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四章 能臣(上) 文 / 乘風逍遙
「呵呵,既然來了,自然是要和恭城兄好好地探討一下,這一次,怕是要大地震了,今天早朝不過是一個引子而已,其實在此之前已經有很多的徵兆顯示這一次的震動要到來了,首先,這一次的大動作的源頭在那裡???不錯,北疆,可是在獸人帝國有絕對威懾力的前鎮北親王現在的太子殿下卻沒有出現在今天的朝會,這顯然是一個不符合邏輯的行為,仔細的想想,無論是對於那些頑固派的顧忌還是對於自己父皇的感受的顧忌都不應該讓這位大陸第一天才這麼輕忽這個朝會,畢竟,這裡可謂是他幾年的心血,可是他可以安心的離開,那麼就只能解釋,這位在即位之前名聲不顯的陛下絕對不是省油的燈,縱觀我們這位太子殿下從發跡開始的這些佈局,只能用天縱奇才縱橫天下來形容,每一步都算的無比的精準,既然他能放的下離開,就說明今上絕對有處理這件事情的能力,而且,今上還是太子時期的時候東部大捷雖然被歸到那時的東部軍的眾將的名目上,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一定和今上有關係,那麼,綜上所述,我們能得出一個結論,第一,今上絕對不單純,至少,不是一個他現在表現出來的中庸之姿,第二,我們的太子殿下和今上恐怕是要進行一個大動作,第三,這一次的起始點還是在北疆這一點是本人的個人看法,那麼,接下來的信息大概都是本人的猜測,恭城兄還有興趣麼???????」趙宣德越是說越是冷峻,臉色漸漸嚴肅了起來,因為接下來的事情絕對不是可以隨便透露的,可以說是朝廷的大計劃,可是就算是這樣,趙宣德也準備說出來,因為這,或許是他的一個機會。
「當然要聽,呵呵,我想本朝的事情沒有什麼人有宣德兄的見識了,弟自然要請教一二。」玉恭城不愧是三品御史,心術至正自然是不怕任何的流言蜚語,而且最重點的就是玉恭城明白要讓自己的這位兄台好好地發洩一下,當初那個事情顯然在這位兄台的心裡留下了很大的痕跡,皇家的事情對於臣子來說自然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只能全盤接受而已,所以秦鋒做過的事情可能他自己都已經忘記了,可是對於這個臣子,很可能是他一輩子身上的烙印,有了這個烙印,不要說上官,就算是秦泰想要用他,也得好好地考慮一下,所以在有一些時候這樣的人就會變得多疑和細心,很多的話不能說,就算說了也不能傳諸於眾否則的話後果會變得很嚴重,牽扯到帝王尊嚴,很多的事情變得不那麼的重要了,所以,趙宣德才會清楚明白的問出那樣的話,小心謹慎的程度一點都不亞於在朝堂之上。
「好,恭城兄朗朗君子,自然是不忌諱這些東西的,呵呵,恭城兄請看,獸人帝國平定之後我們大秦的疆土就將北達北海岸,東西分別和暗黑一族和暗黑精靈族接壤,再加上本身的兩個敵國趙國和梅爾兩個敵國雖然我們大秦雖然領土擴大,但是實力卻沒有實際上面的增長,這樣看起來好像我們本身沒有任何的好處,除了獲得一些名聲以外,而且變成了四面是敵的情況,獸人帝國新附,沒有什麼忠誠度可言,要是安撫的手段不利的話凶暴的獸人會做什麼自然史不言而喻,如果朝廷只是這樣靜靜的處理而沒有一些手段的話,恐怕,不久之後不要說新歸順的獸人帝國的土地,就算是大秦本土,不出問題都是一件模稜兩可的事情,照著這樣的推斷,無論是今上還是太子殿下都不可能沒有動作,所以才會有我這一番的猜測產生。」趙宣德的話語抑揚頓挫顯得很有條理,可是一番言論下來,讓他對面的玉恭城一頭的冷汗,現在大秦的局面可以說是國富民強,更加上這個時候外族來附,從根本上面來說整個帝國的人都是樂觀非常的時候,這個趙宣德卻敢說這樣的話,玉恭城沒有驚聲尖叫已經算是很鎮定了,雖然是驚訝,但是玉恭城聽著自己親如兄弟的趙宣德說話的同時也在思考著,越是想越是好像就是那樣,漸漸的冷汗竟然佈滿了整個額頭。
「呵呵,是不是很震撼????其實這樣說起來好像是真的危機四伏的感覺,但是你要記得,無論是今上還是現在坐鎮北方的太子殿下都不是一般的人物,既然連我這樣的人都能看出,他們兩個自然是也能明白,所以,接下來讓我們來看看,解決的辦法,這是我們大秦擴張之後的地圖和周圍的情況,你看看,周圍的勢力,趙國是宿敵,西方軍隊的花風流軍團可以說是精銳之中的精銳,可是趙國也不是弱者,而東方的梅爾雖然在幾年前大敗於我國,可是要是沒有打的震動的情況底下統治依舊是牢不可破,那麼東西兩方都不行的話,就只剩下北海之上的一些島嶼和兩大異族了,北方的島嶼,荒蕪沒有任何資源,沒有任何的征服的意義,那麼就剩下剩下的兩大異族,所以我的推斷就是今上今天早朝的意思就是想要驅獸人帝國之兵征服這兩個帝國之中的一個,而就本人看來,暗黑一族的可能性要大很多,一來是因為離獸人帝國西方邊境五百里的地方有一個天塹,獸人峽谷,只要佔領了這裡,守穩這裡,有個三五年的管理,緩緩回復,屆時橫掃天下捨我其誰。」趙宣德語氣顯得有一些激動,畢竟是秦國之臣,這樣的大業自然是想要參與其中,對於一個有能力參加的人自然不想只是在幕後吶喊,眼裡的期望的野心是誰都可以看出來的,可是他也知道,很多的時候很多的事情並不是想就可以做到的,對於皇室的畏懼和那個位置上的人的恐懼讓趙宣德只能在酒館裡面和自己的朋友商談這樣的大事,而不是在閣部和皇帝討論,這樣的感覺,並不是很好,可是就算是這樣,他的聲調一樣激昂,顯示出他的強悍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