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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魔修 文 / 菠蘿蜜多

    第九章:魔修

    黑漆漆地深山裡,十幾把油松火把照得十幾丈內如同白晝,楚羽緊緊撰著劉熙寒的小手兒,仰頭盯著山腳下一面平整的巨石,赤龍站在他們身邊感歎道:「徒弟、這裡面是我們上輩幾輩子的血汗,不過臨死之前沒把口訣說出,我們試了很多都不靈驗,看你如此聰明,就試一試吧!」

    楚羽點了點頭,心裡在想上輩幾輩子的血汗,該是多麼一大筆財富?他圍繞著巨石看了一遍,然後試探性的開口:「芝麻開門?!」

    「切……」劉熙寒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剛想說他一句幼稚,誰知腳下猛然一陣晃動,差點讓她跌倒在地。在眾匪目瞪口呆慢慢轉為驚喜的目光中,那面巨石轟隆隆地裂開了一道縫隙。隨著縫隙的逐漸擴大,眾匪手中的火把登時一暗,那從洞中射出的萬道金光刺得眾人睜不開眼睛。

    赤龍忍不住手舞足蹈,適應了強光後撒丫子就衝了進去,真是一個好徒弟啊,這麼些年都打不開的暗門這麼輕鬆就打開了?

    剩下的大盜們同時歡呼一聲,扔掉火把撒丫子跑了進去,不一時就傳出巨大歡快的咆哮聲。

    楚羽和劉熙寒跟了進去,登時被驚得腦袋一片空白,如果說剛剛那個小金庫是泰山的話,那現在這個就是珠穆朗瑪峰,外加喜馬拉雅山。娘的、幾輩子強盜就能搶這麼多錢,誰還干別得去?

    赤龍站在光彩奪目的珠寶堆尖上,沖楚羽大笑道:「好徒弟、這裡的東西你隨便挑隨便拿,不了、我身下這座山就歸你了!」

    不是赤龍大方,而是裡面比這更大更多彩的珠寶山還有數十座之多,這點錢財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嘛。

    劉熙寒不是愛財的人,但看到這麼多珠寶也很激動,又聽說這些都是楚羽的了,激動的又蹦又跳,可是這麼多怎麼拿走啊?

    楚羽那是窮光蛋一個,但看到這座已經屬於自己的珠寶山也不是特別激動,他忽然看到石門角落裡放著一個赤木匣子,走過去打開,裡面只是一個暗淡無光的小小空龜殼。他覺得挺好玩兒的,於是沖赤龍喊到:「師父、這烏龜殼給我行不?」

    正眉飛色舞的赤龍一擺手,看都不看就答應下來,楚羽從自己那座珠寶山中撿起了一串不怎麼惹眼的鏈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把小龜殼串起來,往脖子上一套,權當項鏈了。

    劉熙寒瞪了他一眼,心說這麼多珠寶他不來把玩,倒看上這個龜殼了。她彎腰從寶山上撿起一對藍鑽戒指,很欣喜的遞到楚羽面前,笑道:「楚羽你看,我們正好一個一個!」

    楚羽點了點頭,把那個大的戴起來,劉熙寒把小得戴起來,兩手放在一起一比,藍鑽戒指同時一亮,華燦之極。

    大匪們都玩夠了跳下寶山,站在門口一個勁的拍著楚羽的肩膀,這小子運氣太好了。可是赤龍後來又一想,有這麼多財寶有什麼用呢?這些東西幾輩子都花不完,我們當慣了逍遙自在的強盜大匪,讓我們洗手不幹那是不可能的。

    他忽然看到楚羽很謙虛的樣子,暗暗考慮自己的想法去了。

    「啊……」山洞那邊兒猛然傳來一聲慘呼,眾大匪大驚失色,赤龍叫道:「楚羽關上門,其他人跟我走……」

    眾匪大赫,是哪個王八羔子敢襲擊我們的地盤?同時飛身而走,楚羽一拉劉熙寒就要關上大門,可突然被一陣強烈的罡風轟隆一聲撞了進去。

    「哇……」楚羽猛吐一口鮮血,低頭看到劉熙寒已經嘴角噙血昏死了過去,不由大赫。

    「哼哼、如此多的財物,想不到無意中還能發一筆橫財,這下我在門中的地位可以大大提高了!哼哼……」一個全身包裹在黑霧中的黑影飄了進來,不理躺在地上吐血的楚羽,望著這數十座寶山出言感歎道。

    「你、你是什麼人?」楚羽止住吐血,沒注意沾染了鮮血的小龜殼忽然亮了。

    「你……就是洞日門的人?告訴我公冶桐梓的下落,估計我會放你一馬。」黑影射來強悍的壓力,在這壓力之下,楚羽不由又吐了幾口血。

    「哼、我看你還是快逃吧,一會兒我那些師父來了你就走不了了,他們可都是黃金以上的實力。」楚羽知道自己不是這怪人的對手,狐假虎威的把二十個師父搬了出來。

    「哼哼、就算是黑金不過也是頂峰武者罷了,怎會是本尊的對手?公冶桐梓在哪?告訴我……」黑影突然靠近,把目光看向了昏迷不醒的劉熙寒,冷笑道:「你不告訴我也沒關係,這小妞長得貌似不錯!」說著,一隻手已經伸過來,抓向了劉熙寒尖挺的胸脯。

    「你住手……」楚羽氣得大喝一聲,掛在胸口的龜殼猛然射出萬道金光,黑影不由一驚,因為自己的手在這金光下再也無法前進分毫,這是怎麼回事?

    「砰……」黑影猛然被一股強勁的力量彈飛幾百丈,轟然貼在了一處懸崖上,哇哇吐了兩口黑血,差點沒有暈過去,捂著胸口嘀咕道:「怎麼回事?」

    楚羽並沒有看到這一幕,因為他忽然進入了到了一個陌生的空間,這空間內風和日麗,方圓不過幾里,除了盈盈波光小草就只剩下自己和還在昏迷的劉熙寒了。

    他猛然回來,登時瞪大了眼睛,因為自己身後是高幾十丈,堆滿了半個多空間的珠寶山,娘的、這地方怎麼也有這些東西?他粗略的算了一遍,這座大山剛好是山洞裡的那數十座珠寶山,什麼時候跑到這裡來了?

    他忽然想到胸前的龜殼,低頭一看哪裡還有他的存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徒弟?楚羽徒弟?」忽然他聽到赤龍的叫聲,他直直一看,看到白霧一般的屏障上出現了一個畫面,那是空落落的山洞和赤龍等眾匪,他這才驚訝的叫出聲來,也就是說自己和劉熙寒還有這些寶藏,都被吸進了龜殼?那、那這龜殼豈不是個天大的寶貝麼?

    「可、我要怎麼出去啊?」楚羽生怕這些大匪覺得自己是臥底,把人引到這裡來把他們財寶都給打劫走了,急忙焦急的喊了起來:「我要出去……」

    「噌」一聲,楚羽憑空出現在眾匪面前,把他們都嚇了一跳,赤龍稍平心跳,跑過來叫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財寶呢?你怎麼憑空就出現了?那小丫頭怎麼了?」

    楚羽很無奈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邊,眾匪面面相覷,只有赤龍哀歎了一聲,然後笑咧咧地道:「還是父親說得對,一切自由天定。我剛剛才想起來,這龜殼是我曾祖年輕時得到的,當時誰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誰想卻讓你打開,這也是你的造化。」

    楚羽說不出話來,赤龍繼續道:「徒弟、那些財寶就都給了你吧,我們放著也無何用處,這地方已經暴露不能再呆了,我們簡單收拾一下,一會就啟程離開。」

    「師父們、剛剛那慘叫?」楚羽不明白。

    「哎、是師父們那些女人,被人屠殺殆盡,連老十都差點被滅了,那邊的寶庫也被強搶一空,哎、這些女人雖然都是搶來的,但時間久了總會有些感情,她們慘死我們心裡還怪不好受呢!」赤龍一副吃齋念佛地模樣,讓楚羽很無語,怪不得這些師父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呢。

    「那些是什麼人?為何如此厲害?」楚羽問道。

    「他們不是武者,而是高人一等的魔修,哎、就算最低級的魔修,斬殺我們也只需彈指之勞,哎、想不到居然有魔修盯上我們,好了、不多說了,我們趕快離開,說不定那群變.態還會回來。」赤龍沒那麼多廢話,急忙招呼眾人飛快的離開了藏身已久的老巢,心裡都不是什麼滋味。

    ……

    羌塘江,水緩如泊,無數大大小小的船隻揚帆破浪,成幫結隊的使過官路碼頭,頗有鄭和下西洋的壯觀景象。

    碼頭外只搭著布棚的小酒館內,白衣如雪的白如雪正喝著小酒,望著和她關係更勝正大吃海喝的虎妞,心裡微微有點洩氣,都這麼久了,她的嘴還嚴得跟什麼似的,除了知道她是楚羽的一個師父的寵物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那小子究竟給她灌了什麼**藥,這麼久了都不能把秘密套問出來。」白如雪招手又要了兩壺酒,她準備把虎妞灌醉,然後再問,看她說不說。

    虎妞單純的跟一張白紙似的,怎會知道白如雪這個『大姐姐』在算計自己,毫無形象的吞下一口雞腿,端起酒碗灌了一大口,看得四周的客人目瞪口呆,白如雪也覺得臉色有點發燒,可為了秘密,丟這點兒臉算什麼。

    等三壺酒喝完,虎妞已經迷迷糊糊了,說話也開始口齒不清,白如雪露出畜無害的笑容,問道:「妹妹呀、你是怎麼修成人形的啊?」

    虎妞口齒不清、含含糊糊地傻笑道:「嘿嘿、我得人形多虧了楚羽呢,這個好人還替我擋了天雷劫,我好喜歡他哦……」說著,虎妞頭一歪,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白如雪兩眼一番,無奈的歎了口氣。

    當她結賬扶著虎妞找客棧休息的時候,如今已經富可敵國的楚羽拉著劉熙寒柔軟細嫩的小手,邁步走上了這條生意紅火的碼頭市場。

    從深山裡出來,告別了二十個匪師,他們日夜兼程趕到了這裡,劉熙寒那時昏迷,不知道現在的楚羽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楚羽更不可能多嘴說自己把那幾堆錢都弄了過來。劉熙寒還以為是被襲擊他們的人搶走了呢。

    一路上兩人可算是柔情蜜意,直到行人漸多他們才稍微含蓄了一點兒,只拉拉小手兒。出身顯赫的劉熙寒絲毫不覺得怎麼,在眾目睽睽之下任由楚羽拉著,心裡甜的都要長了蟲子。

    還有那小龜殼,一路上趁劉熙寒睡著後偷偷的進去過幾回,已經練得熟悉無比,只要自己心智一動,掐一下手指,立刻就會進入那龜殼之中,看著那泰山一樣的珠寶山,他的淚水口水鼻涕一個勁的往下流啊,每次都會激動的差點背過氣去。

    楚羽用早就準備好的銀幣買了些衣服等日常用品,找了用木板搭建的客棧住下,好好的吃了一頓,又在劉熙寒威逼色誘的情況下洗漱了一番,這才鑽進房間。

    他剛剛進去,對面的房門忽然開了,露出一雙柔柔好奇的美眸,嘀咕一聲:「是他?」

    兩人食髓知味,在路上忍得也是辛苦,抱在一起熱吻,不一會就將刻意打扮過的劉熙寒剝了一個精光,撲到床上一解埃爾蒙之苦。

    對面房間,看著躺在床上呼呼睡覺的虎妞,白如雪很疑惑的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涼茶,自言道:「難道是我看錯了?他不可能如此快的就趕上來啊。但剛剛那個人分明又是,那我可不能讓虎妞和他見面,我那秘密還沒問出來的呢。」

    她喝了一口涼茶,忽然聽到對面房間裡吱吱嘎嘎地響著什麼怪聲,好奇無比的站起來貼著門豎起耳朵聽,隱隱約約就聽到一個甜美嬌媚的女聲斷斷續續地說道:「羽……快、快點……我……我快來了……啊……」

    白如雪猛然想起什麼,一張俏臉刷一下紅了一個透徹,更加嬌艷欲滴,耐不住嬌羞的她一把撲到床上。過了一會兒那邊兒沒動靜了,她才冷靜下來想:「咦、他身邊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女孩子?而且已經有了如此不尋常的關係?不行、我得好好看看這姑娘是誰,是不是給他騙了?」

    楚羽無比舒坦的癱在床上,懷裡嬌艷欲滴的劉熙寒還在回味剛剛的快感,不由自豪了一把。現在他可算是春風得意,錢財那是數之不盡,此時懷裡還躺著一個美若天仙的美女,他也挺知足的。

    劉熙寒嚀嚶一聲睜開了迷離的美眸,白嫩的小手撫摸著楚羽溫暖的胸膛,呢聲道:「如果讓我父親知道了,你會被切成小塊拿去餵狗的!」

    楚羽無所謂的笑道:「那他怎麼也得過了你這一關啊,你捨得讓我去餵狗嗎?」他壞壞一笑:「對了、你還從來沒跟我提過你家裡的事呢。」

    「呃……」劉熙寒噴著熱氣,舔了舔性感的櫻唇,含糊道:「也沒啥好講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我怎麼也配得上你這個山溝裡出來傻小子!」

    楚羽也懶得追問,一隻手不老實的放在她柔軟的胸脯上揉動,瞧著這光澤照人、皓如凝脂、冰肌瑩徹的完美身軀,不由再次悸動,低頭親她一口壞笑道:「時間還早,你不覺得我們這樣躺著很浪費時間麼?」

    劉熙寒嬌媚迷人的白了他一眼,蓮藕般的胳膊支著他坐起來,吐氣如蘭的道:「哼、就知道你慾求不滿,剛好我也沒事兒,便宜你這個混蛋了……」

    瞧著她媚惑迷人的眼波,嬌艷欲滴的小臉兒,楚羽壞壞笑道:「也不知道誰便宜誰了……」

    「你說什麼?」正要有所作為的劉熙寒突然一停,把一雙月眸瞪得碩大。

    「沒、沒啥……」楚羽舉起雙手一拖,劉熙寒嚶嚀一聲,吐出一聲聲讓人熱血澎湃地呻吟。接著那不結實的木床又發出猙獰的抗議聲。

    ……

    碼頭通往對岸的大船三天才開一次,剛好是兩人翻雲覆雨了一晚上沒起來的那一天,所以再想去對岸,就要花雙倍的價格坐小船了。

    楚羽神清氣爽的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午時了,劉熙寒被他折騰的還未醒來。這簡單的客棧沒有廚房,楚羽只到跑到對面的酒館要了午餐拎回來。

    可他剛剛下樓後,對面的房間內就冒出一個腦袋來,探瞧左右無人,一溜煙的鑽進了楚羽的房間。

    關上門,白如雪拍著呼呼直跳的心臟,心裡別提多不是滋味了。我這『白衣如雪、來去如風』,大陸上的半拉神話,居然如此這般偷偷摸摸鑽進一個男人房內,讓人看見我也就別活了。

    她想歸想,快速麻利的邁了兩步,掀開帳子往裡一看,一雙美眸瞪得老大,小嘴也張了開,伸出一隻纖細的手指,結結巴巴地驚呼道:「劉—熙—寒?!」

    劉熙寒赤.裸嬌身,呼呼睡得正香,雖然天氣比較炎熱,但這裡靠著江邊兒,後面的窗子透過涼風倒也睡的香甜,可是她猛然聽到這聲結結巴巴地驚呼,一下子就瞪大了月眸,看到白如雪吱嘎一聲彈了起來,拉過薄單蓋住嬌軀,驚詫無比的道:「如雪姐姐?你怎麼會在這兒?」

    白如雪的驚詫不比劉熙寒弱,往日的劉熙寒是何等的不可一世,刁蠻任性,人見人躲的大小姐。可現在呢?簡直就是……

    白如雪驚詫的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楚羽是怎麼把這個大小姐給哄住了,居然連床都上了,正要問個一二呢,猛地聽到樓下傳來楚羽和掌櫃說話的聲音,急忙低聲道:「記住、你沒見過我,事情等以後在告訴你,明白了嗎?」

    劉熙寒茫然的點了點頭,白如雪已經化作一陣清風刮回了自己房間,只留下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劉熙寒。

    楚羽拎著飯盒推門進來,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由好奇,納悶道:「你怎麼啦?」

    「沒、沒怎麼……」劉熙寒明白過來放鬆身體,單薄的被單從光滑的身軀上滑落而下,一對挺拔的胸脯跳躍而出,楚羽再一次看傻了眼。

    劉熙寒很是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急忙拿過新買的衣裳穿起來,此時楚羽已經把飯菜擺上了桌,還有一壺清淡的米酒。

    「我們一會趕路嗎?」換上新衣的劉熙寒俏生生的出現在楚羽面前,粉紅色的紗裙束起了盈盈一握的纖腰,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白裡透紅,迷人的不可方物。

    楚羽愣了一愣,給她倒了一杯米酒,說道:「大船今天早上已經走了,要想過江看來要雇小船了!」

    「那你有錢嗎?」她記得昨天楚羽買衣服可花了不少錢,用他的話說是那些師父給的盤纏,可是昨天花完了嗎?如果她看見龜殼裡的那一座泰山,估計會直接噴血而死。

    楚羽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一邊吃著小菜一邊問道:「你剛剛在房間裡發什麼呆?有誰進來過嗎?」

    「沒、沒呀!」劉熙寒不由小臉兒一紅,呢道:「誰會進來?再說那樣我豈不是都被看光了?你很喜歡我讓別人看麼?」嘴上這麼說,心裡那是無比好奇,這白如雪想要幹嘛?聽她話裡的意思貌似和楚羽也認識啊?怎麼可能?一個是鄉下的傻小子,一個是大陸上的半拉神話,怎麼可能會認識?

    楚羽露出一個沒心沒肺的笑容,氣得劉熙寒一把將酒杯砸在了他頭上,不過心裡還有一點兒小愧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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