咬了咬牙說：「好吧，既然宋少爺這麼說了，那就給宋少爺個面子，一百八十兩……不過這東西著實是我心愛之物，若是哪天我有錢了自然回來贖此金磚！還望宋少爺給留一下！」
那宋少爺很高興地說：「這個自然！這個自然！那麼給錢吧！」
旁邊的狗奴才果真是從背包裡拿出來了一百八十兩銀子，其實本來宋少爺帶這麼多銀子是要打算買了這飯館的。
秦川借稱稱了一下銀兩，發現數額其實不是很足，想了一下這宋少爺的為人，自然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成交！」
秦川很高興地把銀子從宋少爺的桌子上背到了陳升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