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淺入魔道 文 / 采螺人
我仰天長嘯,劃破了天空,也驚起了陣陣飛鳥。
不一會,狼頭走到我跟前,跪倒在地:主人,召喚奴僕過來是否有什麼差事?
我一把將他扶起來,說:也沒什麼差事,就是這段時間你幫我擊潰了東夷族,我就是想賞你一樣東西。說完,我從懷裡拿出了「青龍軟鞭」。說:給你吧。
他接過去,仔細地端詳著「青龍軟鞭」,連聲說了三個「好」。
我對他說:跪下。
他極其溫順地跪下了。
我伸出右手,放在他的天靈蓋上,將內力源源不斷地輸進他的體內。
一炷香後,我收起內力,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問:感覺怎麼樣?
他回答道:內力充盈,功力提高了好幾十年了,謝謝主人。
我嘿嘿地冷笑道:不是白給你的,一是獎賞你的,二是又有新的任務了。
狼頭深深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說:主人,不管任何差事,奴僕必將赴湯蹈火完成任務。好,很好。你的任務就是今晚馬上帶著你的狼群部隊趕到周國,監視西伯侯的一切行動。估計西伯侯已經開始行動了,但是你的任務只是監視,不能採取任何行動。一切等候我的指令。
遵旨。他說完後,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看著他遠去,直至沒有任何的影蹤。我實在堅持不下去了,一下子癱倒在地上了。我癱倒在地上,無力地看著燦爛的繁星。我想,我是不是真的累了呢?
妲己連忙抱起了我,把嘴對著我的嘴,給我輸入她那在我看來是極其微弱的真氣。我心想,我救活了她,她現在看到我累倒了,卻不趁人之危來救助我。看來,她這個魔還是有良心的。
我微笑地輕輕地將她推開,說:妲己,扶我到河邊好嗎?我好想聽聽流水的聲音。
可是,你的身體這樣的虛弱,我還是扶你回到大帳裡好好休息吧。
月光下,她的臉龐顯得那麼俊俏,那麼地冷艷。是的,我最是喜歡這類型的女人了。
我還是那樣地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說:我並不是虛弱,而是我真的累了。扶我到河邊聽聽流水就好了。
她什麼話都沒說,背起我往小河的方向走去。
她的長髮,還是那麼的香,我依稀記得這是桂花的香氣。於是,我很是自然地把頭埋進了她的長髮之中。是的,這就是小時候姐姐背著我逃避追殺時的情景。我還是那麼地很自然地將雙手從她的肩上一直順著她的頭髮伸入了她的懷裡。一陣遐想由心而生。
我躺在她的大腿上,細細地聆聽著河水嘩啦啦的聲響。我允吸著大拇指,好像睡在搖籃裡聽著母親的搖籃曲,睡得很是安詳。
她還是如往昔一般,盡情地親吻著我。可是,此時,我正迷戀著流水的聲音,卻無意流連落花的英姿。直到她如綿羊般的細語在我耳邊纏繞著:符永薈,你已經走火入魔了,你已經開始質疑你的所作所為了。你一直都是勇往直前的,為什麼像現在這樣糾結著自己的行為呢?既然做了,就不必要去懷疑他的正義性了吧,這不是你。
我睜開癡迷的雙眼,審視著眼前的這個妲己。忽然間,感覺到,她不是我所認識的妲己了。忽然間,感覺到,她就是一個滿身綻放光芒的神。
這個神,半裸著身體,遍身如美玉般的光華。她淺笑著,那誘人的酒窩兒,還有冷艷的鼻樑,散發出令人無法抗拒的指令。
我哭泣著,抽噎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地脆弱。明明我是很強大的,明明我是戰無不勝的。可是,就是這樣地看著她我就無比地自卑與渺小。
可是,當她俯身親吻著我,卻令我有一種高高在上的霸氣。
就是因為這樣的霸氣,我忽然覺得,我的喉嚨好鹹好酸。我實在忍不住了,狠狠地吐了一口血。對,是血,好腥好腥。也沒有了以前那樣的嚮往了,卻多了許多許多的鄙視。
她一把摟住了我,我全身都凍僵了,好冷,好冷
整個世界都好冷,我只感覺到只有她**之間的縫隙能有那麼一點點的溫度。可是,就是這麼一點點的溫度已經足夠能溫暖我的世界。還有,她頭髮裡的陣陣香氣,亦能使我的內心中紊亂的思緒重新組合起來。
我身上似乎已經冰凍身體,開始復活。內心中彷彿燃起了火焰,將身體外結了冰的軀殼重新賦予了生命。那些冰,全部脫落在我的身旁。
此刻,她不是妲己,也不是厥初,在我的眼裡她就是我的那個孟珂兒。因為在我的內心中,我需要的只是她。
我化身為希臘神話中的宙斯,變成了一隻公牛。「噗嗤,噗嗤」喘著粗重的氣兒。是不是我也感染了牛魔神的魔咒了呢?我不知道,我只想把身體內那些恐怖的液體排泄出去。
當我與她修完了《冥陽**》以後,我無比地舒暢。她一絲不掛的身體,側躺在草地之上。凌亂的秀髮透著她那暗淡的眼神癡呆地看著我。我伸出左手,撫摸著她的臀部。她把眼睛埋進了她濃密的秀髮之中。
她身邊,不知名的野草,幻化成一個個邪惡的精靈,彷彿在譏笑著我。
我全身充滿了力量,我仰天長嘯。那些所謂的邪惡精靈,全部消失在黑夜之中。
在陣陣的牛蛙聲中,妲己親吻著我,說:親,你又發狂了。
月光中,我還是如往常一般撫摸著她的臉龐。看到的不是妲己,不是厥初,也不是孟珂兒。而是三千年我的那個惡女人兒。
我一把扣住她的脖子,說:還我,還我!!!
妲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微笑地對我說:冤家,是我欠你的。
不,她不是她。
所以,我放開了我的手,也背對著月光沉思著。
她還是如往常一樣,從背後,摟著我,說:怎麼啦?又想起了三千後的那個她了嗎?
我滿臉的狐疑看著她,問:你怎麼知道她?
嘻嘻,跟你睡了這麼久,白混的啊?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你夢中說的。
我夢中都說了什麼?
她嘻嘻地笑了笑,說: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額
看看你,又不高興了哦
額
她伸出右手的食指,在我額頭戳了一下,說:看你的熊樣。告訴你吧,你叫你三千後的那個老婆叫了36500次,如果一天一次,整整一百年。
不是吧,這麼誇張!!!!難道就不叫你了?
有啊。
那多少次?
次數對你來說很重要嗎?夢裡多少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每天擁有你。說完,她緊緊地摟著我。
我生氣地把她推開,說:我現在是問你,我夢裡喊你多少次?我只想知道我潛意識中那個最重要的女人!
她白眼看了我一眼,說:你玩數量啊你??這不是戰場,不是你俘虜,不看數量。
我握著她的手,說:不,我只是想好好地瞭解我自己。
你自己都不瞭解你自己,別人更不要說了。河水好美,在月光之下更為皎潔了。河面上,飄來了許許多多的紙船。
我趕緊穿好衣服。妲己也極為利索地穿好衣服。
那些船兒幻化成一個人臉,說:符永薈,驅魔人火族的傳人,得此命令立刻三天之內立刻趕到蓮花池參加驅魔人三年一度的法典大賽。
我問:蓮花池在哪裡?
那人臉說:渭水之畔,有一個叫做牧野的地方,那就是蓮花池所在。
靠,這樣也算詳細地址啊?
如果這都找不到的話,你做什麼降魔人啊你。
你妹的,你是在抬槓啊你?
抬槓怎麼樣?天下驅魔人大把,能通知得上的,算是高手中的高手,能叫你去,算是看得起你。你還唧唧歪歪,什麼人啊。
你是在找打啊你。
哼,本來我就沒有生命,打我?嘻嘻,通知完你,我就幻滅了,對於打這一回事,對我來說重要嗎?來呀,打我啊,打我啊!
哎,爛命的就怕不要命的,我算是見識了。
我無奈地說:好吧,你贏了。你可以去做你的神仙了。
我就是不走,你咬我啊?
你個大西瓜,你玩我啊?
我就是玩你,你能耐我何?
我冷笑說:我以為只有我那麼囉嗦,想不到你比我囉嗦。好吧,被你打敗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哼,認輸了,那我就走了。說完,變成一陣煙,沒了。
神啊,為什麼這些神仙總是這樣性感啊?被他這麼一鬧,我們都無心在這裡了。只好,意興闌珊地回了大帳。
是夜,我們抱頭而睡,而且睡得很舒坦。
第二天,我升起大帳,召集所有武將。
大帳上,我說:根據最新的情報周國趁著我們剿滅東夷族的時候,已經公然反叛了。我決定在一個叫做牧野的地方,全殲周國的部隊。
底下諸將無不擦掌磨拳,因為他們知道能在戰場上建功立業會得到他們想要的獎賞。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不論在哪個時空維度裡都管用。
於是,我開始安排作戰任務:
馬列,你親率所有的騎兵部隊作為先鋒部隊殺去牧野。
微臣領旨。
舒於鮮,上前聽封。
一個獅眼劍眉,鹿鼻,虎口唇,皮膚古銅色的將軍跪倒在地。此人是聞太師的得力愛將,屢立戰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尤其是他的面相,獅眼威嚴回不群,威震三軍,是開國元勳之相,劍眉長秀豎立山林,有膽有識,氣度不凡。鹿鼻,多情多義,賢人貴達。虎口唇,口彎大寬闊可容拳,富貴之相。此相面之人,要才有才,要忠心有忠心,且富貴之相,重用他更能旺我自己。
舒於鮮跪倒在地,高呼萬歲。
舒於鮮,你從軍多少年了?
十三歲從軍,現在剛好三十歲,已經十七年了,現任車騎將軍。
嗯,陞遷不算快,是孤王的過錯。
我話到這裡,那舒於鮮立馬跪倒在地,說:微臣惶恐,罪該萬死。
不不不,我看了你的履歷,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孤王現在任命你征西大將軍,率領象兵和步兵部隊剿滅周國,你覺得如何?
王叫我如何,我便如何,絕不辱使命!
是的,我很是欣賞這樣自信的人,尤其是男人。男人嘛,給你連升三級的機會,就不要去扭扭捏捏地虛偽裝b。
我滿是開心地說:好好,軍人應當如此。那孤賞賜你食戶三千。舒於鮮蕩氣說:不剿滅周國,微臣辭官不受食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