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殤歌【第四十章 】暴力足球，孩童弄歌 文 / 雨落
殤歌暴力足球，孩童弄歌
落雨市高級中學，秦雨在讀高一，某個艷陽天。
秦雨很鬱悶地看著場上的足球賽：居然讓我坐冷板凳……
十三中和落雨市高中的足球友誼比賽，在烈日下如火如荼地進行。王佳和周雄早不知道跑哪去溜躂了。周雄應該是看上了哪個十三中的美眉正在喝冰咖啡，王佳估計躲在哪裡睡覺吧。
「喂，想什麼呢？那麼出神。」來人是周雄。
「哦，沒什麼，想你啊。」秦雨說得相當曖昧。
「哦……」周雄摟著他脖子道：「想你老公啊？」
「走開！」秦雨跳了起來，窩的一肚子火發洩在周雄身上。這傢伙怎麼突然出現在這了？不是應該……秦雨回頭邪眼看周雄，後者是一身汗毛豎起，這傢伙又有什麼好點子了……
場上的球賽是越來越激烈，本是良好的競爭意識變成了強烈冒煙的火藥味。就是冷板凳上的秦雨都覺得屁股開始發熱。
「隊長！隊長！」連有著鐵人之稱的隊長都受了傷？落雨高中和十三中的龍虎之爭，最後變成了手腳並用的混亂群架。
「喂，我們也去幫忙……」秦雨一轉頭，發現周雄早已消失。周雄哪有空理會這種事。這傢伙……還真和十三中的美女勾搭上了……望著遠處周雄摟著的一個容貌俏麗的女孩，秦雨又看著場上混亂的局面，準備衝上去動手。打架對秦雨來說，很懷念又很爽的東西。
「喂……」王佳拉了他手，不讓他亂動，「你不會是想上去打架吧。」
「喂，喂！不去就不去，抱我起來幹什麼，王佳！」王佳把秦雨從背後摟起來，不由分說把秦雨架到大看台，這裡是校級領導的地盤，秦雨看見夕雅像老鼠看見貓，躲在王佳身後，對王佳吹鬍子瞪眼睛：「你為什麼阻止我上去，又不把我當男人看了是不是！切！」秦雨不高興地大喊，突然發現自己的前面是麥克風……
「王佳……你……」秦雨現在真的想殺人。還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暴力事件上。不然面子就沒了。秦雨是頭可斷，血可流，面子卻不能丟的人。
「如果剛才有一個人聽見了，王佳，我就剁了你。」秦雨齜牙咧嘴快發飆咬人。
王佳高深莫測地在一旁直笑，太有意思了。認識的幾個人寥寥可數，就數秦雨最有意思。王佳一向喜歡在高處看戲，想當初就在上面看著周雄和秦雨的好戲。現在是看群架，換了演員而已。可惜樂趣就少了不少。
「秦雨你過來，姐姐有話和你說。」聽到夕雅的召喚，秦雨只好無奈地走過去。夕雅是頭惡狼，他從來沒有忘記過。
「秦雨，晚上有沒有空啊？」夕雅喝口礦泉水，看著下面已經有人在分開群架的人。
「呃……有……」秦雨很想說沒有，不過基本上是會被夕雅找各種理由讓自己有的。投降得越早些，下面的事才越好商量。
「那晚上幫姐姐照顧一個孩子哈。他就交給你了。」
「啊？什麼？！」夕雅拿自己當保姆了？還是奶爸？
「雨你做奶媽很合適的。」王佳躲在遠遠的說。
「圈個叉的你小子又拿你哥不當男人！」秦雨徹底怒了，追上王佳準備給他幾腳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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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在一起玩很有趣，玩小朋友也很有趣（某人：呃……是和小朋友玩），不過，被小朋友玩弄呢？
秦雨看著小鬼，看著他居然害羞的模樣，自己的嘴巴卻在抽：「小鬼，你叫什麼？」他一腳蜷起來，一腳搭在夕雅家的凳子上（未搬家前的那個……），拿著可樂張大嘴灌了進去。
想起夕雅給自己請假，就好笑。
……
……
「π學長，和你商量個事，小雨呢，今天陪我去看病，晚上的自修我看就……」看病？夕雅姐你一個月來四次大姨媽，每次一星期！
「秦雨？！」夕雅看他在發呆，在他耳邊呵斥。
「呃？」
π笑笑：「丫丫啊，你們的事，我不管。啊……」π在出勤本上秦雨的名字後打個勾，和其他人的一樣。然後拿出本不知道什麼什麼公子的書來看。
夕雅斜了一眼：「學長，你……」
「啊呵，需要需要……」π背過去，搖搖手叫她們快走。
……
……
「喂，小鬼，你在幹什麼？」秦雨看著那小鬼拿著一部手機對著自己，不知道在幹什麼。
「大姐姐你是我姐的朋友嗎？你好漂亮。」
「咳、咳……」秦雨嗆出可樂，「那個……」
「姐姐，我來幫你擦。」小鬼的手在秦雨胸部亂摸，拿著的紙巾還是心相印（比較小張的那個版本）。突然小鬼低聲喃喃道：「飛機場。」
「喂，小鬼，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字呢？」如果不是因為夕雅姐我一定砍了你的手……秦雨向來是不解釋自己性別問題的。
「花信。老爸說我要有信義，所以給我取的名字，漂亮姐姐，你說我的名字好不好啊。那姐姐叫什麼呢？」p點大孩子，居然喊姐姐喊得如此順口，不知道這傢伙長大了多少少女要遭殃了。嘴巴倒挺甜的，可惜在你面前的是你哥！
「秦雨。」秦雨把他手一甩，自己抽了幾張去擦可樂。
花信是夕雅的遠房親戚，這次從北京來落雨玩，對落雨的山清水秀很滿意。北京這幾年，到處修路，市區空氣污染嚴重，花信嫌棄空氣不好，求了老爸從北京跑來夕雅這裡。花信被落雨的山山水水迷住了，天天鬧著要玩，搞得夕雅天天也是頭疼，剛上任的教務繁多，又不能把這個小祖宗丟在一邊不管不問，晚上也鬧著到處玩，自己解決不了，當然是丟給便宜弟弟秦雨了，不然認他做弟弟幹什麼的，這叫物極利用。夕雅算盤打得很好，現在正在辦公室裡享用咖啡，不知道花信那小鬼有沒有把秦雨累死。她捶著腿腳，一遍一遍地揉捏著。
艷陽之天，雖然秦雨沒能上場踢球和混戰，不過高溫的天氣也讓他出了不少汗，「小鬼，你自己玩會，我去洗個澡。」
雨落曰：悲劇，往往從小事開始……
秦雨覺得算是擺脫這個小滑頭了，進浴室前在門後對著小鬼做個鬼臉，心下放鬆想：臭小鬼，世界終於清淨點了。
花信和他對瞪，不過卻是被雷到了……雨姐姐真的好可愛……這時候的秦雨的頭髮還是短的。調皮式的可愛被小鬼深深埋在心裡：「姐姐，以後做我老婆好不好？」
秦雨正脫著上衣，上翻的時候摀住了耳朵剛才聽不到：「說什麼？」
這浴室居然沒有掛衣服的地方……夕雅因為一個人住的關係，空曠的屋子隨她用，她一般洗澡的衣服都是放在浴室門口的洗衣機上。秦雨突然想起來，就打了門把衣服丟在洗衣機上。
「沒什麼。」花信看秦雨光著身子出來，一個轉身不敢去看。這是被夕雅教訓出來的條件反射，等他反應過來裡面的人不是夕雅而是秦雨的時候，花信跺跺腳：可惜啊，可以看到未來老婆身體的機會居然沒自己放過了！
花信鼓起嘴，輕輕扇了自己一巴掌。
不行，絕對要看到老婆的**才行！主意打定，花信開始了計劃。
這麼臭的衣服，完全不配漂亮老婆穿嘛……他打開洗衣機的蓋子……
記得裡面有浴巾的，不行，老婆一會圍了浴巾出來我不就看不到了？「雨姐姐，能不能拿下浴巾出來？就是最大的那個。」
這小鬼……要浴巾幹什麼？秦雨雖然迷惑可是也不去問，開了個小口把浴巾丟在洗衣機上。
應該沒問題了吧？花信支著下巴，典型地看多了柯南後cosplay出來的：不行不行，老婆出來要受涼的，我還是準備好衣服的好。嗯，老婆這麼漂亮，怎麼穿得那麼沒品味，至少也要穿我表姐那樣才成。嗯，我給老婆拿些艷麗誘人的穿……（居然懂得什麼叫艷麗誘人了……）
拿就拿吧，小鬼，你左手拿的是嘛？一條白色底櫻花的三角和緊身藍色絲褲？再看右手，白色半透明的百褶免燙式連衣裙？花信吐吐舌頭，把衣服丟在沙發上。坐下來覺得自己的點子十分不錯。
夕雅的浴室和屋內的拖鞋是不同的，對了，在換的拖鞋那放上油，老婆一跌倒，我不就可以英雄救美了？花生油被花信當成潤滑油來用，被他老爸知道了又要罵他敗家了，雖然夕雅不缺這點油。
浴室是淋浴的，秦雨洗澡本來是很快的，不過現在是能盡量慢就盡量慢，出去？還要陪那個小鬼玩什麼卡片遊戲的——遊戲王，秦雨就快哭了。那玩意秦雨總是拿魔法卡直接打出來，怪物卡放在蓋卡區，然後翻出來說：哈哈，你中埋伏了。這時候，那小鬼的目光就像想吃人一樣……
「姐姐你怎麼這麼蠢啊！」說完不理秦雨了。這就有了秦雨坐著發呆而他拿了手機偷拍的他的無邪天真模樣的事。
想著想著，秦雨抓頭的動作慢了下來，肥皂沫飛進他眼睛裡，過分的刺激讓秦雨眼淚流著，似乎還有沙子進了眼睛。刺痛很令人不舒服。什麼破香皂，真是偽劣品！圈個叉的，毛巾在哪？秦雨向四周摸了摸，不知道自己的位置……
算了，叫小鬼幫我拿好了。秦雨懶得再摸，眼睛疼得張不開：「小鬼……小鬼……花信！」
……漂亮老婆姐姐在叫我？
「來了來了……」
「進來，幫我拿毛巾，我眼睛看不到。」秦雨越揉越疼，已經不敢動了。
哇塞……漂亮老婆姐姐在說什麼？進去？哇，老婆一定是想勾引我，不行，這樣進去便宜漂亮老婆姐姐了。
「快點啊，我快疼死了！」秦雨在心裡罵著，不就不陪你玩嗎？臭小鬼看一會你哥哥怎麼教訓你的pp。
疼死了？毛巾？難道漂亮老婆姐姐出血了？花信大呼一聲：「老婆你別怕，信馬上就到！」
「我點，出來了出來了！」秦雨正要高興，卻看見花信一打開門就向自己衝來……
秦雨正背著他，轉過頭就條件反射地往一邊閃。花信一頭撞在牆上，大包隨之而起……
眨眨眼，秦雨才反應過來……不好……
花信畢竟只是個小孩子，哭哭啼啼，不過算是很能忍了，不暈過去就不錯了。秦雨把他抱起來，雙腳還滴著花生油。一隻鞋子還卡在他白嫩的小腳上。秦雨一隻手墊著他屁股，一隻手把他的小腳洗淨。「看吧，叫你淘氣的，老大，你別哭啊，又不是我欺負你。」秦雨都快跪下給他叫爺爺了，夕雅要是這時候回來看見了，交代給自己的事沒辦好，那麼……
看秦雨難過得要哭的樣子，花信覺得怪怪的，停止了哭泣狠狠地瞪著他。秦雨看他停止了哭暗中歎口氣：我點，夕雅老姐知道是我的錯還不分了我！（分：分屍的意思……）
秦雨完全把錯歸在自己身上：「好了好了，一會你哥哥陪你玩好了……」
「我哥哥？我沒有哥哥，表哥都是有好幾個。」花信抱著秦雨的脖子，「不過姐姐，你發育好遲緩哦……」
秦雨雙手一放丟下他：「你哥哥我哪裡像女人了？！」花信看他吃人的樣子，怕怕地往後躲，這才看清秦雨的胯下……
秦雨走出門，轉臉一冷：「花信！」
「呵呵，漂亮老婆姐姐……呃，不不，是漂亮老婆哥哥，」花信看秦雨生氣了很怕，換了稱呼可是還是錯得離譜，「信沒有把你衣服……」
「我衣服呢？」
花信往下看。秦雨打開洗衣機……沒有？「喂，小鬼，你哥哥的耐心是有限的。」
「哥，別打我……」看著秦雨慢走過來，花信雙手擋了自己的臉。
「才沒空揍你，我衣服哪去了？出去拿來。」
「我……老婆……不，雨哥，我……我……」
「怕什麼怕，切，我又不會吃了你，只是讓你把衣服拿給我拿來而已……」
「哦……」花信站起來，把夕雅的衣服拿來……
秦雨看著衣服無語。
花信拉著他手道：「小雨哥，我把你的破銅爛鐵的衣服丟了，那些衣服好沒品味啊……」
「破銅爛鐵的衣服？！」因為要開運動會，秦雨還特地穿了新的衣服出來的。
「小雨哥要拿回來嗎？我剛看見樓下的收垃圾的車來了，就從窗戶丟了下去，很準哦！」這個傢伙當是在打籃球嗎？！秦雨額上大大的井字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