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殤歌【第三十八章 】竊玉偷香，曖之昧歌 文 / 雨落
殤歌竊玉偷香，曖之昧歌
落雨市的偽冬……
白龍的小閣樓睡覺的裝備，只有一蓆子，一被子而已……白龍夏天連衣服都不穿就躺下睡覺的。
她香汗淋漓，背後的白色汗衫完全濕了。燒紅的臉頰和蒼白的嘴唇，鮮明的對比我見猶憐。白龍倒了水，拿上幾根毛巾。自己都覺得冷。什麼鬼天氣……濕冷，一直是南方冬季的特點，比之北方的干冷，更冷，因為南方的屋子裡，是沒有暖氣……
被子薄了點……她的病這樣會加重的吧……
白龍關上窗戶，只留一個小小的通風口，靠在一面牆上，伸出一隻腳，另一隻腳蜷起，把秦星拉進自己懷裡。以自己胸膛當席，拿上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後伸出手，從臉盆裡拿了毛巾給敷在她的額頭。
白龍整個胸膛沾滿了水，自然覺得不爽，隨手拿了新的毛巾，給她把背後的汗擦乾。薰香之氣鑽入鼻孔，白龍腦中一頓清晰。
靜夜思
牆角冷月光，疑為女兒霜，舉頭思考量，低頭聞馨香。
再創一曲鳳求凰？！
白龍搖了搖頭，既然那首都是最後一曲了，何必再作一首出來。就算作了出來，何人去彈奏？可是……靈感這東西……
軟玉薰香，火熱的身體灼燒著白龍，汗水已經把被子侵濕。白龍突然腦子出現一句有趣的話：女人是水做的……
這個女孩，從出現到現在，總讓自己感到驚奇，不怕危險，不會拒絕，甚至有時候有些男兒氣。不過最古怪得緊的是，為什麼相遇是在垃圾站……
白龍也覺得有點冷，手伸進了被子裡，毛巾仍然在她背部做著貢獻。
他下巴壓著她柔柔的長髮，秀髮已經被白龍束著放在她身前。白龍雙手支撐著身體，許久不換的姿勢讓他難受。
歎口氣吹起她的青絲，那髮香再次衝鼻，白龍閉起眼，卻又立即睜開！
雙手交叉地各自摸著一隻厚實的大手，她貓抓地抓住他支撐的手……這下，白龍可是一動都不能動了……毛巾從她額頭上滑下，兩人都沉沉入睡……
腳麻胸濕，長時間的血液不順，讓白龍渾身一動不能動。怎麼這麼快就到早上了？雞叫聲把白龍鬧醒，窗戶開了一扇，可是懷中伊人已不見……
白龍身上只披了一件外套，為了讓溫度上去，白龍沒有穿任何汗衫之類的東西。**的上身加了件外套而已。下身也只穿了一條白色秋褲。他先舒活著手，麻木得厲害，手掌也疼得厲害。
破地板和狹小的空間，白龍開始詛咒自己。也就一個人住還行，多了一個人就……
席邊放的幾張白紙和幾支用來書寫的黑色簽字筆。每支籤字筆都被用過，有幾支筆墨斷斷續續的。白龍提起一隻筆，不巧正是斷墨的簽字筆，白龍於是一撇，又換了一支。
此篇名為靜夜思，白龍在思字上，大大重筆。最後那筆更是出人的高亮，那不是一點，變成了長長的一劃。
起音是……以3/4f音調組成的稱之為世界上聽之最舒心的曲譜正由白龍譜寫著，不多的記憶一個音一個符地落在白紙上，沉重的呼吸、足勁的筆力、殘存的信息……白龍的呼吸越來越重，下筆也由快到慢，由穩定到顫抖……
終止符還沒結束，白龍腦海裡的神經衝動中斷了……
「白龍……」秦星打開門，身上穿的正是陳芳送她的另一套長桶式大衣。紫色的尼龍圍巾圍著她紅撲撲的小臉。他為了自己累倒了吧……她走過去搖了搖他炙熱的身體：「喂，白龍，你怎麼了啊？白龍……醒醒啊，白龍……」
看著昨夜的臉盆，和放在裡面的兩條毛巾，秦星臉更紅了。猶豫了會還是繼續整理起來。白龍的閣樓沒有放衣服的專用櫃子，秦星好不容易在雜亂中找出棉布衣服，給白龍墊在背後。世事多變化，想昨天還是白龍在照顧自己，現在就換了自己照護白龍。
白龍是自己的朋友，又是自己的師傅，也是自己的徒弟，白龍的眼睛好清澈，無論什麼時候，他都似乎沒有任何**。只是做著自己喜歡的事就行了嗎？
給白龍擦乾了臉，秦星脫下自己的長桶大衣給他蓋上，放上濕毛巾敷在他額頭，把有汗味的被子拿出外面晾。
高傲的鼻樑，疲倦的眼簾，沉重的呼吸，他現在身上的每一個光點，都在吸引著自己……秦星嚇了一跳，摸了摸自己的臉繼續給白龍換毛巾。
因為自己的內衣全濕了的關係，秦星身上穿的是白龍過大的汗衫和一條她能當褲子穿的白色七分褲。她全濕的內衣都丟在大袋子裡。如果讓人知道她裡面什麼也沒的話……估計那個人百分之千得犯罪。
秦星抿著嘴重新坐下來，把剛買回來的早餐一點一點地吃著。看白龍的嘴唇乾澀，就拿了水杯一點一點地往他嘴唇上沾。白龍的臉孔好細緻，這是秦星看過的第二個皮膚如此細緻，甚至到苛求的地步也找不出瑕疵的男子的肌膚。
她忍不住地摸了摸，這還不夠，又彈了彈。白龍居然有了反應！她慌忙收回手，尷尬地揉搓著小手，一雙柔荑細細長長，看著白龍的眼睛現在也瞟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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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秦雨！喂，大伯，有沒有見過一個很漂亮大概這麼高的女孩子。」王佳比劃著，對著一個路人大喊。
「沒有沒有。」
「是這個，你看清楚。」王佳不知從哪個口袋裡拿出一張三人合照給他看。中間的就是那時候受欺負的秦雨。不過他那時候還是男的吧……
不對……有什麼不對的……王佳把那照片迅速搶了回來，的確，原來是這個……（好遲鈍的人……）
「秦星！秦星！」連問了好幾個人，這附近都沒有。他向著垃圾站的方向，一路找過去……秦星，我懂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叫你那個名字了……你在哪？到底在哪？我有許多事要問你！！！有許多話要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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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星……秦星……秦星……」王佳的嗓子都快煙了，可是人海茫茫，哪裡去找……咖啡店是開了門，可是沒人知道白龍的家具體在哪……實在是……
他們說的，就是這一帶吧。可是這一帶是平民啊……王佳想起白龍的舉止，那不可能只是個平民能表現出來的。白龍，你小子把星兒帶到哪裡去了！！！
「秦星——」
……
……
秦星抬起頭來：「有人在呼喊我……誰？是誰……」
「秦星——」
秦星迷糊地站起來：「我……我在這裡……」
「秦星——」
她推門出來，對著下面的王佳大喊：「佳……佳，在這裡……」
王佳四周望了望，才慢慢抬頭看她……
樓梯的轉角，王佳把她狠狠抓進懷裡：「你去哪了啊？你……誰欺負你了？」
「嗯嗯……」她一個勁地搖頭，「白龍病了……」
「昨天晚上你去了哪裡？」王佳打了電話回來，還以為是她睡著了，哪知早上回來被單什麼的一點都沒動。
「我……」
「你說的白龍？」
「他還在上面的……閣樓裡。」秦星抬起頭，雙手抓著王佳那幾塊強健的肌肉。
「是不是走不開？一夜沒睡了嗎？我換你吧，一會我抱著你睡。」王佳心情相當好。又吻了吻她的額頭，她單薄的身體，嬌澀著在自己懷裡讓王佳感覺良好。
「好別緻的閣樓啊。」王佳邊走邊說，和秦星進入白龍的小窩。
「白龍……」白龍靠在牆角，身上沒有任何的衣服，打坐的方式，讓兩人奇怪。
剛才還不奇怪，現在王佳才驚訝起來：「星，你的衣服……是白龍的？」
「嗯……」她那臉紅得……「你幹什麼？」她後退一步，因為王佳在拉她的領口……
「你……你……沒穿……」
秦星撇頭去一邊，不敢正視他。
「到底發生什麼事？白龍！你給我起來！」王佳激動得站起來，衝動是魔鬼，他撞得頭眩目暈。
「佳！聽我說……」秦星拉著他的腳，不讓他過去。
兩人都幾乎是**的，昨天夜裡又沒下雨，不讓人生疑就怪了。
「你說……」王佳呼哧地喘氣，剛才一路大喊，體力消耗下，也是這般難受。王佳的病也沒痊癒……
「昨天……晚上……我生病了，所以……衣服都濕了，不過，都是我自己換的。白龍那時候還在睡覺的。」
「是嗎？那為什麼，他的腿上，會有你的頭髮。」王佳握起拳頭，轉臉過來。
「我們……見你的鬼了，愛信不信！」秦星撇頭去一邊。她還是第一次，用這種語言這種口氣和他說話……
「我們走……我叫你走啊！」王佳爬了出去，一手在拉秦星。
「可是白龍他的病……啊……」
王佳抱她起來，白龍的屋子都沒關，就離去了。秦星身上只有著單薄的衣服，在小閣樓裡還暖和些，一出來就把她鼻子凍個通紅。
她縮在他懷裡，冷風打在身上，難受得要命。
一路無語。
他把她丟在床上，拉上窗簾，開始寬衣解帶。
「王佳你……」
「夠了吧。你和那個白龍……認識才幾天？」
「我……」秦星看著越脫越少的王佳，一種不好的預感泛了上來……
「王佳你病糊塗了……啊！」王佳抓了她一隻手，另一隻手去抓她亂晃的另一隻手。王佳龐大的身形讓秦星只是晃了幾秒：「我糊塗？你能說你們晚上沒什麼嗎？什麼事需要連內衣內褲都沒穿嗎？！啊！」王佳現在不只是生氣，是怒了！「我倒看看，你賤是不賤！」
這叫王佳很生氣，後果也很嚴重……
「哼嗚嗚……不要……佳你不要這樣，我們真的什麼也沒有啊……真的什麼也沒有啊……」她終於忍不住液體的沖閥力道，嘴邊鹹鹹的，看著王佳脫去自己的汗衫。
雙手已經被王佳一手抓起來，像拎只小雞那麼簡單。長長的頭髮掩蓋她誘人的雙峰，王佳的淚水也滴了出來：「我一直以為，你和我一起睡覺，是因為你以前是我兄弟……」這時候他已經去撕她的七分褲了。
除了開始幾秒她動了手一會，後面的事，她根本沒有動，只是在哭。
「可是，我現在知道了，你是秦星，你不是秦雨。」連著兩個你，王佳都說得特別重。
「……」秦星的臉變白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你知道了……那你為什麼一直要把我當成秦雨？！我很賤嗎？和不認識的男人睡覺……」他放了她的手，她卻保持原樣沒有動……只是腳在放開的時候縮了縮……
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任何遮羞之物、避邪之葉了。玉潤圓滑的香臂，弧度適當的曲線，平坦誘人的小腹……而傳說中應該說少女草地之處，竟沒有一點黑色……
作為女性的第二性徵的芳草地，一向是令多少英雄神往之處。不過稀少甚至沒有的少女，還是有的，不過並不是不正常……王佳眩暈了，這個刺激要比抱著她睡覺來得緊。
王佳吻了上來：「我早該知道，怎麼可能有變身這種可笑的事，我早該知道，秦雨真的有一個姐姐或者妹妹……」
她握起了拳頭，努力推開他的手：「那你知道，我害死了秦雨？那你知道，喜歡你的人，是我而不是秦雨嗎？！那你知道，我是專門天上下凡的掃把星嗎？！」
「你到底在說什麼？！」王佳呆了。
「你想知道嗎？佳……」她紅腫的眼，痛苦地閉緊。
「什麼害死秦雨？什麼喜歡？什麼掃把星？什麼亂七八糟的！」王佳看著**的少女酮體，居然提不起一絲**來……
「你想知道？你要知道嗎？」她抬起了頭來，哭紅的雙眼顯得她如此憐愛。
「星……」王佳覺得，頭開始疼了起來……
她的小口，開始微張，訴說著令人匪夷所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