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新裝赴約，約會戀歌 文 / 雨落
殤歌新裝赴約，約會戀歌
星期五晚上，依然打了電話來，說明天星期六她有時間。早上八點在校門見。
秦雨太高興了，立刻答應下來，他這時候是完全忘了他的另一個約定的。
另一邊，王佳和周雄的結論是，再探洞穴。王佳和周雄說了秦雨真的是女孩，可是為什麼會變回來，他說他就像在做夢，問周雄相信不相信。周雄本來是不太相信，可是下午上學時候，看到秦雨，實在是……不得不相信，秦雨真有可能是女孩，也許是和詛咒有關。
玉娘靠在門後，聽到了秦雨和依然的電話。她慢慢滑了下去，是要分別了啊。林玉龍和袁娘這次找玉娘回去，不是要定居風華，而是要去北京定居。
天南海北，這下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相見了。
雨，你知道嗎？我今天晚上，就要走了啊……止不住的淚水，濕滿雙手。
秋逝風中落月時，傷離別，不遙遠
滿眼淚霜自淒涼，誰憑欄，卻思量
玉娘敲了敲秦雨房門，秦雨在裡面喊著進來：「請進。」
秦雨心情好得很，玉娘睜大了眼，秦雨在擺地攤嗎？
秦雨看見玉娘進來，撓撓頭道：「玉娘，你看，這些衣服，哪件好看？」
玉娘淡笑：「你穿什麼都好看。」
秦雨自戀了一會，道：「玉娘你就沒點意見啊？我說真的。」
「我也說真的。」玉娘只能在心裡祝福他了，秦雨原來，從來是把自己當成妹妹或者很好很好的朋友看待的嗎？
「呃……那好吧，還是我自己來。」秦雨的衣服實在是沒有品味的地攤貨。如果他說他要靠這些衣服來追女孩子，要被聽到的人笑死。
秦雨在自我陶醉，玉娘在自我神傷。
等秦雨挑好了衣服，玉娘早已離開，沒有揮一揮衣袖，也沒有帶走一片雲彩。卻帶走了秦雨的疑惑。玉娘要來幹什麼的？
這時候秦雨才看到玉娘留在他書桌上的字條：「雨，你的那十幾本書我都借去了哦。」她這麼做不過是想讓秦雨記住自己，只是她做的這個事秦雨是不會記得的了。玉娘收拾了行李，其中書就整整一箱。那十幾本書，還有一些秦雨書架上的其他書，她都拿了她覺得有價值的去。只是不知道秦父秦母知道了，會不會問自己來要。這些事她現在是沒有想到的，不過這樣做，秦雨真會記住自己嗎？
玉娘點著嘴唇：應該會吧……她不確定。因為她實在找不出，秦雨還有什麼其他東西她拿了而秦雨會指定記住的。她搖搖頭，雖然和秦雨生活了一段時間了，可是除了秦雨喜歡打球，長得美過群芳外，其他的她還真是不知道的。就連陳橙的出現，叫秦雨表哥的時候，她才知道秦雨有這麼一個魔女般的妹妹。
為什麼秦雨，還沒有對自己打開心扉。玉娘只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箱子還是明天叫專人來拿吧。玉娘點點頭，在等父母的電話。
秦雨嘿嘿一頓傻笑，躺在床上開始幻想。
十點的時候，林玉龍來電話了。玉娘接了電話，歎了口氣：這許多年來，我都一直轉校呢，可是在落雨高中，這兩三個月來，真的是很快樂。老公，你可是說過我是你老婆的噢。玉娘在回憶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記得嗎？你還記得嗎？玉娘抬頭看著秦雨家的大門，秦雨不知道現在在床上想什麼呢？
夜，無風。靜，有淚。林玉龍歎口氣，自己是沒有辦法的。袁娘抱著玉娘，如花似玉的女兒是為誰傷？女兒長大了呢。北上的飛機中，有誰失落有誰忙。
鈴——鈴——鈴——（下面是秦雨的視角……）
我點！大好的星期六，讓不讓人睡覺了？！
「喂！誰啊？讓不讓人睡覺啊！」我已經怒了。
哪知那頭竟然是不再說話了，搞什麼啊：「喂！再不說話我可是要掛了啊。」這傢伙不是神經病嗎？大早吵人睡覺就算了，還不說話，我點！
我承認我最近脾氣不好，特別前兩天的怪事以後。
「我是怡然……」
「哦……對不起……我……」我真不是有意的，天啊……（雨落：就是有意的！秦雨：不是有意的。雨落：就是就是有意的。秦雨：不是有意的。某白：呔！……經典的饅頭。）
「沒什麼事，我只想告訴你，我今天沒空……所以……」
是啊，怡然哪有空天天給我這個怎麼學也不行的人補課呢？「哦，好，我知道了。」
「真的十分不好意思。」
「沒事的，肯定是你剛搬去那不習慣吧。」我側了側臉，接著說：「你還好嗎？」為什麼怡然走了，我會這麼寂寞呢……
「還好……真的……」怡然說話總是給我若隱若現的感覺。
「那就這樣吧，你忙吧，我不打擾了，我還有事呢……」我看了看椅子上放著的彩花橙色上衣，外套選了件蔚藍的邊乳白色底的。雖然我不喜歡白色，不過這種有點乳白的色澤我還是比較喜歡的。這些都是新衣啊，我試了試效果，真是……
我實在不適合照鏡子……怎麼辦？我眼睛移不開。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前面的頭髮已經垂過下巴。我往後面看了看，哇靠，有什麼誇張嗎？！長髮齊膝，本來就夠長了，現在簡直是……還好秋天衣服穿得多。我暗暗這麼想到，把頭髮束起來，塞進後面，可是頭髮實在太頑皮了點，還是從後面竄了出來。我現在是多了條尾巴了。媽媽不在，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把頭髮收好。算了，帶尾巴就帶尾巴吧。我看看時鐘，我們約在校門見。我可不想第一次約會就遲到咧。我抖抖腳穿上黑色的牛仔褲，哈哈，老子還是穿黑色比較帥。自戀了好一會兒，才離開那魔鏡。
依然，我來了！我戴上一頂橙色的學生帽。嗯，這樣就可以了。其實橙色老子穿了也好看。自我yy一番，時間都快到了。
校門，沒有人，看來我來得真是早。把妹約會第一條：不可遲到……不然女孩子要認為你不在乎她的。嘿，我是不可能遲到的了，哈哈。（雨落：怡然沒來電話貌似有人還在睡覺著，怎麼算時間你也是遲到定了……）
哎，算了，不要想用相貌來泡mm，現實點好。
依然終於是在八點多出現了，曼妙的身體，婀娜的步調，極品極品。
嗯嗯，我發現我現在邪惡多了。她也戴上了帽子，黃色的。我們真是天生一對哈，心有靈犀一點通啊。（雨落：你真夠yy。）她把帽簷壓得很低，嗯，我明白。我現在也是完全不能忍受那些傢伙的目光。（雨落：貌似你剛才就是那樣的目光吧……）
依然走到我身邊：「對不起，我遲到了。」
嗯嗯嗯，好陽光啊。我實在喜歡依然的溫暖。泉水般的眼神？我看得呆了，也有點迷糊有點暈。哎，被雷到了啦……
「嗯，我們去那邊的站台等車好了。」我一定笑得很自然。
公車真的不擠，可是為什麼我和依然站的地方四周都是人，我點，摸老虎屁股，我狠狠踩了那豬一腳，而依然卻在我的保護下完好無損。呃……老實說，我很有成就感。雖然有點不爽。
我撇了一眼那人：「……」我真的無語，為什麼……
「哈哈，天氣真好。」周雄的手……
「你的手……」我拳手握起來了。
「哈哈，抱歉。」周雄笑起來，在我耳邊叨咕道：「你們真投入啊，知道不知道我和表哥跟了你們多久了？」
我哭……使勁地哭……你們兩個電燈泡！該死的王佳還在笑！你們兩個王八蛋！兩個大玻璃！
周雄放開手，倒是和依然聊起來。不得不說，他實在有一手，崇拜中……
哧唰……緊急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