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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章 誰在揮拳、誰在算計 文 / 霹靂霓虹

    時間過的很快,當小倩再次下台後,她終沒有像前幾次那樣走到前台和這些捧場的公子哥們對話,而是告了個罪帶著冬梅轉身朝著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幾個年輕的公子有些不滿,氣哼哼的招呼著老鴇子。曲大少看著出去了半天回來就變了個人似的大壯,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什麼。心裡有些納悶卻沒辦法。

    林浩則不同,第一次來到這個花花世界,尤其是聽了小倩的歌聲,顯然非常的興奮。兩人雖然很想繼續下去,但是看著大壯哭喪著臉也沒了興致,只好提前離開了鳳仙閣。

    小倩進入了休息室,郎文則來到了鳳仙閣後面的車場。郎文找到了小倩的車子剛想拉出來,就發現身後有腳步聲走來。郎文也不著急,轉過身來,看著三個比自己高上一頭的少年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

    「小子,新來的吧。看見這位了吧,這是咱們鳳仙閣雜役中的頭人,張哥!」那個瘦子指著個頭最壯的那個小廝說。

    「你們有什麼事?」郎文見到是三個小廝,心裡已經有了一些預感。

    那個姓張的高個子雜役,用手一指郎文:「你他媽的,不知道好歹。以後每天上繳三兩銀子。否則…哼哼」

    三個人一起將郎文圍住,姓張的雜役抬腿朝著郎文的肚子就是一腳。郎文看到他們圍住自己就是想動手。聽到以後每天交給他們三兩銀子,這不是搶劫嗎。估計整整一晚上伺候客人也拿不到二兩的小費啊。而且還要上繳鳳仙苑很多,自己留不下什麼錢的。

    郎文見到姓張的雜役一腳飛來,心中暗道:「看來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靠拳頭說話。」

    三人堵住郎文逃走的三個方向,姓張的一腳就要蹬在郎文的肚子上了,鞋底子幾乎挨到衣服邊了,郎文還傻傻的看著自己,姓張的雜役以為郎文嚇傻了呢。

    忽然他感覺自己居然蹬空了。身體重心猛地朝著前栽過去,他睜大眼睛發現自己的腳居然被郎文抱住,並且郎文順勢往後退了一步。他的雙腿居然被郎文拉成了一字,並且猛地朝地上落去。

    「哎呦」一聲慘叫,姓張的雙腿一字型劈叉橫在了地上,一股劇痛從大腿根傳來。姓張的捂著襠部倒在地上慘嚎。

    另外兩個人愣了,難道老大自己失手了?兩個人急忙上前要扶起老大。忽然看到郎文的身影出現在面前。瘦子的臉上挨了一腳,另一個雜役的眼圈上挨了一拳。

    這兩下都是含恨而發,郎文這兩天正鬱悶的要死呢,終於有人給自己撒氣了。郎文可就不客氣了。

    拳頭帶著風一下接一下的打在了姓張的雜役身上。一聲聲慘嚎比殺豬還難聽。瘦子和拎一個雜役還沒跑出幾步就被郎文追上一人給了幾腳。兩人鼻子也破了,眼圈也黑了,瘦子的牙都被打掉了兩顆,滿嘴是血。

    這一陣瘋打之後,三人都起不來了。郎文站在他們三個中間冷冷的問道:「你們三個每人每天給我三兩銀子。聽見了嗎!」

    那個瘦子似乎捂著嘴道:「沒有,哪有那麼多錢給你啊。」

    郎文上去又給了他幾腳幾乎把肋骨頭踢斷了。瘦子全身彎在地上幾乎動不了了,郎文過去伸手入懷,從他懷中摸出了足足五兩銀子。

    轉過身對著張姓雜役和另一個雜役說:「你們呢?」

    「有,有。」兩人不敢怠慢,從懷裡拿出五兩銀子,雙手捧著遞給了郎文。

    郎文一把接過銀子,伸手從張姓雜役的懷裡又摸出了十兩銀子,張姓雜役幾乎要哭了,急忙求饒道:「兄弟,我們瞎了狗眼,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每天的銀子你們記好了,否則你們等著瞧。」郎文把銀子往懷裡一揣,拉著車就走了,一轉彎消失在了三人的視野內。

    三個人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大哥,怎麼辦?這小子太厲害了,我們打不過他。」

    「回去養好傷,我有辦法對付他。」姓張的雜役惡狠狠的說道。

    郎文用車把小倩接回了自己的住處。回到自己的小屋子裡休息,數了數搶來的銀子居然有二十五兩。加上他在台上撿了五兩散碎銀子,足足三十兩了。

    他心中暗道看來這個雜役很有錢賺嗎。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冬梅的腳步聲。郎文剛把銀子收好冬梅就站在了他面前。

    「今天你在台上收了多少銀子,統統拿出來。」冬梅冷聲道。

    「為啥?」郎文一皺眉頭。

    「這些銀子是小姐賺的,大頭都被東家收走了,只剩下這點你還想自己貪墨了啊。」冬梅面色陰沉。

    「我能不能留點啊。冬梅姐,咱們倆分了唄。」郎文開始嬉皮笑臉起來。

    冬梅看到郎文這幅嘴臉忍不住撲哧一笑:「每個月小姐會賞給你幾兩銀子的。你個小毛頭,攢錢幹嘛?娶媳婦不成?」

    「我才多大啊…喏,都在這裡了。你可不許貪墨啊,我明天會問小倩的。」郎文將五兩散碎銀子遞給了冬梅。

    聽了此話,冬梅氣的一咬牙:「小混蛋,看我以後不收拾你。」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小倩的演出是每隔一天才有一次。過了好幾天,郎文在沒事的時候就會被叫道鳳仙閣裡伺候其他的客人,遇到有演出的時候才全職為小倩服務。

    郎文雖然長得不好看,但是腦袋聰明。總能將客人伺候的不錯,接到的打賞也不少。這天晚上天色剛剛漸黑,郎文正在給一個包間的客人們上火盆遞毛巾。一個大腹便便的老鴇子指著郎文道:「你過來,把那個給我端過來。」

    郎文只好擦了手,跟著胖老鴇子走到了一個小車前。

    「快點!端到桌子上去。」老鴇子指著一個大銅盆道。

    郎文都快忙昏頭了,伸手端起銅盆就要走,哪知道這個銅盆居然是熱,是滾燙的。是剛剛從火上拿過來的。

    老鴇子嘴角一彎,得意的看著就要尖叫起來的郎文,心裡暗道:「你小子今天死定了。」

    郎文感覺到了銅盆居然是滾燙的,已經晚了。四周都是人,他若是將這銅盆的熱水仍在地上一定會鬧出亂子,他也不想傷到這麼多的人。

    郎文緊走一步,來到了橋邊,手腕一翻整個銅盆扔到了水裡。「嘩啦」一聲濺起了一大團的水花。

    郎文驟然回頭,雙目瞪著老鴇子。這時的老鴇子,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指著郎文就喉:「小兔崽子,居然將盆扔進了水裡。來人給我拖出去。打!」

    兩個護衛快速的走了過來,拉著郎文的胳膊就往外走。郎文此時很鎮靜,當他看到老鴇子嘴角的笑容是就已經知道自己著了別人的道。當兩個護衛衝進來拖著他朝外走的時候,他看到了不遠處柱子後面的張姓雜役露出了半邊腦袋,正陰陰的朝他笑著。

    瞬間他就明白了,一定是姓張的雜役找了胖老鴇子,整治自己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國自己顯露武功,對自己不好,等著到了後院再說。他瞬間就做出了決定。

    拉著他的兩個人也就會點武功,距離武士級別還差得遠呢。把他拉到了後院,直接扔到了草堆裡。

    兩個護院笑呵呵的看著郎文:「算你倒霉,的罪了雷媽。你要是能拿出十兩銀子,我倆就做主放了你。」

    兩個賊眉鼠眼的護院笑呵呵的看著他,完全把他當成了待宰的羔羊。

    郎文輕歎一聲,暗道看來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別人算計你,你不比別人拳頭厲害就得受欺負。

    郎文叢懷來有些不捨的將一個小包拿了出來。用手指勾了勾,兩個護衛以為叫他倆過去看看銀子呢,趕緊湊了過來。

    兩人把腦袋記載郎文身前,眼睛死死地盯著他手裡的包裹。忽然兩人就感覺眼前一黑,兩隻拳頭帶著風聲狠狠地打在了兩人的眼眶子上。

    隨著哎呦,哎呦兩聲慘叫。兩個護院直接坐到在了地上。郎文可不客氣,上去就是幾腳,剛才手指被燙的還疼呢,這口氣正沒出撒嗯。

    兩個護院遭到郎文的偷襲,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再加上郎文下手很重,沒幾下子兩人只能在地上哼哼了。

    郎文快速的從兩人身上搜索了一下,居然摸出了一個快腰牌和幾兩散碎銀子。郎文趁著兩個還沒起來,快速的逃走了。乾脆也不去鳳仙閣了,扭頭就往小倩的小院走去。

    「站住!打了人隨便就想走嗎?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了?!」郎文身後傳來一聲怒喝。

    郎文剛到小院子前,還沒有進門就聽到有人喊他,他站住身影回頭看去,那個大胖子雷媽帶著兩個人追了上來。

    一個是白棉衣灰褲子,一個是一身黑衣,兩人手裡都拿根棍子。郎文知道要壞,這兩個人應該和一般的護院不一樣。平時都是這兩個人指揮這些護院們。看走步得樣子下盤很穩,應該是高手。

    白衣人上前一步就來到郎文身前。用手一指:「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打了人就走。今天不教訓你,你眼裡還有別人嗎?」

    郎文看著一眼他身後的雷媽和黑衣人,微微一笑道:「有人算計我,我自然揍他。即使今天我打不過你,你也小心晚上不要落了單。」

    前兩句明顯是對著白衣人說的,後一句則是**裸的對著雷媽的威脅。這鳳仙閣最討厭的就是不聽話的人,不管是賣身還是獻藝的女子,不管是丫鬟還是雜役都必須經過培訓,都知道不服從就會倒霉的道理。

    郎文說出這種話來,白衣人和黑衣人都一皺眉頭,暗道『哪裡來了個愣小子,這麼不懂規矩?!』

    白衣人脾氣比較急,聽了郎文的話哈哈一笑:「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說完抬手就是一拳,這一拳似乎是弧形打出,好似打郎文的肩頭,實則是奔著胸口來的。他的左手也已經屈指成抓準備出手。

    郎文對著中招數還是非常的熟悉,燕飛霞給他們的一般武技之中並不缺乏這種功夫。郎文不著急,左手一劃掛住對方的拳頭。右手一個黑虎掏心就打向對手的小腹。

    因為郎文個頭太低,出手也只能對著白衣人的肚子了。白衣武者個感覺自己的手腕被郎文一帶居然偏離了準星,後招也用不出來。一股真氣和自己的拳頭對撞在一起居然絲毫不弱。初級武士!

    白衣人一側身躲過郎文的一拳,左手又封住了郎文踢過來的一腳。身體居然被郎文擊退了兩步。白衣人大驚,自己在初級武士中也算好手了,居然打不多這個雜役,看樣子這個小雜役也就十二三的樣子。

    這時他身後的黑衣人搶上一步,一掌揮出和郎文的披掛腿撞在一起。將郎文震退了三步。雷媽看到郎文居然三拳兩腳就把白衣的護院給擊退了,臉色瞬間蒼白起來。本來以為就是個會點功夫的毛頭小子,那知道連白教頭都不是他的對手。

    黑衣人接了郎文一腳,知道郎文也就是初級武者的水平,放下心來,出招異常的狠辣起來,招招不離郎文的要害。

    郎文心中也是叫苦,這個黑衣人看歲數也有三十掛零了。明顯是個高級武士,他若是不犯錯誤自己根本打不過他。

    郎文也是豁出去了,施展輕巧的功法圍著黑衣人纏鬥起來,並不和他硬碰硬。一時之間黑衣人居然那他還真沒辦法。這時白衣人看到如此情景,也跳了過來,抬腿就踢向了郎文。

    兩個人與他鬥在一起郎文可擋不住了。沒過五招就被黑衣人一掌劈在了後心處,一股內力透體而入,順著經脈入侵進去。

    郎文就感覺後背一痛,腳下剎不住車,搶出幾步一口血噴了出來。他胸口的紫葉幽蓮則詭異的吸收了這一掌的力道,散發出了一絲絲的暖意。

    郎文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翻著白眼看著黑衣人和白衣人。白衣人剛想教訓一下這個桀驁不馴的小子,忽然聽到有人喊道:「住手。」

    滿臉皺紋的老管家,出現在了小倩院子的門口,門口還站著一個小丫頭正式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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