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殤歌【第二十六章 】心隨意動,演繹妙歌 文 / 雨落
殤歌心隨意動,演繹妙歌
秦星坐下,在這剛能坐兩人的長椅上,輕言:「我能試試嗎?」
呵呵,還看不出,這個奇怪的絕色女子會彈琴。白龍點點頭,自己站了起來。這個女人,行為和舉止都很奇怪,似乎沒有對陌生男人感到害怕。奇怪歸奇怪,不過倒也想聽聽女子的情意。
秦星也正奇怪,因為這個男人連她的名字都不問,沒有**的男人嗎?怎麼可能有?
她按了幾個鍵,就是變調的那幾個,然後舒了口氣。
幽冥的火焰,迷幻的眼眸,破舊的鋼琴,月下的兩人。
輕低音開頭……
黑夜的空間,灰暗的角落,黑暗與幽暗的交織,心結與心聲的錯落。
永夜的時空,永暗的迷茫,永結的失落,永聲的翻動。
驀然間聲調急促……
心意的變換,黑暗與光明的交替,愉悅與傷心的交合,迷惑與堅定的進行曲。
清澈的眼眸,暗黑與幽靜的融合,好奇與驚訝的交錯,月光與寂寞的圓舞曲。
協調與不協調的音階,高揚與低沉的交相輝映。
如果說白龍能用變了調的音階彈出變異的《月光》,把調還原就是原汁原味的話,那麼,秦星就能用變調的鋼琴,彈出令人心神為之改變的琴曲。
「啪、啪、啪……」不知道哪裡傳來的掌聲,三三兩兩地響起來。
「原來這才是鋼琴曲啊,我還以為只有有錢人才能聽到。」這個聲音絕對是噪音,恐怕這片地區的人都能聽到。
四合院的圍牆外,似乎聚集了不少人。
據說在此之後,小區的人氣高了起來,還有不少慕名前來的名人來定居。有好事者,用錄音機錄下了後半段。雖然音質不夠好,可是愛聽的人還是不少的,在網上也流傳了一段時間,至於後事,瞎忙的人在忙,卻總是找不到演奏者。
秦星眼眸的紫色,深得妖艷,似乎魔鬼一般的惑人眼神,在輕輕點著琴鍵。臉上的細汗在月光下也頗具活力。晶晶般生輝。
秦星轉過了臉,終於看到了,白龍眼色中那興起的**。她低下頭:「是不是彈得不好?」她咬著下唇的天真爛漫模樣,可食矣。
白龍蓋上琴蓋,「我送你回家吧。」那**的一點點沒有了。他還是他,還是那個清澈晶石眼瞳的白龍。
為什麼,他到最後,連我的名字也沒問?秦星站在王家的樓下,似乎剛才的事,就是夢而已。
白龍,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子。
筆記本也沒找到,王佳還在生氣嗎,為什麼自己老是做錯事,為什麼老天要詛咒自己,為什麼……老天,謝謝你還讓我見到了爸爸媽媽,可是為什麼,你要如此殘忍地把他們都奪去了。
終於覺得自己可憐了嗎?秦星靠在樓下,閉起眼不知何去何從。
擁抱的感覺,溫馨而甜蜜。對了,還有一個人,願意要我嗎?秦星張開了眼:「對不起,對不起。筆記本我沒找到……」
「雨……該說對不起的,是我……」王佳吻著她的額頭,「原諒我好嗎?」
王佳沒想到的是,她居然無聲地睡著了,太累了嗎……
每次抱著她睡覺,每次抱著她的身體,**的慾火焚身,可是他知道不能動她,她已經受了很大的傷,再對她做出那種事,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王佳從床上跳了下來,幾乎每天,總是很晚睡著而一會就醒來,沖澡之後才澆滅那麼一絲絲**,可是,只要在她身邊,慾火總是克制不下來。
「佳,你在幹嘛?」她揉著眼睛,深邃的眸子惺忪的樣子,迷糊著看著他。王佳把手從大腿內側拿開,尷尬道:「沒什麼,你用你用。」淅瀝瀝的水聲響起……
她只穿著黑色的小褲子和雪白的汗衫,因為汗衫過長,秦星已經習慣睡覺的時候這麼穿了。每次和王佳有肌膚相親,說不上慾火什麼的,總感到很溫馨溫暖。她自己已經依戀上了這個感覺。從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開始,她就被他特有的陽光之氣迷住了。
他所有的,自己完全沒有,他每一個自然的動作,她都記在心裡,他總是努力地做著每件事,追求夕雅的神情,她都看在眼裡,當時她那麼失落,幾乎整日整日的不吃飯,還幫著他想各種各樣的辦法去追求他喜歡的夕雅。她都知道,她什麼都知道,她真的很想,有一天能見到他,能和他在一起,這樣就好了。
秦星洗了把臉,涼意傳來,似乎要開始翻風了……今年的冬天,也許不遠了。
王佳正坐在沙發上瞇起眼,他很困可是卻睡不著。
媽媽真的已經走了,現在,也許連一樣東西也沒了。一直一直的孤獨,一直一直的強撐,一直一直的壓抑無聊的自己,一直一直的希翼。當偷聽到夕雅靜靜哭訴的時候,當他知道夕雅早就有喜歡人的時候,自己真的抱著秦雨哭了許久。
哈哈,我在想什麼呢,雨現在不是女孩嗎?她真的答應和自己在一起了,還答應一起睡覺不是嗎。甚至只要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她總是答應自己,似乎在害怕什麼東西。是啊,她沒了所有的親人,甚至她最喜歡的哥哥也離開了她,想想看是多麼大的打擊,她能堅強的站起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看什麼啊?」她站了那好幾分鐘了,王佳卻一動不動地定神看她。
「想事情而已。」
「是不是還在生氣?」她低聲問。怯生生的樣子好生讓人憐憫。她是天生就讓人抱著的。
「真沒,在想其他事情?」
「想的什麼呢?」她隨口問。
「你。」王佳不愛說謊,對秦雨,他就沒說過謊。雖然秦雨老是在一些小事情上說說無傷大雅的小謊或者乾脆不說話。
她揉著衣角,這件能當連身裙的汗衫,她這一上拉,修長的腿就幾乎裸露出來,即使在如此黑暗之中,也清晰可見。
王佳霍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