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章 時空錯亂,似是非虛 文 / 最壞的貓貓
就在那些十字軍和日本人在那裡較近的時候。小貓咪月恆要出生了。小貓咪月恆在年台裡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它一直都覺得很真實。真實的就像自己親身經歷一樣。可是它在裡面又沒有很有說服力的真實感覺。那夢境是這樣的。
晴天下,亂星空。日遮蔽,月隱淡。有離恨,難消愁。古道旁,柴火垛。
錯火星,交鋒起。命運論,一眨眼。成定局,身虛汗。貓兒睡,感覺靈。
誰安排,穿越者。來爭權,霸天下。要知道,太困難。均衡道,批命斷。
我是貓,在看戲。不出聲,不攪局。看貓膩,學本事。皮毛軟,挺可愛。
不清楚,那朝代。打醬油,是美德。大事件,重參與。有美女,要打仗。
貓眼裡,看得透。好與壞,能分辨。在暗處,沒人知。那些人,真不行。
沒發現,我偷窺。身體小,是優勢。看看那,傻大個。紅著臉,綠帽子。
無數的飛鳥從棲的林間驚惶的飛起,雜亂驚鳴穿過西墜斜陽。吹起了無邊的落葉。在哪無邊的落葉腋下有一隻小貓咪在睡覺。
從清澈的小河邊飛旋而來的狂風,如刀鋒般掠過荒涼的古城,將城頭的滾滾濃煙一絲絲的扯散。
刀槍林立,軍氣森林,一萬河北軍列陣肅立。攝人心魄的軍威,使那驕橫的狂風也不得不斂神靜氣,在龐大的軍陣前嘎然止步,只能屏息輕撫著那一面面戰旗。黑色的戰旗,如滾滾巨浪般捲動,那一面紅色的大旗尤為醒目,旗面上繡著一個斗大的「顏」字。
大旗之下,一名身材魁碩,面色冷峻的青年將軍,正在目光沉靜的凝視著西面大道。彷彿是在等待命運的選擇。身披著精緻的黑色的鎧甲,手中持一柄渾鐵的大刀,半開半合的眼眸中,透射著炯炯的目光。它那木管彷彿看不同前面的命運。他就是河北名將,顏良。
一騎斥候由西絕塵而來,穿越層層的哨戒,直抵顏良馬前。跪在馬前詳細的報告了前方的情況,在報告完以後,頭也一直沒有抬起來。要知道他的頭一直都是低下的。他不是膽小卑微,他的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稟將軍,上萬曹軍正向白馬急行而來,前鋒已至二十里外。」聽得斥候的情報,顏良微微點頭,口中喃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個斥候聽到後,心中翻滾其滔天的巨浪來。難道顏良這個武夫看透了宿命?左右的諸將,聽到這則情報,無不為之色變。
不過,他們的臉上卻並沒有畏懼,而是一種難以置信般的驚歎。驚歎於曹阿瞞的冒險計策。要知道現在是曹操與袁紹要一決雌雄的時候。曹操實力相對而言比較弱小,只能靠著計策,出奇制勝。不然的話,曹操將會一敗塗地。說到最驚奇的是那個斥候。他可是受到了的命令來的。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懼。他臉色的變化被藏在柴火垛裡的小貓咪看見了。
「曹賊攻打延津果然是聲東擊西,將軍當真是料事如神啊。」副將馬延忍不住拱手讚歎,其餘部將皆齊聲附合。顏良嘴角只微微一瞥,彷彿對部將們的贊詞不屑一顧,只大刀一橫,厲聲道:「曹軍將至,全軍準備應戰!」那位斥候只好狠狠地站了起來。安然蕭瑟的離開了顏良的面前,彷彿他從來都沒有來過。小貓咪看到了那個斥候竟然是個女的。而且還是素面佳人,可惜的是貓咪不會欣賞。
信旗招動,號令以紅色的帥旗為中心,一層層的傳遞下去。須臾間,一萬河北將士的神經盡皆繃了起來,紛紛握緊了手中的兵器。顏良緊握著手中的刀柄,目光如刃,直視著前方。他依然是看不透命運的抉擇。他如同知道了死期的囚徒一般。無力的等待著。
大道的盡頭,滾滾的煙塵漸起,眾多的戰馬與人頭在氣霧中時隱時現,一支急行的軍隊,如同從地府中脫出的幽靈一般,正猙獰著向著此地撲來。關二哥,你終於來了麼?你就是那個義薄雲天,鐵血丹心的關雲長?就是那個受到晉商黑道推崇膜拜的關二爺?
是年初,四世三公的袁紹,擁冀並幽青四州,南發討曹檄文,擇十萬步軍,萬餘鐵騎,浩浩蕩蕩的揮軍南下,大軍進抵黃河北岸重鎮黎陽,兵鋒直指許都。勢必將那個閹丑之後的奸臣給殺掉。自己雄霸北方,再一統天下。那至高無上的皇位在想袁紹招手。
延津與白馬一西一東,乃是黃河南岸的兩個重要渡口,袁軍若是順利渡過黃河,就必須奪取其中之一。故袁紹在大軍抵達黎陽後不久,就派顏良統一萬步騎,攻打東面的白馬,yu以白馬作為大軍南下的主要渡口。
幾天前,袁紹忽收到情報,言曹軍主力正打算由延津北上,抄襲袁軍的兵路,袁紹聞訊後,立刻親率主力趕往延津。熟讀三國的顏良卻知道,曹阿瞞此乃聲東擊西之計。曹操的目的,就是要趁著把袁紹軍主力誘往延津時,突然轉向,突襲圍攻白馬的顏良所部。以實現搶灘登陸的目的。要知道登陸戰無論古今中外都是比較難打的。例如比較出名的「諾曼底登陸戰」
其實現在的顏良,肉身雖是顏良,但靈魂卻是來自於一千八百年之後的一個現代人。曾經的他,只是一個飽受辦公室鬥爭之苦的一名小**絲,只因是一次飯局後的醉酒駕車,不小心撞上一輛大卡輛身亡。意識消失前的那一刻,他依稀記得自己正在手術台上被急救,卻不知為何,一睜開眼,自己的靈魂竟穿越到了顏良的身上。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穿越者。他要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可是真的那麼容易嗎?
那個在袁紹口中那個可與呂布匹敵的猛將,卻在官渡之戰中,莫名其妙的被關羽一刀斬首悲催名將。他的死亡成就了關羽的威名,自己卻悲催的成了三國第一倒霉鬼。這就是歷史,李世石永成百來評論人物的。
在與本尊的意識融和後,顏良迅速的適應了目前的形勢,並為自己設計了幾條出路。最初顏良想憑著本身的歷史知識,改變官渡之戰的結局,幫袁紹統一天下,但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顏良卻放棄了這個念頭。
袁紹雖擁四州之地,號稱天下第一大諸侯,但其人外寬內忌,內部汝穎士人和河北士人爭鬥不休,表面上看起來強大,但實際上內部卻矛盾重重,危機四伏。再說了,那個男人不想自己當皇帝?要知道這個三國時代有不少漂亮的美女。再說了為他人效力,自己能得到多少好處?或許可以得到一兩個美女,但是更容易招來殺身之禍。
在這樣一個外強中乾的集團,即使顏良利用所知的歷史知識,幫助袁家在官渡之戰取勝,恐怕最終也難逃覆滅的結局。顏良也曾考慮過順應天時,直接投奔曹曹操。但是曹操真的會接納自己嗎?他轉念又一想,袁紹眼下待自己不薄,若自己就這般無緣無故的背叛袁紹,在這個重信重義的時代,即使如曹操般求賢若渴,表面上對他器重,私底下對他想必也會有所不恥。要知道曹操帳下大多數將領都是打出來的。自己沒有多少表現,曹操會真心的收納我嗎?
再說了,新的同僚會因為他的名氣,而對他百般的排斥。他們會和曹操說自己的壞話,要知道「三人成虎」。顏良可不想在疑忌的眼光下,苟且度日。
更何況,自己的前世受夠了的看領導臉色的憋屈,難道今生還要繼續看人臉色不成?顏良已經受夠了,他絕不想再給別人打工。「我繼承了顏良超群的武藝,又有名將的聲望,還有超越千年的歷史知識,為何不能在這群雄逐鹿的風雲時代,打拼出屬於自己的一席之地!」
風打在手中的刀柄上,發出沙沙的脆響,顏良從神思中回來。看到那鋒利的刀鋒他有憑添了不少的自信。他相信只要她能打破那「宿命的魔咒」。他就可以登上權力的巔峰。帶領著華夏民族走向新時代。他會用他那「高人一等」的長遠目光,把所有隱患消滅在萌芽之中。他要改變歷史,要讓2000年後變成新世界。
天邊的那條漆黑的線條變得更加粗重,悠遠綿長的號角從天際傳來,空洞的彷彿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河北軍的步兵陣中,士兵們緊握著兵器,瞪大眼睛,心懷忐忑的張望著即將殺至的敵人。爭霸天下為時尚早,現在迫切要面對的是,如何躲過關二哥那如同死神之吻的一刀。
顏良的劍眉凝成一線,再一次束緊護身的鎧甲,手背上的條條青筋如樹籐般突起,一柄鋼刀握得更緊了些。大地在震動,耳膜在隆隆作響,黃天反襯著枯野,耳邊烈風嘯嘯,刮面如刀。顏良感覺血脈在漸漸沸騰,胸中湧動著一股莫名的激動。不知為何,他非但沒有一絲懼意,反而迫切的想要會一會那宿命中的剋星。
武聖關羽,放馬來吧,讓我顏良好好會一會你。因為我有「作弊器」已經知道了遊戲「攻略」。你再強,我也有辦法弄死你。物理攻擊我不一定比得過你。但是生物化學呢?我可是看了700多集柯南的人,會600多種殺人方法,精通200多種密室殺人法,認識上百種毒藥,製造各種不在場證明,巧妙利用魚線,錄音機,匕首,毒針等多種做案工具,記住,千萬別惹我,不然我能讓武聖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大道的盡頭,黑線愈加粗重,南移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在隱隱雷聲和大地顫抖的襯托下,敵人影像終於闖入了眼簾。那不是一支普通的曹軍,而是一支騎兵,曹曹操最精銳的虎豹騎。顏良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眼見所見,跟他預料的一模一樣。
曹操以主力佯攻延津,卻利用為數不多的騎兵突襲白馬,意圖利用騎兵的速度優勢,打他一個措手不及,這等對騎兵的運用手法何等高明。反觀袁紹,空有幾倍於曹操的騎兵,且甲具精良,放著機動性不用,卻用來做攻打白馬這樣的圍城戰。用兵之能,高下立判。但是作為旁觀者小貓咪卻不知道。
「曹操你的確是厲害啊,只可惜你千算萬算,萬萬也算不到我顏良會是最大的變數吧。」顏良長刀一橫,軍旗搖動,戰鼓隆隆而起,一萬河北軍戰意陡增,全神貫注準備大殺一聲。就是這聲音打擾了小貓咪的「清修」
同時在十餘里外。狂奔的曹軍減弱了衝勢,數千輕騎結成軍陣,與河北軍相隔一里形成了對峙。那一面書著「張」字的大旗之下,張遼勒馬駐立,凝視著前方河北軍的軍陣,目光中漸漸掠過幾分沉重。急促的馬蹄聲響起,一騎從後軍飛奔而來。
那人身高九尺,體型偉岸如山,赤紅的面色,如同一團燃燒的烈火。他那漆黑的長髯過腹,丹鳳眼半開半闔,不怒自威,那威勢令左右的曹軍將士無不垂首不敢仰視。非常傲慢的說「文遠,為何不按丞相之令發動突擊?」那人直奔陣前,聲音如哄鍾一般,震得人耳膜微微作響。
張遼遙指河北軍:「雲長你看,敵軍陣勢嚴謹,旗號整肅,看起來早有準備的樣子,依我之見,還是待丞相的步軍到了再做打算。」關羽昂首斜視敵陣,目光中透射著不屑,嘴角微微而動:「丞相料事如神,袁軍焉能有所防備,我看眼前袁軍,不過是土雞瓦狗,虛張聲勢而已。」
言語之中,一派睥睨天下的孤傲氣度。「話雖如此,不過那顏良乃河北驍將,還是不可輕視為好。」和關羽相比,張遼就要謹慎許多。關羽冷哼一聲,目光穿越曠野,定格在了那紅色大旗下的那員敵將。
關羽知道,那就是傳說中的河北上將顏良。「什麼河北驍將,在我眼中,不過是插標賣首之徒而已,且看我取他首級前來。」話音未落,關羽一夾馬腹,胯下赤兔馬便如紅色的閃電一般縱出。帶起了很多的塵埃。
「雲長——」張遼大驚,欲待勸阻時,關羽已在十餘步外。那一人一騎,在兩軍將軍眾目睽睽之下,穿越空曠的原野,向著顏良所在飛馳而來。赤兔馬飛奔如風,轉眼距河北軍陣只有兩百餘步。
河北軍這邊很快就產生了小小的騷動,副將馬延指著前方道:「顏將軍快看,曹軍陣中有一單騎正向咱們這邊奔來。」不用他提醒,一直於高度警覺的顏良,早就已經注意到。
視野之中,那雄健的身軀正在漸漸逼近,在那人的下半身,似有一團炫麗如火的巨蛇在流轉,如夢如幻。漸漸近時才看清,那燃燒的烈火,竟是一匹巨大的赤色戰馬。戰馬那修長沙而勁健的四肢,附於其間的條狀肌肉,彷彿鋼筋鑄成一般,光潔的皮膚明亮如熾烈的火焰,蕭蕭狂風中,隨風舞動的赤色鬃毛彷彿千道火蛇在竄動。
美髯公,赤兔馬!關羽,你終於還是來了。
顏良的心頓時緊繃起來,儘管他繼承了本尊的一身武藝,但自穿越以來還從未與人交手,並不知自己的真實能力。他很想試一下用自己有多少的戰鬥力。但是直覺告訴他最好不要那麼做。在這種情況下,顏良斷不會蠢到去獨擋關羽那一刀。
正當顏良準備下令,亂箭射死奔來的關羽時,馬延卻又道:「顏將軍,末將記得那劉使君臨行前曾跟將軍說過,說他有一叫作關羽的義弟,面如重棗,長髯過腹,最喜戴一頂綠帽子,可能就在曹軍之中,若他來投奔,叫咱們好好照顧一下。末將看這單騎來將打扮,看起來很像劉使君所說的關羽啊。」
顏良的心頭陡然一震,困擾於心中許久的疑問,一瞬間迎刃而解。怪不得被袁紹稱為可與呂布匹敵的顏良,竟然會被關羽一刀就給秒了,原來都是被劉備這一番臨行囑托給害死的!顏良恍然大悟之時,關羽已衝至百餘步之內,倒提的那一柄青龍刀,反射著凜烈的寒氣。老子現在就要宰了這個戴綠帽子的。
雖距百步,顏良卻已彷彿感受到了關羽那強烈至極的殺氣。生死,就在此時。漫天的血液染紅了小貓咪的雙眼,小貓咪又睡覺去了。小貓咪很不情願地說:「我是打醬油的,我是最佳觀眾。我很守紀律的。」旁邊有個「臨時工」在心裡不屑的說:「你買票給錢了嗎?」
於是乎,小貓咪不知道是穿越也還是做夢。反正就是看了一出大戲。他不知道為什麼還能聽到別人的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