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殤歌【第三十九章 】產房女嬰,羈絆殤歌 文 / 雨落
殤歌產房女嬰,羈絆殤歌
「生了生了……」一家市級的醫院產房裡,接產護士大叫起來,是個很漂亮的女嬰,可是她閉緊著雙眼,哇哇大哭。記錄出生證明的醫生,在一旁的桌子上寫著什麼……
「疼……好疼……」護士驚了一下,b超顯示下只有一個嬰兒的……為何……
紫色的光芒伴隨著金邊圍繞著女嬰,輝耀之光在陳子瓊身上徘徊,似乎聖子降臨前的情景。
紫雷在隨後劈下了兩道,隨後分之四道,四四一十六閃……
落雨市的夏天,暴雨在山村間時常鬧得很大,秦毅偉剛從竹林回來,在家裡看著五歲的孩子。秦落哭哭啼啼,紫雷把整個村子的孩子都嚇哭了。
「毅偉,你老婆要生了,現在送去醫院了。」村人拍著他家的門大喊,子瓊居然早產了!
「哪家醫院?」秦毅偉打開門,吼著。
「就是村長經常去的……」那人沒說完話,在秦毅偉一聲幫忙照看下小落就瘋狂地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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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秦星視角)
從小,我就是一個瞎子,感覺不到光亮和溫暖。
現在我才知道,那是中樞神經系統視神經傳導阻滯。一片黑暗,感覺不到溫暖。我的世界,一直是冰冷的、孤獨的。
聽到最多的聲音是:「哎,這可憐的孩子……」為什麼沒有人陪我,我到底又是什麼,孩子,到底又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因為當時,我不會說話。
黑暗和冰冷,每天都像魔鬼一樣折磨我,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春夏秋冬。哭累了就睡,餓了我會哇哇大哭把人呼喊來。小時候,我只懂得哭,爸爸和媽媽在哪裡,為什麼不要我……其實我很聰明哦,我能聽懂其他人說的話。真的,不許笑我……(王佳在一旁拉著她的手,反覆揉著。)
直到五歲的時候,我能看見東西了……一片很清爽的小竹林,幾個孩子在遠處玩耍,我也在地上撿起一些東西,塞在口袋裡。(就是竹筒的由來……不知道還有哪位記得。)你一定奇怪吧,為什麼我一看見就是什麼小竹林的。(王佳疑惑地看著她。)那其實,不是我的眼睛,是我弟弟秦雨的。我還是在黑暗的小屋,沒一會我的力量就接不上去,又回到黑暗。那時候好高興,第一次看到有色彩的世界。(秦星此時低下頭,伏在他的胸口。王佳也把被子一拉,蓋著她發冷的身體。)
從此以後,我就常常用他的眼睛來看世界,和大家一起玩,和人打架,還一個人跑去放風箏。那時候,其實……我自己認為我是個男孩子來的。可是畢竟還是喜歡漂亮衣服,時常在秦雨腦呆的時候穿上好看的衣服出去玩。(秦雨的cd傾向問題的由來。此時她又抬起頭,看著王佳。)
佳你知道嗎?我其實很擔心,就好像小偷一樣,每天都在偷窺別人的生活。不知不覺間,我的眼睛,也能看到了……可是我還是時不時地偷窺著秦雨的生活,我羨慕他,好羨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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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我有點迷糊,我整理整理。」王佳用手指擦著她的淚水。
「嗯。」她喝氣的聲音很柔很柔。
「首先,你和秦雨,是兩個人。」王佳掰下一個指頭。
「當然啦。」其實也不能這麼說的……
「你先出生,那麼你是他的姐姐,他是弟弟。」他又掰下一個。
「嗯。」
「雖然有點匪夷所思,那麼接下來,我說的話,你看哪裡不對的。小時候,你是一個瞎子,卻是憑藉著不知道什麼力量,能透過秦雨的眼睛看世界……」
「不只,我還能控制他的思想甚至行為舉止……」秦星補充道。
「呃……我們繼續,你很聰明,秦雨卻很笨……」
「嗯……我弟弟其實也不笨……」
「我只是想說相對於你。」
「那倒是……」秦星臉上露出了淺淺的微笑。
他再掰下一個指頭:「你喜歡我嗎?」
「喜歡……」秦星突然抬起頭,王佳邪惡地雙手在往她腰上靠。
「那白龍呢?」秦星身體一僵,王佳的手已經環住了她:「告訴我……」
「你好小氣,白龍他是我朋友,他現在病了,你知道不知道,他和我一樣,是孤兒啊,沒有人照顧他,他出事了怎麼辦?!」秦星剛止住的淚又滑了下來,使勁捶打他堅實的胸肌。
「我也是……」秦星低了頭下來,對於王佳,她不知道這要怎麼說才好。自己無時無刻不想和他在一起,有時候還動用秦雨的身體……(這裡就是為什麼秦雨行為奇怪和腦子短路的原因之一。)
「最後一個想知道的問題,你弟弟呢?秦雨在哪裡?」王佳抱緊了她,讓她快窒息。
她的臉瞬間煞白了:「他……」
「你不是說害死了他嗎?你不是說你一直在一個小黑屋嗎?昨天,周雄找我的時候,給我看了一樣東西,給你也看看……」
王佳下了床,拿給她看的是秦雨的出生證明。「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他的出生證明性別那是修改過的。而現在,更大的疑問出來了,為什麼不是兩份,而是修改過的一份。」
「那只有一種可能,秦家的人,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你的出生……到底秦家是個怎麼樣的東西,星兒,我想保護你!還有秦雨,他是我兄弟……」
「哼……脫了我的衣服就叫保護我,你真想得出來!」秦星把被子又拉一拉。她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說……
「我是不是很傻,那麼多天和你睡覺都沒有那個……啊!」
「因為你一直把我當秦雨!」她激動地站起來,春光一片無限好啊……她幽怨地看著他,自己喜歡的男人心裡有著其他的人,不叫人鬱悶就怪了。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親人,姐姐妹妹什麼的也許還不那麼鬱悶,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同胞弟弟,實在太鬧心了!
「所以,所以就連我投懷送抱你就不領情哦,王佳大少爺!」她看王佳那眼神愣了,才坐下來拉過被子。她自己的表現,真比婊子不如了。
因為自己沒有把她當過女人嗎?王佳拍著頭,在她的話語中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