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65章 我來幽會 文 / 昏庸無道1
走出街口,並沒有太遠,兩個人似乎都沒有說話的興趣,保持緘默中一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氣氛在心照不宣中悄然醞釀。驟然,宋舒懷停下腳步,看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夜攤,神情懷念。
「其實改懷念的人就早身邊,何必還在那些因為物而聯想到人的死物上面浪費時間,本公子哥雖然時間不多,但是空出來的時間絕大多數都是為了美女服務,怎麼樣,小姐,有沒有興趣重溫當年的舊夢?」葉蕪道自然記得這個夜攤,老闆已然換了,想想也是,三年前晚上的那只耳環恐怕能夠讓普通人辛辛苦苦一輩子。
現在的老闆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另外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或許是他的兒子兒媳婦,兩個中年人在炒菜,老頭則招呼客人,見到葉蕪道兩人過來,十分熱情地將兩人請進了夜攤,無巧不巧地,竟然還是三年前的那張桌子。
坐在三年之前的位置上面,宋舒懷巧笑嫣然,一種宿命的感覺油然而生。
葉蕪道曖昧地看了看宋舒懷晶瑩的耳朵,宋舒懷小臉一紅,嗔道:「看什麼呢。」葉蕪道故作賊眉鼠眼地低聲問:「帶錢了沒有?我可是身無分文,如果打算吃霸王餐的話先悄悄地把你的高跟鞋換下來。」宋舒懷咬著嘴唇,輕笑:「我會保護你的哦。」
葉蕪道了然而笑,要了兩碗牛肉拉麵之後,看著宋舒懷,這個當年還略顯青澀就如同森林深處最純淨的精靈偶爾來到人世般純潔的女孩如今已然略帶些城府和強勢,有些女人給男人的感覺就是嫵媚到極致的女人,比如說蔡羽綰,比如說南宮婉文,但是更有些女孩幾乎能夠把人們聽到女孩這個稱謂第一時間所聯想到的所有形容詞給表現得淋漓盡致,純潔,明亮,清晰,清純。似乎連笑都帶著淡淡的清香,這種女孩是能夠讓任何男人產生難以言喻的獨佔**的。
宋舒懷很安靜地看著男人的臉,很多時候她都想不通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男人能夠邪魅到這種程度,就好像是漫畫裡雕刻出來的人物,稜角分明,略帶些零碎的細細的傷痕,這個男人的眼神有著能夠打動所有女人的潛質,不濃卻很好看的眉毛,宋舒懷偶爾想到這個男人的嘴唇微微翹起眼神帶些戲虐臉上帶些讓女人面紅耳赤的輕佻的時候,每每心跳加速都在為這個男人傾心。
老頭很快就把面端了上來,那大碗的份量顯然不是宋舒懷能夠解決的,宋舒懷把自己碗裡的面夾了一半給葉蕪道的碗裡,見到葉蕪道的碗都快滿出來了樂得咯咯直笑,葉蕪道夾起很實惠的面吸了一口,笑道:「這面可不便宜,一根也不能浪費。」
抿唇,輕笑,宋舒懷用力地點點頭。耳垂上的一隻耳環隨著動作而跳動,這股魅力渾然天成。
事實上宋舒懷到了最後還是嘟著嘴巴撐著滾圓的肚子看著男人把自己剩下來的面解決掉,她拿了一張紙巾幫吃的滿頭大汗的男人把嘴角的湯漬和額頭上的汗擦掉,她忽然瞇著大眼睛一副很八卦的樣子看著葉蕪道,說:「解語姐姐是不是在暗戀你?」
葉蕪道笑道:「要是我知道的話就不是暗戀是明戀了。」
「那你就是承認咯!」宋舒懷兩眼放光。
葉蕪道放下筷子,凝眉一會兒之後鬆開,刮了刮宋舒懷略沁了些汗珠出來的鼻尖,寵溺道:「我和她就是比目魚的雙眼,雖然彼此很近很近,卻永遠都不能和對方凝眸,小丫頭,知道了沒有?」
宋舒懷的雙目暗淡了下去,悄然一笑,說:「知道了!」
並沒有真的吃霸王餐,在結賬之後兩人散了一會步,當晚上葉蕪道把宋舒懷送到家門口的時候,宋舒懷終於問道:「你不想知道之前我和他說了些什麼嗎?」
葉蕪道看著宋舒懷,不說話,嘴角的笑容似乎藏著無限的秘密。
最後,敗下陣來的宋舒懷嘟著嘴,說:「好啦好啦,告訴你,其實無非就是他希望我能夠安分守己,他答應不會管我們的事情,但是我必須做好主席的位置並且盡一切可能為家族謀取利益,其實這也算是他的為人,只要他不阻止我們,不要企圖利用最後一絲僅存的親情來挑戰我和他的底線,也」
宋舒懷沒有說下去,因為葉蕪道已經被她的嘴封住了。
懷裡抱著柔軟的女孩,葉蕪道驚歎這個女孩的甜美,當窒息的感覺漸漸讓宋舒懷感覺空氣不夠用的時候,呆在男人懷裡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耳邊傳來男人的輕語。「其實不用舒懷這麼辛苦。」
咬著下唇,宋舒懷在男人的耳邊說;「才不要!舒懷要告訴蕪道,舒懷不是花瓶!在家族和蕪道之間,舒懷心中只有蕪道!」沒有讓葉蕪道看到眼角一閃而逝的悲哀和淚花,宋舒懷轉身跑進了孔家的門。
看著悄然關上的孔家大門,葉蕪道雙目幽深地點燃一根煙,默默地在牆角下吸完了一根煙之後彈飛煙蒂,看著象徵著財富和榮耀的孔家府邸,冷笑一聲單手撐著牆壁,小時候為了帶著鱈痕跑出去玩兒練就的翻牆本事終於重見天日南宮婉文厭惡地推開孔雲的身體,從床上起身說:「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孔雲光著身體靠坐在牆上,也不氣惱,略帶些尷尬,點點頭,默認南宮婉文的拒絕。
對於男人而言,無論在外如何如日中天,性方面的萎縮就足以讓他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來,對南宮婉文始終帶些歉疚,所以孔雲很多時候都很遷就這個跟隨自己幾十年的女人。
看著妻子在昏暗的燈光下幾乎讓人暈眩的身材,孔雲把一股無名的怒火壓下。
「那個葉蕪道不是簡單的人物,你想到怎麼對付他了沒有?」南宮婉文似乎也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些反常,坐到床邊,輕聲問。
孔雲疲憊地歎了一口氣,雙手揉了揉太陽穴,說:「這個小子比他爺爺還難對付,如果說之前是力不從心,那麼現在我對這個男人的感覺恐怕就是深不可測。」
「你可是從來沒有認輸過的。」南宮婉文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感說道。
「哦?呵呵,我現在也沒有認輸過。」孔雲空洞地笑笑,繼而忽然說:「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小子倒真是讓女人著迷的男人,如果你年輕二十歲,恐怕也招架不住這樣的男人。」
南宮婉文霍然起身,冷冷道:「你也太小看我南宮婉文。我今晚去客房睡。」說完就出了房間,孔雲看著南宮婉文的背影,眼中露出一絲狐疑和沉思,依然不語,沒有阻止妻子的離去。
走進客房,南宮婉文靠在房門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看著窗外帶些闌珊的夜色,苦笑一聲:「曾似華章,若彩虹,現如枯草,比遲暮,恐怕就是對我最深刻的寫照。」
驟然,窗口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速度快到甚至南宮婉文以為是錯覺,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男人醇和的聲音:「為什麼這句話怎麼聽都有股美人遲暮,深閨怨婦的悲涼呢?」
南宮婉文驚呼:「葉蕪道!」
看著從窗口中進來的男人,南宮婉文來不及想這個男人是怎麼上三樓的,神色肅穆道:「你怎麼敢進來!你馬上出去!」
沙質睡衣,隱約中能夠看到紫色的睡衣裡面的內衣,更何況是曖昧的臥房內,雖然不是下半身指揮上半身的動物,但是葉蕪道絕對不是一個坐懷不亂的男人,更何況他本來的目的就不純。
邪笑著走到南宮婉文面前,葉蕪道挑起女人的下巴,眼神曖昧而輕佻,道:「我來幽會來了,你呢?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