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64章 孔家棋子 文 / 昏庸無道1
對於女人而言,懂得白馬王子無非就是一個玩笑的時候,拋棄愛情成了勢在必行的明智行為。而對於南宮婉文這種女人而言,對她談任何愛情都是可笑的,因為她很早以前就懂得一個道理,她這樣的女人注定無法享受奢侈品,她沒有辦法放棄榮華富貴光芒萬丈的生活,於是在物質和精神之間她向前者妥協,代價無非就是拋棄一個原本就乾瘦抽像的夢想而已。
二十歲的女孩懷抱著愛情的夢想男人必須偽裝成白馬王子引誘她上床,而四十歲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壓搾自己最後一點魅力無非就是為了勾引男人上她的床。出於此,當南宮婉文很自然地聯想到和對面的男人能夠偷一次情的時候,偷情,這兩個字眼幾乎讓她這個一輩子都循規蹈矩的女人要窒息。
很好地摒棄了那一絲她告訴自己絕對不該有的念頭之後,南宮婉文笑的依舊雍容。
被打了兩個耳光的宋薛廉並沒有想像中的霍然起身然後留下一兩句照顧面子般的狠話之後揮袖而去,而是依舊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始終沒有動過,甚至都沒有太大的反應除了偶爾看向葉蕪道的目光帶著一絲陰沉的狠辣,這個能夠給自己親生哥哥和結髮妻子下春藥以奪取家族權力的男人比太多人都懂的如何隱忍,什麼時候該做孫子什麼時候該囂張。
「我沒記錯的話,三年之前葉蕪道你就說過要帶舒懷走。」孔雲看了葉蕪道身邊的宋舒懷一眼,臉上帶著長輩常有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和煦和關愛,城府有多深很大程度就表現在能不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演員上,即便是恨得咬牙切齒依舊能夠如沐春風般輕笑順便輕輕道一聲祝你快樂更是孔雲這種人的拿手好戲。對於他而言,今日孔家所受的一切屈辱無非就是自己的好外甥女帶來的,面對葉蕪道那是遲早要對付的,於是面對宋舒懷的這股不滿就潛移默化地帶上了對付葉蕪道的影子,而這就是宋舒懷三年來不幸的開始和孔家滅門的禍根。
「所以現在我來了。」葉蕪道掃了孔雲一眼,繼而把目光更多地停留在南宮婉文的身上,對於他而言在太多極品女人身邊浸潤久了很難對一般的所謂美女產生興趣,而南宮婉文作為一個極品熟婦很顯然已經勾起了葉蕪道的興趣和性趣。
「畢竟是宋家和我孔家的人,你要帶走恐怕也沒這麼簡單。」孔雲淡笑,注意到了葉蕪道對自己妻子毫不掩飾的注視,悄然皺眉,一股邪火在胸腔中開始醞釀。
「她還姓宋,身體裡流著是宋家的血。我是她的父親,無論她認不認我著終究是事實,從她出生的時候我就是她的父親,你要帶走她,除非我死。()」宋薛廉平靜道,如果說之前的的屈辱和憤怒到現在已經慢慢平息,那麼對葉蕪道的憎恨隨著每一秒的流逝都在增長,這個剛剛男人看了葉蕪道一眼,繼而把目光留在宋舒懷的身上,輕聲說道:「舒懷,無論過去如何,我都希望好好和你談談,就現在。」
看著宋薛廉臉上清晰的兩個掌印,宋舒懷驟然升起一股悲涼,想到小時候自己最渴望的就是爸爸的脖子,那個時候自己總能夠騎在爸爸的脖子上面,點點頭,宋舒懷說:「好。」
宋薛廉欣喜一笑,吃力地站起身來,微微皺眉捂著胸口,繼而笑著對宋舒懷擺擺手示意沒事,兩人先後上了樓。
自始至終,葉蕪道並沒有阻止宋舒懷,即使他知道只要自己的眼神或者表情就能夠阻止,而他沒有,一個人在成長的路上注定要經歷太多坎坷,有時候親情無非是一種試金石,從一開始就將宋薛廉掌握在手中的葉蕪道自然清楚他企圖和宋舒懷攤牌,而一時心軟的宋舒懷即將面對在他和父親之間的選擇。
「其實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孔雲讓南宮婉文進去泡了兩杯茶,他終究不是小氣的人,即便是剛才經歷了普通人決然無法承受的事情,但是面對始作俑者,他依舊能夠保持一份風輕雲淡,於懦弱無關,這是和胸懷以及教養有著直接關聯的。
「怎麼沒有,其實有很多事情是好談的,比如,與其受集體利益鉗制不如自己獨享一份空間,比如做一個諸侯可比做一個有名無實的親王要實在多了。」葉蕪道挑眉,輕笑。恰巧,南宮婉文端著茶走了出來,看著這個成熟得如同蜜桃的女人無處不透露著豐潤的女人,微微彎下腰為自己遞茶的時候胸口暴露出的一絲風采,笑的愈發輕佻,指尖輕輕在南宮婉文的指尖上觸碰,南宮婉文緊忙縮回自己的手,帶著怒意看著葉蕪道。這一切僅僅當事人知道,而背對著丈夫的南宮婉文幾乎羞憤欲死,對面男人的目光讓她感覺自己幾乎已經被*裸地看透。
還在回味葉蕪道的話的孔雲並沒有察覺妻子的變化,直到妻子坐回自己身邊並且把茶端到自己手上的時候,喝了一口,孔雲才淡漠地道:「沒想到太子也會使出這種低下的挑撥離間伎倆。」
「三十六計之所以名垂千古百試不爽就是因為用計的人永遠不用擔心沒有人中計,利益,有了利益利用者和被利用者之間就有最緊密的紐帶。」葉蕪道隨意道。
「雖然在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親王,但是一旦出去做了諸侯,恐怕就是第一個被匈奴吃掉的倒霉鬼,這種事情,我不做。在一個聯盟內起碼能夠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孔雲雖無大志,卻也不屑於做第一個背叛者。」孔雲喝了一口茶,不屑道。
「根據木桶短板理論,雖然聯盟看似牢不可破,但是終究參差不齊有一根最短的木頭,而在地產一片哀鴻的局面下,依附在地產業周圍的產業鏈包括建築業恐怕日子也不太好過,這最短的一根木板除了你們孔家還有誰能做?要破除一個鐵桶,自然是找最短的木板下手。」葉蕪道吹了一口茶水表面漂浮的茶葉,冷笑道:「就如同著茶葉,上上下下的浮沉中留到最後的永遠都是沉在最下面的掩藏得最深的,若份量不夠只能漂浮在水面上被吹散吐出來。偌大一個孔家你孔雲糊塗,只怕自然有看的清楚局勢的人。」
空運乍然色變。
而這個時候宋舒懷已然出門,身後跟著面色蒼白的宋薛廉。
「我們去走走。」宋舒懷走到葉蕪道面前,低聲說道。
摸了摸宋舒懷的腦袋,葉蕪道點點頭,看都沒看臉色複雜還有面色蒼白毫無人色的宋薛廉,牽著宋舒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