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你這個騙子 文 / 歐陽月兒
她這幅忍受的樣子,讓納蘭月徹底的爆發了,他一把抓住她如墨如綢的長髮,陰沉的說道,「不要做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搞得我像是強姦你一樣,你這個賤人。」
聞言,相依魅惑的一笑,雙臂勾上了他的頸脖。青樓女子,尚且你情我願,而她,不情不願的,卻要強顏歡笑。
納蘭月像是發了瘋一樣,將她折磨的死去活來,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放過她。
全身都很疼,疼的她一點兒都不想動。她疲憊的趴在床上,卻是一點兒也不敢入睡,因為她還要讓他履行承諾。
納蘭月洗完了澡,神清氣爽的走了過來,看著疲倦不堪的相依,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臉上的紅腫,他有些發怔。
相依什麼也沒有穿,只是薄薄的絲被半掩住身子,如墨如綢的長髮妖嬈的鋪散在床上,她的皮膚太過白皙柔嫩,一點點的痕跡都很明顯,所以現在她的身子,青青紫紫的,看上去沒有一塊兒好地方。
「我先出去一下,你就在這裡給我老實待著。」許久,他命令道,沒有絲毫的憐惜。
然而在他轉身離去的時候,相依顫巍巍的柔荑,卻是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角。
納蘭月看著她,嘲諷的說道,「難道我還沒有滿足你,拉著我不放?」
相依輕輕的搖頭,覺得渾身都使不上勁兒,唯一的力氣,都用在抓住他的衣角的那隻手上,她忍住想要大哭的衝動,吃力的說道,「你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
納蘭月的眼中,有著濃濃的鄙夷,「你真的,為了一個男人,寧願去當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
相依痛苦的閉上眼睛,如果不是因為他的手裡,攥著夏子夜的性命,她寧死,也是不願意如此的自甘墮落。
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又重複了剛才她所說的的話,「你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
納蘭月哼了聲,打掉了相依撰住他的衣角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然後命令人將她鎖在這裡,他對她好,她不稀罕,所以,不能怪他這樣對她。是她自己犯賤,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偏要和他做對。還妄想報仇!真是不自量力。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那麼倔,他都告訴她,她的父皇不是他殺的了,自己還願意為她找到殺害她父皇的真正兇手,可是她偏偏要跟他倔,那他又何必好好對她,充其量,她不就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不要以為自己有多高貴。
他去了酒樓,和燕偌曼見面,他答應了一年之約到了之後,就迎娶燕偌曼。不就是多了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以後,他好好防著就是了。
準備著回永盛,所以,他早早的就回來了。走進房門,看到相依穿著他的裡衣坐在床邊。他們的體型相差太遠,她穿著他的衣服,看上去就像是裹了一張毯子。他這才發現,醒後他將丟在地上的衣服命人拿下去了,卻忘了吩咐人給她拿一套衣服過來。
她的臉上,暗淡無光,可能還想著他要她侍奉其他男子的事情。他心中冷笑,這女人是很聰明,可是有時候卻很笨。他納蘭月的女人,就算是丟棄的,他也不會讓別人染指,更何況,他還沒有玩兒夠她。
他走過,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漠的說道,「看見我回來了,也不起來伺候?」
相依抬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站起身來,鬆散的衣服,隨著她的動作,隱隱約約顯出了春光。
相依不知道他想讓她做什麼,只好呆呆的站在他的面前。
看著這樣呆滯的相依,納蘭月有些煩躁,一下子躺在床上,道,「給我捶腿按摩。」
相依伸出手,木訥的為他揉捏,這些事情,她都沒有做過,而且現在的她,渾身酸疼,實在使不上一點兒力氣,捏在納蘭月的身上,像是撓癢癢似的。
「你沒吃飯嗎?」納蘭月不耐的說道,「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他記得,他有吩咐過叫人給她送吃的。而且被她這樣的揉著,他心底處的**,又被她喚醒了。
相依無辜的看了看納蘭月,努力的加大了力道,可是她真的使不上,多少力氣,全身都酸疼的厲害。
「算了算了。」納蘭月不耐的用腳將相依推開,起身坐了起來,道,「坐過來。」
相依微微一怔,緩緩的起身在他身旁坐下,心裡平靜如水,但是,是死水。
納蘭月一把將相依摟過來,他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砸在相依的臉上,頸脖上。突然,相依用力的推他,可是她實在沒什麼力氣,但是卻也感覺得到她的抗拒。
她目光怯怯的看著他,深怕將他惹怒,「今天,可不可以放過我,我真的好累。」她一個從小到大都是用藥養著的公主,是沒有多大的力氣,接受他的折騰的。
若是以前,他還會不忍心,可是現在的他,對她,出了仇恨與怨懟,沒有多餘的情愫。於是,他冷冷的說道,「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算是你求我,也改變不了。」
相依認命的閉上眼睛,他對她,是有多很,才這樣折磨她?他對她有恨,就這麼狠狠的折磨她,來解恨,而她的恨呢?
這一次,納蘭月早早的放過了她,倒不是對她心有憐惜。
看著她的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他佔有的痕跡,心裡的怨恨,似乎稍稍的平息了一些。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心裡暗罵她活該,她越是討厭他,就是要讓她天天都被他玩弄,他說過,他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才時剛剛開始。
第二日,日子還是這樣平淡無奇的過著,只是這一次,納蘭月剛剛摟住她,就被她抓傷了臉,他一怒,又給了她一個耳光。他真的很厭惡,她沒有用的倔強,而且,還是無緣無故的倔強。
她跌坐在地上,狠狠地盯著他,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她的嘴角,又有鮮血汨汨流出,本來就沒有完全消腫的臉頰上,變得更腫了。納蘭月有些發愣,其實,他不想打她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是想也不想的打了她兩次。看著她眼中閃閃的淚光,納蘭月心裡,有些不忍心。
他微微的歎了口氣,道,「你這又是為什麼?到頭來,吃虧的還不是你?」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構造,竟然敢對他這樣。
「納蘭月,你這個騙子!」相依狠狠的用手拭去了自己嘴上的血,憤然的說道,「你這個大騙子。」
納蘭月微微蹙額,不悅的說道,「你說什麼?」
「納蘭月,你這個大騙子,你明明答應我的,可是你卻沒有去救治夏子夜。」相依咬牙說道。今天,她恍然聽到路過的丫鬟說道,牢裡的那一個男子倒是一副天人之姿,只可惜都病得不省人事了。那時候,她才知道,納蘭月還沒有救治夏子夜。本來,她害怕她反反覆覆的說這件事,會惹惱了納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