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搭救美婦 文 / 一席之地
順著往下走,本就不好走的路順著泥水便也是泥濘異常,不一會兒無燈的鞋上被泥水整的沒有了原先的模樣,天空小雨濛濛的下著,沒有頭髮的腦袋一直有雨水順著滑下來,無燈只得從包裡拿出了一條毛巾裹在了頭上。
半路便歇了下來,一眼看去磕磕絆絆的小路濛濛的,空氣中倒是散發著清新的味道,這路無燈算是熟悉不過了,以前經常偷偷跑下山去,哪裡有小路哪裡有捷逕自然摸得一清二楚。不過以前是因為嘴饞下山,這次是為了掙錢。
轉頭望了下,寒山寺的位置因為太遠而縮小為一小點,摸了摸鼻子,無燈清秀的臉上寫滿憂愁,以前也想過還俗,回到繁華的都市,找個工作娶個媳婦,再來一窩小子那就是人生圓滿了。如今正在下山的途中自己又有些不捨,不能說20億的拆遷款難住自己,的確是件難事不過此時看著寒山寺,惆悵,困惑,迷茫一時間也是浮上心頭。
「呸,瞧你那德行,至於這樣嗎,沒出息。」站起來對著自己嫌棄一番,整理好情緒,無燈提著包繼續向下走去。
「呦呦,看這是誰,哪來的妞啊?」輕浮的聲音使秦韻抓緊了自己的包,默不吭聲的低著頭轉身想忘另一個地方走去,但是卻又被人圍堵。
「怎麼?還想走啊,來來來,跟著哥哥坐下來好好聊聊。」李強撐著一張猥瑣的笑臉,一雙狹小的綠豆眼閃現著貪婪,呲著一張滿是黃牙的大嘴調笑道。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秦韻面無表情的說道,但是眼裡卻劃過幾分膽怯,這群人從上山開始便跟著自己,原來只是想為女兒求一張平安符,卻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眼下這也跑不掉,該如何是好。
「我說小婦人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什麼叫沒聊就知道不好聊啊,大夥兒說是不是啊?」眾人一哄而笑,秦韻又羞又惱何時遇到過這種事情,怒視著道「讓開!」
「呦呵,還拽上了?跟你說,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識相的就跟我走!」李強臉上寫滿不耐,皺了皺自己眉頭,身後的手下按耐不住拽住了秦韻的胳膊。
「放開我!」秦韻掙扎了手臂,臉上也沒了淡定,焦急席上臉頰,怒瞪扣住她的人。
「帶走!」李強揮了揮手,秦韻被挾持著往路邊的小樹林裡走去,秦韻此時才是明顯的恐慌,美艷的臉上,眉目儘是著急的對著李強大喊道「放開我你聽見沒!」
後面的有個人按耐不住性子從身後走來,一巴掌就框上了秦韻的臉,清脆的聲響在山谷迴盪,很快秦韻漂亮的臉上便浮出了幾個清晰的紅手指印「老實點,被人聽見你就等著死吧,堵住她的嘴!」很快一個布熟練的把她的嘴巴堵了個牢實,看來這群人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
秦韻一向聰明,焦急時刻用腳跟猛地朝著後面的人腳踩去,隨即那邊因劇痛放開了手,轉身朝著對面跑去,李強看到這裡哪有不追的道理,秦韻畢竟是個女人,就算在能耐與男人之間還是存在著差距,很快體力不支被絆了一腳,疼痛從胳膊上襲來,白嫩的手臂被樹枝劃破了很長的口子。
「跑啊!繼續跑啊!你個臭娘們!」李強猝了一口,嘴角嘲諷著,本就發黑的面容更加的彰顯猙獰,又添了幾分惡毒。
「敢踢我兄弟,我今天就讓你嘗嘗代價,就在這裡解決!」李強揮了揮手,五六個精瘦的男子便一哄而上的走到了秦韻面前,「放開我,放開!」當被壓在地上秦韻的臉上寫滿了絕望。
貞潔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可謂是比性命還要重要的東西,秦韻從小是農村長大,這些東西早已根深蒂固。
「刺啦。」衣服撕破的聲音響起,轉眼李強便把她的衣服袖子扯破了,絕望哭喊此刻在林中顯得淒厲不已,但是在荒郊野嶺想要引起人的注意還是很難,就算有人看見這麼多的混混估計也不會輕易的插手。
含著淚水,推著身上的男人,秦韻還在做最後的掙扎,身上被雨淋濕,更多的混混手癢的也都湊上前去,就算摸不到看看也是過把癮了。
「喲喂,這幹啥呢這麼多人?」這個時候一個清脆的男音穿插了進來,眾人紛紛側目一個外圍觀戰的男子流里流氣的站了起來,「別他媽少管閒事!」
只見那名闖入者不緊不慢的找了旁邊的木樁坐了下來,清秀俊逸的臉上顯得悠然自得,只是頭頂上的一塊紅色印著喜字的毛巾略帶喜感。
「我說這麼多人眾樂,不如再算上我一個怎麼樣,大家一起樂。」無燈揚起嘴角,模樣倒是興致高昂,秦韻霎時白了臉蛋,本來以為這青年是來救自己的,可是結果讓秦韻的心瞬間涼了個透徹。
「沒你的位兒,識相的就趕緊走人!」那個流里流氣的人對著無燈不耐煩道,周圍的也都是蠢蠢欲動,有的更囂張的豎起了中指,仔細看了下大約有十幾人。
「再不滾,我就請你走。」無燈看向說這句話的人,個頭不高,一身的紋身,最特別的是長相,無論怎麼看都是那樣的猥瑣,先不提那張滿是黃牙的大嘴,就提那雙窄小的綠豆眼,猥瑣之氣極為濃厚。
無燈收回目光對著中間的李強緩緩道「施主,貧道看你印堂發黑,頭頂籠罩著一股黑氣,掐指一算算出今日施主有血光之災。」像模像樣的抻出手抖動,無燈臉上一副我很為你擔心的摸樣。
「少廢話,趁我還有耐心趕快滾!」本來好不容易抓到這麼漂亮的妞,眼下被這個人壞了興致,摸樣也就十七八歲,要不是今天心情好,不自量力的人還是第一次遇見,李強輕蔑道。
「既然施主不信。」無燈絲毫沒有理會李強與他一幫人的嘲諷,收了笑臉,眼中的狠咧一閃而過,「那我就告訴你血光之災是怎麼來的。」
說完在眾人還未反應的時候,一拳便直接揍向了李強的鼻子,卡嚓憤怒骨頭斷裂的聲響在兩人之間響起,頃刻間酸澀感配合著血味使著李強被淚水迷糊了視線,一手按著鼻子,綠豆眼裡寫滿與陰毒「都他媽給我上啊!」懊惱的朝著呆掉的眾人吼道,李強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
反應過來,竟然都從兜裡掏出了甩棍,好傢伙原來是長幹這事,今天我就為人民做做貢獻,讓你們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側身躲過一棍,一腳便踢中了那人的子孫根,倒下一個就換另一個,無燈專挑這些人的脆弱部分下手,對於從小就練個門武功並且身經百戰的無燈來說,這些人打架完全是靠著社會打鬥經驗來攻擊,不一會兒地上躺著十來個痛苦不堪的混混,無燈笑了笑,橫跨腳邊礙事的人,那人嚇得不敢動彈,來到捂著鼻子的李強面前。
「我說的沒錯吧,說了你會有血光之災。」無燈的臉上寫滿了親和力,但是見了他招式的李強顯然是嚇得不敢動彈,這人一看就是練家子,原本看他年輕沒在意,沒想到能放倒自己手下十幾個弟兄,李強暗道流年不運,腦子裡開始策劃如何脫身。
「放,放我走。」還在打著明哲躲身的戲碼,李強不知道是被無燈嚇得還是怎麼竟說出這麼荒謬的話。
「想走?好啊!」無燈沒有猶豫的直接點頭答應。
「不能啊,你,」秦韻趕緊出聲,放走這畜生豈不是等於放虎歸山嗎。
「男人說話女人插什麼嘴!嘿嘿,兄弟,我,我能走了嗎?」李強不耐煩的對著秦韻說道,隨即又生怕無燈反悔又道「這女人我就讓給你了,你放我走,怎麼樣?」
安奈住想給他一拳的衝動,無燈隨即跟著他笑了笑道「好啊,不過這之前我還要問你討幾樣東西。」
「好好好,只要我有就給你。」李強急不可耐的應道,估計也就是要錢或者要卡,只要自己回去還愁總有一天討不回這些東西?到時候要這小子倒地上叫爺爺!綠豆眼上寫滿算計與陰狠。
「不多不多,出來混總是要還!」無燈前腳笑容滿面後腳一拳便又砸向了李強已經止住血的鼻子,這一拳直接讓李強起不身來,鼻子徹底被無燈的拳掌打了個粉碎,以後想要有鼻樑估計也只能去整容了。
還不夠的對著李強的下身狠踹了一腳,鑽心的疼痛讓李強的叫喊聲驚起了一林飛鳥,這一腳下去不廢也和廢了差不多,也算是為了他糟蹋的那些姑娘一些安慰,拽起了滿臉是血接近瘋狂的李強,無燈漬漬了一聲之後,對著嘴巴也是直接的一拳,似乎能看見空氣中飄蕩著的牙齒在漫天飛舞,又打掉了幾顆牙,李強順利的直接暈了過去,看著血肉模糊的臉,還有他下半身滲出的血跡,無燈面無表情的放開了手。
旁邊的眾人已看瞎,默默的護住自己子孫根,無燈剛才的舉動如噩夢般印在了眾人腦海裡,無燈拍了拍手,隨即揚起了眾人眼中那惡魔般的微笑「十秒鐘,如果我看見你們還在這裡,我就請你們吃糖。」
滿意的看著消失沒影的雜碎們,無燈從包裡拿出一件虛雲留給自己換洗的衣服,遞給了驚嚇過度的秦韻。
「換下吧。」說完便轉身朝一邊走去,秦韻看著手中的衣服有些呆愣,眼中劃過很多情緒,默默的找一個隱蔽的角落處換好衣物。
抬頭看見無燈在剛才的木樁上喝水,有些猶豫的緩緩走向無燈,清麗脫俗的臉上有些紅暈,不好意思的對著無燈說道「剛才真的很謝謝你。」
無燈抬起清秀的臉龐,看著穿上很合身的秦韻微笑道「應該的。」畢竟誰也不願意看到一個女人被玷污不管。
「總的來說還是要謝謝你,你的恩澤我會一直記得。」秦韻對著無燈鞠了一躬,無燈倒是有些頭大,讓一個比自己大的人對自己鞠躬倒是顯得不好意思,趕緊擺手,「真的不用,以後你一個女人家不要再來這邊了,這裡人魚混雜,救得你一次,救不了第二次。」
感覺這麼說有些老成的意思,無燈收拾了包,轉身便往山下走去。
「哎,你要去哪裡?」秦韻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對面這個小自己很多歲的青年要走提出問題,大腦沒反應,嘴就已經問出了聲,有些不自在的看著轉過頭的無燈。
「下山。」自然的回答道,下山掙錢。
「我,我能和你一起嗎,我也下山。」秦韻的臉上有些泛紅,畢竟他救過自己一次,雖然手法比較殘忍但是心裡秦韻認為他是個好人,其實還是有些小私心的,她怕在遇到那伙流氓。
無燈轉頭看著美艷動人的秦韻,清秀的臉上寫滿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