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3章 捉姦 文 / 行走的耳朵
林飛剛一打開酒吧大門,一個滿身血污的人帶著一股冷風朝他撲來,他猝不及防,那個滿身血污的人就直直地撲到了他的懷裡,只聽得那人嘴裡叫道:
「林大哥……」
話沒有說完,竟爾昏迷了過去。
「白天,你怎麼啦?」
林飛喊道,白天卻沒有應答,身子軟軟地靠在林飛身上。林飛慌了,只得把白天扶到沙發上躺下,看白天臉上,有兩三道傷疤,還在往外滲血,臉上滿是血污,連模樣都看不出來了,頭髮上也被血染紅了,衣服上也有大塊的血跡……
「白天,你怎麼啦?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傷成這樣了?」
林飛一疊聲地問,白天雙目緊閉,仍舊沒有應答。林飛無奈,只得到吧檯裡,打開一瓶絕對伏特加,拿了一塊乾淨餐巾,把伏特加倒在餐巾上,小心地把白天臉上的傷口消毒擦拭,擦到傷口處,只聽得白天低低呻吟了幾聲,林飛不敢多動傷口,就用白酒把傷口邊緣反覆擦拭幾遍。
翻開白天的頭髮,有好幾處傷口還在往外滲血,林飛看著心疼,趕緊把傷口止血消毒。
白天不單頭上、臉上有傷,背上、腿上也有瘀傷,看樣子是被什麼重物打的。
把白天身上的頭上、臉上的傷口消完毒,他又打來熱水,把白天渾身的血跡擦試乾淨。動到傷口處,白天不時呻吟幾聲,顯得非常痛苦,可他一直昏昏沉沉的,始終沒有醒來。
料理完白天身上的傷,林飛折騰了半天,也有些累了,就在白天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絕對伏特加,往嘴裡倒了一大口。
看白天的樣子,傷得很重,不知道他為什麼受的傷?為什麼傷得這麼重?
這些天,林飛一直在琢磨如何攻克李老先生的難關,一直沒到潘姐那邊去,想一想,白天也有些日子沒來了。這些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白天怎麼會傷成這樣呢?林飛毫無頭緒,只能等白天清醒了之後再問他了。
不知不覺,一瓶絕對伏特加喝得差不多的時候,白天終於醒了過來,他剛要動一下身子,卻傳來一陣劇痛,不由得「哎喲,哎喲」地叫了起來。林飛見白天醒了,忙過來扶住白天的肩頭,說道:
「別動,你身上都是傷!」
「林大哥!」
白天睜開眼,見面前站著的正是林飛,鼻頭一酸,嗚嗚地哭了起來。林飛忙安慰道:
「你先別哭,有我在,不會讓你吃虧的!」
一聽這話,白天哭得更傷心了,好半天,才停歇下來。林飛見白天情緒平穩了下來,問道: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怎麼傷成這樣?」
白天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喏喏地說道:
「是,是潘姐老公帶人打的。」
「啊?」林飛瞪大了眼睛,問道,「你身上的傷是被潘姐老公打的?」
「嗯。」白天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在林飛的追問下,他才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原來,潘姐這段日子食髓知味,完全沉溺於情**愛之中,開始還避諱鄰居和周圍的商戶,後來,漸漸地警惕性就沒那麼高了,經過愛的滋潤,眉眼之間、舉手投足竟跟往日大不相同,竟有些風情萬種的姿態,見誰都是一副笑模樣,不再是以前那副深閨怨婦怨天尤人的樣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漸漸地就有風聲傳出來了,潘姐和白天毫不知情,繼續偷情幽會。這天清晨,忽然被潘姐的老公帶著幾個人堵在了床上。
潘姐的老公是個貨櫃車司機,長得五大三粗,豬頭豬腦,一看就是那種精力超充沛的人,他經常在外跑長途車,很有些混江湖的味道。
進了屋,他讓其餘幾個人在客廳等著,自己一個人進了臥室,也不說話,搬張椅子坐在床邊,看著床上。
潘姐和白天折騰了半宿,也累了,睡得正香,忽然感覺到屋裡有動靜,頭皮一陣發麻,忙用手推推身邊的白天,叫道:
「白天,快醒醒,快醒醒。」
白天白天黑夜的折騰,身子早就吃不消了,迷迷糊糊地聽到潘姐叫他,就說道:
「潘姐,我好累,讓我再睡會兒。」
潘姐凝神聽了一會兒,叫道:
「白天,我怎麼覺得屋裡有人,你快起來看看。」
白天不情願地欠起身,一邊說道:
「潘姐,肯定是你做夢了,這會兒屋子裡怎麼會有人?」
說話時,眼睛望房門口方向一看,半明半暗中,只見床邊有一個黑影,正瞪著自己,他「呀」地驚叫一聲,赤條條從床上蹦了起來,驚恐地問道:
「你,你,你,是,是,誰?」
這時,潘姐也驚醒了,一看,也驚叫一聲,坐起身來,聲音顫抖著問道:
「老,老公,你,你怎麼,這,這時候,回,回來,啦?」
「老公?!」白天頓時懵了,傻愣愣地站在床上,一時竟回不過神來。
「這是我的家,難道我不應該回來嗎?」潘姐老公不動身子,冷冷地說道。
「我是說。」潘姐惶急地解釋道,「你回來,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
「提前打電話?」潘姐老公冷笑道,「提前打電話我能看到今天這場好戲嗎?」
潘姐心裡一慌,跪在了床頭,聲音顫抖地哀求道:
「老公,我錯了,我……」
潘姐老公不怒反笑道:
「你有什麼錯?我沒覺得你有什麼錯呀?你們繼續,我還等著看好戲呢。」
潘姐更慌了,她知道老公的脾氣,老公越不生氣,問題就越嚴重,她也顧不得赤身裸**體,忙爬下床,緊緊抱住老公的胳膊,哀求道:
「老公,我錯了,求求你,你就放過我們這一回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潘姐老公也不說話,甩脫潘姐的手,命令道:
「站到床上去!」
潘姐沒辦法,只得爬上床,就往被窩裡鑽。
「我是讓你站到床上!」潘姐老公冷冷地說道。
盤姐不敢違抗老公的命令,只得站起來,和白天站在一起,兩個人都赤身裸**體,幸好天色未亮,屋子裡比較昏暗。
白天這時候已經緩過神來,見潘姐在自己男人面前嚇成這樣,一股男人的豪氣油然而生,覺得自己有責任保護好身邊的女人,他伸手握住潘姐冰冷的手,緊盯著床前坐著的那個男人,對潘姐說道:
「有我在,你不要怕!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白天一番,從鼻孔裡哼了一聲,轉頭對客廳叫道:
「你們幾個,都進來吧。」
話音剛落,就從客廳裡湧進來三四個男人,站在潘姐老公身後,潘姐老公說道:
「今天我要讓你們開開眼。把燈打開!」
「不要!」潘姐驚恐地叫道,剛想阻止。最靠近門邊的一個人已經把臥室的燈打開了,只見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