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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節 離開公司 文 / 勿語禪機(書坊)

    老闆沒想到我說出這樣的話,不禁愣了片刻,稍後回過神來說:「這是你說不幹的,也罷,一會我讓會計給你結算工資,直接打到你卡中,你不用來上班了,反正最近這一段時間,你也經常請假,不干我也省力省錢。」

    我聽後倒也坦然:如果以前我確實覺得該忍,找工作不容易,一方面是大學生畢業的多,學歷一個比一個高,海龜一個比一個厲害;現在老子不忍了,老天餓不死瞎眼的雀,我就不相信離開這裡能餓死。

    最重要的是:秦伯讓我找一個生性純良有能力的人,將這道家法寶交給他/她,如果我不離開這裡,就憑這個辦公室這幫人的德行,我一輩子也別想找到。

    聽到老闆讓我走,夏怡依然不依不饒:「老闆,你就這樣讓他走了?」

    我回道:「你還想怎麼樣?我這次打你是想警告你:人要有點臉!你不是想為你兒子報仇嗎?你不是想要回你丟的錢嗎?那好,你這麼有骨氣,我成全你!冤有頭,債有主,我明確告訴你:害死你兒子的,是大通天會的人;那天晚上偷你錢的,除了秦伯在場,還有大通天會的人,如果你真有本事,就去找大通天會的麻煩,看他們是給你兒子和錢,還是要你的命!我剛才打你一耳光,是想讓你明白,今天你是遇到了我,所以才只挨這一耳光,如果你遇到大通天會的人,就不止這一耳光了。」

    說完,我轉身要走,卻不想夏怡一下子抱住我的腿:「你等著,我報警了,咱們沒完!」

    這個八婆什麼時候報的警?既然報了,把事情說清楚也好,便對她說道:「好啊,誰怕誰。」

    不多時果然來了一男一女兩名警察,男女都認識,男的是張國平,女的就是萬婷。

    夏怡看他們來,急忙叫道:「兩名警官,他打我。」

    張國平看了看她,然後走到她身邊說:「先站起來說話。」

    夏怡不站,說這是我推她的,要保留證據。

    我剛想辯解,萬婷示意我不要說話。

    張國平拿相機照了現場,夏怡才站起來。

    張國平問她怎麼回事,她就說我沒提醒她,結果兒子沒了這件事說了一遍。

    張國平聽完之後,將筆錄記了下來,讓她看了看,然後對夏怡說:「你確定你剛才說的屬實?」

    夏怡點了點頭。

    張國平讓她簽了個字,還摁了個指印。

    張國平開始問我怎麼回事。

    夏怡這時插嘴說:「我還沒說完,他還罵我,罵我不說,還打我,打我不說,還推我。」

    我此時瞬間又火了,不過萬婷在一邊拉著了我,讓我不要輕舉妄動。

    張國平對她說:「先不急,咱們一件一件來,今天都在這兒,他跑不了。」

    張國平說完後,讓我把那天的事重複一遍。

    我把提醒她的事一一說了出來。

    張國平說:「她說你沒提醒,你說你提醒了,也好,一會咱們去電信那裡,調查一下你們的手機通話記錄與當時通話內容,你先把你的口供簽個字摁個指紋。」

    一聽說要調查通話內容,夏怡的臉色頓時變了,說:「他打我,你怎麼不查?」

    「他為什麼打你?」張國平問:「不就是爭執他有沒有提醒你的事嗎?咱們一查就明,如果你是說假話了他打你,情有可原,而且還要起訴你誣告;如果不是你誣告,他打你,罪加一等。」

    夏怡這時瞬間像霜打的茄子,不再說話,慢慢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張國平問夏怡:「你不去嗎?」

    「我今天上班,沒時間去。」

    「那你還報不報案了。」

    「不報了,把筆錄還給我。」

    「這筆錄要留下。」張國平說:「不管你報不報案,我們都要調查清楚之後才能結案。」

    夏怡臉變的通紅,想說什麼,但最終也沒開口。

    隨後張國平與萬婷走了。

    我去電腦卡位上收拾了一下東西,也開始離開。

    在離開門前,夏怡脫掉高跟鞋扔了過來:「你別得意!」

    「我管你那麼多,仰天大笑出門去,老子豈是蓬蒿人!」我一邊說一邊離開了。

    走出這裡,說不留戀,那是假的,畢竟在這兒工作了一段日子,而且在這裡結識了秦伯。

    但過去了,終究是過去了,一個新的生活又要開始。

    走到樓下時,看到萬婷在那裡。

    她看到我說:「走吧,上車,我有話想給你說。」

    「什麼話?」

    「雖然我們認識,但我不希望你在我們面前打人。」

    「以後不會了,剛才那個八婆實在是讓我忍可忍。」

    「其實她這種人,總是喜歡佔個便宜,不過目前暫時沒有條制約她。」

    「算了,不說她了。」我說:「我已不在這兒干了,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

    「對了,謝謝你。」

    「謝我?」

    「那天晚上我把存折拿給我媽,我媽哭了一夜,然後到天明時一直說:「是我不對。」我想她也應該想明白,當時年紀小,一切都是無心之失,就算有仇,現在我舅也去了,也該消散了。就像你說的,她也沒得恨了,或許她一下子明白,她在這個世界上本來親人,而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與她血脈相連的人,一直背負著懺悔活了這麼多年,那麼先前的恨都不算什麼。」

    「你媽能想開,也是好事,她只有你這一個女兒,你以後好好照顧他她就是,但你謝我做什麼?」

    「你並沒有私吞這個存折。」萬婷說到這裡,可能感覺有些不妥說:「我並不是說你不好,只是像你這樣的人,現在很少了。」

    我笑了笑說:「這沒什麼,秦伯先前救我幾次,也算是救命恩人,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你這麼神秘地把我叫到車上,就想說這個?」

    「不是,我化驗了牆壁上的血,那裡面沒我舅的。」萬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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