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章 蝕骨液 文 / 枕上雨(書坊)
不需要太多的等待,戰火立刻爆發了出來。
趙秉帶頭,視凌雲樓弟子如無物,直接衝入了凌雲樓中,殺向高層,沿途也不追殺凌雲樓弟子。但誰若是膽敢攔在前路,直接擊殺!
他的目標,乃是頂層的趙偉等人。
在趙秉後面,牧東等氣境修士亦是快速衝上來,清掃著凌雲樓弟子,快速上樓。
更後面,七百弟子前來,包圍住了每一個角落,任何一名凌雲樓的弟子都休想脫逃,凡是尋出必然擊殺!
牧白用了一張飛鳥變身卡,直接從建築外面升起,快速飛上了頂層。
進入頂層的房間內化作原型,牧白淡淡地看著神色難看的趙偉等人,道:「你們若有什麼手段,都用出來吧,我就在這接著。」
牧白明白,趙言既然真的去了日月宗,那麼剩下的人,肯定會有些對付他的方法。畢竟趙偉等人比較瞭解他的能力,若不留下點手段對付他,實在說不過去。
「牧白,你還敢前來?」趙偉色厲內茬道:「老祖早就知道他若離去,你等便會來犯,早就留下了手段讓我等對付你們!」
「但你們老祖怕是沒想到我們有這麼多人。」牧白露出冷笑道。
聞言,趙偉等人的神色十分難看。
這點的確說的很對,趙言與他們一樣,還以為在凌雲城的只是牧白和趙秉呢,即便是和牧白一起出現過的火離都被忽視了,畢竟不足為懼。
可誰都沒有料到,牧白居然準備了這麼多,直接將此地包圍,七百弟子殺上來,幾乎是席捲的趨勢,令人震驚。
「牧白,就算我們沒有料到你們有這麼多人,但準備的手段,也不是你所能承受的!」趙偉恐嚇道。
「是麼?那就用出來吧,我就站在這。」牧白負手淡然道。
「你以為我們的手段用出來,你還能活著麼?老祖的手段非同小可,真要用出,你將屍骨無存!」
「快點用吧,我等著。」
「牧白,你以為我們是說笑麼?」趙偉的手中出現了一個透明的瓶子,冷聲道:「這是蝕骨液,沾染一滴你就必死無疑了!」
「笑話,蝕骨液這種東西,這麼一瓶勉強能弄死氣境修士,弄傷地境修士,你還真當成寶貝了?」牧白不由冷笑,他前世歷閱歷何其豐富,這種東西當然也知道。
聽牧白這麼說,趙偉等人神色陰沉。
趙站出來,說道:「你也說了,能讓氣境修士身亡……你也是氣境修士,難道你就不怕死?」
「你們若有信心,那就出手吧。」牧白淡淡道。
「你真以為我們不敢用?」趙偉口中這麼說著,心中卻很遲疑。
畢竟才這麼一瓶,就用在牧白身上,他們也不知道是否划算。尤其是牧白能看出蝕骨液的來歷,卻絲毫不懼的模樣,讓趙偉更加驚疑了。
「父親!」趙小聲說道:「牧白此舉,在我看來,只不過是在嚇唬人。老祖的東西,威力自然不容置疑,他是抵擋不住的……而且,此物估計的確只能弄傷地境修士,即便用來對付趙秉也沒有用,不如用在牧白身上。看得出來,牧白是個重要的人物。將其擊殺,用了蝕骨液也划算得來!」
趙的心比趙偉要狠上許多,從當年為了一己之私陷害趙瑩的事情,就能看出一二,此番的言辭,更是讓趙偉下定了決心。
「牧白,是你自己尋死!」趙偉直接衝了上來,打開手中瓶子的瓶蓋。
頓時,一股幽冷的氣息湧了出來,讓這所房間的溫度都下降了許多。
趙偉的動作很快,不想讓牧白躲避過去,打開瓶蓋的同時,裡面的蝕骨液就已經傾瀉了出來,飛快地將牧白籠罩。
「嗖!」牧白手中陡然出現了封天扇,迅速地漲大,擋在自己面前。
蝕骨液全部都灑在了封天扇上,將牧白的金色元氣直接腐蝕掉,露出了原本的扇面,顯現出其上天火二字,但卻完全無法再損壞封天扇!
「什麼?」趙偉等人大驚。
他們賴以希望的的蝕骨液,居然就這麼抵擋了下來,卻沒有傷及牧白一分一毫?他們簡直無法相信眼前所見的事實。
牧白很平靜,這種情況早在他的預料中。封天扇不論損壞到何種地步,畢竟是神器,豈會被這種東西損傷掉?
「如果你們的底蘊只有這麼一種,那你們今日就可以除名世間了。」牧白持著封天扇大步上前道。
「天火?你是……」趙偉的神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其餘的人,亦是驚疑不定地看著牧白。
大荒群山一戰,神秘強者火魔出現,手持一把擁有天火二字的扇子大殺四方,域主都不是其對手……這個消息,已經傳遍了聖土大陸,幾乎每個修士都知道。
看見牧白手中這把扇子,趙偉等人震驚無比。他們不能相信,覺得應該是巧合,牧白怎麼可能與那強大的火魔有所關聯?
「受死!」牧白直接殺了上去。
趙偉已經斷臂,實力甚至不如一個月前,自然無法與牧白交鋒,連忙退避。而其餘幾個人,更是不敢面對牧白。
他們可沒忘記趙秉正往這裡殺上來,此刻連蝕骨液也沒有了,他們拿什麼對抗?拿什麼保住凌雲樓?
「跑,全部都跑。等老祖回來,一定要將他們徹底擊殺!」趙偉怒吼著,衝出了房間,向其餘位置逃去。
其餘人亦是紛紛跟上,連忙退避。
牧白直接扔出了封天扇,急促呼嘯著向趙衝去。凌雲樓中,他最想殺的人就是趙,逃了誰都不能讓趙離去!
趙聽見身後的呼嘯聲,心中驚恐,看都不看連忙退避。她的旁邊,封天扇猶如利刃切割而過,將她一縷黑髮斬斷,讓她冷汗狂流。
「嗖!」牧白衝上來,出現在趙的頭頂,金色光芒籠罩的手掌直接拍了下來。
趙抬手與牧白對掌,雙方碰撞,趙直接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無力地跪了下來,完全不是牧白的對手,身體不斷地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