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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4章 送給你 文 / 層層

    以初惱恨,耳根處又熱熱了起來,遠遠的確實有幾個學生模樣的人往這邊走過來,甚至好奇的朝著她的方向看了看。

    她咬唇,壓低著聲音冷冷道:「上車。」

    這才乖嘛,裴陌逸笑得眉目深深,將車門拉開讓她坐了進去,這才繞到駕駛座上,將車窗車門鎖上。

    「是。」以初斬釘截鐵的回了一個字。裴陌逸這個名字,在她前世的世界裡太熟悉太熟悉了,她雖然沒見過他,卻知道他許多的事情。滕柏涵是將他當成競爭對手來看待的,那時候在他的世界裡,似乎只有裴陌逸一個人能當成他對手,讓他慎重對待。他在a市的商場上是最年輕有為的青年,沒有之一。

    她忽然之間覺得手腕上的銀鏈子開始發熱發燙,灼痛她的皮膚讓她差點驚叫起來。身上的男人又將腦袋埋在她耳邊,聲音黯啞,「現在,知道我……」

    白以初,你要做好準備啊,接下去的日子裡,不會再讓你的生活如此平靜了。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嗯,那就不激了,不管如何,我送出去的東西不會收回來,那手鏈子,你帶著適合。」所以,也適合當他的……老婆。

    「你在怕什麼?」看她細微的變化和冷峻的表情,裴陌逸勾了勾唇角,聰明如她,肯定已經猜出來了。

    以初暗暗的歎了一口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和他枕著腦袋,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以初惱恨,「你笑夠了沒?」

    「……」劉楓呆住了,傻傻的拿著手機站在原地,汽車……太陽傘?是啊,他怎麼就把這個給忘記了。

    可是其實她也很累,算計這兩個字,其實真要做起來,很難。

    以初冷哼一聲,「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他裴陌逸的生活向來都是他自己做得主,就如同當初不顧家人的反對去了國外專修學業,投入商海一樣。

    整了整衣服,以初這才呼出一口氣,瞥了他一眼,「我走了。」

    可是為什麼偏偏才見過幾次面而已,他就對她有這麼深的執念?

    遇到裴陌逸,是個意外中的意外。

    裴陌逸卻寒著臉,一句話都沒說,轉身便放低她的座椅,在她的驚呼聲中迅速壓上她的身子,狠狠的吻上她的唇角。

    「注定?」裴陌逸嗤笑了一聲,「怎麼,你還會算命?」

    以初想到那份十分精密的計劃書,心底劃過一絲不忍,終於停下了掙脫的動作。算了,就當是回報他的,不去吵醒他了。

    以初愣住了,第一個反應便是掙扎,一手迅速的往他腦袋上拍,另一隻手往腰間伸了過去想要尋找刀片,卻被身上的男人一把抓住雙手,舉國頭頂,牢牢的控制著。以初惱恨,抬腿往他下身踹,一動,就被他的雙腿固定住了。她整個人只是片刻時間就被他嚴嚴實實的壓著動彈不得,身上的重量壓得她胸腔憋悶,眼睛都瞪大了。

    「不打算回答我嗎?」他說著,又親了親她的耳垂,隨即親她的臉頰,緊跟著是脖子,再往下……

    一直一直等到喬斷的電話進來,他才有氣無力的吐著舌頭開口,「二哥……」

    伸手,他一把掐斷了電話,急匆匆的撥了個號碼,簡單的交代了幾句,那邊便立即答應送最新的一份汽車太陽傘過來。

    裴陌逸慢慢的放緩了動作,漸漸的細緻溫柔了起來,身下女人軟的一塌糊塗的身子,讓他有些蠢蠢欲動的想要伸出手去撫觸。卻在伸到一半的時候收了回來,一點一點的順著她的手臂劃了上去,摸索著攤開她的掌心,手指相互穿插著,十指緊握的樣子。

    「有沒有看到大哥?他的辦公室沒有人,我有事找他,電話也關機了。」

    站在車外面看到這一幕的劉楓忍不住嘴角開始瘋狂的抽搐了起來,他剛在那邊觀察了許久,還在好奇他們在車內這麼久了,談什麼事情要這麼久。不出來也就罷了,也沒打算開車?

    他直到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這才慢慢吞吞的朝著自己的宿舍挪去。

    「……」喬斷靜靜的聽著,越聽越忍不住開始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是他們家的小五,怎麼跟他們相差這麼多呢?13acv。

    許久,他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微微偏過腦袋,依舊壓在她的身上,將腦袋擱在她的頸部,親暱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滿足的閉上眼歎了一口氣,「這樣才對。」

    以初咬了咬牙,冷哼了一聲,「討厭就是討厭,沒有任何的理由。」

    以初緊緊的抿著唇,聽著他低沉沉的笑聲,越發的覺得心跳加速了起來。

    是啊,除了這個原因,還能有什麼?裴陌逸是個很容易讓人沉淪的男人,他要有心,撒下的情網一定密密麻麻讓你陷進去的。她上輩子吃過這樣的苦,本就不想再談任何的感情,既然已經知道結果,知道他最終的妻子是另有其人,她就必須跟他保持距離,他太危險了。

    喬斷用手拍了拍腦袋,歎氣,「小五啊,哥哥我真為你的智商著急啊。本來以為你跟著白以初那個聰明的女人至少也不會幹這種蠢事才對。現在我知道錯了,敢情都是人家白以初在動腦,所以你就越發的遲鈍了是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了?」

    「嘟……」外面豁然一輛車子迅速的開了過去,發出響亮的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陡然間將以初的跑遠暈眩的腦袋瓜子給扯了回來。她拚命的想從他嘴裡抽出來,卻被身上的男人惡意的壓著。

    裴陌逸一愣,眼皮子跳了跳,「這麼肯定?」

    「裴陌逸,28歲,w市大家族裴家的長子長孫,裴家是個紅色家族,不說退休的裴老將軍,就是你的父親,在部隊當中便是響噹噹的人物,更別提你叔伯兄弟了。只是沒想到身為裴家的長子,卻投入了商海當中,五年前從美國回來,選擇了在a市扎根並且手段極狠,沒多久就成了a市的風雲人物,只是嫌少露面,在外人心目中的形象十分的神秘。只是我沒有想到,晉城國際原來也是你的。」

    「你未來的妻子不是我。」以初忽然開口打斷他的話,她的喉嚨有些發乾,卻依舊很嚴肅的開了口。

    他能說什麼?喬斷忍不住扶額,聲音都變得有些氣無力了起來,良久,才十分痛心的說道:「小五,你難道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汽車太陽傘嗎?往外面一罩,四面八方的車窗玻璃全部被遮得嚴嚴實實的。這樣不但能預防你口中的那幾十個人的偷窺,還能給大哥他們一個安靜的黑暗的睡眠環境。」

    以初嗤笑了一聲,「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有個青梅竹馬的小未婚妻,年紀跟我一般大小,再過不久,你們就要結婚了。所以,不要說什麼手鏈是給未來妻子的東西,不過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手段而已。」

    以初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唇瓣被他吸得有些紅腫,被洗刷過一遍的紅色紛嫩,更像是閃著動人的光澤一樣,讓依舊俯低著身子的裴陌逸,眼神深沉深沉的。

    直至天色略略的暗了下來,以初才有些迷糊的醒了過來。

    「那你打算回答我了嗎?」

    以初呼出一口氣,總算推開他坐了起來,「你自己去吃吧。」

    她惱恨的發現自己居然在他身邊不知不覺的睡了一整天,雖然確實是睡得很滿足,可是,她依舊惱恨。

    「……小未婚妻?」裴陌逸一怔,看著她眼裡傳遞出來的厭惡,腦子裡有什麼念頭迅速閃過,隨即恍然大悟,有股蓬勃的笑意湧了上來,再也忍不住勾起嘴角呵呵大笑。胸膛震動,那和以初貼的極緊的身體,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她的身體。

    對他有信心嗎?她這輩子,只想著報仇,想著如何回報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傷害過白家的人。上輩子她跌的太慘,因此如今的她,從來沒想過要投入一段感情找一個男人,更加沒有計劃要將自己逼近一模一樣的死胡同裡。所以上次嚴麗如敗壞她的名聲她不在乎,只想著將計就計,讓她付出更大的代價。

    「小初兒寶貝,我好睏。」裴陌逸扯了扯嘴角,那顆一直提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管她什麼未婚妻什麼結婚,他認定的人,怎麼還會讓她跑掉?

    「等等。」裴陌逸卻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轉過身去拿了一個小盒子,「送給你。」

    劉楓撇了撇嘴,不關機才怪呢,大哥現在有沒人在懷,巴不得全世界就他們兩個人,怎麼還會在乎這麼一個小小的電話?

    裴陌逸聽著她那樣毫不猶豫的聲音,臉色暗沉了下來,貼著她的額頭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我就是要你當我的妻子呢?」

    裴陌逸埋在她脖子裡的腦袋微微的動了動,嘴角劃過一絲滿足的弧度,聲音沙啞的,「小初兒,對我有點信心。」

    嘴裡是翻天覆地的攪動,裴陌逸伸出舌頭死死的抵在她的舌尖處,唇角火辣辣的裹著她紛嫩的雙唇,那種瘋狂的快要窒息一樣的感覺讓以初眼前一陣發暈,頓時天旋地轉了起來,在他身下扭動的想要掙脫的腰身也漸漸的軟了下來,壓根就已經顧不上了。

    他這才小心翼翼的走過來,通過前面的擋風玻璃看進去,瞬間就想暈過去算了。這兩人就算要親熱要睡覺也拜託在附近找個酒店吧,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好意思嗎?如果稍微有絲好奇的學生往這邊看過來,再手癢的拍個照片發個微博,將她們標注成『車震過後的相偎相依』,到時候整個a市甚至是w市還不得鬧翻天了嗎?

    裴陌逸微微鬆開了她一些,撐起一半的身體重量,卻還是將她固定在身下。聽到她這句話,他豁然一笑,真的就低下頭去揪著她的唇瓣親。他沒再強迫她張嘴深入舌吻,這丫頭有多狠心他一清二楚,以她的性子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一點都不留情。

    然而她剛偏過頭去,便見他緊緊閉著的眼睛,眼角下有著淡淡的暗影,整個人看起來都是疲憊不堪的。

    「二哥……」不帶這麼陰損他的,他也不過是一時粗心大意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的啊。

    劉楓歎了一口氣,忽然覺得自己的偉大簡直已經到了無以倫比的地步,就連吃中飯也是叫外賣讓人直接送到這邊來的。

    「真是不乖。」他將腦袋埋在她脖頸邊,手指微微的撫弄著她手腕上的那條銀鏈子,許久,才趴在她耳邊低低的問:「知道我為什麼要送你這條鏈子嗎?」

    「可是,我不喜歡你。」

    「你bt啊。」以初立即對著他怒目相向。

    「夠了,我沒,我沒說我討厭你。」

    以初身子有些僵硬了起來,抿著唇瓣一個字都不說。

    「那你親上來吧。」裴陌逸笑米米的,心情看起來似乎十分的愉悅。以初心裡嘔得要死,為什麼她那麼糾結,他卻像是透了腥的貓一樣,那麼高興激動的。

    以初咬牙切齒的對準他的耳朵吼,「你給我起來,聽到沒有?」

    很暖和,很舒服,有一種似乎什麼都不用想卻可以很安全的感覺。裴陌逸這個男人,真的是個讓人不得不全神戒備才能不陷下去的人。

    以初氣得要死,她只是一遍一遍的描繪她的唇線,她想咬他都不成,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男人。

    裴陌逸眸子一瞇,這才抽身斷了兩人之間的吻。

    她動了動,明明感覺身上的男人沒有怎麼使力,可是她的雙手雙腳依舊被桎梏著,完全沒辦法掙脫。她呼出一口氣,回頭瞪他,「你先鬆開,下去。」他難道不知道這個副駕駛座的位置很擠,壓在她身上十分不舒服嗎?

    以初覺得腦袋有些大,頭有些發暈,身邊男人傳遞過來的濃烈的氣息,讓她慢慢的有些困頓了起來。

    「沒用的,我們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以初覺得好笑,他們才見過幾次而已,他居然認定她當他的妻子,而且如此確定。他們根本就不瞭解,她甚至無法想像和他在一起生活過。

    以初瞪他,「激將法對我沒有用的。」

    而他的身邊,有個從小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小未婚妻,和她差不多年紀,卻甜美可人。兩人走到哪裡都是伉儷情深的樣子,甚至有報導稱,裴陌逸在吃飯的飯桌上,都會將所有的菜餚都準備好,魚刺也好,蝦殼也罷,他都是收拾的乾乾淨淨才將最嫩的那部分肉夾到她的碗裡。

    裴陌逸愣愣的看著她,有些錯愕震驚。他是裴家的長子沒錯,但是,他的資料在去美國進修的時候便已經被家人抹掉了,別說整個a市,就算是跟了他那麼久的喬斷,也尚且只是處於懷疑的階段,從未跟他證實過。

    他諷刺的意味尤其濃烈,聽在以初的耳朵裡忽然覺得特別的刺耳,她抿著唇,想了一會兒,隨即一臉冷凝一個個的字符從她嘴裡接二連三的蹦了出來。

    以初豁然瞪大了眼,這下真的完全清醒了,直接一把推開他的腦袋,焦急道:「不准再親下來了。」

    「二哥,二哥,你怎麼不說話?」

    以初身子一抖,「別叫得這麼噁心。」

    「想不到你原來也是這麼畏首畏尾的。」裴陌逸笑她,心裡卻多少有些釋懷了。

    對,為什麼討厭他這個名字。在還沒知道他名字的時候,她雖然也惱怒憤恨,可是眼神裡沒有不疏離和厭煩,這讓他很在意。

    初恨起遠眉。可是又不能任由他們在這裡給群眾觀賞,想了想,他只好頓在旁邊的樹蔭裡無聊的看著,等著車裡的兩個人自然甦醒。

    以初怔住了,再偏頭看去時,他已經呼吸平穩睡著了。心裡忽然沒來由的一暖,信心?

    可惜,身上的男人微微撐起身子,對上她明亮卻有些閃躲的眸子,就那樣慎重嚴肅的告訴她,「這條鏈子,是送給我妻子的。」

    以初沒了辦法,當下對著他的唇瓣咬了下去。

    以初微微一愣,沉默的偏過腦袋去,露出纖細白希的脖子,身上的男人忍不住,又在上面親了一口才罷休。

    裴陌逸挑了挑眉,不以為意,「不急,慢慢來,我認定了你,你就逃不了。必要的時候,非常手段我也會用上的。」他說著,頭慢慢的俯低,在她唇瓣重重的一咬,這才歪著腦袋,重新枕在她的腦袋邊。

    而且,睡前還是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又變成那副無賴的表情了?

    以初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一看他眼裡閃過的神色,心裡一驚,惡狠狠的威脅道:「再敢來一次,我絕對咬掉你的舌頭。」

    「醒了?」幾乎在她才剛剛睜開眼睛瞇成一條縫的時候,耳邊便傳來了低低的聲音。

    以初憤然,這男人簡直無恥至極,這根本就是強買強賣。

    以初一愣,隨即臉色變了變,聲音冰冷,「不想知道。」

    綜上所訴,他劉楓可以評選為a市十大終極好人。

    車內有絲絲曖昧的氣息,兩個人的呼吸都很平緩,也很舒服。

    以初臉色更加難看了,她是知道這條鏈子是有一定的特殊含義的,也一定極為重要。但是她沒想到它已經重要到相當於一份結婚證書了一樣,已經被裴陌逸定下來一般。

    她的聲音沙啞的軟濡的,裴陌逸瞬間就被這樣勾人性感的聲音震得身子發麻,忍不住就低下頭去親她。

    以初一愣,腦袋有些昏昏的,「幾點了?」

    裴陌逸低笑了一聲,又開始俯低腦袋了,以初急忙閉上眼睛,「夠了,不准在繼續下去了。」

    這種感覺這種氣味才對,才是適合他安心休息的地方。

    劉楓這才鬆了一口氣,欲哭無淚的看著車內依舊睡得雲裡霧裡的兩人,默默的站在一邊哀悼自己的智商去了。

    「嗯,聽到了。」裴陌逸的聲音帶著一絲滿足後的沙啞和低沉,音調還藏著一絲的笑意,依舊伏在她身上一動不動的。半晌,才用著略低的聲音開口道:「除非你告訴我,為什麼討厭裴陌逸。」

    「我沒有未婚妻。」他止住笑,認認真真的開了口。雖然他不明白她是從哪裡知道他的這些事情,更想不明白她的嘴裡為什麼會有什麼所謂的未婚妻。但是,他卻總算清楚了她的態度為什麼前後不一的,低低的笑了一聲,他有些好笑的問:「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刻意疏遠我?」

    車內的兩人似乎完全不知道某個人瀕臨崩潰的樣子,逕自睡得香甜。

    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大口大口的呼氣。

    以初嘴角一抽,這男人竟然這麼不死心。可是她又無法解釋,更不可能告訴他自己是轉世重生之人,對他的結果都十分的清楚。

    劉楓有些苦惱的抓了抓頭髮,想去叫醒他們,可是又怕大哥惱火。人家好不容易有了這麼飛躍性的發展,他這個時候去打擾,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肚子餓不餓?我帶你去吃東西?」

    想到車內的那兩個人,劉楓就覺得肝疼,在樹蔭下站的都快要抽筋了。當下心裡有了一絲的氣憤,立即用著十分憤恨哀怨可憐的語氣,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邊,當然,重點是他這個做人家小弟保鏢的盡忠職守非常敬業還特別的懂得體貼人,換成一般人還真的做不到的,他站在這裡,阻擋了幾十個試圖上前查看卻在看到他冷笑的不怒而威的表情後怕怕的走開的學生和路人。

    後來,在她和滕柏涵結婚的第三年,裴陌逸也和小未婚妻結婚了,然後,離開了a市,環遊世界,一去便是n年。滕柏涵說過,他在別的地方也是有產業的,甚至可能更大背景更強。而在a市的所有的產業所有的成就,都全權交給了他認定指定的人,現在想來,這些人恐怕就是喬斷劉楓他們吧,想不到,今生她還會和他們相遇,這世界真小。

    以初嘴角一抽,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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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點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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