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文 / 陌桑

    歐陽景端詳了一下，看他確實一臉認真，趕緊說道：「別介，接，接，接，你這種爆炸新聞總得讓我緩緩呀，不過我好奇得很，是何方妖孽把你這樣的苦行僧都給迷住了。」

    見殷存之瞪眼，恢復痞痞笑著改口道：「口誤，口誤，是何方神聖讓咱們守身如玉三十年的殷總都春心蕩漾了。我就是好奇是誰這麼大能耐，難道七仙女又下凡了？」

    殷存之怔怔的想了想，沒頭沒腦的說道：「一杯茶。」

    「噶？」搞得歐陽景莫名其妙。

    「我讓lucy給你傳一份我的日程表過來，你安排一下。」殷存之也不給歐陽景說話的機會。

    「還有，你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我的潔癖症緩解一下。」他頓了頓說道「特別是看見汗珠之類的東西的時候，反應不要那麼明顯。」

    他完全對這件事沒有辦法，不然也不會硬著頭皮來請教歐陽景了。

    歐陽景聽他如此說，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沒有別人了。難道是？他急切的問：「你是不是看上那個保潔阿姨了！」

    殷存之不否認。

    「你怎麼想的，存之，以你的身份和條件，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如果是想換換口味，切，就你那苦行僧的德行，女人什麼味你也不知道，就說你想談談戀愛也可以。媛媛等你這麼多年，你是明白她的意思的。」想起他那個傻妹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但這本來就是她一廂情願的事，也怪不得他這個好友。他一開始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只把歐陽媛媛當做自己的親妹子。確實也是那樣做的。他這個大哥又能說什麼。「但是我也不怪你，我就是覺得，你就算是和媛媛談一場戀愛也是沒有關係的。當然你想和那個清潔阿姨談也可以，但是，你不要一下就提升到結婚這樣的高度好吧。」

    對殷存之他是太瞭解不過了，他決定的事，別說牛了，大象也休想拉回來。結婚？林小曼？歐陽景是真的急了，他雖然將林小曼大概調查了一遍，暫時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但是不知為什麼，他心裡隱隱不安，總之在他還沒有弄清楚所有情況之前，他還是覺得不妥。何況，在沒有任何可靠方案的情況下，因為林小曼的容顏將殷存之的記憶喚起，情況會怎麼樣？他是專業醫生，十分清楚。

    「你不要老叫她保潔阿姨，她不過是家裡出了點狀況，才來做這個工作的。再說保潔阿姨怎麼了，你什麼時候有工種歧視了？雖然好友對他的關心，他很明白，但是還是忍不住孩子氣的替林小曼不平。

    「歐陽，「殷存之有些疲憊的說「我覺得累了，我接手殷氏，只是因為那是我的責任，我必須要把殷氏支撐下去，這是爺爺奶奶的希望，也是我爸媽的遺願。」想到爸媽，殷存之有些黯然傷神，「可是你知道這不是我的理想，每天面對這些爾虞我詐的人和事，我越來越覺得厭倦了，幸虧還有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真的很感謝你。五年前的事故，我恢復過來，但是我總覺得腦子裡有一塊兒是空白，我怎麼努力也想不起來了。我想也不是什麼好的事情，不然怎麼會呢。我一直沒說，是因為我不想爺爺奶奶和你再為我擔心。你知道嗎，這麼些年，在我身邊的女人很多，媛媛對我的好，我也清楚，可是這麼我不願意的事情我都要去做，感情這件事上我不想再虧待我自己。我一直覺得我在等一個人。」他頓了頓，露出一絲笑意「你相信緣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