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ShowTime 文 / 雨落
卷二showtime
秦雨除了會打籃球和踢足球外似乎不會什麼了。才藝表演？太難為自己了。如果陳橙配和上聲音，那再次選票的話自己就要輸了。
秦雨突然鬱悶：我在想什麼，和小孩子比什麼……
紅衣女子色色地看著秦雨，讓秦雨覺得自己被毒蛇給盯著個緊。這感覺好熟悉……在哪呢？
「我……可是我不會啊……」秦雨尷尬得想找地縫往下鑽。
「別緊張。」主持人也是鼓勵道。似乎這個妖魅的女孩子沒見過什麼世面，興許是世家的人也不一定。
「是紫晶衣呢……陳家的人。」這個人明顯沒見過紫晶衣。
「純真青澀的神情配合妖艷的紫，絕代了。」這是一個評價。
怎麼辦？秦雨茫然看著下面，早知道自己不來不就什麼事都沒……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了起來，他用微笑對著秦雨，然後用手起了個波浪的手勢。秦雨看著愣了一會，看著這個手勢想了會就知道了下一步。然後會意地邪笑著回了他：謝謝了，佳。
「嗯，我給大家跳段街舞吧。」掌聲……
「音樂……請來10minutes，要是有燈光就更好了。」（雨落：這音樂具體發行時間忘了，似乎要比小說中的時間要晚，劇情需要，見諒。）
波浪起，風雲湧。黑黝黝的海燕隨著浪尖上下翻飛。秦雨雙手波動起來，面帶笑容，雙腳微微岔開。光影就開始了對秦雨的跟蹤。
海燕向左穿出浪尖，絲毫不懼巨浪，暴風雨也似乎要來作客，海燕依然。秦雨左手向左揮出，打出個響，頭也擺向左，長髮飛舞。野性勁的俊美帥氣盡顯。
海燕又追著浪頭而去，再次穿出。秦雨腦袋向右一甩，手尖碰觸一起又打一個響。右腳踏出一步。裙擺也跟著舞動起來。
海燕於是迎著浪尖穿過，然後又是追過浪尖穿梭而出。秦雨雙手輕握成拳，左右手由上合到一塊。
海燕看見了海面下的暗影，於是直接向下砸了下去。瞬間就消失了身影，過一會又是看見海燕穿梭於各個浪尖。秦雨雙手向左輪了一圈，又向右輪了一圈，然後雙手各自撫過腳面最後合於胸前，在光影和紫晶反射下如千手觀音，如夢似幻。
好美……陳橙瞪大了眼睛看著秦雨，這次輸給表哥是心服了麼？她雙手按在自己胸前。
王佳和周雄並沒有教過秦雨系統的街舞。秦雨這完全是即興演繹，展現個性的青少年街舞被秦雨詮釋出自己的野性。
「給我查出台上的女人，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是。小的馬上去辦。」
「等等，從她出生到現在為止只要有關係的資料都要。」
「是。」
這個人下去了。即使主人不吩咐自己也會去幹的，他第一次覺得命令是如此美好。台上女人妖媚的青澀是足夠每個男人為之瘋狂的。
幻惑之舞。在場的男士幾乎眼神都很混濁。
王佳無力地坐了下去，為什麼，明明躲了很久了，等秦雨走了再出現不就好了麼……是看見秦雨的尷尬見不得嗎？早知道讓舅舅早點送自己出去就好了。現在……
「老哥，你也來了？為什麼不找我。」可兒嗔怒道。
「我……我沒看見你啊。」王佳臉有點熱，不過不至於變色。
「哦，這樣啊，那你看了秦雨十幾分鐘是怎麼回事？」可兒壞笑。
「咳、咳。沒有的事。」
「哼！本來想告訴你一個事的，現在算了。」
「哦，呵呵。」王佳才不理她。
「是秦雨和爺爺之間的——」她拉長了聲音。
王佳木了：「你說什麼？」
「想不想聽？」
王佳無語。
「我想想看啊，你明天陪我逛街我就告訴你。」
「快說，如果騙我我以後也不理你了。」王佳也學著可兒的口吻說，然後拿起杯子喝可樂。
「爺爺看上秦雨了。」
王佳差點就都噴了出來，勉強喝下去說：「小丫頭亂講話。」
「爺爺看著秦雨說，不錯不錯真不錯呢。我耳朵一向很好的。」
王佳於是真不理他：「好了，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可兒嗯了一聲：「又逃走了。哼！」
嘩！秦雨最後以一個倒退機器人步伐（某人的經典成名動作，只是小雨想不通他做那麼多整容幹什麼……）結束了自己的showtime。台下先是停頓了一會，掌聲才響了起來。
而秦雨已經是滿紅了臉，喘起了氣，看來跳舞不比打籃球輕鬆啊……
「哥。」陳橙馬上就走了上來，一把用手挽住了秦雨：「哥你不如做個女孩子好了。」
秦雨頭上滿是黑線：「我做女孩子你還不早吃了我。」陳橙的嫉妒心是很強的，這在秦雨多年的被蹂躪史中深有覺悟。
陳橙咬著下嘴唇：「不會啊，我沒這個愛好。」
一句話說得秦雨差點跌倒，還好陳橙扶著，不然秦雨就糗大了。
不過……事實的發展總是符合歷史的。
「小姐，可否賞個臉去跳舞啊。」許多成熟的男士已經上了台，邀請那位紅衣女郎。秦雨樂到，這下可有那位女士忙了。哈哈。（雨落：什麼人啊……）
秦雨正發愣，突然覺得挽住自己的手已經放開了，正開心著。可是……
「美麗的小姐，請和我跳支舞吧。」面前的是位不失風度的男士，拿著一支玫瑰花。
「小姐，請和我吧。」
「還是選我吧……」
秦雨頭都大了，難怪陳橙會放手，而秦雨從人縫中看到了陳橙幸災樂禍的表情，他終於知道剛才陳橙是故意把自己留在台上不讓他走的。只能怪自己發呆了。可是要怎麼面對這些人……秦雨發傻了。
已經有人把花伸到秦雨眼前，而秦雨還是漠然，腳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男人真可怕……秦雨這時候完全是把自己排除在外的。
「姑姑好。」陳橙也是很喜歡賢惠的陳子瓊。
「我們的橙橙小丫頭越來越襲人了呢。來，讓姑姑好好看看你。」陳子瓊把陳橙拉近自己，完全不把自己的兒子落難之事放在心上，連問也是不問。
陳橙嬉笑說：「再襲人也沒表哥誘人。」說著露出可愛的小虎牙。把玉娘看得一呆，還好她是秦雨的表妹，不然……玉娘覺得自己的地位現在還是有點搖晃。
陳橙又笑著看著玉娘：「姐姐好，剛才不好意思，看見表哥我就生氣。(*^__^*)嘻嘻……別見怪啊。」陳橙握住玉娘的手，想著這個女孩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嫂子，心裡也覺得給了秦雨挺浪費的。不過這樣的女孩比較適合大表哥，陳橙說的是秦落。
大表哥現在是越來越帥了呢，秦家的這兩個表哥都很有意思的。
玉娘低了低頭：「沒有呢，是我也會生氣的。妹妹……嗯……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橙橙莞爾：「當然可以嘛。」說著咬著玉娘的耳根：「嫂子要不要我教你兩著對付我哥，保他好好對你。」
玉娘刷地紅了臉，聲音似蚊子一樣：「不……不用了……」
嘿嘿，陳橙發現玉娘要比表哥好玩。
秦雨已經退到了牆邊，退無可退，可是眼前還是許多人，秦雨這時候想的卻是中國的人口問題。他低著頭，也不回答任何人的話，想這樣一會你們就應該走了吧，秦雨太小看男人的耐性了。
「小姐……」
「喂，別看這位小姐都嚇怕了麼？」
……
其實主持人挺尷尬的，他還要發禮品的，可是現在怎麼發……他頭也是很大，如果不是為了工作他估計也要上前去試試看了。
秦雨看著自己的腳面在罵著陳橙：死丫頭，回去我一定要收拾收拾你。秦雨自然不可能報復能了的，只是心裡想想而已。對秦雨來說這叫轉移。就好像色狼想和美女上床改成了意淫，只是本質上有了太大的區別。
怎麼還沒走啊，秦雨快瘋了，眼前的男人換了好十幾個了，怎麼跟個蒼蠅……呸呸呸，我想什麼咧。秦雨雙手雙腳都併攏著，還是低著頭看自己腳面。似乎自己沒有其他辦法了，只能等了。而越等秦雨越是尷尬也越慌亂，緊張得臉上要透出血來。
主持人也無奈地叫了幾次，卻根本無人理會。而不成功的人也是圍在外圍不走，看似隨意地和幾個朋友聊天，只是都是注意這邊的情況，不過已經有開始有女人在擰身邊男人的耳朵了，這才保持著局面。
「都讓開，圍著我女朋友幹什麼……」
秦雨似乎看到希望了，只是不被圍著比什麼都好。只是這個聲音的主人也太惡搞了點。如果在以前沒什麼，可是……
男人才不管別人疑惑的目光，走近秦雨就把他抱進懷裡，然後一邊喊著讓路一邊開路。而秦雨裝做嚇壞的樣子趴在男子身上，頭埋在男子的肩處。
那麼多的人，看著他們離去，卻是無人阻止。因為秦雨沒有一絲反抗，倒是主動往男人身上靠，自然他們也不好有什麼話再說。
而且這個男人有些人還是認識的，都不敢去攔，主動讓路。
「喂，可以了，放我下來。」
「說的啥話囁，你就對救命恩人這樣？」男人一生氣想放倒秦雨，卻是捨不得最後還是輕輕放下。
「靠，你知道不知道因為你我的禮物沒了。」
「禮物？沒命了還會有禮物？你丫成心找抽。」男人點了只煙。
「什麼時候學的抽煙？」秦雨比較反感吸煙。
「在青藏的時候。」
「你去青藏了？」
「是啊，沒有美女，我除了抽煙還能怎麼滴吧。」男子振振有詞。
「還好意思說，不啃一聲就走了。」秦雨坐在草地上。這裡是新玉海的後面草坪。
「那怪不得我，我爺爺要我娶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我自然不答應，他就押我走了。」
「你爺爺真是老古董？那……不對啊，你現在又能在這？這麼說，你娶了？」秦雨這才反應過來，有夠遲鈍。
「沒有，爺爺讓我來看什麼秦家小姑娘，說什麼傾國傾城。」
「秦家小姑娘？喲，還和我一個姓。那嫂子的照片要記得給我，哈哈。只是你爺爺放心你一個人出來？不怕你跑了？」
「跑？你知道不知道我們現在的四周有五十個人。」
「嚇！你說……」
「bingo。有五十人監視我，全是高手，我哪跑，只是爺爺看我快瘋了才放我一天假。」
哦……這回到秦雨幸災樂禍，終於發覺剛才自己的情況和周雄比，還是自己的情況好那麼一點點。
「青藏美女多麼？」
「不知道啊，我都沒見到一個。除了草、羊等之外，就是……」
「就是什麼？」秦雨看他老久不說話，才問。
「你。」周雄的回答讓秦雨莫名其妙。
「什麼？到底是什麼？」
「你，就是你啊。」
「我？」秦雨指著自己鼻子：「拜託老大，我在落雨你在青藏，你做夢見我吧？還是你有幻視的毛病……」
「呵呵，不說這個了。今天見到你我太高興了。」周雄這是心裡話，日月明鑒。
「高個毛。」秦雨不高興，特別是現在的這種打扮見人。
「我說雨，你做個手術做女人算了。」周雄抬抬鼻子，摸摸自己的下巴。
「你去死！」秦雨不客氣地踢了他一腳。還想第二腳，卻是沒再繼續。因為……
周雄拍拍褲子站起來：「你這踢人的毛病得改，不然除了我能受得了你還能有誰啊，哈哈。」
「滾蛋。」秦雨踩了他一腳，就不再說話了。
「老表，出來吧，秦雨看見你了。」周雄的直覺倒是不差。
王佳也走了出來，三兄弟一起坐著。
「多長時間我們三兄弟沒這樣了？」這是周雄抬頭望著天說的。
秦雨靠了他的背：「好久了。」說完伸了伸懶腰。最近似乎比以前容易犯困，特別是手術以後，難道是後遺症？秦雨也是擔心，聽說後遺症是很可怕的。
王佳被兩隻腳壓著：「你們什麼時候聯合起來對付我的了？」
「剛剛。」秦雨和周雄真是連體兒。三人也是相視而笑。
三人坐了一會，突然周雄找了新話題：「老表我問你，秦雨的嘴唇如何？」
王佳和秦雨都是一驚，而秦雨怒視王佳：「你……」
王佳搖搖頭道：「不是我，是可兒說的。」
秦雨鬱悶死了，這麼丟人的事讓兄弟知道自己以後要怎麼混啊。
王佳閉上了眼睛回憶了一會：「不太記得了，只是記得被咬著很痛。」王佳這麼說是對的，如果說很好什麼的秦雨估計立馬發飆。這樣說還能引起秦雨的罪惡感。
秦雨這時候也是躺著，不說話閉上眼休息，好睏啊。
「雨，雨……」周雄叫了幾聲沒人答應，自己坐了起來……
月華映，清風止。百里千歌唱為誰。紫影落，雨絲涼。傾國天驕夢呢喃。
周雄實在是擋不住月下發光的秦雨，秦雨嘴角留珠（是什麼相信大家能知道……），長髮散落地盤在四周，睫毛彎彎長長，似乎和以前的時候不一樣了（這次象後的又一個細微改變……），更是美上幾分。
而睡入夢鄉的秦雨正吃著大餐，突然被一口湯嚥住了……
王佳也是閉著眼享受這難道的寧靜：「怎麼都不說話？」
一個是不想說話，另一個是不知道怎麼說話。
而王佳也只是問一聲就繼續睡，雖然落雨最近冷了起來，但是今天晚上似乎有點悶熱。
秦雨抬起一隻手在推著周雄，卻是推不開，自己最近的力量一直下滑，都快有直線的趨勢了。
周雄只感到一隻小手柔柔地撫摸自己，周雄已經突破了秦雨的第一道防線，而正在打著第二道防線的攻關戰。
秦雨透不過氣來，白瑩的脖子變得桃紅，就怕結出果子來。
「你幹什麼？」秦雨只覺得舒服多了，心卻跳得厲害。
周雄嘿嘿一笑：「老表，還真不錯。」
王佳抬起手，卻看到秦雨在對他搖著頭。王佳放下了手。
「對不起，雨。」不知王佳是自己道歉，還是替周雄道歉。
「我回去了，晚了。」秦雨跳著站起來。秦雨現在是想早點離開這對玻璃表兄弟。
「呵呵，不送。」周雄嬉皮笑臉，想不通秦雨為什麼沒有發飆。
「我送你吧。」王佳道。
「不用，你和雄也很長時間沒見面了，你們聊聊吧。」
秦雨走掉了……
「一人一次，扯平了。」周雄這時說得很冷。
「啊嗯。」王佳躺著。
「他是我的，老表你為什麼和我搶。夕雅不成你去追其他的女人，為什麼要碰雨？！」
「怎麼？我不能喜歡他。」
「當然。」周雄一向如此，自然不會和王佳客氣。
「我說不呢。」王佳突然很堅決。
「那我們就開戰。」
「好。你回去和你爸說，我不去了。」王佳也走了。
周雄躺了下去，喊道：「你們給我滾遠點，我看著煩。」
四周草叢輕微有那麼一絲風，然後又消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