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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鬥艷 文 / 雨落

    卷二鬥艷

    走出來的是酒店的主持人,這種主持人在一般的三星飯店就有的。不過這是玉海的主持人,那就不同了。聲音要比其他家的要好出那麼一點點,身材比其他家的性感那麼一點點,給人印象要……(似乎跑題了……咳……)

    主持人說了會開場白,然後請出主辦人:「那麼接下來,我們有請這次宴會的主辦人——張海先生。」這個張海神神秘秘,邀請大家的時候並沒有說明自己的名字,不過一聽這個名字陳子龍就哼道:「狐狸終於要露個尾巴了。」

    不過這個人的感覺為什麼是這樣的?奇怪了?不只是陳子龍奇怪,許多在商場上打滾多年的人都有點奇怪。不過想想也對,那麼多人想查到這個男人都沒有成功,看來還真有些獨到之處。因為這個人,是搶了魚尾工程的新建築公司的負責人,新建築公司的名字是星建。

    星建公司只用了兩年左右的時間,成了省內都小有名氣的建築龍頭之一。顯然是來者不善,而且許多地方針對的都是陳子龍雙龍集團旗下的龍建。而現在這個男人就站在台上,戴著大墨鏡,標準的身材,笑容商業式地貼在臉上。不看眼睛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如此迷人。

    他的出場也把全場的人吸引過來。這個人也許是自己的對手,也許會是自己的盟友。不過無論如何,這個男人的實力是毋庸質疑的,在場的人唯陳子龍看了兩眼就不再看下去,自己坐下來慢慢品著雞尾酒。酒還是自己調的好。陳子龍吹口氣。

    宴會氣氛高漲起來。

    張海說了些客套話,秦雨也是懶得聽,坐著等陳橙下一步的動作,慘了,表妹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現在,宴會繼續,十分鐘後,有個遊戲請大家都參加。是專為在場所有美麗漂亮的女士準備的。」張海說完就走下了台。晚宴的舞曲已經響了起來,大多有女伴的男人都開始了跳舞,沒有的自然是開始找尋獵物了。

    父親的幾個朋友都邀請了附近的女士,似乎很順利地都邀請到了。秦父秦母自然是一對一起上去了。

    秦雨很想邀請玉娘,於是對玉娘柔聲道:「艷麗的美人兒,一舞如何?」

    玉娘撲哧一笑,秦雨也掉書袋,可惜掉的太差勁。於是玉娘自然是要打擊秦雨那麼一下的:「是的,美麗的白雪公主,您的白馬王子也正等著。」

    秦雨對玉娘的調侃並不在意,站起來做了個請的手勢,玉娘嬌澀而起,卻看見秦雨蒼白的臉。

    玉娘在秦雨眼前搖搖手:「怎麼了嘛?」越搖越覺得不對。

    「橙橙……」秦雨看著換了新衣的陳橙,說不出話來。

    「你——出——來——」橙橙一字一字地說。

    秦雨的手放開了玉娘,老老實實走向橙橙。

    玉娘很反應慢了一點,就看著秦雨往前走,有種很大的失落,心裡一疼:秦雨,不要走啊,不……玉娘一手抓過去,卻只是碰了一下秦雨的衣角邊而已,為什麼秦雨走得不快自己卻是抓不到?玉娘心下很痛。秦雨這一走,似乎就回不來了……

    「和我跳舞。」橙橙的語氣明顯是命令。

    「橙橙——表妹——」

    「快過來,還呆在那幹什麼。」

    水藍色的吊帶裙,短短的袖子把玉質的皮膚襯托得靈韻。白色的長筒襪和一雙精巧褐色皮鞋,魔女——如童話中暗自喜歡著王子的魔族公主一般。手上戴著白色的手套。頭髮在吊帶裙的水藍的映照下,魔幻似的美態看在其他人的眼裡如高貴的公主無二。秦雨看著滿是恨意的橙橙的眼色,知道自己能活在這個世界的日子不多了。

    「橙橙……」

    陳橙哼了一聲,主動把秦雨抱住。「跳舞!」

    秦雨只覺得整個身子硬得如竹竿一般。身體根本就不符合力學原理在陳橙的擺控下運動起來。

    「表哥。」

    「啊。」秦雨還是愣愣的。

    「便宜你了。人家還是第一次被別人抱著。」

    秦雨心裡那個鬱悶,似乎是我被你抱著而不是我抱著你吧。秦雨想哭啊。可惜不是第一次了……秦雨又想起王佳起來,心裡也是罵道。

    「不生氣了好不好?」

    「哼,有了女朋友就想把我拋棄了。」

    「哪……哪有啊……」秦雨和玉娘的關係現在還沒有到這個吧。

    「我嫉妒她。」陳橙說道。

    「咳、咳……玉娘是很好的女孩,我配她不上的。」

    陳橙嘿嘿一笑:「嗯,連我都配不上你是不是?」

    「呵呵呵……今天怎麼來了?」

    「爸爸說表哥你們也會來啊。」秦雨想父親的邀請帖是不是就是舅舅給的。

    秦雨鬱悶,陳橙看來今天是衝著自己來的。

    「不生氣了?」

    「不生氣——才怪——」秦雨前面小吐的一口氣馬上成了深呼吸。

    陳橙居然鼻子貼了上來,頂著秦雨的鼻尖:「哥,你口氣好重。」

    秦雨吱吱牙:「可能剛才吃的東西太多了。」

    陳橙呵呵甜甜地說:「是好香的,人家可沒說不好聞。」

    秦雨完全無語。不過心下卻放寬了,看來魔女今天放過自己了。哎……秦雨……怎麼可能呢,她是魔女,你難道又忘了?汗,每次你都會放鬆後再緊繃,吃的虧還小麼?算了,也難怪,就你這智商吧……好難。

    跳了好一會,才發現周圍的人都看著這邊,兩個美女在一起跳舞……這……何況秦雨和陳橙還真有點相像,遠看如姐妹花。

    「陳橙,我發現很多人在……」秦雨又緊張了,臉也明顯紅透了,陳橙瞧著一陣不爽。為什麼為什麼什麼都要輸給表哥。

    陳橙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身高始終就差秦雨一點點,而相貌上自己無論怎麼打扮都覺得差秦雨一分,今天覺得是自己打扮得最靚的一次還能在眾人面前壓倒秦雨。現在看著秦雨的樣子,汗顏啊……想著陳橙就捏著秦雨,秦雨被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摸著自己無辜的屁股。小丫頭不是一般狠,秦雨壓嚇聲喝道:「男人的屁股不是女人隨便摸的!」

    陳橙可是第一次被秦雨這樣喝,於是嬌滴滴道:「那人家做你老婆就好了。」

    秦雨覺得天都塌下來,雖然表妹的美色當前,可是表妹做自己老婆……先不論是不是**,魔女做老婆自己怕是活不過幾天。

    「算了。」秦雨覺得很累很累。想往下走。

    「各位注意……」主持人又出來了。陳橙一把抱住秦雨的手臂,不讓他走。

    「接下來的這個遊戲想必女士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女士們能做什麼準備?打扮漂亮點唄。)我們聯繫了玉海的保安系統做的這個遊戲,大家請看大屏幕。」

    一副副從舞池場面截的圖,都是漂亮女士的臉孔——其中還包括秦雨……以及秦雨和陳橙鼻尖頂在一起的畫面都有,還有一張是秦雨臉紅的表情等三張。有陳橙的畫面和秦雨那張頂鼻尖畫面一起算上也是三張。秦雨也看到了玉娘那張失落的表情下的無限惆悵的臉,那落寞心痛的表情。

    秦雨感覺到自己的右手又多了一隻手挽住。

    秦雨側側頭用額頭刮刮玉娘前面的劉海:「對不起……」

    陳橙撅了撅嘴,冷哼聲轉過頭去當做沒看見:算你贏一次,表哥總還是我的。可是陳橙心裡清楚知道自己和秦雨是不可能的。表哥的愛玩性格和陳子龍一個樣,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地方,還有許多東西和自己的父親都一樣,以前父親工作很忙的時候,就會把自己丟給秦雨照顧,可是秦雨卻老是自己玩都很少搭理她。

    所以從小秦雨就種下了禍患,陳橙對他是又恨又愛。於是每次見到秦雨自然是先捉弄一番。在秦雨累了睡著的時候陳橙都會偷偷看一陣秦雨。

    其實表哥對自己很好的。陳橙這樣想,可是這個對自己很好的表哥現在正和那個身邊的小美女談戀愛,真是有點生氣。陳橙心裡又哼一下,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表哥!

    「為什麼有那樣的表情?」秦雨輕聲問。

    玉娘這時候滿臉是熱氣:「我怕你會不理我,會走掉。」

    秦雨把手從陳橙那抽出來,陳橙開始哪肯,可是秦雨一發力脫了出來,把玉娘抱著個滿懷。「不會的,怎麼會呢?我哪裡捨得。」

    陳橙生氣地跺跺腳:「你死定了。」

    秦雨並沒有聽見,不然會發瘋。

    嘩……這些人都不知道主辦人說的遊戲是什麼?偷窺?

    主持人繼續道:「大家看到這些佳麗了?我們並不是選美,可是主辦人為在場的每一位女士準備了小禮品,而最漂亮的三位,能得到特殊的獎品。那麼在場的先生、女士們,相信大家都有手機,請發數字到大屏幕上的任何一個手機號碼上。當然,每人一票。(在場的人有頭有臉,自然不會做一人多票的事。)」

    秦雨臉都白了:為什麼自己會在上面?女人選美關自己鳥事啊!

    而玉娘和陳橙卻是在一旁笑彎了腰。

    這時候秦雨怒視陳橙:「你故意的是不是?還拉我跳舞,我明明不會!」

    陳橙呵呵道:「不是——才怪!」

    秦雨無奈地往回走,父母都回去了,還指著大屏幕上的照片指指點點。大屏幕的第一張就是陳子瓊的爆炸頭,看陳子瓊得意的樣子,秦雨正在懷疑今天老媽肯定是故意的。就今天去特意做的東西能這麼巧全用上?太不可思議了。

    「媽媽,你先知啊?」秦雨抱著媽媽吃她豆腐。

    陳子瓊一把打下他手,秦父也是咳一聲。

    「你才知道你媽無所不能啊?」陳子瓊捂著嘴說,配合爆炸頭的效果讓秦雨很無奈。

    秦雨拍拍額頭:「怎麼我以前就沒發現我媽有自戀傾向呢?」說這話時候秦毅偉也笑了起來。

    然後秦雨自然是討來陳子瓊的一頓小打。而此時秦雨看見爸爸在媽媽的頭上舉了個大拇指給他。秦雨也是哈哈大笑。而許多人都是注意到了這邊,因為大屏幕上的好幾個最漂亮的女孩都聚集起來了。

    而其中還有幾人是認識林玉娘的:「那不是林玉龍副市長的千金嗎?!」

    林玉娘在省城上學的時候一向低調,可是總還是有人打她主意的。

    「他們都些什麼人啊,彈丸之桌居然是美女雲集。那個紫色晶晶的女孩沒見過呢。」

    「我認識那個陳子龍,是雙龍集團的董事長。那個水藍色吊帶裙的女孩是他女兒。」

    「那個高個女孩莫非是周家的?」

    ……

    議論聲多了起來,原來實力都不怎麼樣的人現在成了中心,而也間接把室內設計的職業捧紅。

    「媽,似乎做過頭了,如果他們知道我是男……」

    「小雨,你那些男孩穿的衣服可是不能穿來的。」

    秦雨爆汗:「早去買點不就好了。」

    「沒辦法啊,你媽媽和你爸爸窮啊。」陳子瓊一臉壞笑。

    秦雨嗯著:「還不是因為媽媽名字不好,什麼不好要叫子瓊——一輩子窮。」

    「亂說!」秦毅偉抱著陳子瓊道:「你媽這名字最好了。」

    周可兒在一旁聽著,似乎無心其實他們說的每句話都記在心裡。

    「你說什麼?結果是這樣嗎?」張海對著話筒幾乎要吼起來。

    「是的。老大不是第一。」

    張海不敢想像魔女發怒,那麼自己和一幫兄弟……

    對了,反正統計票數的是自己人,把老大提到第一就好了。

    而此時張海的手機也響起來:是老大的!

    「第一是不是那個紫色女孩。喂,給我說話。」

    「這……是……不是……」

    「我要聽實話,你敢騙我回去把你砍了!」小女人的聲音把張海耳朵都快震聾。

    「是……的,如老大所說。」張海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說假話的。

    電話就這麼掛了,小女人心裡也寒得徹骨:「輸了,陳子龍不會注意到我啦。為什麼啊。看來,小女人做的如此多的事和陳子龍抬槓,只是想讓陳子龍注意到自己的存在而已。小女人把手機卡拿了出來丟進了垃圾桶,這是習慣。她無神的靠在牆上,身上的橙色外套慢慢地往下掉,似乎在映照著她內心。直到落到地上,小女人才擦擦淚水,如果這時候的照片是在大屏幕上的話,那第一是誰還真不好說……

    「陳橙?你到哪去了?」秦雨看陳橙眼睛紅紅的一眨一眨,似乎哭過,而且現在還是一副我很難受的模樣。

    陳橙白了一眼秦雨,埋怨道:「沙子進眼睛了,好痛,還不快點幫我吹吹。」

    「哦。」秦雨這個忙還是能幫上的:「別亂動,我看見沙子了,就快出來了。」

    陳橙一隻手抓著秦雨的腰部,僅剩的一點模糊視力在看著秦雨深邃的瞳孔。

    「哥,你眼睛真好看,紫紫的、深邃的、邪邪的。」

    「好了,野丫頭,沙子出來了。」秦雨坐了下來,不知道接下來小魔女要如何整自己。這次鬥艷的第一二三也出來,上面就有自己、陳橙和另一位身材成熟得不像樣的女人,看來蘿蔔和白菜的愛好的確有區別的,還說有神秘的禮物。自己是上去還是不上去呢?秦雨想著神秘的禮物,不知道會是如何神秘。秦雨的好奇心是一點也不比女孩少。

    「媽媽,如果是能用的禮物小雨就送給你。」

    「乖。」陳子瓊的票數也不少,不過比起秦雨來就少得有點可憐了。

    玉娘就比那第三人氣的成熟女人少了一票。而秦雨和陳橙兩人得到總人數的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票。

    「爺爺,你怎麼也來了?」這次來的是周爺爺和可兒的父親周傳雄。

    周爺爺在落雨的商界是沒有任何名氣的,不過還是有不少人認識周傳雄的。建築設計大師級人物,本來是在北京和上海兩地來回設計建築的。後來回到家鄉落雨,為落雨設計不少建築。周爺爺身旁的人氣氛強烈得緊。秦雨看了看就和陳橙一起上去了。

    「表妹,你說這晚宴請來的人都是有錢人,禮物一定很不錯吧。」

    陳橙白了他一眼,秦雨這叫狗改不了吃什麼……

    「那是,星建建築現在可是和爸爸叫板的企業,公司只兩年就爬到這個程度是恐怖的。特別是這次還搶了我們龍建的魚尾工程。」

    「你說那個叫張海的男人?是星建的負責人?」

    「嗯。」

    秦雨呵呵道:「我說怎麼奇怪呢。」

    陳橙愣了愣:「奇怪什麼?」

    「張海的表現啊,根本就不是一個頭所應有的表現,我倒是覺得他只是一個……一個……」

    陳橙睜大眼睛看著秦雨,一副不相信的神情。表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的。

    「一個什麼?」

    「一個很有頭腦的男人。」

    陳橙聽了這話差點要撲街,輕喝道:「真笨!」

    秦雨不知道自己又這麼得罪她了。只好搖搖頭一直跟著她上去。

    周爺爺摸摸鬍子:「不錯,不錯,真是不錯啊。」

    可兒鼓大眼睛看著爺爺:「爺爺,爺爺。」

    周爺爺看著可兒,微笑。

    「爺爺,哥哥什麼時候回來啊?」

    「他什麼時候答應就什麼時候回來,不然繼續跑步。」

    「哥他最喜歡美女了,你把嫂子的照片給他看他不就回來了。」其實可兒是想看自己未來嫂子長得怎麼樣。

    「放心,她一定會成為你嫂子的。我們周家要辦的事還真少失敗的。」不過周潤天還是不確定的,畢竟這只是許多年前的約定,何況對方還是老了成狐狸精的傲天,自己這許多年來還真就頭疼這一次。

    「爺爺,那我嫂子有上面的兩個女孩漂亮嗎?」可兒嘻嘻道。

    「那當然。」周潤天摸摸鬍子。

    「秦小子,好久不見了。」

    秦毅偉站了起來,恭敬道:「伯伯多年不見了。您身體還好麼?」

    周傳雄疑惑道:「爸,您認識?」

    周潤天哈哈一樂:「還好還好。小時候你們都見過的。」

    周傳雄和秦毅偉都是看了看對方在想事。

    「秦小子你女兒都這麼大了?還真是傾城傾國啊。」

    秦毅偉尷尬道:「那多謝伯伯誇獎了。我給你們介紹,這是賤內子瓊。」

    陳子瓊也是問過老爺子安好。

    周老爺子摸摸鬍子:「秦小子你好福氣啊。」

    秦毅偉看了看子瓊:「是啊。」

    「對了,」周潤天放下一隻手搭在拐棍上:「你父親敖天還好吧?」

    「父親還好,多謝伯伯關心了。」

    「那……傲天老古董還在麼?哈哈,我這樣說讓大哥二哥知道非劈了我。」

    「大伯?大伯我已經好幾年沒有見了。」

    周潤天所說的傲天和敖天是倆兄弟,傲天是敖天的哥哥,也就是秦毅偉的大伯。周潤天三人年輕時候是最好的朋友,當時他們是軍校的三天組合,有意思的是一個是統帥,一個是參謀,一個是搞後勤的。當時他們三人領的土家軍別名叫天三軍。也是廣大抗日游擊隊中的一支,嚴格算起來應該是敵後武工隊,就是專搞破壞的。後來傲天和敖天受了傷退了下來,自己這個搞後勤的倒是成了統帥,命運還真會開玩笑。

    「是麼?明天我要去找他,你也一起來吧。今天你就住在這裡吧。小銀,給秦小子一張卡。」

    「是,老爺。」

    「好。」秦毅偉也是許久不見大伯,秦雨是長這麼大也只見了兩次,一次是小時候,一次是讀初二時候去拜了一次年。不過秦父想想還是不要秦雨去的好。

    「我有點累了,小銀,我們上去休息。秦小子,你也來,我有些事想問你。」

    秦父交代了子瓊,一個人隨周老爺子一行人走了。

    主持這時候也提了提大家的情緒:「大家要不要三位美女表演節目?」其實這個要求是那個成熟女人提出的,這讓秦雨和陳橙都有點意外。陳橙倒是知道一點,這樣的晚宴幾個世家的人肯定會有人參加的,如果相中加入世家的話,那是少奮鬥好幾輩子的事。成熟女人穿得一身火紅,裙子角拖了九根長羽,如果能張開的話秦雨認為國外的火雞很配她現在這個裝扮。

    只是秦雨真沒想到,她的衣服還真有這個功能,而且她跳舞的時候也是展開了來,把秦雨楞傻當場好多年。

    秦雨的表情在火紅女子看來是羨慕她的身材呆掉了,只見她捂著嘴對秦雨眨了眨眼,還真是悶騷娘們一個。秦雨心裡不爽,真不知道現在在場的男人選她什麼個理由。不過臉蛋的確是嬌俏。秦雨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看。哎……男人……

    陳橙捏了捏秦雨的手,秦雨知道那片皮膚肯定是青紫相間,好不好看了。

    而陳橙拿起話筒,簡單的說道:「我給大家來首歌吧。」陳橙用的居然是高亢的高音唱起了山歌。讓秦雨倍感親切,當然還加入了流行元素,讓下面的各位耳邊也是一新。

    秦雨完全沉在陳橙的歌聲中……

    「最後,我們有請今天晚宴最美麗最受大家歡迎的女士為大家說幾句。」

    而此時秦雨還有點木木的。直到陳橙推推自己才有點醒。而秦雨看著陳橙一臉壞笑就知道自己完全是中套,興許是和老媽一起設計的連壞套。什麼事今天都太巧了吧,不覺得很離譜嗎!秦雨直到拿到話筒還是木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秦雨覺得這比高一那天被逼去做主持要難得多。而且這也叫商界晚宴?怎麼和學校的才藝表演好相像啊。只是自己不太喜歡這個情形,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很討厭一群男人對自己的目光,記得以前自己可不是這樣的。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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